第三十九章 智鬥血屍(1)
二叔見我們依舊傻愣著,心裏大氣,罵道:“都給我動起來,要是那些巨型屍蹩回來,就等死吧”。.愛睍蓴璩
我們三人被他罵的醍醐灌頂,趕緊不敢怠慢。這南新立馬從背包裏麵把那鋼絲尼龍繩給打了個水手結,看了看這四周的柱子,不禁心裏大罵,他娘的,這柱子怎麽這麽高。但現在也不管那麽多,他挑了一個稍微好爬一點的柱子,便慢慢往上爬。
這李淑情也不含糊,立馬將手槍上的子彈上滿,對著這個血屍便是悶頭幾槍,這子彈打在這血屍身上就跟泥牛入海一般,一點反應都沒。這血屍仿佛根本沒感覺一樣,繼續追著我繞圈圈,我被累的快虛脫了,看了看這身後這個惡心的東西,心裏真想罵娘,大叫道:“你倒是再打啊”。
這李淑情又向這血屍連開了10槍,這血屍這才稍微有點反應,身上被子彈打穿了好幾個洞口,屍血濺的到處都是。這血屍回頭用它那血肉扭曲的臉看了看李淑情,這李淑情心裏一寒,被這鬼東西的眼神瞪得身體直癢癢。
我看著血屍不跑了,挨著一個柱子拚命地喘粗氣。這二叔見這血屍不追我了,趕緊叫道:“跟在他後麵”。
我一聽,心頓時便涼了,尼瑪,要我跟著他?他要是反過來抓我呢,我想跑都跑不了了。這二叔見我傻站著,心裏大氣,罵道:“你不跟著他,你怎麽用刀捅它。不想死的話,就給我跟著,別那麽多屁話”。
這時那個血屍已經掉頭去追李淑情了,這李淑情身手敏捷,利用這手上的手槍,倒是能阻擋一會。我頭皮發麻,看著這個人不人,鬼不鬼的粽子,心裏驚異到了極點,牙一咬,死就死了。隨手將腿上的匕首給拔了出來,趕緊跟在這血屍後麵。
二叔見我跟了上去,叫道:“別給他發現了,你機會隻有一次”。我心裏本來就怕,被這二叔一說就更怕了,這兩條腿已經開始抖了。
南新這個時候已經坐到了柱子上了,叫道:“把它引過來”。
李淑情會意,又盯著這血屍連開了5槍,這血屍身上一個較大的膿包一下子被李淑情打爛了,這膿血流到了地上,頓時這地上的青石板都變了顏色。而這血屍明顯生氣了,發出一絲低鳴聲,跟著了魔一樣拚命地想李淑情跑去。這李淑情立馬換了子彈,本想再打它幾槍,突然見這血屍身體一抖,無數細小的屍蹩就跟龍卷風一樣,密密麻麻的向我們撲來。
我和李淑情頓時大驚,他娘的,這血屍還有這手,李淑情見這屍蹩雖小,但實在太多,要是撲到自己身上撕咬,不死也要破相,趕緊一個繞身,便跑了開來。
但這屍蹩明顯受了這血屍的旨意一般,什麽人都不追,就追著李淑情跑。李淑情心頭大苦,學著我剛才的法子,圍著這些柱子繞圈圈。我看的好笑,心說活該讓你受受苦。
但這樣的想法,也是一閃而過,因為我將要受的苦,簡直比她倒黴一百倍。隻見這血屍突然回過身子來,一雙暗紅色的眸子,死死的看著我。我心頭大驚,暗叫不好,這下完了,這貨不會又盯上我了把。
二叔一看情況不對,看了看四周,突然見到這祭祀大廳的祭祀台上有一隻金絲楠木的燭台把手,立馬一個縱身往那方向跳去,接著一路疾跑,來到這祭祀台邊,一把將那楠木的燭台給拔了下來,在上麵塗滿了混著汽油的鬆油,一把火便將這楠木把手給點燃了。接著看了看李淑情的方位,便疾跑過去,火把一揮,便將這屍蹩給驅散了,抓住李淑情,叫道:“你趕快去引開那粽子,別讓他追著小劉跑”。
李淑情點了點頭,便向我的方向跑來,這血屍已經追在我的屁股後麵,就跟發了狂一樣,我心裏大為著惱,奶奶的,又不是老子打你的,你幹嘛一副非要殺了我的樣子。
這李淑情擋在了這血屍的前頭,本想對著它的腦門再來幾槍,可是硬是看了幾槍,就是打不出子彈來。我頓時大驚,叫道:“搞什麽飛機啊”。
這李淑情也是一頭霧水,拿著這手槍翻來翻去看了看,急道:“我也不知道啊,這槍難道壞了?”話音未落,隻見一個小屍蹩從槍管裏麵飛了出來,尼瑪,原來是這屍蹩把這槍管給堵住了,所以這子彈根本打不出來。
我一看,心想這下完了,也不管那麽多,拚命繞圈跑就是。
不過這血屍看到這李淑情站在它不遠處,突然神色一狠,低吼一聲,便跟看見仇人一樣,疾疾跑向李淑情,雙手揮舞想要掐死李淑情一般,血水混著流膿在它的身體表麵肆意流淌,還有無數小屍蹩從一個膿皰裏麵鑽了進去,
又從旁邊的一個膿皰裏飛了出來,而且還帶出了一點白膿,四處飛濺。這就跟人臉上的痘痘一樣,擠出來都會有白膿一樣。我看的隻覺頭皮發麻,身上發癢。
而這李淑情就像傻了一樣,居然站那不動,我暗道不好,臉色一變,他娘的,這死警察居然嚇傻了,怎麽不動。
這南新一直坐在這梁柱上,看的苗頭不對,不然隨手從背包裏拿出了一個榔頭,使勁一扔,便正中這血屍的後腦門,隻見這榔頭砸在這血屍後腦上,一股極為惡臭的淤血便從它後腦勺上濺了出來,灑了一地。而它身上的小屍蹩就跟見了寶貝一樣,拚了命的去爭搶這地上僅有的淤血。
這血屍似乎感覺到什麽,回頭望著南新的方向,南新心中一凜,暗罵它娘,奶奶的,到底誰生了你,你說你什麽不好做,偏偏不學好,死了還要做個血屍出來害人。
這血屍也就看了南溪一眼,便又回過頭來盯著李淑情。我看南新都給這李淑情爭取了時間,這死警察居然還站在那不動,我不禁罵道:“死警察,你倒是跑啊”。
李淑情神情慌張詭異,臉色慘白,驚恐叫道:“我動不了了”。
我低頭一看,隻見這李淑情居然站在了這血屍方才濺灑在地上的膿血上。
這二叔看出古怪,大叫道:“這血屍的膿血粘度太大,就跟萬能膠一樣,千萬別去碰。”然後又盯著這李淑情看了看,叫道:“快把鞋子脫了”。
這李淑情趕緊彎腰拖鞋,隻是這死警察穿了一雙軍用的大頭靴子,這行動起來是方便的,隻是脫下來難啊,我硬是看她折騰了半天,手忙腳亂的,一隻靴子也沒脫掉。
我一看情勢危急,這血屍就快來到這李淑情跟前,大叫道:“南新,有什麽扔什麽”。
南新會意,利用他的位置的便利,站在高處,拿起背包裏的東西,也不管什麽亂七八糟的,一股腦全扔了,砸在這血屍身上,膿血飛濺,撒的到處都是。
我趕緊乘機,跑到這李淑情麵前,叫道:“怎麽脫不下來?”
李淑情這會早已六神無主,平日裏警察的冷靜再也不複存在,隻是一個勁的叫道:“不知道啊,這結是不是打死了”。
我現在也管不了那麽多了,蹲著身子,硬是解了半天,沒把她鞋子給脫了下來。我心一橫,匕首一晃,索性將她鞋子的鞋跟整個給割斷。
我在這邊賣力的割她鞋子的鞋跟,而南新那邊東西也快扔的差不多了,叫道:“我快支持不住了,你們倒是想想辦法啊”。
二叔此刻也是分身無暇,無數細小的屍蹩就跟天上的繁星一樣,密密麻麻,前赴後繼,無孔不入。二叔雖然有火把在手,但他的臉已經不知道被咬了多少口,馬上都快腫成豬頭了。二叔解下背上的自動式步槍,對著南新叫道:“接著”。
不知道是二叔拋得力道不夠,還是南新技術不行,隻聽當的一聲,這步槍掉到了柱子下麵。我們三人登時勃然大怒,尼瑪,敢不敢再水一點啊,這是要死人的節奏啊。
這南新也知道這下完蛋,趕緊從柱子上跳了下來,剛想抓起這步槍,這血屍已經快要來到他的跟前,南新登時大怕,本能的往後退了一步,但馬上心就冷靜下來,拿著步槍,邊跑便向它開槍。
我一看這血屍去追南新了,心下稍寬,趕緊將她的鞋子的鞋跟給割斷了,這李淑情低頭看著我的樣子,居然露出了一個笑容。我這時候滿腦子想著逃命,也不去管她。
我費了好大力氣,將她救了下來。而這邊南新已經快不行了,隻聽南新大叫道:“他娘的,你別光給槍,好歹也給點子彈我啊,我這都打沒了”。
二叔騰出手來,便向南新扔了一包子彈過去,也不知道是點背,還是碰巧。這血屍左手一抬,正好撞到了這包子彈上,登時將這子彈打飛出去,目測大約有10米遠的距離。
這南新頓時臉色嚇得紫黑紫黑的,感覺都要哭出來了,大叫道:“這回可真不能怪我啊”。接著眼神大怒,對著二叔便吼道:“你這老白臉,早知道你不是個好東西,想你爺爺我死,也不至於幹這種損人陰德的事吧”!
二叔也覺得過意不去,不過他見南新這等不客氣,也大怒道:“有閑工夫廢話,你倒是跑啊”。
南新心裏不知咒罵了這老白臉多少遍祖宗十八代,心說,自己大好男兒,居然死在這沒人愛沒人理,還沒人收
拾的墓穴裏,居然還是別人窩,他娘的,真不甘心。
我心裏也大為著急,趕緊跑去撿那遠處的那包子彈,叫道:“把槍扔給我”。
南新一邊跑,一邊找我的位置,一看這距離太遠,叫道:“距離太遠了,怎麽可能扔的過去”。
我心裏大氣,罵道:“鳥人,你不是號稱南大第一鐵餅飛投手嗎,這點距離你扔不過來?”
南新頓時臉上一紅,叫道:“這都什麽時候了,能不提當年那些英勇事跡嗎!”
李淑情跑到我們兩中間,叫道:“你們同時把子彈和槍扔給我”。我一看,這李淑情恰好站在我們兩中間,這距離剛剛好,當即和南新一人扔子彈,一人扔槍,隻見這這兩樣東西在空中拋出一個完美的弧線,最後穩穩的落在這李淑情手上。
我們兩人頓時心一沉,長舒一口氣。李淑情立馬裝好子彈,便對著這血屍連打了幾槍,這血屍回頭一看又是這女人,頓時大怒,再也不管南新了,直奔李淑情而來。李淑情趕緊帶著這血屍繞圈圈,叫道:“南瓜,快給我上去,我將它引到你那去”。
二叔見機會來了,也不管自己那已經腫成豬頭一樣的臉了,叫道:“快點,那些巨型屍蹩馬上就要回來,再不製服它,我們都要給它陪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