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源騰次郎衝過來,野人也反應了過來,抽刀就砍過來。源騰次郎一腳就把野人給踹回洞裏,野人被踹飛幾米遠,然後撞到洞壁上,弄到到處都是塵土煙霧。野人雖然沒被揣暈,但是這一下也被踹的不清,被踹的頭暈眼花,雖然如此,野人還是立即想爬起來。

看到源騰次郎出腳之後,王震嶽趕緊衝上前去按住被踹飛在地上的野人並對徐前喊道:“書呆子幹嘛呢?趕緊過來幫忙。”

徐前這才緩過神來趕緊過去幫忙按住野人,雖然三個人按著野人,王震嶽捂住野人的嘴不讓他發出聲音。但是這野人韌性十足,就是不肯屈服,拚命的掙紮扭動自己的身軀,嘴裏還嗚嗚的叫。

源騰次郎意識到這樣下去不行,遲早會把其它野人給引過來,到時他們三個估計就會處於一個很危險的地步。

源騰次郎抽出腰間的刀來,這把刀是他自己拿飛機上的金屬殘骸做的,他之前腳傷不能動的時候就一直在磨刀,硬是把一塊長條形的金屬塊給磨成了一把武士道,當然隻是樣子有點像,材料是比不上真正的武士刀,長度也隻有正常武士刀的一半,這樣的長度是為了好攜帶。

按著源騰次郎掏出刀來,徐前急忙說道:“幹嘛?你要殺人嗎?殺人犯法,別這樣啊!”

他在想這種情況之下,如果源騰次郎殺了人,自己算不算得上是同謀和幫凶?

源騰次郎停下了手裏的動作,隻是冷漠地看著他沒有說話,從他的眼神中表達出一句話出來:“那你說怎麽辦?”

源騰次郎沒有說話,一直用力按著野人的王震嶽卻怒道:“你還真他媽是個書呆子,都這個時候了,還傻不啦嘰的管犯不犯法,要是不殺他,我們都得死。”

王震嶽平時說要幹這個幹那個的,但是他也沒真幹過誰,都是嘴上嚷嚷過過嘴癮,實際上叫他殺人,他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下手,但是現在是源騰次郎來動手,他反而沒這種顧慮。

徐前閉上嘴沒有說話,源騰次郎回過頭來拿著武士刀對著野人說道:“得罪了!”

然後就把武士刀對準野人的心髒正準備刺進去,徐前轉過了頭,王震嶽閉上了眼睛。

這時徐前突然又回過頭來說道:“等一下!”

王震嶽怒道:“我說死胖子,你有完沒完?”

”你看下後麵!”徐前說道。

”看什麽看?先辦正事再……”雖然嘴上這麽說,王震嶽還是扭頭看了過去,隻見洞內的地上有兩個人,蘇銘坐在地上側身張著嘴正吃驚的看著他三個,他後麵好像還有個人靠在洞壁上,但是因為蘇銘擋住了看不到那個人的長相。

看著鼻青臉腫的蘇銘,源騰次郎問道:“蘇醫生,你還好吧!”

“我很好!”蘇銘條件發射似的回答道。

他剛剛還在跟麵具人說話,突然一下,那個剛剛走出去的野人就飛了進來,撞到洞壁上,上麵的塵土灰塵全部掉了下來,頓時洞口煙霧彌漫。然後衝進來三個人手忙腳亂的按住那個野人,因為野人的掙紮,三個人一點配合都沒有亂作一團。蘇銘一下都沒看清楚是誰衝了進來。

等煙霧稍稍散去散去之後,他才發現那三個人是源騰次郎和徐前還有王震嶽,他們正在討論要不要殺那個野人。

然後他們就發現了蘇銘。

蘇銘一看是自己人趕緊過去幫忙,但是自己起身還沒走過去。徐前卻驚訝的看著蘇銘後麵那個人說道:“胡教授你怎麽在這裏?

被徐前稱作胡教授的麵具人這時看著徐前同樣驚訝地問道:“徐前?你怎麽在島上?”

”我坐的飛機掉到島上了,所以我就在這了,要問原因,我也不知道。胡教授你怎麽也在這啊?難道你也在飛機上?可是我沒看到過你。”徐前驚喜的說道。

他們這一頓對話,讓蘇銘等人摸不著頭腦,他們倆個怎麽會認識呢?

蘇銘說道:“你們認識?”

徐前說道:“胡清泉教授是國內數一數二的物理學家,我以前在國內讀大學的時候,上過他的課,跟他有過幾次短暫的交流,每次交流都讓我收益匪淺。”

”那個物理學教授,你確定和現在這個人是同一個人?”蘇銘問道。

“是啊!我記得很清楚啊!怎麽了?”

”他就是這群野人的領袖,跟你說的教授的身份差得太遠了吧?”

“嗯?不可能啊!你一定是搞錯了!”徐前急忙說道。

王震嶽這時在洞口喊道:“先別管什麽錯不錯了,先過來把這個野人解決掉。”

兩人轉頭看向王震嶽和源騰次郎,野人還在掙紮,兩人快按不住了。

蘇銘剛剛被徐前這麽突如其來得話給轉移注意力,忘記那邊還有個野人。

蘇銘指著洞口得野人對胡清泉說道:“那個胡教授,你看這個怎麽辦?”

胡清泉對著那個野人喊了幾聲,然後對王震嶽和源騰次郎說道:“你放開他好了,他不會叫人的。”

野人在胡清泉喊了幾聲之後便不再掙紮了,兩人慢慢的試著放開了野人。果然放開野人之後,他爬起來站到一邊,也沒逃跑也沒說話,就是盯著他們這群人。

徐前一看胡清泉一句話就搞定了野人,這才意識到蘇銘沒有騙他。

他對胡清泉問道:“教授,您在島上做什麽?”

胡清泉低下了頭好像在想什麽,過了一會突然抬起頭來,頓了頓說道:“罷了,也不講什麽保密條例了,反正我們馬上都得死了。”

“什麽我們都得死,我說老頭子你說清楚點。”王震嶽聽到胡清泉這麽說,立即急切的問道。

胡清泉說道:“你以為你們的飛機是怎麽掉下來的?是因為機械故障嗎?”“不知道!”王震嶽說道。

“那你就乖乖聽我說,不要打斷我的講話。”胡清泉生氣的說道。

“十幾年前,我國某隻石油勘察隊,在西北某個荒漠地帶勘探石油,他們發現一個地方的地質非常奇怪,在那個地方他們的鑽機隻鑽了十幾米就下不去了,那可是花崗岩都能打穿的鑽機,多一公分都打不下去。隻有這一個地方是這樣,隔開幾十米換了個地方又能打下去。但是勘探記錄上顯示這裏的岩層都是石灰岩,石灰岩這種岩石是變態岩,並不堅硬,隨隨便便的都打穿,從其它能打下去的地方取出來的也都是石灰岩,可就是這個地方打不下去。勘探隊覺得這個地方下麵一定有什麽東西,一個非常堅硬的東西擋住了礦機,可能是鑽石礦之類比較硬的礦脈。

於是便找來挖掘設備,往地底下挖,挖了個十幾米深終於挖到了那個東西,可是那個東西並不是鑽石礦,也不是別的礦石。全身都是鏡麵一樣,沒有一絲劃痕最後全部挖開才發現,那東西有30米長,10米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