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潮,並沒有人類的身體作為載體,現在他都沒有身體,而隻是由能量形成的人形。
胡清泉問道:“你擁有了自我意識?”
潮笑著說道:“其實得感謝上校,他什麽也不懂,你是科研者你應該明白,科學是積累得過程,沒有量變就沒有質變,上校為了統治世界,加快了對我人形化的進程,用了無數的人類進行編譯,的確給我灌輸了許多代碼,但是由於那些被強製進行實驗的人類心中充滿了憤怒,他們在被實驗時,心中的情緒劇烈,仇恨,怨念,這些腦電波異常的強烈,所以導致了許多這種情緒被灌輸了進來,我現在不僅僅是台機器,而是充滿許多人類負麵情緒的人。”
胡清泉在研究寒的時候也是給寒灌輸人類的人性,但是都是一些人性美好的一麵,而且曆時幾年才灌輸了一點。他看著潮心中感慨萬千,他一輩子的心願是下能創造一個人工智能服務人類。可是看著潮,一個已經完成的人工智能,他卻高興不起來,上校的不擇手段催化出一個人類的惡夢。
我一定要消滅他,不能讓他走出這個島,不然人類的末日就來臨了。
“我不需要你治好我的病,雖然我想活下去,但是我不想活在一個末日裏麵,那樣不是我一個科研工作者的目標。”胡清泉說道。
”我就不明白了,你還有個那個蘇銘,你們是不是腦子有病?我給予你們權力,你們卻非得跟我對著幹?”
“是的,我幹的就是你。”說完胡清泉就按下了控製台上的按鈕。
潮笑著說道:“雖然我敬佩你的勇氣,但是你隻是個人類而已,實在是無知,你根本就不知道我能做什麽,你剛剛按下的按鈕已經被我控製了,指令根本傳達不到下麵的反應堆。”
胡清泉笑著說道:“是嗎?你覺得你控製住的是我按下去的那個?”
潮聽胡清泉這麽一說,立即感知到情況的不對,反應堆的溫度立即飆升。
胡清泉按下按鈕之後,反應堆裏麵的核燃料棒立即全部插入反應堆裏麵,充分反應之後,又沒有冷卻水來冷卻。溫度瞬時飆升到幾萬度。反應堆的外殼開始融化。混泥土和周圍的岩石直接氣化,固體變成氣體之後體積倍增,外殼承受不住後,立即產生的猛烈的爆炸。
這一切都發生在毫秒之間,潮根本躲避不及,整個核電站都被爆炸所毀滅,幾萬度的核燃料棒持續反應下,熔化了周圍的一切,並帶著強烈的核輻射。控製室已經被融化成了岩漿,這個地下核電站都變成了火海。
胡清泉不知道潮的能力,汪燦知道,所以汪燦在臨走之前,改變了控製台,她用能量做了個假的誘餌。
潮實在是有些自大,以為對付胡清泉這種人類自然是碾壓一般,沒想到他控製住的是假的按鈕。
t曾筌背著蘇銘一路走到另外一個機庫,那裏聽著寒以前的飛船,隻是曾筌走到門口。門口有兩個士兵看守著大門,這裏一般不來人,所以上校也隻是安排兩個人守著,畢竟在上校看來,沒有主機的外星飛船,他已經用不上了。
其中一個人看著曾筌背著蘇銘走過來,上前問道:“曾筌,你過來有事嗎?這是誰?”
曾筌卻說道:“我有事要像你報告嗎?這是誰你不用管。”
麵對曾筌毫不留情麵的斥責,詢問的士兵卻不敢罵回去,因為曾筌在滅世裏麵資格很老,是上校麵前的紅人,所以像他這種看門的士兵根本不敢得罪曾筌。
看門的士兵隻好小聲的抱歉說道:“我不是這個意思,隻是上校吩咐過,除了他的直接命令,不能放任何人進去。”
曾筌當然知道上校曾經說過這話,但是他現在就是要進去,曾筌氣勢不減怒道:“我就是奉上校的命令帶這個人進去,快滾開。”
這下看門的士兵就有些為難了,小心翼翼地詢問道:“我這邊沒有接到上校的命令,您有書麵命令嗎?”
曾筌顯得有些不耐煩,但是卻突然平靜下來說道:“有,等一下,我拿給你看。”
然後一隻手掏出胸前的手槍頂著看門的士兵說道:“這個就是上校的命令,你要看嗎?上校忙著撤離這個島,哪有時間來理會這種小事情,耽誤了上校的事,信不信我一槍崩了你上校還會表彰我。”曾筌突然怒道。
守門的士兵立即感覺到手槍頂在腦門上的冰冷,他不知道曾筌會不會開槍,但是就是這種未知,讓他心裏害怕的腿一直在抖,都不知道說什麽了。
另外一個看門的士兵,看情況不對立即走了過去說道:“您消消氣,都是我們的錯,這的確是上校的命令,這就讓您進去。”
曾筌心裏也是一鬆,辛虧這還有個聰明人,不然他們要是硬不讓自己進去,最後隻能動手了,可是槍聲會引起別人的注意。
被頂著腦門的那個士兵反應過來,他立即退到一邊,曾筌背著蘇銘就進了機剛剛被頂著腦門的士兵看著曾筌消失的背影說道:“用不著這麽凶吧?
另外一個士兵說道:“你真的是年輕,這種事情別硬著來,萬一他真的崩了你了?”
剛剛從鬼門關走回來的士兵說道:“我隻是聽命行事罷了。我能有什麽辦法?萬一被上校知道我們不按程序辦事,不死也得脫層皮,我們可不是上校眼前的得力助手,可以犯錯也能被原諒。”
他口中的得力助手指的是曾筌,另外一個士兵當然也知道,他說道:“你再去問問?”
”你想我死啊?他剛剛就像崩了我,現在又讓我去?”
“不是讓你去問曾筌,而是去問下上校。”
曾筌背著蘇銘,來到了飛船前麵,這艘飛船比另外一艘飛船要小很多,但是確實全體鏡麵,看不到任何接口。仿佛就是一整塊金屬。
曾筌也不知道該怎麽辦好,他隻有背著蘇銘盡量接近這艘飛船,然後把蘇銘放在地上,盡量挨著飛船。他看了下手裏的HK416自動步槍,拉了下槍栓上膛,他已經走出背叛上校的第一步,他不知道外麵那兩個看門得士兵會不會去上校那裏確認,這裏平時沒人來,如果有人進來,那肯定是上校,這個時候上校過來肯定不是什麽好事。
他回頭想看下蘇銘,可是卻發現蘇銘不見了,飛船的艙門卻突然開了,蘇銘走進飛船了?曾筌在心裏想到。
他也顧不得防衛著門口了,隻想看下蘇銘是不是進到飛船裏麵了,他冒了這麽大的危險背蘇銘過來,可不是讓他這麽一聲不響的消失的,而且如果蘇銘醒來了,他難道會不和自己說話嗎?就在背後的人卻醒來打開艙門,自己卻沒聽到任何聲響,曾筌開始有些懷疑自己的警覺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