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接那杯茶的時候,他發現蘇川一股巨力,緊緊的拿著那茶杯。

張異昊瞬間就明白了是怎麽回事,原來是想著用看茶的機會,試試他的實力。張異昊心裏無奈,如果不接吧,自己就在這裏呆不下去了。

可是接了吧,就要得罪自己大哥的父親,真的是為難。

既然現在蘇銘不讓他暴露身份,索性就直接當成路人吧。

張異昊臉不改色,一股力道順著荼杯直接湧了過去。

啊!

蘇川叫了一聲,直接被震退。他的手不停在空中發著抖。

蘇川的表情大驚,隻是一個小小的茶,就直接能試出張異昊的實力非凡。

蘇鬆在一旁自然已經看出其中的貓膩。

最關鍵的不是張異昊能把蘇川震開,最主要的是,那茶杯還穩穩的抓在張異昊的手裏。

縱然,蘇川的手已經被震的抖的停不下來,可是那杯茶還是那樣的穩。

蘇鬆看著這樣,心裏一喜。

蘇川大驚過後,直接雙腿跪了下去。

張異昊一看,這哪時能行,一把抓住蘇川,“大伯,使不得!”

蘇靜看著張異昊的表現,心裏滿意,可是聽著張異昊的稱呼和自己的稱呼一樣,心裏一怔,臉色微紅。

蘇川本來想跪下,卻發現,根本跪不下去。

“求大人救我蘇家!”蘇川說道。

張異昊尷尬,這一幕是他最不想應付的,如果蘇銘在這裏,這些事情都不應該是他的事情,但是現在他也沒有別的辦法隻好硬著頭皮上。

“大伯,我是蘇靜的朋友,我一定會為蘇家出自己一份力!”張異昊說道。

這時,有些人還不明白,“大哥,你這是幹什麽?你現在是一族之長,竟然要向一個外人下跪?”

蘇家雖然現在快要亡了,可是那股高高在上的氣質還是深深的埋在骨子裏。

隻有蘇川心裏清楚,現在隻要能保住蘇家,這些顏麵什麽的東西,根本什麽都不算。

蘇鬆聽著張異昊的話,看著自己的女兒,心裏輕輕的歎了口氣,果然應了那句話女大不中留。

可是,如果真的張異昊能救蘇家,那也算是這個女兒為蘇家做的最大貢獻了吧。

“擺宴!”蘇川一聲令下。

這一聲令下,還是讓所有人都是一驚,他們心裏都明白,現在蘇家是什麽情況。

“不用了,不用了!”張異昊趕緊推脫。

正在這時,楊文軍走了上來,“大伯,恭喜,蘇家又有一強大助手!這可多虧了我們的靜兒!”

楊文軍看向蘇靜,蘇靜的臉瞬間紅了。

張異昊看向楊文軍,眉頭微微一皺,“不知如何稱呼!”

“我是蘇大伯未過門的兒媳,你如果不介意叫我嫂子就行了。”楊文軍說道。

光是這句話,就讓蘇川十分感動,楊文軍在這個時候還把自己看成他家的人,兒媳患難見真情,在這個時候還不嫌棄蘇家。

未過門兒媳?

張異昊看向蘇川說道:“大伯,您有幾個兒子?”

“哎!”蘇川重重的歎了一口氣,“隻有一個消失十年的兒子!隻是苦了文軍一直在等著他,這次蘇家有此危機,沒有一個家族敢管我們蘇家之事,隻有這個小時候訂的娃娃親的兒媳,帶著一名戰神來援,不管怎麽著,這個兒媳,我是認定了!”

吸〜張異昊一陣的頭疼,隻有一個消失十年的兒子,那不就是他大哥蘇銘。

蘇銘現在有了家室,現在看著這個娃娃親居然能在這麽危險的時候,還帶人來幫著蘇家,直接讓這個未來的老公公認了。

張異昊一想到這裏就為蘇銘頭疼。

“大哥啊!你回來,可就有的你受的了!”

蘇靜在一旁也是尷尬,在一路上來,他也是聽張異昊說蘇銘哥哥和嫂子的事跡,他們現在那麽的恩愛。

可是,楊文軍也是一個絕世的未婚妻。

雖然已經結婚,可是在這種大家族裏,有些事情還是可以考慮的。

蘇靜也為蘇銘深深的捏了一把汗。

蘇靜和張異昊兩人相視一眼,微微一笑。

這一幕,盡被蘇靜父親蘇鬆看在眼裏。

次日,義清市裏發生了影響著整個市的大事。

整個蘇家被上官家族包圍了,這一刻,整個義清市都不好了。

因為誰也不知道這件事情對於義清市意味著什麽,一個城市被一種格局控製著,突然要打破這種格局,打破這種平衡,誰也不知道到底是好是壞。

不過,這麽看來,上官家要滅了蘇家,顯然,很多人並不很好。

因為,上官家的行為和蘇家的行為明顯的不同。

上官家族欺男霸女的現象十分的明顯,而平時的蘇家對於整個市的貢獻都十分巨大,而且為人也比較低調,可以說,整個義清市都受著蘇家的恩惠,卻這幾月突然強勢的上官家打破了。

在平民的心中,顯然蘇家要好於上官家,但是這形勢的趨勢並不是這些平民能左右的,他們能做的也隻是在平時裏發發牢騷真正的意義卻是一點也沒有。

此時,義清市的高層也都像熱鍋上的螞蟻,一個個都坐不住了。

義清市的市司長也在主持著整個義清市的大會,這裏的氣氛十分的壓抑,因為他們現在雖然是整個義清市的掌控著,可是他們根本沒有能力控製現在出現的書麵。

有些黑惡的勢力,就連官方都很難控製。

“怎麽辦?我們就這麽眼看著蘇家被滅?”

“如果上官家取代了蘇家,我們義清市還真的不知道會發生什麽事情?”

“上官家,光是這個月的罪行就已經成倍的增長了,光是上官羽,就已經不知道做下多少強搶民女,街頭***的事情。”

義清市司長一臉的愁容,可是他又有什麽辦法,義清市並不算是一個大市,這裏別說戰神了,就連戰將都沒有幾個能拿的出手的,他陰沉著臉說道:“我們現在已經沒有辦法了,我們唯一能做的就是等著蘇家,看著他們能不能救我們義清市了。”

“還指望著蘇家?他們現在已經被圍了,被滅隻是遲早的事情。“可是,我們根本沒有能拿的出手的力量去鎮壓上官家啊!”

“要不,我們上報吧。

義清市司長陰著臉,看著在座的眾人,“我想你們應該也收到了上官家族的“請求”了吧。”

說是請求,這是他對自己,和這些人留的顏麵,他們收到的哪裏是請求,而是**裸的威脅,他們也是人,他們也有家屬,哪個人不怕自己的家人受到牽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