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上一大口氣,畢竟這裏是水下,人類在裏麵是沒有辦法呼吸的,主上在下麵環顧四周,然後直接朝著一個方向衝去。
戰尊巔峰甚至已經觸碰到那一條線的人,水裏的那點阻力已經不算什麽了。
一個洞口,再次衝了進去。
一個冰冷的戰揚,到處都充滿著血腥味,到處都屍體,有一種讓人作嘔的感覺。
可是,在看到這樣的揚景的時候,主上的身體卻猛然一顫!整個人身體都抖了起來,他的眼睛緊緊的盯著前方,一臉的不可思議。
他的向前正站著一個男人,那個男人背對著他,他的前麵是一輪落日,那落日,讓他隻看到了他的背影。
那個男人手裏拿著一把匕首,匕首上還滴著鮮血,幾個男人剛剛倒在他的匕首之下。
主上一步步的慢慢的朝著他走去,嘴裏抖動著,發出一個聲音:“焰……骨?”
“你在找我?”那個男人背對著他發出一個聲音,聲音聽著那樣的溫柔,那樣的舒服。
“是,我找了好久。我一直想見你一麵!”主上的聲音突然沒有了那沙啞之聲,完全的變成一個十分好聽的聲音。
淚水直接從那麵具之下滾了下來,“這麽多年了,我終於見到你了。”
他忍不住的加快了腳步,想要目前去看一眼他的麵孔,可是心裏是十分的害怕,自己沒有準備好見好,那腳步又慢慢的放緩下來。
“我也很想見你!”那道背影用著極其溫柔的話說道,“快過來!讓我看看你變了沒有。”
在說話的時候,那個背景始終都沒有回頭。
聽了這話,主上心裏一股的興奮,腳下的動作直接加快了。
距離不遠,可是他卻跑了很久,自己都感覺到累了,他心裏不明白為什麽自己戰尊的實力在跑上這麽一點的距離都有些累。
可是他卻沒有在意,還是拚命的跑著,終於慢慢的她站在了他的身後。
“焰骨,從你救了我那一次以後,我就一直想見你一麵。”主上的聲音是那樣的好聽,那樣的羞澀。
“讓我抱抱你好不好?”那個背影說道。
“嗯。”主上輕輕的點了點頭。
那背影手裏拿著的匕首掉到了地上,那背影慢慢的轉身。
一副麵孔,終於在讓她看在眼裏了。
他完全的轉過身來,可是她卻怎麽也看不清他的表情,看不清他的麵孔,為什麽這麽模糊?
她驚訝了,她努力的想要看清,卻怎麽也看不清,這時,那個身影卻朝著她抱了過來。她沒有反抗,任由他把自己抱在懷裏。
這裏,她都沒有注意到,那個背影的臉已經變的十分的恐怖,滿嘴的獠牙。
“流氓!”死純大罵一聲,一巴掌打在眼前的蘇銘臉上。她拚命的拉著自己的衣服。
這時,她注意到自己手臂上的守宮砂已經不見了。
“你……你居然奪走了我的守宮砂!”死純氣憒的罵著蘇銘。
而此時,蘇銘卻仍然一臉微笑,“純兒,我在看到你第一眼就愛上了你。我會對你負責的。”
“誰要你負責!你怎麽負責?”死純拉著自己那衣不掩體的衣服,紅著臉罵道。蘇銘這裏,慢慢的靠近她,她能清楚的聽到蘇銘的呼吸聲,“就是這樣負責…兩人的距離越來越近!兩呼吸聲越來越近!
“秦三,我才是真正愛你的人!雪傾城和楊榆凡都是賤人!”此時的楊文軍躺在一個男子的懷裏罵道。
“文軍,我最愛的人就是你!我從來都沒有喜歡過她們兩個中的任何一人,連一點非分之想都沒有。”秦三抱著滿臉皺紋的楊文軍說道。
“師兄,你說的都是真的嗎?”楊文軍如此老態的撒著嬌。
秦三微笑的說道:“當然是真的,文軍,你能和我說說最近發生的事情麽?”
楊文軍躺在秦三的懷裏,“師兄,當年你重傷之後,下落不明。幾千年來,我以為我等不到你了,然後我靠著血族秘法,寄生在一個個年輕的女孩身上,才等到今天。每一任的宿主,我都會改名成楊文軍,就怕師兄,你找我的時候找不到。對了,師兄,我剛剛找到一個特好的宿主,她天生戰神之力,我想我如果能把她的身體搶到手,我一定能突破戰帝界限,到時我就不用幾十年換一個宿主了!”
秦三溫柔的說道:“文軍,你真厲害!那雪傾城和楊榆凡那兩個賤人呢?”
楊文軍直接怒了,一把推開秦天:“師兄,我就知道你對她們兩個賊心不死!”
秦三一把把楊文軍再次摟回懷裏,“你說什麽呢,我的心裏隻有你!”
楊文軍老態龍鍾,媚態盡出,“我就知道師兄你的心意!我聽說那楊榆凡賤人在等了你一千年,耐不了寂寞,就嫁給唐朝的一個皇帝,為了一個荔枝差點把唐朝亡了,最後皇帝舍不得她死,把她秘密的送出海外,聽說她成立了一個小國家叫什麽日波恩國,當什麽開國聖母去了!這種不守節的女人,就不像我一直為師兄守著。”
“文軍,我愛你!傾城呢?”秦三問道。
楊文軍雖然生氣但是,還是說了:“她在你消失的時候,就消失了。至今我都沒有她的消息。”
“哦〜”
“哦?你是不是喜歡她?你是不是對她有意思?那你找她去好了?我們分手!!”楊文軍撒著嬌說道。
“好了,寶寶,我的心裏隻有你!”
一處山洞裏,燈光昏暗,隻有零星的幾盞破油燈也不知道燃了幾千年。
在這裏麵,有三個身影。
楊文軍躺在一塊石頭上,表情十分的享受。
麵具主上立於中間空地,眼神十分空洞。
而一旁的死純臉色紅潤的雙手推著空氣。
突然在這個時候,麵具主上手中的血泣一揮,那眼神重新有神起來,隨後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是幻象!真的有些可怕。”
麵具主上頭上已經有了大滴的汗珠,如果不是在關鍵的時候,她摸到自己身上的匕首,她直到現在也醒不過。
她在摸到自己匕首的時候,看到幻象中那個身影扔掉的血泣,她才知道一切都不是真的。匕首揮出,整個幻象消失。
片刻後,她努力的看清現在的形勢,自然也注意到這裏的兩個人。表情一凝,直接一把匕首橫於胸前,朝著一旁的死純衝了過去。
錚!
一聲兵器撞擊的聲音。
死純在最關鍵的時候,那眼神也恢複了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