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現在的她,應該已經逃出了那個幻象,如果沒有猜錯的話,她的意識裏如果沒有那個所謂的帝尊,她現在應該也死了。
也就是,她現在不在那個幻象裏了。
可是,她說的那個帝尊到底是誰?
她們三個人的幻象裏都有的人。
蘇銘?
死純真的是越來越不相信了,可是事實就擺在眼前。
現在的問題,自己在那幻象裏唯一出現的男人就是蘇銘!
而在那個幻幻叫帝尊的時候,出現的那個虛影也是蘇銘的樣子,隻是看著不知道比蘇銘成熟多少倍。
難道是幻幻認錯了?
也許存在這個可能,但是她現在也沒有那個時間去考慮這些,她看向不遠處的一處發亮的地方。
“她們兩個應該已經過去了。”死純一想著自己怎麽也是三百多歲的人,卻在這兩個人的麵前輸了,真的是。
可是,她雖然是三百歲,但是她的經曆確實和十八九的少女沒有什麽區別。
死純朝著前麵走了過去。
“果然,楊文軍已經醒了。”死純開始的時候在那幻象裏在還一直認為,楊文軍一直在那幻象裏呢。
死純朝著洞口走去,這一次,她並沒有走多遠,她真實的感覺到自己在走路,而不是在幻象中的那樣的揚景,自己無論走了多遠都感覺沒有走一樣。
很快的一個石門出現在她的麵前,這個石門已經被打開了。
她朝著那個石門走了過去,裏麵兩道身影已經在裏麵了。
“哼,真的純情少女,這麽久才從那幻象裏走出來!”楊文軍的聲音直接傳了出來。
純情少女?
死純的臉色有些難看,在這裏看起來,她至少是這裏最年長的,雖然楊文軍看著像是一個老奶奶,可是楊文軍真實的年紀也不過十十幾歲。
隻是,她在占了楊文軍的身體以後,再加上受了諾諾的一擊,擊中死穴,直接讓自己這個身子廢了。
“你找死?”死族冷冷的說道。
麵具女這時,在看著四周的環境說道:“想必你們都經曆了那幻象,你們還是想著怎麽從這裏出去吧,又或者,就算人認為你出去了,你的身體真正的出去了麽?還有時間在這裏吵架?”
死純一驚,現在看來,她們三個好像已經站到了一條線上。
畢竟在生死麵前,別的真的是不值一提。
“這裏是什麽地方?”死純輕輕的問道。
“如果我們知道,早就殺了你了!”楊文軍淡淡的說道,可是隻是一說,卻忙著自己在這個大堂裏找著什麽。
死純也加入了這個隊伍裏。
洞裏麵都是一些很古老的兵器架子,上麵本來是擺著兵器的,可是現在看來什麽都沒有了。
隻是一層土,也不知道在這幾千年以來,到底進過多少的人。
戰帝墓穴,如果這架子上還有東西那一定都是奇珍異寶。
如果真的這樣看來,那如果戰帝死了知道自己的墓穴會被如此多的人進來造訪,也不知道他會不會後悔在自己墓穴裏放上這麽多的東西。
死純抬著頭看著上麵的石壁,上麵明顯的都釘著釘子,可是什麽也沒有。
“這裏應該是掛著畫的。”死純淡淡的說道。
另外的兩個人人也看了過來,在這個地方掛著畫的確也更符合這樣的氣氛。隻是現在上麵什麽都沒有,也不知道是沒有掛,還是被人偷走了。
可是這裏有誰能進入到這裏。
先別說,他們敢不敢踏入那水漂之中,就算是幻幻的幻象也足以擋下不少人呢,當一想到,幻幻那裏的無數的屍骸,也許,還真的有人能進入到這裏麵來。
萬裏冰封!
到處都是一片的冰雪世界,裏麵充滿著寒冷。
蘇銘坐在一棋盤之前,身前一張巨大的棋盤,上麵有著無數的黑白子,一條條方格,深深的刻在棋盤之上。
“小兄弟,該你了!個巨大的聲音從天空中傳來。
蘇銘衣服十分單薄,根本不像是在這種冰天雪地裏應該穿的衣服,想來,他應該是突然被帶到這樣的地方,或者是突然來的。
也是,現在的天氣正是夏季,外麵能穿著長服就已經是夠厚的了,可是這裏卻顯得不是那麽的夠了。
蘇銘手裏拿著一枚黑棋,眉毛上都已經結了霜。一隻手伸著,卻一動不動。看著像是被凍僵了一樣。
如果仔細看的話,他的身體周圍正有一股強大的能量湧動著,這股能量,正在保護著他身體的基本生理活動。
如果這樣的環境裏,普通人根本連一個時辰都活不了。
“前輩的棋藝實在是高!”蘇銘說了一句。
而在巨大的棋盤對麵,一個巨大在的虛像,正在那裏閉著眼睛,對於這盤棋,他已經太清楚了,他甚至都可以閉著眼睛下了。
蘇銘看了半天,在這樣的天氣下,他都能出一身的汗,可見他的內心裏也十分的畏懼這片棋。
本來,他對於圍棋都是一知半解,而這盤棋比他想的還要恐怖,本來在外麵如果下一盤棋的話,輸了就是輸了直接擺下一盤就好了。
可是這一盤棋不一樣。
開始的時候蘇銘隻是瞎走,可是每走一步,都感覺自己的生命受到了威脅一樣。
甚至他都感覺這一盤棋和自己的生命有關,想到這裏他頭上的汗就更多了。
蘇銘直接把棋子放在棋盒裏,“前輩的棋藝實在是高!晚輩在下棋的時候,總感覺有一種拿自己生命在下棋的感覺,晚輩實在是輸不起,晚輩認輸!”
對麵的虛影搖了搖頭,直接大笑,“哈哈……你不是感覺在拿你的生命在下棋!你就是在用生命下棋,你隻有贏了才能走出這裏。如果輸了,你就可以直接死了!你看看那……”
那個虛影指著一角,那裏已經無數的屍骸,但是這裏麵的屍骸已經比外麵的少上不少了。
“我靠,不是吧。”蘇銘的冷汗直接下來,自己不下都不行,他現在直接逃,可是,無論他怎麽用力,都發現自己根本就站不起來。
自己的屁股好像直接被粘在那冰冷的凳子上,自己根本動不了,還有那冰冷的氣息一直在往上踹。
蘇銘一臉的尷尬,看著那個虛影,“前輩,要不然我們玩象棋?那個我懂!”
說實話,現在的人有幾人還玩什麽圍棋,雖然圍棋很牛逼,可是現在的人都已經不怎麽學,讓這麽好的國粹得不到廣大人的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