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不過那個地方隻有人員能源才能進去,你們必須要帶著我的虹膜,所以我要跟你們一起去。”

蘇銘跟林易對視一眼,這個要求還是有一點複雜了,如果是指紋的話還好,他們隻需要將手指砍下了,但是虹膜的話,難度有點大,瑪麗帶了多少人也不得而知。

“那麽基地裏有多少人你應該知道吧,戰鬥力如何?”

誰知瑪麗搖搖頭,看她的樣子,也不像是說謊,怕他們不相信,把他扔下去,快速解釋道。

“我真的不知道總部那邊到底派了多少人過來,我手底下隻帶了四個人,汪燦的研究對於總部來說非常重要,所以有關她的計劃都是秘密行動,相互隱藏。”

瑪麗能夠知道的信息也隻有這麽多了,他們基本上都是出了任務之後才知道這次的行動目標是誰。

每個人隻有跟自己相關的任務,其他部門的任務一概不知,這是為了防止一個環節出錯的話,反而會讓整個計劃都全盤崩潰。

“我帶的那四個人全部都在最裏麵的實驗室裏,至於基地裏還有沒有其他人真的不知道。”

瑪麗垂頭喪氣,讓她多看一眼底下的風景都做不到了。

“行吧,暫時相信你一次,你把這個吃了是一種慢性毒藥,解藥隻有我才有。如果我們順利把人找到的話,就要自然會給你。”

“憑什麽要相信你,萬一我把你們帶過去之後沒有把錢交給我呢?那我豈不是白白背叛了一次。”

瑪麗忘了現在自己的性命還在別人手上,說話極其的硬氣,林易也不生氣,趁著她說話的空隙,直接把藥丸塞進她的嘴裏,順勢咽了進去。

“你現在沒有跟我討價還價的資本,這是你必須要接受的,如果不服氣的話,我相信還會有另外一種選擇。”

林易狐假虎威的用眼神示意旁邊的感染者池,瑪麗氣憤到臉色漲紅,她已經很久沒有嚐受過被人威脅的滋味了。

蘇銘倒是開心了,有了這種毒藥,他又不用多抽出一份心思來看著瑪麗,防止偷襲,從剛才來看,她還是有幾分身手。

“行了,就別在這裏耽誤時間了,趕快帶我們過去,路上別想耍什麽小花樣,你玩不起。”

蘇銘重重的捶在她的小腹上,瑪麗悶哼一聲,胃裏麵的酸水直接倒灌進嘴裏,十分難受,但是還是要強打著精神,走在最前麵引路。

基地裏的路況實在是太複雜了,沒有熟人的話,真的很容易在裏麵迷路,瑪麗本來想通過地形上的優勢讓蘇銘他們走進死胡同。

可惜這個計劃還沒有完成,就胎死腹中,蘇銘看出她故意帶進一些比較偏僻的小路上,再次毫不憐香惜玉的把她踹倒在地。

“你真的想死嗎?反正已經帶到了這裏,想必距離那所房間不遠了吧。打你殺了,我們依舊能夠找到那裏,隻不過是時間長短而已。”

蘇銘從懷中取出一把匕首,在她臉上比劃兩下。

“你是一個聰明人,知道該如何取得利益的最大化。你也是這場行動的受害者,隻要我們不說,你就不會有太大的責任,你真的願意為了你的雄鷹甘願犧牲嗎?”

蘇銘慣用會拿捏對方的心理,從看到瑪麗的開始,他就明白了,對方絕對不是一個顧全大局的人。

簡單來說,瑪麗最愛的人還是她自己,其餘事情隻能靠邊。

瑪麗眼中的光閃爍了幾下,似乎對他提出的這個要求十分心動,她最擔心的就是任務失敗後,本部那裏會把她當做罪魁禍首。

蘇銘比她還會抓住機會,既然已經動心了,那就要再接再厲才行。

“放心吧,等我們找到了實驗室,都會把你打暈,沒人會知道是你把我們帶過去的,不會為此承擔一分責任。”

瑪麗舔了舔幹燥的嘴唇,她還沒忘記應該如何最好的保全自己。

她在雄鷹裏打拚了這麽多年,為了權力和地位,連最親密的閨蜜都能出賣,還有什麽是不能的呢?

“好,我答應你,不過解藥也要放在我的手邊,不準失約。”

林易聽到這個話反而不樂意了,雙手抱在身前譏諷的說道:“你當我們都像你一樣嗎?言而無信,別人對你那麽好,你還能把對方出賣了。”

至少在林易心目當中,這種事情是最讓人不齒。

瑪麗不以為意的,甩甩腦袋,露出修長的脖頸,臉上掛著五根手指印,也沒有影響她的美貌。

“哼,能夠在雄鷹生存的人,從來都不會是個好人,你們真當汪燦像她所表現出來的那樣純真無害?笑話。”

蘇銘心裏跳了跳,踢了瑪麗一下,皺眉嗬斥:“別在這裏繼續挑撥離間了,趕緊帶路。我現在心情還挺好,你提出的條件,我願意答應。”

言下之意就是如果惹他不高興了,那麽還會不會履行條約那全憑他的心情。

瑪麗現在沒有任何的優勢,全部都要靠他一個人才行,就算心裏麵再不服氣,也隻能咬咬牙忍下。

她忍著身上的疼痛走在前麵,短短的幾步路,距離身上已經多出了很多傷口,不過這樣也好。之後若是問責起來,她也能通過這些傷口蒙蔽過去。

實驗室果然放在走廊裏的最後一間房間,四周已經沒有其他的房間了,隻有寬闊的道路,瑪麗走在最前麵,讓蘇銘把她打暈。

“你們假裝把我打暈,然後用我的眼睛去識別門邊的虹膜儀器,走廊上的紅外線就會自動停下,實驗室的門很脆弱,對於你們來說的話,應該很快就能突破。”

瑪麗能說的隻有這麽多了,實驗室周圍還有很多巡邏的人,他們如果不動作快一點的話,很容易就會被人發現。

“我明白了,這是你說的都是假的話,那麽回來之後帶走的就是你的屍體。”

話音剛落,蘇銘一個手刀劈在她的後脖頸上,他選擇的角度十分刁鑽,而且力道也適中,沒有人會撐過去。

“嘖嘖,這個手法,也太精準了,每次看你出手,就像是在看一件藝術品。”

“行了,別拍馬屁了,你勤勞一點,多練練也能到這個地步,趕快走吧。”

蘇銘一把薅過瑪麗的頭發,把整個人都拽起來,扒開眼皮,對上旁邊的虹膜係統。

果然,隻聽到叮的一聲,走廊上伸出來的機器全部都已經關閉。

蘇銘攔住想要上前的林易,然後而身邊昏迷的瑪麗扔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