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的男人旁邊的好友想出來勸楚梵音,但又看見扶初韻。
他們不認識楚梵音,但是認識扶初韻。
圈內皆知,扶初韻最近跟司家夫人走的超級近。
一時間聰明的人猜測她該不會就是楚家夫人吧。
“真的是司家夫人,你看她手腕上的白玉手鐲。”
京圈內等級分明嚴格,圈內富家子弟自幼被教導認得出梵音手上的白玉手鐲。
那是他們無論如何也不能得罪的人。
可惜,他們被教導之後,再也沒有見過白玉手鐲。
現在,白玉手鐲就在他們跟前,他們一時間也不敢認。
“是真的,這世上怎麽會有如此獨一無二的白玉手鐲。”
楚梵音聽到他們討論,皺眉,有些不懂的看向自己手腕上的白玉手鐲。
“這很重要嗎?”楚梵音晃了晃手腕上的手鐲,問他們。
他們一個一個的點頭。
楚梵音看向扶初韻,扶初韻倒是想解釋,私心還是覺得應該由司柏長跟她說比較好。
扶初韻隻是笑著,未說一句話。
楚梵音越發感覺不對勁,她眸光又落回來,還沒有讓男人道歉呢,男人自動給她跪下來。
“奶奶,給您拜年了。”
楚梵音:“?”
雖然她有逼人認她當祖宗的習慣,但這個人她還沒有開始讓他認呢。
男人頭磕的很響,也不怕丟人。
“早上去司家拜訪您的時候,您不在,還以為今年看不見您呢,奶奶。”
楚梵音不懂,他怎麽叫奶奶那麽自洽。
他好像比她還要大。
“你認錯了。”
楚梵音沒興趣當他的奶奶。
男人一個勁說她就是他的奶奶,她手上帶了白玉手鐲。
楚梵音又看了眼自己的白玉手鐲,沒想到她白玉手鐲還沒有威懾力,比她自己的名片還好用。
“哦,那你先叫吧。”
楚梵音出氣了,也就不跟男人斤斤計較,拉著扶初韻走了。
等回到自己包廂裏,楚梵音想問司柏長到底怎麽回事,拿出手機,看見司柏長發來一張圖片。
他桌麵上堆積的快跟小山一樣高的文件。
【老婆都不知道來看一下老公】
楚梵音撲哧笑出來。
她都能想象出來,司柏長說這話時委屈調調。
“阿音,你說我到底怎麽辦?”扶初韻又把話題繞回來。
“要不你就去相親吧,沒準你遇到比司柏南更喜歡的人呢?”
楚梵音提議道。
雖然這樣說很不道德,但是司柏南比扶初韻大那麽多,事情爆發,扶家怕是接受不了一點。
扶初韻手攪動著吸管,想了下,不知道心裏為什麽難受。
“阿韻,你喜歡司柏南哪裏?”
楚梵音把她問倒了。
第一次接吻,算是司柏南強上。
神奇的是,她不厭惡司柏南的吻,並還樂在其中。
樂著樂著就搞到**了。
現在,他們在**也非常合拍。
扶初韻自然沒臉說的這麽詳細,楚梵音身為過來人,卻看出來。
她起身,上半身越過桌麵,手抬起扶初韻的下巴。
“阿韻,還有一招,坦白。”
那更不可能。
【老婆不來,我就派人去請老婆過來】
楚梵音還想說什麽,司柏長的消息又發進來。
無奈她隻能先坐回來看司柏長消息。
她就知道,司柏長才不會無緣無故賣慘。
大年初一,他在工作,她身為他的老婆,也得過去陪他工作。
楚梵音又深知司柏長能做的出來,不想大年初一成為茶館裏樂娛的談話。
“我去下中恒集團,你好好想想。”
扶初韻歎口氣,擺擺手讓她去。
大年初一,正是最熱鬧的時候,去哪裏都會非常擁擠。
楚梵音坐在車裏,體會到走一分鍾停三分鍾的折磨。
“王叔,到中恒集團還有多久?”
王叔是司柏長給楚梵音派來的司機。
王叔:“夫人,還有八百米。”
八百米而已,走幾分鍾就到了。
楚梵音“嗯”一聲,推開車門,下車。
王叔連忙叫著她,楚梵音朝王叔擺手。
“我自己走走,也算透氣了。”楚梵音回著王叔。
王叔沒辦法,趕緊跟司柏長發消息。
楚梵音走了兩分鍾,後悔了,好冷。
京城的風比港城的風還要冷。
她轉頭想回車裏,可是看著那一排都不動的車,她又放棄了。
她又走了三分鍾,看見一家買糖葫蘆的店。
父親懷裏抱著小女孩,怕小女孩冷,父親打開棉衣,讓小女孩往他懷裏鑽,母親則樂嗬嗬看著他倆。
排隊買糖葫蘆的人也超級多,不知道他們排了多久,楚梵音看見父親的耳朵都被吹紅了。
幸好,他們也排到了。
“爸爸,媽媽,你先吃。”
“媽媽爸爸不吃,寶貝先吃。”
楚梵音心裏動容,她想到小時候自己跟著爸媽也排過這麽一次。
突然間,她好想爸爸媽媽哥哥嫂嫂。
楚梵音心口酸澀蔓延,渾身又冷了。
突然,一件黑色羊毛大衣披在她肩膀上。
她回頭看,看見司柏長。
司柏長身後有城市的霓虹光閃爍,但她覺得他更耀眼。
“等我。”男人唇瓣親在她側臉,落下兩句話。
楚梵音還沒有反應過來,男人起身,排起糖葫蘆長隊。
這是,王叔開車也到了,呼喊著讓她上車。
楚梵音搖頭,她就想看著司柏長。
男人沒有穿外套,上身灰色毛衣襯著他身材優越,裁剪良好的黑色西裝褲把他長腿展現的淋漓盡致。
明明是很簡單的裝束,卻在人群中讓人移不開眼睛。
也幸好,現在天晚了,隊伍沒有那麽長。
司柏長也不知道用了什麽方法,居然讓前麵的人願意給他換位置。
她也沒有等多久,等了五分鍾,司柏長舉著帶有白糯米的糖葫蘆來到楚梵音跟前。
“給我的乖寶寶。”
司柏長給她排隊,她本身已經很動容。
現在看見白糯米的糖葫蘆,她心裏更動容。
“你怎麽知道我愛吃這款糖葫蘆?”
是的,她這個人很挑。
不愛吃純糖葫蘆,太酸。
也不愛吃帶山楂的糖葫蘆,味道也算。
更不好吃山楂裏麵含水果的糖葫蘆。
她獨愛這一款。
“我問過咱媽。”
司媽媽早年間沒了,現在司柏長說咱媽還能是誰。
自然是指楚梵音的媽媽。
楚梵音接過糖葫蘆,司柏長拉住她的手,發現她手背冰涼,趕緊拉過她的手,捂在自己脖頸處。
冬天人的脖子處是最暖和的。
楚梵音瞬間感覺到覆蓋在她手臂上的那一層冰化了。
她吃了一顆白糯米的糖葫蘆,將糖葫蘆舉到司柏長麵前,問:“你吃嗎?”
司柏長搖頭:“這是我專門買來給我的小朋友吃的。”
楚梵音臉一燥。
他總是能換著各種令人臉紅的稱呼叫著她。
“先回車上吧。”
楚梵音進入到車上,又吃了一顆糖葫蘆,想起來問:“你怎麽來了?”
“想早點見到老婆就下來了。”
豈止是下來了,還快跑了五百米,看見她對著別的小朋友手中的糖葫蘆羨慕著。
“想見我,為什麽不回家?”
司柏長:“…………”
女孩吃的認真,是一點都沒有體會到男人的良苦用心。
男人頓了下,難得接不上話。
楚梵音又吃了一顆糖葫蘆,後想到自己來見司柏長還有事情問他。
“昨晚爺爺給我的白玉手鐲到底藏著什麽秘密啊?”
司柏長知道她今天出門,肯定會遇到認識白玉手鐲的人。
“真想知道?”司柏長問。
楚梵音點頭。
“先去吃飯,吃完飯陪我加完班,我告訴你。”
楚梵音:“…………”
楚梵音斜了司柏長一眼:“你可真會掉人胃口。”
在京城吃的飯大多數都是京城菜,要不湖南川西菜。
她吃的有些不太習慣。
司柏長看出來,特意請了港城她家裏的廚師給她做飯。
今晚,楚梵音也以為是吃的京城菜,興致並沒有很大。
但是當她到達餐桌,看見一盤一盤港城特色菜上桌時,臉上別說多欣喜。
她十分快樂的時候,會叫老公。
“老公,你是哆啦A夢嗎?”
司柏長笑,將糕點推到她跟前:“隻是獨屬於你的哆啦A夢。”
“老公,你好厲害。”
司柏長沒有應。
一頓飯,讓她吃的很飽,很滿意。
因此,到達司柏長的辦公室,她臉上還是帶著笑。
包括司柏長還要處理那麽多公務,她也有了耐心等。
春節前夕,她加班加點拍攝電影,等春節結束,再拍一個月也就結束了。
楚梵音想到電影上映那天,司柏長白語常源一定會大爆。
想著,她目光落在司柏長身上。
工作的男人目光嚴厲,身體做的板正。
這一刻,司柏長有著致命的吸引力。
楚梵音起身,來到司柏長旁邊問:“怎麽感覺還有那麽多?”
楚梵音還拿出手機看司柏長給她發來的照片。
“你這麽著急處理這些公文嗎?”
她爸也很忙,但是她爸在過年的時候也會陪著他們。
楚梵音不知怎麽,又想起家裏人了。
這是他們新婚第一年,何嚐又不是她離開家過的第一年。
司柏長抬頭,看見她略顯憂鬱的神情。
手一拉,將她拽入自己懷裏。
“不是想知道白玉手鐲代表什麽嗎?”
司柏長的話又把她拽回來。
楚梵音望著司柏長,司柏長攀附在她耳朵,一字一句說完。
楚梵音眼睛亮起來,啊!司家主母的象征,也太貴重了吧。
楚梵音想摘,司柏長按住她的手不讓她動。
“音音,這是爺爺給你的,說明你已經得到司家全體人員的認可。”
楚梵音才不信,肯定是司柏長逼迫他們。
司柏長在司家可謂是一人獨大。
司柏長也不否認。
“也是我認可的司家主母。”
男人的話落下來,兩人不自覺親在一起。
現在濃情蜜語,親著自然來不了翻雲覆雨一番。
楚梵音被安置在老板椅上,身體強勢被司柏長分開。
他們從來沒有在這裏來過,楚梵音一時接受不了,轉移注意力問:“你說什麽,讓前排的人自願跟你換位置?”
“我說我給他們一人一百。”
楚梵音:“…………”
好大佬!
好司柏長的作風!
也就在這個時候,司柏長進來了。
話組織不起來,隻能愉悅的承受著享受著。
汗滴落在真皮椅上,楚梵音很喜歡司柏長的體溫。
熱熱的,像火爐。
她好愛。
她想著就說了。
迎接的是男人更猛烈的愛意。
最後,在兩人愛意都達到頂端的時候,楚梵音全身都在舒展。
“老婆,明天我們會港城,見爸媽。”
楚梵音眼睛一下睜開了。
他今天努力工作是為了騰出時間陪她回港城嗎?
“老公,你……”
“結婚也是可以回自己家的。”
楚梵音從未有這麽一刻,想讓司柏長鑽進自己的身體裏。
最後,她被司柏長折騰的不輕,躺在臥室裏睡著了,司柏長卻還要亮著燈光,處理公務。
翌日,楚梵音還沒有睡醒,聽見司柏長叫她。
她也想起床,但是淩晨三點,處理完公務的陸岑溪回來,又跟她要了一遍。
三點誒,等她再次睡著,已經是五點了。
她根本沒有睡夠,怎麽舍得起來。
楚梵音怎麽樣都不肯起來,最後司柏長沒辦法,也趁著大樓內沒什麽人,直接把她連人帶被子打包送上了飛機。
楚梵音是被自己餓醒的。
她醒過來後,看見外麵的白雲,自己都懵逼了。
“有飯讓你吃。”
司柏長依舊拿著平板處理公務,見她醒過來,頭抬也沒有抬的說。
楚梵音問:“司柏長,你是機器人嗎?”
睡那麽晚,居然還能起的來?
司柏長淡淡看她一眼,補充道:“叫老公。”
楚梵音吐了下舌頭,沒有跟司柏長計較。
她吃完早飯,給自己換了一身漂亮的衣服。
等飛機落地在港城,是下午一點。
等回到自己的家中,是下午兩點。
顯然,司柏長已經跟她爸媽都說過。
車剛開到山上,她遠遠看見她媽站在門口。
等車停穩,楚梵音直接下車,鑽進媽媽的懷裏。
“媽媽,我好想你。”
華亭之無奈點了下她的額頭。
“你呀,都結婚多久了,怎麽還跟一個小孩一樣。”
楚梵音吐了一下舌頭。
司柏長走上來,手裏拿的見麵禮,叫了一聲媽。
華亭之招呼著兩人進屋。
飯桌上,楚梵音沒有多想,直接誇了司柏長,說他把她照顧的很好,都沒有生過一場病。
華亭之看著兩人之間的氛圍,一切都懂了。
吃完飯,楚梵音跟小侄子晚了會,被司柏長提溜回房間。
楚梵音躺在**,舒服的跟司柏長炫耀。
“司柏長,我好開心。”
“知道知道,但快淩晨了,快睡吧。”
楚梵音白天睡多了,現在完全不困。
“如果你不困的話,我們可以……”
司柏長還沒有說完,楚梵音就明白司柏長想幹什麽。
昨晚加淩晨的兩次太放肆了,她身體現在還在痛著。
她立刻躺的規矩:“睡,這就睡。”
司柏總無奈搖頭,把燈關了。
也就是今晚,一直沒生病的楚梵音,突然發起高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