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媛確定蜜甜已經恢複過來,便鬆了一口氣,這才從醫院出來。
誰知一打開車門,就看到坐在車裏的溫亭山。她訝異,以為自己眼花:“你怎麽來了?”
溫亭山麵色不太自然,硬邦邦道:“路過這裏辦點事,你忙完了嗎?”
司媛點點頭,上了車,奇怪看著他。
司機回過頭來,笑道:“先生不放心夫人,特意讓我開車跟著,他在外麵等了您許久。”
司媛看向溫亭山,溫亭山不自在地轉過頭去。“開車,廢話真多。”
司媛見他這別扭的模樣,心裏開始思考蜜甜說的話,也許溫亭山真的是愛她?
那她呢?
她愛不愛溫亭山?
她能不能像溫亭山期許的那樣,給他想要的愛。
溫亭山難得一路老實,沒有對她動手動腳,兩個人隔著一個座的距離,安安靜靜地回到了莊園。
莊園裏玫瑰花重新盛開了,放眼望去高貴優雅,滿園的玫瑰花香。
司媛的目光流連在那些玫瑰花上,溫亭山看在眼裏,下車的時候對著管家說了兩句,管家看一眼司媛,笑著點頭退下去。
一進到屋裏,司媛就按照蜜甜的指示,打開電腦輸入地址,然後找到了那個視頻。
視頻中,一個戴著黑色禮帽的女人從公寓裏出來,她走之後幾分鍾內,樓裏邊傳來淒慘的叫聲。
短短一分多鍾的視頻,司媛看得雲裏霧裏,視頻沒有錄下那個女人正麵,隻確認那是很有品位的女人。
溫亭山抱著一大束玫瑰花進來,司媛見了,心跳加速,呆呆看著溫亭山。
原來男人抱著玫瑰花,也能這麽驚豔好看。
溫亭山走到司媛麵前,將玫瑰花遞給她,“喜歡嗎?”
這一大束白玫瑰,高潔又美麗,沒有幾個女人能不喜歡吧。
司媛點了點頭,溫亭山唇角微微上揚。帶著討好的口吻道:“那,不生氣了?”
司媛這才明白,他這是在道歉。
又聽他道:“喜歡就讓管家天天給你摘,擺滿一屋子。”
司媛笑了:“這滿園子的花開得好好的,幹嘛非得摘下來,我在園子裏看也是挺好的。”
溫亭山聞言,也不多說什麽,隻將花插在花瓶裏,他的品位一貫好,這麽簡單的操作一番,那束漂亮的白玫瑰,就讓整個屋子都明亮了起來。
他回過頭,見司媛癡癡地看著他,心頭一熱,走過來抱著她,就狠狠地吻了下來。
溫亭山的親吻,從來不會隻是親吻。
他總想要更多。
等他的手鑽進司媛的衣服,司媛急忙按住他的手,讓他停一下。
溫亭山鬆開手,微微喘息,輕撫司媛的臉龐。“這時候停下,是想要了我的命嗎?”
他聲音沙啞,從喉結裏散發出勾魂的氣息。
司媛被挑逗,咽了咽口水,道:“我有東西要給你看。”
她將筆記本電腦轉過來,把那一段視頻放給他看,溫亭山一看到視頻上的女人,就認出來,這是自己一直在找尋的伊莎貝拉。
看見周圍的建築,溫亭山笑出來。原來她到餘京來了,怪不得沒有在歐洲看到她,看來手下的人可以撤回來了。
“蜜甜說,有人要對你不利,堅持讓我把這個視頻給你看,這個女人是誰?”
溫亭山道:“她就是伊莎貝拉。”
“這你都能夠看出來?”司媛用自己都沒有察覺的吃醋口吻,酸酸道:“不過一個側影,你居然就能認出對方是誰,看來印象深刻呀。”
溫亭山十分靈敏,一下子就抓住她語氣中的酸味,摟著人的笑:“怎麽,吃醋了?”
司媛才不會承認,轉過身去:“誰吃醋,我就是覺得你的記性也太好了,她不是都死了幾百年嗎,死了那麽久你還能清清楚楚地記得她,可見是個絕色美人,怨不得當年安格斯念念不忘,你也動了心。要是沒有安格斯,你當初會直接跟她在一起吧。”
她覺得肯定如此,畢竟溫亭山對於這方麵從來都是肆無忌憚的,想要就直接掠奪,絕不會畏畏縮縮,不敢追求。
溫亭山卻愛極了她這吃醋的小性子,又將人按在懷裏狠狠地親了一番,直到司媛喘不過氣,用力推開他。
“跟你說話呢,不要動不動就亂來。”
溫亭山不滿,很想現在就吃了她,可他想到管家今日跟他說的話說,從前他沒有愛上誰的時候,至少對女性還保持基本的禮儀尊重,怎麽到了司媛這裏,就隻會霸道蠻橫,隻想讓她順著自己的性子來。
溫亭山在家裏反思,覺得追女人的確應該給予適當的尊重與禮貌,何況是自己最愛的女人。
於是他壓下渴望,問:“媛媛,那你想不想要?”
“要什麽?”司媛迷糊,一時間沒有領會他的意思。
溫亭山壞壞道:“你說呢?”
司媛心跳加速,麵紅耳赤,幾乎要找個洞鑽進去:“臭流氓。”
司媛推開他轉身要走,溫亭山拉著人,摁在懷中:“不想嗎?真的不想?”
司媛試圖轉開話題:“伊莎貝拉的事情,你準備怎麽處理?”
溫亭山捏著她的下巴,逼著她與自己對視,“那不重要,寶貝,回答我,想不想我?”
一計不成,司媛又使第二計:“我餓了,早上到現在我什麽東西都還沒有吃,你給我做飯好不好?我想吃你做的牛排。”
這話讓溫亭山詫異,知道她在轉移話題。從來沒有女人對他提過這種要求,他覺得新鮮:“你想吃我做的牛排?”
他說話的尾音微微上揚,意味深長地笑。
“不可以嗎?你不是說你喜歡我嗎?難道這種小要求,你都不能滿足我?”
司媛想著自己在網上查到的消息,女人要學會作,你要是討厭這個男人,使勁作就對了,作到最後,他扛不住了,會自己跑路的。
溫亭山咬著她的耳朵:“好啊,我給你做牛排,不過....”
他的手指摸著司媛的脖子,曖昧道:“等喂飽了你,你可一定要喂飽我,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