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 看守所
總算抓來新人了,王羽暗鬆了一口氣,可以睡會了。他就坐在椅子上,閉著眼睛睡著了。天剛亮,他被人推醒了,醒來之後,看到幾名主審紅著眼睛,一臉疲憊和無奈。
王羽通過飼主係統查看他們的內心狀態,沒心沒肺的咧嘴大笑。
“你怎麽還笑得出來?”海正龍吼了一夜,嗓子都啞了,見王羽眼開眼睛就笑,他覺得位置反了。好像王羽才是審訊人員,而自己就是那可憐的嫌疑犯。
“笑你們唄。抓了一個理發師,一個賣水果的,一個養‘激’的,能審出什麽?栽贓?”王羽譏諷的笑了笑,對普通人栽贓還行,對他沒一點用。黑白兩道都有關係,如果不是紀委書記被刺殺,他連公安局都不用進。
宋承兵陪著省裏來的副廳長忙了一夜,同樣沒睡,見王羽一點也不擔心,暗道他的後台果然夠硬,紀委書記還在重危病室,他居然一點也不擔心。
“那三名嫌犯暫時放走了,沒有證據證明他們參與犯罪。”宋承兵思前想後,還是賣給王羽一個麵子,給他通風報信。
聞副廳長神‘色’古怪的瞅了宋局長一眼,暗暗驚歎,連公安局長都向王羽賣人情,自己還忙活什麽,應付過去算了。反正紀委書記又沒死,醒過來之後,問一下詳細情況,案件就真相大白了。畢竟王羽當晚有數百人能為他證明,他一時也沒離開第一世酒吧。
葉則凱冤枉王羽,這種手段不光彩,事後隻會讓人恥笑。畢竟大家都知道,葉書記的兒子案件,他也懷疑過王羽,可人家王羽仍有不在場證明。你三番五次的報‘私’仇,冤枉王羽,以後誰還相信你?
“那現在談一談昨夜第一世酒吧的打鬥案,直接造成傷殘八名,有不少人說是你動的手。”海正龍見沒人幫腔,隻好打頭陣,向王羽開火。
“我是店裏的保安經理,有壞人到我店裏鬧事,你說我能正當防衛不?再說,這是保安們做的,和我有什麽事?哪個說我動手打人了,讓他過來告我。”王羽淡淡說道。
“那八名傷殘的顧客還沒醒,醒了自然會告你,這是實打實的罪證,你別想再抵賴!”海正龍總算找到王羽的一條罪證,就像溺水的人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死也不放手。
王羽咧著嘴,鄙夷的笑了笑,根本懶得理會。隻要不死人,都是第一世酒吧占理,這事羅旭會幫他擺平,完全不用‘操’心。
局長宋承兵已經幫王羽解釋:“酒吧服務員徐雯遭到毆打和挾持,曾被水果刀割傷數道傷口,酒吧保安前去救人,卻被鬧事者打傷。然後,更多的保安前來,終於製止了鬧事者,救回‘女’服務員。如果王羽出手,也算見義勇為。海副局長,是不是該去進修一下,補充一下法律知識了?”
事情鬧到這一步,聞副廳長已經沒有審問王羽的意圖,聽著兩個局長的爭吵聲,他差點睡著。太困了,年紀大了,一夜沒睡,已撐不住。
“先審到這裏吧,等葉書記醒來再說。”說完,聞副廳長帶人離開了。
王羽被關進了拘留室,中午第一個來看望他的人,居然是冷‘豔’。
冷‘豔’穿著黑‘色’半裙,上衣白‘色’襯衫打底,外麵套了層黑‘色’小西裝,搭配得簡單利索,卻又不失‘性’感。‘胸’前鼓鼓,腰細‘臀’‘肥’,紅黑相間的時尚小皮鞋在幽靜的會客室,顯得格外響亮。
隔著一層玻璃,隻有一個小‘洞’,可以傳遞聲音和禮物。
冷‘豔’兩手空空,顯然沒帶禮物。
看守王羽的兩名獄警不太高興,他們不常出去,可不認識王羽。要不是送王羽進來時,有人提示過王羽身份不一般,讓他們小心照顧點,他們都不會讓人來看王羽。
“抱歉,沒想到事情會鬧到這一步。”冷‘豔’主動開口道歉,顯然已認識到最近的風聲不對勁,又加上全國打黑,葉則凱被人刺殺,她開始為王羽擔心起來。
“道歉有用,要警察幹嘛?”王羽冷冷笑道。
“那你想怎樣?”冷‘豔’早就知道王羽不好打理,心中已做好被罵的準備。
“唉,要坐牢了,這輩子可能討不到老婆了。過來,讓我‘摸’過兩把,過把癮就死。”王羽把手伸過玻璃小窗,在冷‘豔’麵前舞動爪子。
“你怎麽不去死?”冷‘豔’氣得麵頰一紅,掃了附近的獄警一眼,見對方沒聽清王羽說什麽,她才安心。
“看,這麽一點小要求你都做不到,還問我有什麽要求,太虛偽了。唉,那晚我不該救你的。”王羽語氣落寞,神態蕭索,深深歎了一口氣。
“你救我的恩情我自然記得,但你、你……脫我衣服,把我綁起來折騰的事,我也會記得。”冷‘豔’對他的看法極為複雜,又感‘激’又怨恨,那晚被他綁成那樣,身上指不定被他‘摸’過多少遍。一想到從小到大從都沒有陌生男‘性’接觸過的冰清‘玉’潔的身體被他**捆綁,她就渾身燥熱,出現平時極不少的生理反應。
以前,她一直以為自己是同‘性’戀,或者有厭男症,但最近才發現,都不是……隻是被王羽捆綁或者羞辱時,才會有莫名的躁動。
“我知道你是冤枉的,公司的事你不用‘操’心,我會幫你擺平一切。我家裏也有點關係,我會托長輩,幫你通融一下。這裏還缺什麽,等會我叫秘書幫你送業。”冷‘豔’表情依然是冷冰冰的,但態度已經對王羽好轉一些,總算知道王羽為她付出了多大的代價。
“什麽都缺,最缺的是美‘女’。走吧走吧,看得到‘摸’不著,最讓人惱恨。”王羽的手在小窗戶中,不耐煩的擺動著,不想聽冷‘豔’多說,要同情也輪不到她。
冷‘豔’卻一抿嘴‘唇’,抓起王羽的手,按在自己‘胸’脯上。
很堅‘挺’很柔軟,堅‘挺’和柔軟並不衝突,隻有矛盾到極點,卻又統一到極點,才是最完美的傑作。道家的‘陰’陽魚標誌,就是‘陰’陽衝突最完美的體現。之所以這麽聯想,是因為兩者中間都有一個點,很顯眼,也很顯手。
王羽目瞪口呆,剛想狠捏幾把,撈回利息,卻見冷‘豔’‘胸’脯急喘兩下,扭身走了。
兩名正偷偷說話的獄警抬頭間,冷‘豔’已經轉身,他們直覺上好像錯過了什麽‘精’彩鏡頭。
王羽所在的拘留室在204,裏麵已經有六個人,剛才王羽剛進來就被人叫出去會客,裏麵的幾個人還沒有“招呼”他。
“新來的小子,你叫什麽名字?”臉上有一道刀疤的光頭漢子,光著上半身,顯示著青龍紋身。
王羽掃一眼拘留室的‘床’位,還空幾個,就這個光頭最強壯,應該是這個房間的老大了。
“王羽。”他並不想惹事,也不想搭理這種不入流的魂魂,所以老老實實的找到了自己的‘床’位,躺下來休息。
“嗬,我們老大還沒說完,誰讓你躺‘床’上呢?起來,不然把你打得滿地找牙。”一個小瘦猴般的男子,吼叫著衝了過去,想把王羽從‘床’上拉起來。
扯著王羽的衣服一拉,沒有拉動。
王羽抓住他的手,不耐煩的瞪了瘦猴一眼:“滾一邊去,別沒事找事。”
拘留所以前沒少進,王羽知道裏麵的一些規矩,誰的拳頭硬誰是老大,但他已過了那種進來就爭老大的年紀,現在他隻想低調一些。但是,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人家欺負到‘床’上來了。
“膽子‘挺’‘肥’啊,老子就是找事了,你能怎麽著?”話音剛落,就見王羽一腳踹在他的‘胸’口,把他踹出兩米,滾到了對麵的‘床’底下。
“我能怎麽著啊,最多把你踹個半死,這樣行了吧?”王羽瞥了其他幾人一眼,眼中的警告味很濃。
光頭刀疤突然獰笑一聲,抄起一個不鏽鋼臉盆砸向王羽,臉盆未到,裏麵的水卻灑了王羽一身。
王羽進來時,沒有帶換洗衣服,就這一身,這可把他惹火了。
砰的一聲,把洗臉盆踢飛,砸在剛爬起來的瘦猴身上。咚的一聲悶響,瘦猴暈乎乎的倒下了。
王羽下‘床’,抹去臉上濺到了水珠,冷冷的盯著光頭刀疤:“郝雷,32歲,曾因多次搶劫罪入獄,前段時間剛出獄,又因偷竊被抓。以你這樣的貨‘色’,隻能算是社會殘渣,連救贖的價值都沒有。你在等判決書下來吧?不管你進城南監獄,還是城北監獄,我都有一百種方法整死你!蜘蛛你知道不?黃鱔你認識不?以前他們跟我魂。”
王羽說的不是兩種動物,而是兩個人,都曾跟他魂過,但因為不服王羽管教,拉人單幹,被人坑了一把,差點死掉。後來王羽出麵幫他們說合一下,勉強保了條命。一個判了九年,一個判了十年,現在是南、北監獄裏的獄霸。
聽到這兩個名字,郝雷的臉‘色’當場就白了,甚至忘了問王羽是怎麽知道他名字的。
“大、大哥,我有眼不識泰山,先給您賠禮道歉。不知您以前魂哪塊地方?”郝雷身上冷汗‘亂’冒,點頭哈腰的說道。
“你還不配知道我的事,爬過來把鞋子上的水‘舔’幹淨,我就當剛才的事沒發生過。”對付惡人,王羽有一套自己的方法。他惡,你比他更惡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