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來的終究要來
“嗯~”低吟,麻酥酥的感覺由胸前一點直接竄入心頭,讓宋青書下意識身體猛顫。
嗯?抬頭,眼睛眨啊眨的,覺得這樣的宋青書很有趣也很迷人,於是王保保再次低下頭,更加努力的‘取悅’起了昏迷不醒的少年。
“唔~”微仰頭,身體無意識般隨著身上人的嘴唇而顫動,一聲聲勾人心魂的呻吟聲由淡粉色的朱唇裏溢出,勾的身上作亂的王保保越發不能自控起來。
想要,想要的更多,本能驅使著王保保扒開了宋青書的衣衫,本能驅使著王保保又扯開了宋青書的腰帶,看著長衫下若隱若現的肌膚,手,緩緩的摸了上去。
“好滑……”低喃,也好誘人,歪著頭想不明白自己為什麽會這樣,甩了甩發,王保保決定遵從自己的心,於是幾下褪掉了宋青書的褲子,彎著腰將腦袋湊到了宋青書的**。
“這裏……好漂亮……”讚歎著伸出手,粉色可愛的東東軟軟的,好喜歡~~擢兩下,咦?它竟然動了?朗朗的眼眸直勾勾盯著顫顫悠悠似乎想要站起來的東東,王保保興奮的一把將其握在了手裏,上下揉/弄了好一會才停下來,因為他想到了一件事情,“這棍子……寶寶也有。”鬆開手中的‘棍子’,王保保解開自己的腰帶快速褪下了褲子,然後他發現,自己的‘棍子’好像也在顫顫微微的要站起來。
握握自己的,再動動宋青書的,好舒服,這感覺好舒服。
而這,就是宋青書睜開眼睛看到的第一幕。
眨眼,使勁眨眼,不是幻覺,那就是說……王保保真的想趁他暈迷之時強X他?猛的由**坐起來,胸前麻麻痛痛的感覺讓宋青書更加怒火高丈,“王保保,你……”
“痛……難受……”對麵的少年委曲的抬起了眼眸,濕淥淥的大眼睛無辜的瞄著他手中已經完全硬起來的東西,顯然,王保保並不知道該如何讓自己解脫,所以急的幾乎要哭出來。
小火苗,撲~撲~撲~‘叭嘰’滅了個幹幹淨淨,額間暴出一個大大的十字,宋青書抱著腦袋呻吟出聲,他這是哪輩子造的孽啊~~~~~
“青…書……寶寶……痛。”見宋青書隻顧抱著頭不理人,王保保急了,撲上去扯過宋青書的手撫在了自己的東東上,顫抖著聲音一個勁的嚷嚷著痛。
傻了,身體整個僵在了那裏,直到手掌下灼熱的感覺透過肌膚襲上了大腦,宋青書才像被嚇到了般猛的抽回了自己的手。
“不要!”剛覺得舒服一點宋青書就退開了,王保保哪裏能樂意?所以爬過去騎坐到宋青書的身上,硬賴著想讓宋青書的手再摸上讓自己難受的地方,可惜幾次都沒有成功。
“王保保,你先下來,這樣唔~~”驚愕的眨眼睛,王保保在……吻他??不對,準確點說是,想用最簡單的辦法堵住他的嘴,好吧,他必須得承認,男人的本能都是天生的!
“啊~”氣喘,恍神間王保保已經又一次一手握住一根來回的動來動去,快/感如風般滋長,讓宋青書漸漸使不上力氣,說到底,他也隻是個十五歲的少年,這方麵於他來說,還處於一片空白,曾經不論是與俞岱岩在一起還是和韋一笑在一起,這麽大膽的動作,他們都沒有過。
‘吱’院門輕響,但陷在情/潮當中的兩個少年都沒有聽到,屋內,心裏明知道不可以,但身體偏偏十分享受著的宋青書,正輕輕的舉起手掌,想要劈暈‘化身為魔’的王保保,可就在這時,他聽到了一個聲音,於是,動作頓住了。
“青書,你在屋裏嗎?剛剛在街上遇到了三師兄,他說想要見你。”站在院子裏高聲喊,因為知道青書正在生俞岱岩的氣,所以莫聲穀並沒有直接領俞岱岩進去,而是選擇了一個比較溫和的方法。
手掌愣愣的放下來,莫聲穀帶來了三師叔?仰頭,**著迷漓的眼眸定定看著坐在自己身上正一邊擺弄著兩人的‘**’,一邊眯著眼睛享受的少年,昨天的一幕不期然間再次浮上了腦海,突然間,他不想阻止王保保了,他想和王保保一起瘋狂,讓站在外麵的那個男人聽清楚了,屋子裏的他們正在做的是什麽事情!
久久,聽不到屋內的人回答,莫聲穀皺了皺眉,張嘴正要再喚一聲,卻,愣住了。
“唔~”一絲絲壓抑的引人暇想的呻吟由屋子裏溢出,緊接著,一陣陣少年的氣喘夾雜著另一個少年急促的呼吸聲,又炸響在了耳邊,偶而,難耐的吟哦還會伴著叭叭的水漬聲清晰響起,聽了讓人渾身燥熱麵紅耳赤。
“我……我還有事,那個先走了。”扔下菜籃子轉身就跑,莫聲穀決定從今以後宋青書和俞岱岩的事情他再也不管了,娘的,這也太……折磨人了吧?!!
完全沒有看到莫聲穀的離開,俞岱岩隻是呆呆的盯著緊閉的那扇窗子,“青書……”僵著身體癡癡的低喃,他覺得自己的世界,崩潰了,怎會聽不出來?裏麵那個正呻吟著與另一個少年糾纏在一起的人,正是自己心心念念的愛人,宋青書!
腿步踉蹌著後退,彎下腰將臉深埋在手心裏,晚了嗎?青書已經決定投進另一個人的懷抱,再也不理會他了嗎?青書明明聽到了莫聲穀的話,青書明明就知道自己站在院子裏,他是故意的!故意逼他,逼他離開,“青書……”別這樣對三師叔,心,好痛。
屋內,宋青書正將王保保死死的困在懷裏,一隻手交握著王保保的雙腕,拉高置於頭頂,一隻手握住兩人的‘**’來回的磨擦,當屋外屬於俞岱岩的痛苦之聲由窗口透進來時,眯了眯眼睛,宋青書猛的吻上了王保保的嘴唇,半垂下的眼簾裏交織著晦澀難懂的光。
“唔嗯~~”好舒服,拱起身體想得到更多,挺著腰隨著宋青書的手掌而移/動,探出舌頭與壓在嘴唇上的人糾纏不休,久久久久,一陣白光來臨,王保保大聲低吼了出來。
“啊~~”屋內兩個少年一低沉一沙啞的吼聲讓屋外的俞岱岩再次痛苦的抽搐起來,蹲在地上以雙手抱住頭,拒絕聽拒絕想,他不相信這是真的,永遠也不相信!“青書……”哀慟的呢喃能讓鐵人也震動,無聲淚下,一滴滴砸在地上的不是透明的淚水,而是他正在流血的心。
‘呼~呼~’仰躺在**出神的望著屋頂,三師叔……走了吧?側耳傾聽外麵的動靜,果然,已經聽不到任何聲音了,走了好,走了好,從今以後,那個男人絕不會再出現在自己的麵前了,就算出現,也隻是三師叔了吧?這樣……就好!
‘吱’房門輕響,懶得去看進來的是誰,無非是放心不下的莫聲穀罷了,冷冷一笑,他會說自己什麽?或者也會看不起自己吧?連個‘孩子’都不放過的人,的確可恨。
“青書……我打了些水……給你洗身子。”
幹幹的,僵硬的,卻也熟悉的聲音讓宋青書猛的轉過了頭,“俞岱岩?!”他……怎麽還在這裏?
站在門口的男人憔悴了好多,曾豐滿的雙頰深陷,發絲淩亂雙眼紅腫,此時,這個走一步恨不能搖三搖的男人,正緊抿著蒼白無一絲血色的嘴唇,有些怯怯的站在門口,似乎用盡了所有力氣般,死死的站在門口,雙眼低垂,完全不敢抬頭看一眼屋內的情景,他,在怕。
抿緊嘴唇望著俞岱岩不說話,這算什麽?懺悔?還是補償?昨天隻不過看了一眼就發怒的人,今天聽了半天牆角卻主動當起了下人,俞岱岩,你何忍……
久久聽不到宋青書說話,俞岱岩咬了咬牙一點點挑起了眼簾,隨著視線的移/動,屋內的情景也盡皆看進了眼裏,被扔在地上的衣服,淩亂的床鋪,兩雙交/纏在一起的腳……身形止不住顫抖起來,還要看嗎?自己還有勇氣看下去嗎?苦澀的笑,有呢,如果沒有,剛剛就不會進來了,於是狠狠咬住嘴唇,將視線再次上挑……
“青書……”‘咣’的一聲端在手中的水盆掉到了地上,他沒有,青書沒有和別人上/床,雖然那具少年的身體上布滿了青青紅紅的吻痕,可是兩灘落在被子間的白色**告訴他,剛剛青書隻是和王保保在用手解決。
手捂住胸口,胸膛中這顆心顫動的更厲害了,他可以認為,青書這是在故意氣他嗎?他可以認為,青書還是有一點點在意他的嗎?可以嗎?想走近心上人身邊問清楚,可是為什麽腿抬不起來?好著急,快點,快點動啊。
他……在幹嘛?房門口搖搖欲墜的身影讓宋青書閉了閉眼睛,由床鋪間坐起,扯過被子先蓋住了王保保的身體,拍了拍正回味無窮般閉著眼睛的少年,然後緩緩穿上了衣服走到了俞岱岩的身邊,“三師叔,你怎麽了?”
“三……師叔?”青書叫他三師叔?不對,一定是自己聽錯了,“青書……你剛剛叫我什麽?”
沉默,幾秒鍾之後回身,“寶寶乖,青書出去辦點事情,你在**好好躺著不要動知道嗎?不然青書回來就打你屁股。”
**的少年聽了話猛的睜開眼睛,眨了兩下之後燦爛的笑起來,並連連點了好幾下頭,“嗯,寶寶乖。”
“他……”怎麽了?還沒等問完,俞岱岩就被宋青書扯走了。
縱身幾個起落來到小河邊,鬆開俞岱岩的手,宋青書上前幾步定定站在了河邊許久才淡淡開口,“三師叔……”
“不要叫我三師叔!”從後麵擁住宋青書的腰,將人板過來,俞岱岩深吸了好幾口氣之後才穩下狂亂的心跳,“青書,叫我岩,我不是你三師叔,你知道的,我根本就不想當你的師叔。”
沉默,又是沉默,然後宋青書笑了,很輕很淡的笑,“三師叔,其實昨天你有一句話說的很對,我,的確很缺少關愛。”
“不是的,我昨天都是氣急了才亂說的,青書,你別……”
“三師叔,聽我把話說完。”掙開俞岱岩的手,宋青書仍自淡淡的笑著,“我害怕孤獨,因為一個人的世界,很冷,可我又害怕去愛,因為溫暖之後的世界,更冷,於是我學會了偽裝,將自己偽裝成不懂情愛,不在乎所有的傻子,以為這樣就不會再被拋棄再被傷害了,可是我又錯了,偽裝畢竟隻是偽裝,心動是不會因為你偽裝了就不降臨的,哪,膽小懦弱的我再次受傷也就成為了必然。”聳聳肩膀故做瀟灑的一笑,“三師叔,我很感謝你的那一拳,它讓我明白了很多道理,有些事情騙得了別人騙不了自己,我,從自己虛構的世界裏走出來了。”
加深嘴角的笑意,宋青書半仰起頭微微眯起了眼睛,“我喜歡被關愛,但又怕受傷害,那麽……就不要去愛好了,隻是喜歡,合則聚不合則散,願意做我的情人就老老實實待在我看得到的地方,不願意了,打一聲招呼盡可以離開,也許等哪一天我累了倦了不再想從別人身上吸取溫暖了,就會找一個女人娶妻生子,成為一個真正的男人吧。”會有那麽一天嗎?也許……會吧……
話落不再看發呆的人,宋青書轉身離開了,話,已經說的很清楚了,事情,也做的相當絕,俞岱岩應該能明白,那是一個警告也是一個提醒,如果想待在他身邊,這樣的事情以後還會發生,並且……不止發生一次兩次,所以……
“三師叔,離開吧……”輕喃消失在風中,做為宋青書此生最在意的人,做為宋青書此身唯一想過交付的人,你,離開比留下要好得多……
作者有話要說:我不知道這個尺度的寫作會不會被鎖,哪,一切看‘天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