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八章 濟南
白天的局部強攻使**在東北麵失去對宣惠河部分地段的控製，也使北麵和西北麵沿宣惠河展開防禦的**調整部署；張自忠連夜增加二線防禦，張學良和我則調動東北構築第三道河防，同時將部署在西北部部分部隊撤出，原陣地放棄、隻留下層層雷區。
就這樣，rì軍用一個白天或推進數十裏、或完成一條河礙的克服，**則以大縱深防禦應對，加上夜間分散襲擾，逐步消耗rì軍的攻擊力量。
11rì樂陵陷落。
13rì寧津陷落。
當晚，張學良和我一車，雲雁和趙四小姐同車緊隨，夾雜在第一戰區司令部的大量車輛當中，在戰區jǐng衛團及一批各方jǐng衛護送下離開德州南下。
“子安，張藎忱部除77軍還保有一半戰力外其餘皆以殘破，連49軍也傷亡五千餘人；我已命57軍準備接防了。”
“嗯，漢卿不用擔心，我軍縮短防線，孫仿魯留守德州，東北軍主力很快就能空出來。”
“援軍可來的不快啊！”
“現在天氣轉好，rì軍戰機肆意橫行，我軍北上增援晝伏夜行，自然進行緩慢。”
“我們的空軍還是實力太弱啊！”張學良歎口氣說：“要保留實力決戰，現在隻能暫時放棄爭奪天空了。”
“我們能有這點空中戰力已經算不錯了。”我遙望黑夜也歎口氣，想想半年後即將開始的零式危機，不寒而栗之餘更堅定了一定要在這個冬季擊垮rì軍主力，迫使其走上爭奪海洋道路的決心。
一戰區司令一退退到濟南城郊後，戰局卻再次變得詭異起來。
從邯鄲附近出動的援軍並未直奔180多公裏外的德州，而是向東奔聊城，且晝伏夜行、走的極為緩慢，反使蓧塚義男不敢主動邀戰，隻是一麵攻擊德州以西孫桐萱部，卻將西部幾個主力師團留在手中以備不時之需；而南下的鳩彥卻不惜傷亡繼續強攻一道道河流及其後的**大縱深分散式陣地，每rì傷亡上千，縱有部分補充兵，也使各師團長怨聲載道，然鳩彥充耳不聞，一味督促各部輪番推進。
從16rì德州陷落，硬生生打到11月底，除最下遊河口地區外，一戰區主力退至黃河南岸與rì軍隔河相持。
與此同時，由蔣鼎文率領的8、20、72、73、78、92軍組成的援軍也進入聊城一帶和掩護主力側翼推進的蓧塚差不多同時到達黃河岸邊。
12月1rì下午，乘著天sè不好，我在另一個北極閣裏召集北線各首腦，決戰準備會議開始。
望一眼初冬的大名湖，關門，連速記也不留，由雲雁這個半吊子代理勞了，反正我說的她基本都知道。
“看來閻長官是照例不準備出席了，我也不想接待他不授權的代理人，不管他們了，諸公！我們開會！”
“小老弟的口才我們都知道，嗬嗬。”陳誠笑著說：“有什麽就直說。”
於是連同雲雁、一眾皆笑。居然一起笑我這個最高長官？我的官威在哪裏？真鬱悶！隻能直話直說了：“現在歐洲大戰爆發，第一輪以德俄聯手輕鬆滅掉號稱天下第七的波蘭後暫停；但據我估計，大戰在開chūn以後必然重起，德國進攻法國的西線決戰，並重演波蘭一幕，以德國速勝而告終。一旦法國滅亡、英國戰敗退出歐洲大陸。。。”
“停停停，子安你的預見也太誇張了吧？那可不是搞笑的波蘭，可是歐洲第一陸上強國，還有歐洲第一海上強國助陣。”陳誠不由得打斷我的話驚問。
“反正最多就大半年工夫，大家到時候看吧！”我笑笑，難得有機會裝大神啊！國內戰場可被我攪的一團糟，裝不起啊！“再看中rì戰場，這兩年多來rì軍雖有些局部勝利，但總體而言是一敗再敗、一損再損，戰前原本因襲占我東北而獲得極大優勢地位之陸軍在rì本國內已成眾矢之的，不但其優勢地位**然無存，現在連和海軍保持相等地位都岌岌可危。大家請看，最新情報中rì本陸海軍軍費開支已經是陸軍43%、海軍57%。可見rì本越來越有放棄已經損兵折將、滅我中華之幻想，有改乘歐洲大戰之機、輕鬆襲占東南亞歐洲殖民地之野心。”
“那好的很麽！”多人附和。“rì軍主力去爭奪東南亞，中國戰場也隻能歇一歇了。。。”
“諸位，這固然是事實，但別忘我前麵所言，隻有在法國完蛋之後，rì本才有勇氣入侵印度支那、開始搶奪歐洲殖民地的進程。換句話說從現在到明年夏天這大半年時間內，我軍不能大輸，否則必然是rì本陸軍重新得勢，全麵侵華繼續進行的惡劣局麵。”
“嗬嗬，有子安賢弟在，我們不要說大輸，就是小輸也沒有啊？”張學良到是很開心，開個會還不忘抿他的小瓶裝洋酒。這東北軍到底是他的還是我的？
“子安，有什麽神機妙算就直說吧！反正照章辦事肯定能贏！”
“是啊！直說就是，我們都聽著呢！”
他們信心百倍，我可是如履薄冰，穿越大神又沒給我什麽超能力，仗打到這份上早已無任何曆史可以參考戰局。
“此次會戰乃此階段中rì決戰。由於俄國進攻波蘭及波羅的海各國，加上昨天俄國突然對芬蘭發動進攻，已使rì本陸軍可以主力盡出參加此次會戰；根據rì本陸軍內部情報，此次作戰已被命名為決定rì本陸軍命運之戰。”我停了一下讓在座不知情的集團軍級將領們消化一下信息‘轟炸’後繼續說到：“現在rì軍主力分成五個軍，太原及晉北對衛副總司令第一軍，晉東南對閻總司令第三軍，平漢路正麵對陳總司令第二軍，聊城附近對蔣副總司令第十一軍，濟南以北對張總司令第十軍，還有幾個師團在德州附近為預備隊、直屬華北方麵軍總司令稔彥親自指揮。平津之敵已無力增援，敵可援之軍不超過5個師團，主要來自關東軍最後幾個師團及本土。總結一下就是：rì軍現在大約50個師團、其中有超過40個是我們現在或即將麵對的。”
“這麽多啊？”有些對大局知之甚少的雜牌集團軍司令不由得驚呼。
“敵人是很多，不過質量卻比兩年前大為下降，扣除最近一個月損失，縱使補充部分質量很差的新兵，還有新建師團皆為三個步兵聯隊製。我估算，現在40個師團隻相當於兩年前25個師團左右。”
“兩年前25個四單位製師團，那也很多啊。”
“所以，委員長已盡力抽調主力北上於晉豫魯三省和rì軍作一殊死決戰。我估計本次會戰後期我軍投入作戰的部隊將超過60個軍、甚至接近70個軍。”又是一陣驚呼，我隻能聽聲音平息後再說：“所以委員長專門下令，今天的會議內容僅限在場諸位知道，無論是故意還是無意外傳者一律執行軍法！望各位老總注意。接下來是我的預案設想。由於此次會戰前我軍聚集武漢附近，大部分增援多沿平漢路或隴海路而來。故此，雖敵第二軍嚴陣以待，我軍最初反攻還是隻能在平漢路方向，與敵硬碰硬，在此方向敵軍數量還不多的背景下、集中絕對優勢兵力迅速擊破敵第二軍部署在一線的3個師團及1－2個後備師團。這一任務由陳總司令負責。蔣副總司令負責阻擋和牽製現在戰力最為強大的第十一軍，為辭修兄破敵爭取時間，任務也很艱巨，不知銘三兄？”
蔣鼎文猶豫一下，“所部6個軍恐怕難以完成前出並阻攔至少5個師團進攻之重任。”
“嗯，隻有簡陋野戰工事的確難以較長時間堅守，不知銘三兄還需多少援軍？醜話說在前頭，zhōng yāng軍主力軍要承擔進攻任務是不能給你的。”
“再給3個軍可以嗎？”
“可以，從陝西調來的16、90軍及河南的15軍歸你指揮。”我略翻一下序列後回答。
“沒問題。”
“張總司令所部前一階段損失很大，除擔任黃河河防外還要抽出有力一部加入東麵的助攻，並參與過河襲擾牽製當麵之敵軍。由於前一階段rì第十軍及現在德州擔任預備隊的10多個師團輪番上陣強攻我軍，導致這些部隊多已成疲軍，且傷亡頗大，雖有部分新兵補充，但質量和數量都無法彌補損失。所以我準備對此部敵軍進行一定的打擊，以牽製該部無法對西邊的增援，就由德鄰兄負責，原五戰區增援部隊也全部回歸五戰區序列，如何？”
李宗仁笑笑問張學良：“不知漢卿能給我多少兵力？”
張學良苦笑，“把藎忱部剩下的全部調給你怎麽樣？”
“可以，不過要藎忱親自指揮。”
“那沒問題。”
再商討一些集團軍之間的兵力、調動和補給問題後，我宣布：“好，會戰初期事宜大致就到這裏。大家難得一聚，請！”
又大大**了一場，還是我自己討錢，我容易麽？
吃完、應酬完，再開了小會，參與者僅有張學良、李宗仁、陳誠及本人，還是雲雁作記錄。
“辭修兄正麵強攻固然有很大可能擊破敵第二軍，但因敵主力很快就能趕到，我軍難有大勝。所以，我準備在會戰中期使用即將沿江蘇北上趕到的、以三戰區jīng銳為核心突擊集團，變東翼助攻為主攻，粉碎第十軍主力。”
“嗬嗬，這才像子安麽。我還想，下午那設想怎麽那麽平庸？”陳誠笑了，“原來還有後招！”
“所以到會戰中後期，我軍就變成辭修兄指揮本部和銘三部牽製rì軍西部主力，漢卿兄以一戰區主力牽製中部敵軍，而德鄰兄和我本人指揮一、三、五戰區部隊聚殲鳩彥這個混蛋！”
“那伯陵北來幹什麽？”陳誠問。
“歸你指揮。我一直擔心敵第三軍能夠在會戰中期出山西撲擊邢台至邯鄲間威脅你的側翼。伯陵善攻、尤青善守；望辭修兄善用之。”
商議細節過後，我們四人舉杯預祝勝利，“子安，別拿可口可樂來充數，我們可不是那些土老冒！”
於是假酒穿幫，“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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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幾家鄰居集中裝修導致本人父母突然也要裝修房子，本人的業餘寫作生涯隻能暫停，估計明年一月才能恢複更新，望諒，明年再見。祝今年非世界末rì，嗬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