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一百一三章 長生不老封魂丹(求花求票)
和這皮屍徐福交流起來真難,一瓶墨水都快用完了,我才了解個大概。當我知道這封魂丹是無解的時候,我的心都涼了。這個無解,不但是徐福不知道解的辦法,連李淳風和袁天罡都不知道解的辦法。如果傳說袁天罡用封魂丹是為了解武則天的夢願咒,還不如說武則天是為了長生不老。是個人,都想長生不老,那些王侯將相更是如此,何況是帝王?再說了,武則天這個曆史上唯一的女皇帝,不想長生不老打死我都不信。估計最後她又把天下還給李家,也是十分無奈的。
那麽就是說,她的長生不老計劃也是失敗了。從徐福那裏了解到的情況看來,他煉製的這個封魂丹,就是個半成品,完全就是詛咒用的。李淳風煉製的封魂丹,不完全成功,不然武則天也不會死了,為什麽說李淳風的封魂丹不完全成功,我想他肯定也有成功的一麵,那就是胡茵。一千三百多年了,是個妖真的能活一千三百多年?開始的時候我就是以為妖能活很久很久,也沒多想。
但是當我了解到這個封魂丹原來還是長生不老藥的時候,我就明白為什麽胡茵到了現在依舊活著,依舊保持著青春,她可能就是這個封魂丹的成功例子。當年李淳風東渡曰本的時候,是把徐福的這皮屍一起帶了回來的。我已經問過徐福這皮屍了,他不知道胡茵的存在,他之所以知道這個長生不老藥成功了,依舊是李淳風告訴他的。
我想,李淳風這個長生不老藥,肯定也是有幾率的,不然也不會武則天的沒成功,胡茵的成功了。這時候,我又想起了再袁天罡陵墓第一間墓室的那些壁畫。開始的時候我們是為了封魂丹的解藥才進去的,也沒在意那些壁畫,以為那壁畫畫反了,最少是第一幅畫反了。第一幅是很多文武百官跪在地上,武則天高高坐著,傍邊就是一個須發皆白的道士,當時我以為這是李淳風,那估計也不是李淳風,也不是袁天罡…至於是誰,現在不好說。因為要是李淳風或者袁天罡,絕對不會是須發全白的。因為壁畫章看著的武則天還比較年輕。
再說了,那天空飛走的仙女,絕對是胡茵。那個道士要是李淳風或者袁天罡,看到這裏絕對不會傻站著不動。胡茵飛走,說明這個長生不老藥當時已經成功了,最少在胡茵身上已經顯現出了作用。
我想這時候胡茵的出現,就是為了讓武則天看,為了讓當權者們去看這個藥是成功的。至於後麵的袁天罡和李淳風的偷聽,打鬥,看著胡茵飛走,為情可能是一部分,也可能是為了封魂丹。我為什麽要這麽想呢,其實原因很簡單的,就是他們師徒以後的關係上麵推的。
他們師徒後來關係還是很融洽的,也沒有老死不相往來。從袁天罡死後埋在李淳風的陵墓裏麵可以看出來,他們師徒當年絕對沒有因為胡茵而真的決裂。至於袁天罡為什麽會埋在李淳風的陵墓裏麵,我原以為是袁天罡得罪了武則天,但是現在看來,絕對不是這樣的。
袁天罡和李淳風可是為武則天找長生不老藥的功臣啊,武則天絕對沒有理由去加害袁天罡的。開始以為武則天是為了報複袁天罡給自己身上施加的夢願咒,現在看來事情絕對沒有那麽簡單。於是為什麽,現在我也不敢去猜想了。不過可以肯定的是,也有可能他們是為了封魂丹而出手的。
我估計他們並不是為了什麽長生不老,而是害怕被詛咒了。他們肯定知道這封魂丹副作用,因為當時徐福的這一張皮就在他們身邊。他們不可能不了解這個副作用,而且這個封魂丹肯定是又成功率的,絕對不是百分之百的長生不老。我覺得當時這封魂丹隻有一顆了,他們師徒可能是在為了爭這個。我估計他們最後誰也沒成,不然最後他們也不會看著胡茵飛走。
我覺得,胡茵肯定知道這些,但是她就是不說。也不知道她是為了什麽讓我吃這個東西的。難道真的是愛上我了,也想讓我長生不老?永遠陪著她?如果要是掉到詛咒那個坑裏了,那不就和這徐福一樣啦?我又看了看徐福這皮屍,又想了想當自己死後,要是不想受那種屍體腐爛的折磨,估計也要走這條剝皮之路了。而且是活生生的剝皮,想想那種血淋淋的感覺,我自己就覺得害怕。不由得打了個冷戰,又想起胡茵這愛,我真的傷不起啊。
開始的時候我想著胡茵要折磨我,後來我還想著她以後會給我解藥,現在看來絕不是這樣的。她是在讓我賭自己的運氣,運氣好了就長生不老陪她一輩子,運氣差了就要種這個詛咒,死了都難以解脫。最好的情況估計和現在的徐福一樣,一張皮活著。其實他這哪是活著,就是靈魂被禁錮在這張皮裏麵,想出來沒門。就算毀了這張皮,靈魂也一樣完蛋,最後飛灰湮滅。
如果還有屍體把還好說,現在隻剩下這張皮了,如果抽取魂魄失敗了,連個寄居的地方都沒有了。這就像人體換器官一樣,再好的器官也會有排斥,魂魄其實一樣,想寄居在別人身體裏麵,肯定排斥,對寄主和自己都不好,就像一把雙刃刀。再說了,現在就剩一張皮了,魂魄被禁錮在裏麵,出都出不來,上那裏再去寄居啊。
我現在估計這,這張皮幾千年了,早就和這魂魄合二為一了。如果說為什麽兩千多年了這張皮會保存的那麽完好,這可能就是封魂丹的長生不老的作用。說出來有點笑話,人沒長生不老,這張人皮長生不老了,外加自己的魂魄。這魂魄其實也和人一樣,也要吃飯,也就是補充陰氣,但是這張皮能完好的兩千年,證明裏麵的魂魄還比較完整,不需要補充什麽陰氣,所以,徐福這個封魂丹還是多少有點作用的。
這東西沒得解,這是我知道的最鬱悶的事。我又問徐福這張皮說道:“你明知道你發明的封魂丹沒有解藥,為什麽還要跟著我走?”他又在地上給我寫了四個字,我看完差點氣吐血。“與時俱進。”我都懷疑這貨是不是兩千年前的人物。我算明白他的意思了,兩個倒黴的,總比一個倒黴的強,最少心裏有個安慰。
看到他我就來氣,更會想到自己以後可能的下場,而且是很有可能的下場。不想感受腐爛之罪,就的受剝皮之苦,總之伸頭一刀,縮頭依舊是一刀。封魂丹這玩意,就是那自己的命在賭,賭贏了長生不老,賭輸了萬劫不複。武則天吃了沒吃我不知道,反正我知道袁天罡肯定沒吃,如要他要是吃了,最後肯定不會剩下一副枯骨,最少也要像徐福一樣留點什麽。就算吃了,都是沒成功的,不然活到現在的也不隻有胡茵一人了。
長生不老對於我說就是扯淡的,胡茵畢竟是妖,到現在還沒一個人能長生不老的。所以說到現在還沒一個人成功,曆史上用封魂丹折磨人的事倒是不少,在我看來,封魂丹純粹就是封魂折磨人的玩意。
我又歎了一口氣說道:“你以後就住在這裏吧,沒人別出去跑了,嚇到人就不好了,有事我會過來找你的。”這徐福的皮又抖了抖,又在屋裏飄了飄,一張人皮在屋裏飄來飄去,看著也怪慎人的,心裏素質不好的,肯定被嚇出三長兩短來不可。
當我下樓的時候,天已經微微亮了。肚子也有點餓了,陪著這徐福一夜了,和他聊天就和猜謎語一樣,猜完以後還得問,有些繁體字我根本看不懂,幾乎都是我猜的意思。早飯是胡辣湯加油條,狠狠的吃了一頓,想起徐福現在的這個樣子,我摸了摸胸口,然後又叫了一碗胡辣湯……心想:“也許這就是最後一頓了,我的好好對待我下麵的人生。”
我依舊是準備去劉梅家睡覺,剛到小區門口,就遇到了要去上班的劉梅。她看我一臉疲憊無精打采的,也沒問我昨天晚上去幹什麽了,就心疼的說道:“昨天晚上累了吧,又是一夜沒睡?”我點了點頭,她又問道:“吃飯了沒?”我還是點了點頭,她歎了一口氣說道:“快點回去睡覺吧,我要去上班了。”我依舊是點了點頭說道:“你路上小心點,我回去先補一覺。”
到了家,我都不知道是怎麽睡著的。一覺醒來已經是下午了,肚子又餓了。早上剛吃的飯,現在又餓了,真是覺得一閉眼這一天就過去了……突然間我絕對活著太沒意思了。如果說我不想長生不老,那純粹是扯淡的。可我根本沒報希望,唯一驗證封魂丹是否成功的隻有見識,等再過幾年我沒有變老,就證明封魂丹的確起到了長生不老的作用。
如果到時候我變老了,那麽就沒作用,完全是詛咒了。今年我才不到27歲,要等多少年才能發現自己是否變老了?我真的等不起,可是這也是唯一的辦法,心裏又害怕自己變老,變老了,就證明了這封魂丹隻有詛咒的作用。我發覺我的生活就是矛盾的,既想又害怕,前進的道路就是那麽坎坷,表麵上風風光光的,內心確是備受煎熬。
洗了洗臉穿上衣服就下樓了。開車準備隨便找一家餐廳吃飯,確無意中在一家高檔餐廳門口看到了一輛紅色的寶馬z4跑車。我想了想,覺得這八成是胖子的車,這車還沒掛牌呢。於是我就停好自己的車,走進了這家餐廳。迎賓小姐很漂亮,上來就用標準的普通話對我說道:“先生訂位子了嗎?”我搖了搖頭開始在餐廳裏麵尋找胖子的蹤跡。這家餐廳裝修的卻不錯,應該是西餐廳。
找了一圈也沒找到胖子的影子,更沒找到莊曉月的影子。那位迎賓小姐又問道:“先生是一個人嗎?”我覺得肚子實在是有點餓了,就點了點頭說道:“一個人。”按我的打算,進來就是找人的,找不到人就準備走,隨便找家燴麵館子,吃碗燴麵的了。自己一個人在這裏吃,怎麽就覺得傻bb的?沒辦法,這肚子實在是不爭氣。
點了一份牛排,外加一份意大利麵。繼續掃視著在這裏吃飯的所有人,由於不是什麽飯點,這裏也沒什麽人,也就那麽兩三對情侶。心想:“難道胖子還會進包間?”我正想著的時候,胖子從一個拐角處出來了,那裏應該是樓梯。一個女人陪著他又說有笑的,這個女人我看不出多大年紀,最多也就不到四十歲吧,打扮的花枝招展的,穿的也十分的時尚。我心想:“難道是胖子背著莊曉月搞外遇?”其實心裏也沒想那麽多,覺得自己都是一身紅毛,沒臉說胖子。
想給胖子打招呼,又怕胖子尷尬,就低著頭看菜單裝作沒看到。不知道胖子怎麽看到我了,就站在門口喊道:“秦澤,你怎麽在這裏?”我裝作大吃一驚的樣子說道:“我來吃飯啊,你怎麽在這裏?”胖子和那個女人一起過來了,胖子說道:“你自己一個人來吃啊。”我笑嗬嗬的說道:“我自己怎麽不能吃了?”胖子沒說話,那個女人笑著說道:“能,怎麽不能?我們開餐廳的就是讓人吃飯的嘛。”我心想:“原來這個就是老板啊。”
胖子似乎怕我誤會,馬上介紹道:“秦澤,這是我小姨開的餐廳,親小姨哦,沒想到這麽漂亮吧。”胖子把那個親字啦的特別重,生怕我聽不到似的,然後還不忘拍一下他小姨的馬屁,果然是高手。然後胖子又給這個女人介紹道我說道:“這位就是上次我給你提到的那個救我命的好兄弟,澳門徐老家的那些事就是我這位兄弟解決的,也是個算命的高手。”胖子說這話特自傲,好像是在表揚自己兒子一般,聽得我心裏一陣發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