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152章 追玉(求花求票)

我以為這樣說,他會馬上攻擊過來,或者暴跳如雷。誰知道他十分的平靜,隻是眼神中帶著凶光,好像夜裏的野獸盯住了獵物一般。如果換做以前自己麵對這樣的彪形大漢,自己心裏肯定多少會有些膽怯。但是現在,自己雖然沒有什麽招式,力氣經過練習分威法伏熊以後,大的出奇。目前就先說是因為那個分威法伏熊的緣故吧,畢竟自己也十分的糊塗,到底是不是也不是十分清楚。

我從包裏抽出了自己的長刀,也是冷冷的盯著他。他哈哈笑著說道:“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啊,能找到這裏,也算有些本事了,嗯,看來不能小瞧於你。”我冷嗬嗬的說道:“那就謝謝你的關照了。”他似乎十分的輕鬆,看他那個樣子我已經是他盤中的菜了。

我不喜歡他現在的這個神情,被輕視的感覺的確不爽。其實我心裏也沒底,也不知道對方什麽來頭,但是絕對不是什麽善男信女,估計身上還拿著我的玉呢。我看他遲遲不動手,有點站不住了,就想衝上去。就在我發動的那一刻,四周破爛的窗戶外麵飛進來無數的蝙蝠,最後在我身邊組成了一個敖翔。

我沒想到他會這麽快的出現,說好了是伏兵的,這伏兵出現的實在是不是時候,自己這裏還沒開打呢,他就出來了。難道對手比較危險?還是他發現了什麽?我也不好意思問,對麵的大漢則是一臉驚奇的看著我身邊的敖翔,從他出現到現在,一直就是驚奇的表情。過了良久,他才淡淡的說道:“真沒想到啊,原來是噬魂妖。”

敖翔詭異般的笑了笑說道:“沒想到啊,現在還有認識我的。”我看這個形式對自己比較有利,就馬上說道:“你快點,把東西還給我們,免得我們自己動手。”那個大漢哈哈笑著說道:“別以為你們一人一妖就猖狂了,告訴你們,我是你們得罪不起的。”

我睜大了眼睛看了看他說道:“你難道是皇親國戚不成?還是後台太硬氣,或者說你是什麽大羅神仙轉世?”那個大漢鄙夷的看了看我說道:“知趣的,就快些離開,我就當什麽都沒發生。”他說著話十分的硬氣,就像身後站了千軍萬馬一般。

我看了看敖翔,敖翔也看了看我。我歎了一口氣說說道:“不廢話了,先拿下再說。”說完我就提著長刀衝了上去。這時敖翔再次化身無數的噬魂蝠,四散開了。那個大漢沒想到我們會這麽說上來就上了。也許是沒啥心裏準備,差點被我的一刀劈中。

我覺得他也是一個江湖老手,一邊應付著我的胡亂的劈砍,一邊抵擋著敖翔那無數的噬魂蝠的搔擾。這家夥,絕對是有功夫的,而且不低。如果要是我自己單獨麵對他,自己肯定不行,沒有幾個回合就被他拿下了。現在有了敖翔的幫忙,我們還處於上風。

就在這時,敖翔的聲音從空中響起說道:“快點,有三個人朝著我們這裏來了,估計是他一夥的,大概再過兩分鍾就到這裏了。”這話那個大漢也聽見了,邊防禦邊狠狠的說道:“等等你們一個也跑不掉。”我心裏一陣懊悔,也明白了剛才他為什麽隻說話不動手了,原來是在拖延時間等人。

我手上又使了幾分力氣,敖翔那無數的蝙蝠全部向那個大漢匯集而去。那個大漢,既然在自己身上貼了一張符,太倉促了,我也沒看清到底是什麽。我急中生智的對著敖翔喊道:“你快去那些屋子裏找一找,看東西在不在,我先來拖住他在說,拿到東西我們就先走。”敖翔本來撲向那個大漢的無數蝙蝠瞬間向那些簡易房裏而去了……

這時候,我才看清楚了那個中年大漢貼在自己身上的是什麽了,自己再熟悉不過了,原來是鎮魂符。看來他也怕那些噬魂蝠啊。大漢看到敖翔進到那些簡易房裏麵,就準備上前去阻止。被我橫刀攔住,說道:“往那裏去,給我停下。”說著就是一刀掃出。

他看了看我手裏的長刀,咬了咬牙說道:“好小子,看招。”說著就五指如鉤子一般抓向了我。我心想“如果這要是被抓住,自己就肯定完蛋了。”於是我就提刀斜劈而下,封死了他抓的去路。天下沒有傻子,沒有拿肉身來碰刀的,除非是金鍾罩或者鐵布衫之類的功夫。再說了,按著我現在的力氣,就算是金鍾罩、鐵布衫被我長刀劃過,也要留點痕跡。

果然,他一身轉身,收回來抓向我的爪子,另一隻手一個手刀就往我脖子上麵劈來。這一下要是劈中了,我估計就算脖子不斷也要昏迷過去了。下意識的抬起另外一隻手迎上了他劈向我脖子的手刀。

“蹦”的一聲悶響,我的前臂迎向了他的前臂。我沒有猶豫,也沒感覺到疼,然後就是一腳踢出。他也意識到了要抬腳,一個後空翻就躲了過去。我踢空了,我們之間的距離也拉開了。這時候,我剛才迎向他手刀的左手前臂一陣劇痛。我輕微的動了動,覺得沒傷到筋骨,心裏暗暗的鬆了一口氣,心想:“這一下要是真的挨到脖子上,自己今天肯定就完蛋了,幸虧之前學了分威法伏熊啊,不然這次自己肯定要交代到這裏了。”

看來,那本《本經陰符七術》這次回去了,還要在學一學,如果其他的都學會了,我覺得今天這個人就沒那麽難對付了。時間一分一秒的在過去,心裏想著他的同伴就要回來了,自己必須馬上解決前麵這個大漢,不然以後又是無盡的麻煩。

那個大漢這次用一種異樣的眼光看著我,表情之中還夾雜著痛苦之色。他剛才和我碰撞的左手現在在不住的顫抖著,好像已經抬不起來了。趁他病,要他命,我提著長刀再一次的衝了上去。突然敖翔喊道:“找到了,撤吧。”我心中一喜,心想:“就算要撤也要把眼前這個人做掉在撤。”

我的餘光看到敖翔已經站在了那間簡易房的門口,我邊向那個大漢衝去,邊說道:“你先走,我把這人做掉再走不遲。”敖翔有些焦急的說道:“別殺了,東西找到了,他的同伴現在已經到了門口了。”

我心裏一緊,暗自盤算了一下,身子繼續的朝著那個大漢奔去。就在這時,那個大漢則順著我跑的方向狂奔而去。我身子一個停頓,跑到自己扔包的地方,抓起背包,邊把長刀塞進背包邊朝著那個大漢相反的方向跑去。敖翔理解了我的意思,再一次化身無數的蝙蝠而去。

我跳出一扇破舊的窗戶,餘光已經看到大門已經打開,兩男一女一身勁裝的已經朝著那間廠房而去了。兩米多高的圍牆,我衝刺了幾步就魚貫而上,翻了過去,也不知道那些人看到我沒有,跳下圍牆就一路的狂奔。我也不知道這個方向是不是去三河市的,現在也管不了那麽多了,先跑掉再說。

我現在才知道狼追兔子,兔子什麽感覺。一直擔心被追上,追上就是自己死期。也明白了什麽叫草木皆兵,其實就是心理害怕,怕那些人追上來擋住自己,到那時候自己就可以說插翅難飛了。一群的噬魂蝠在自己周圍飛來飛去的,這個敖翔,難道就這點本事,我以為我們倆一起上,能把那個大漢給秒了。

我就是悶頭往前跑,路上倒是遇到一些人,不過我跑的更快了,反正這裏絕對不是久留之地。多少年沒這麽狂奔過了,一時還有點受不了,雙腿有些發軟,力氣也跟不上了。於是乎,我就找了一個比較隱秘的牆角,坐下來擔心的休息著。

這時候,周圍無數的噬魂蝠再次組成了敖翔本人。敖翔笑眯眯的看著我說道:“沒想到你跑的這麽快,我都有些追不上你了。”我沒好氣的看了他一眼,喘氣喘的話都說不上來了,也懶得搭理他。過了一會,我稍微緩過來點了才說道:“有追兵嗎?”敖翔搖了搖頭說道:“你出來的時候,就沒追兵,你也不看看,就悶頭就跑,你說你跑的冤枉不冤枉?”

我實在是沒功夫,也沒力氣和他鬥嘴了,說道:“東西拿到了?”他點了點頭,從懷裏拿出一個圓形的玉墜子遞給我。我結果看了看,說道:“不錯,這個就是我的,如果天下沒有第二塊的話。”敖翔嘿嘿笑著說道:“應該不會錯的,這塊玉上又濃鬱的蘇雪靈魂的氣息,肯定是和她在一起時間長了才有的。”

我有看了看,的確是我的那塊玉。就把它掛在了自己脖子上,心想:“媽的,果然和自己猜的不錯,那些搶劫的就是衝著這塊玉來的,這些到底是什麽人呢?”敖翔似乎看出了我心中的疑問,就說道:“我覺得這些人就是道門中人,你看剛才那個和我們交手的人,還在自己身上貼了一張鎮魂符呢。”

我點頭說道:“是啊,你沒聽到,他還說自己後麵還有很硬的靠山呢。”是不是暗道的人,我不敢保證,但是絕對是道門中人。還有自己左手前臂,好像有點腫了,這回去以後還要弄點紅花油抹一抹,骨頭和筋倒是沒事,和我碰了一下的那個大漢估計也不比我好受多少。

敖翔毫不在乎的說道:“管他們呢,如果我們能在峨眉仙洞裏麵找到厲害的法器或者秘籍,那些人不足掛齒。”我沒好氣的看了敖翔一眼,又在那裏yy了,我也懶得搭理他,看著也沒追兵追來,總之先去和蘇雪回合再說吧。

我們現在這個地方,有點小村樓的意思。我們問了問這裏的名字,叫丁橋莊。於是乎,我就打電話給蘇雪,讓蘇雪來這裏接我們。半小時後,我們看到了蘇雪的車,上了車蘇雪就問我們:“你們沒事吧?東西找回來了沒?”

我點了點有說道:“開車吧,找回來了。”蘇雪高興的說道:“太好了,我就知道,沒你辦不成的事。”敖翔在後麵插嘴說道:“他跑的和那個啥一樣的時候,你是沒看到。”蘇雪從後視鏡裏麵看了敖翔一眼說道:“那也是親愛的有本事。”我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道:“其實也不是啊,也受傷了,左手前臂估計腫了,回去弄點紅花油抹一抹估計就沒事了。”

車突然一顫,我以為出了什麽事。蘇雪緊張的說道:“沒什麽事吧,要不咱們去醫院拍個片子看看吧,我認識的又熟人。”敖翔又插嘴說道:“沒事,死不了的,回去上點藥就好了,我們還有其他重要的事要做呢。”

我沒好氣的回頭看了他一眼說道:“你就不能閉上嘴?”其實敖翔的心思我還是知道的,他就像去那個什麽峨眉仙洞。那份地圖還在我懷裏呢。我轉頭對著蘇雪說道:“沒事的,先去你家吧。”蘇雪點了點頭,然後說道:“我知道一個秘方,就是用花椒熬點水,用那個水洗洗就好了。”我點頭應了一聲,說道:“那個玉就不在給你了,估計給了你還會被搶走的,我就先幫你保存著。”

蘇雪曖昧的看了我一眼說道:“那本來就是你的。”我嘿嘿笑著說道:“咱倆還分誰給誰啊,我的就是你的。”蘇雪溫柔的笑了笑,一路上我們倆曖昧了一路,完全無視後麵的敖翔。敖翔在很後麵翻了一路的白眼。

回到燕京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除了手臂疼,肚子也餓的咕咕叫。我們就找了一家不錯的飯店準備吃飯。顯然蘇雪是認識這裏的老板的,因為老板也親自出來了。蘇雪就和那個老板寒暄了一會,簡單了介紹了一下我們,然後我們就開始吃了。

我依舊是吃大概兩個人的飯量,蘇雪對敖翔的飯量有些吃驚,他自己就吃了幾乎搬桌子的飯菜,當然好酒又是一瓶。我嘿嘿笑著說道:“沒事的,別介意,吃的多幹的多,這次如果沒有他的鼻子,我們也找不到那塊玉。”敖翔隻顧著吃了,也沒搭我的話,蘇雪可能覺得和敖翔有些不熟悉,也沒說什麽,隻是一個勁的笑。畢竟是吃,社會主義國家,還能讓人餓著?何況是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