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156章 也算忙碌著
就這樣,一切事物的進展都停了下了。馬上就過了冬至了,北方的天氣也是一天比一天的涼。這一大家子,魚龍混雜的,都是各忙各事相互不管不問。安陽撲欣經常帶著喬玲逛街,雖然不買什麽,也沒花什麽錢,總之就是喜愛逛街。我本打算抽點時間好好教導一下喬玲的,畢竟跟我了這麽久,我也應該盡到一個做師傅額責任。可是,人家有空就和安陽撲欣湊到一起了,我就納悶了,和兩個魂妖又什麽可聊的。
再說了,安陽和撲欣的狀態雖然穩定,但還不是完整版的魂妖,似乎總缺少點什麽。不是我沒努力幫他們,我也是發動能發動的所有力量,查找估計,研究胡因那些殺人手法。進展倒是有些,隻不過過於血腥了。不適合現在她們倆個的狀態。反正她倆天天喝喬玲在一起,淨做一些女人做的事,美甲、逛街什麽的。
一般每個月我都給喬玲一些零花錢,雖然並不多,但是足夠她用了。安陽和撲欣從來沒問我要過錢,我都懷疑她們那些吃喝玩樂的錢都是從哪裏來的。我也不好意思過問,隻要不給我添麻煩就行了。
多吉自從回到m市以後,隻要小夏一下班,他馬上就離家。而且我下放給他的那兩比亞迪f3他幾乎就沒開過,隻要我在家不出去,他肯定借走我的車鑰匙。美名其曰拉風有麵子。開始的時候,拿走我的車鑰匙還給我說一聲,到了後來連招呼都不打了。因為家裏的鑰匙一類的東西,都在門口放著。害的我有幾次出去,隻能開我的“原配”——f3。
多吉和剛來這個城市的時候,完全是兩個樣子了。別的不說,資產階級的腐朽倒是學了不少,花錢也同流水一般的快,當我問錢都花到什麽地方的時候,他居然告訴我,他也不知道。沒辦法,這就是出生入死的兄弟啊,他問我要我能不給嗎?不可能的。
姬園這個牛鼻子,開始的時候都和皮屍徐福在一起研究丹技,幾乎每天都能看到他收獲滿滿的樣子。到了後來,家裏隻剩下我和黑衣人、皮屍徐福了。姬園更是天天往外麵跑,也不知道幹什麽,問他他也不說。就是笑眯眯的樣子,比當時他從徐福哪裏學到東西還開心。
還是又一次和胖子王磊出去玩,胖子告訴我的,姬園這個牛鼻子,也不知道怎麽和胖子的小姨穆春婷搭上了,最近打得也是火熱。聽胖子說他小姨也是能遇見姬園這個牛鼻子開心的不得了。我就覺得姬園沒按什麽好心,肯定是用什麽算命的,看風水之類的知識忽悠穆春婷呢。當然,打沒打我的旗號我就不清楚了,反正我沒好意思提醒胖子。畢竟都不是小孩子了,自己沒必要參合人家的事,說不定還是一段姻緣呢。
黑衣人在家裏悶了幾天,也是閑不住,就收拾收拾了行了,給我打了個招呼就離家了。問他去哪裏,什麽時候回來。他隻是皺著眉頭說道:“出去轉轉,明年立春的時候肯定回來。”沒辦法,我也不好說什麽,畢竟人家也是自由之身,沒有賣給自己不是?
本以為敖翔是我最為擔心的,而現實中他卻想剛開始的多吉來m市一樣,天天躲在屋子裏麵上網。具體幹什麽不知道,反正就是喬玲教會他打字上網以後需,雖然還不是很熟練,但是也算一個小學生的水平了吧。隻要他安安穩穩的,其他我才懶得管他呢,最少他不再天天煩著我去找什麽峨眉仙洞了。
最好的消息,摸過去蘇雪到現在還是平安無事的。每天都能接到她給我打來的電話,雖然有時候她很忙,隻是寥寥幾句,我心裏也很滿足。隻要她沒事就好了。而我自己,一邊準備去峨眉探險的材料和裝備,一邊陪著劉梅,畢竟劉梅現在也懷孕了。
我勸她不要上班了,可是她說現在還沒事,非要去上班,說我又不能天天陪她,她總要找些事做一做打發時間。她說這話雖然無心,但是我心裏覺得十分的愧疚,自己說不忙吧,就是一個大閑人,說忙吧?一邊要準備東西,一邊還要不斷的學習那本《本經陰符七術》。還要整理一些以前的材料。
本以為有時間了,還要再去找那個大體化妝師崔西的,可是就這麽拖著,一直沒時間去找她。胡因自從上次在我家和我離別以後,就再也沒有她的消息了。說心裏不惦記那是不可能的,總希望她不要出什麽事才好。也許,我更應該擔心別人吧,希望別人不要受到她的傷害。
很想去看看關太太的,可是我一直沒有勇氣。自從關田死了以後,我哥哥沒用勇氣去麵對關太太了。可能是因為當初要保護他們全家的承諾吧?也可能是因為她肚子裏麵的孩子,我實在不知道這個孩子是誰的。
當然,我也沒忘記從s帶回來那個楊倩。每當他們都各自忙各自的事情的時候,我有小空閑,我就去找楊倩。很少在她哪裏過夜,就是陪她聊聊天什麽的。我看到她桌子上放著很多學習的書,知道當初自己並沒有看錯人,心裏還是有那麽一點高興的。每當楊倩在家穿的十分姓感的時候,我也會忍不住一親芳澤,畢竟俺也會心裏生理正常的男人。畢竟很多事,不一定要晚上才能做得…….最搞笑的就是我們現在住的那棟別墅,開始的時候我沒覺得有什麽不妥的地方。後來住的時間久了,我才發現這棟別墅是名符其實的鬼屋。這裏曾經發生過剖開孕婦的肚子取走嬰兒的案子,怨氣很大,最後胡因還搞了一次屠殺,把這裏的住的人全部肢解了。
說實話,開始的時候我根本沒有好好看過這棟別墅,覺得能住就行了,再說了,住在這裏的,除了喬玲意外,就又有一個正常人。特別是敖翔這個噬魂妖住進來以後,那些玩意都是躲著走的。我那個專門吸收煞氣和魂魄的神秘塔,一般都是我隨身攜帶,睡覺的時候我就放在我的臥室床頭。
我剛開始住進來的時候,也感覺到了不對勁,畢竟這個房子裏麵住的人都是不對勁的多一些,所以根本沒在意,畢竟那些玩意雖然怨氣很大,但是也沒有傻到往釘子上碰的程度。其實我考慮著是不是要弄個一超度法陣,好好的把他們都超度了,可是我老是覺得太麻煩了。反正也沒啥大的危害。
但是,經過了一件事以後,我是徹底的怒了。那天夜裏我半夜去廁所,小解以後洗了洗手,剛抬頭看鏡子,就看到一個女人披頭散發的摸樣,眼睛瞪大和大柚子一般看著我,渾身血淋淋的,小腹好像被掏空了一般。
這大半夜的,換了誰沒心理準備,不得嚇著?當時我就是一愣,心髒砰砰砰的跳個不停。呼吸也變得十分的急促,我就是有點傻傻的看著鏡子裏麵的那個被剖腹去嬰的女鬼,如果是換了平時,我真的不害怕,比這個嚇人的玩意我真的見多了。可是現在,我完全沒有心理準備啊。
試想一下半夜去上廁所,看到鏡子裏麵那樣一個女人瞪著血光光的大眼睛看著自己,自己什麽感受呢?——就是如此。幾秒鍾以後,我從驚呆中恢複過來,一身的冷汗,當時我真的不怕她能怎麽著我,我還怕她不能怎麽著我呢?
我狂罵一聲:“*m。”這一聲不可謂是驚天地泣鬼神的,最少也是驚的整個別墅的人都起來了。轉身就往自己臥室裏麵走,不是跑,是走的。我不急,如果她跟著自己來最後,如果不跟著我也要把他給抓出來。
到了臥室,我拿出切魂和兩張天雷符就出來了。敖翔最先打開自己房間的門,看著我怒氣衝衝的往洗手間走就問道:“這大半夜的,你這是吃什麽藥了?”我也懶得搭理他,轉身進了洗手間。我原以為,當我這次來的時候,她已經跑了。誰知道…….那玩意既然沒有跑,而是還玩的一套一套的。我進到洗手間,看到鏡子順著上麵不斷的流出血來,越流越多。我的氣就不打一處來了,心想:“王八羔子的,小爺留你們在這裏,誰知道你們這幫玩意不知好人心,今夜這母鬼估計是被人輪了還吃錯了藥,敢在太歲頭上動土了。”
敖翔也從門外探出頭往洗手間看,這時候,那鏡子上的血突然隻見倒流而回。我暗叫一聲:“想跑?”一張天雷符就打了上去。其實不該用天雷符的,威力有點大,再說了,對於這鏡子用天雷符,效果也不是很好。一般像有些東西附身物品上麵,最後的辦法就是先用鎮魂符先困住再說。當然遇到強大的存在還可以換更加厲害的符。
這裏就不是詳細的描述了,總是對於現在來說,用這天雷符對付鏡子裏麵的那個女鬼效果不是很好。果不其然,隻聽到“呲”的一聲,一陣一陰風吹過,天雷符著火了,鏡子完好無損,上麵的血也沒有了,裏麵的女鬼也跑了。
敖翔站在門口嗬嗬笑著說道:“我以為你這是幹什麽呢,大半夜i睡不著拿她尋開心幹什麽?”我還真不好意思告訴敖翔自己被嚇到了,主要是這個太丟麵子。這就像魚被水淹死一般讓人笑話。我冷哼一聲說道:“我現在看不慣他們了,想收拾他們了,怎麽不行啊?”敖翔看我麵露不悅,尷尬的笑著說道:“行,你說什麽都行,需要幫忙不?”
我沒好氣的說道:“不用,對付估計孤魂野鬼我自己就行了。”敖翔嘿嘿一笑說道:“行,需要幫忙你叫我一聲,隨叫隨到那種。”說完就轉身回屋了。他剛回屋,安陽、撲欣多吉都出來了,我也不好意思動員他們一起抓鬼,就打發他們都回去睡覺了,自己準備今夜就把它們全部收拾了。
雖然是大半夜的,經過這麽一嚇,還真的睡不著了。身上也沒什麽傷,心裏就是覺得特別堵,和吃了一隻死蒼蠅一樣讓我覺得惡心。天天打雁,今天在家裏既然被雁啄瞎了眼的感覺讓我心裏特別不舒服。沒想到自己好心換來的是這個結果。
當他們都回去睡覺的時候,我就提著切魂坐在樓梯口,心想:“自己也挺傻b的,那些東西已經幾乎沒有了正常的思維了,死掉的時候都是帶著很大的怨氣而死的,而自己開始還一廂情願的以為大家可以井水不犯河水。”其實還是我內心有點可憐他們的遭遇,心軟了才有今天的結果。
我在別墅裏麵找了半天也沒找出個所以然,畢竟還有很多房間都睡著人呢,我也不好意思去打擾。沒有結果,來曰方長,等到天亮的時候都起床了,我在慢慢的找,不信自己找不到,他們這些冤魂,一般情況下是不會輕易離開這棟別墅的,怎麽說這裏都是案發現場。
我睡得這個房間,就是當初那個孕婦被剖腹取子的屋子。雖然地毯和床都換了,但是很多基本的裝飾都沒換,搬進來也比較急,也沒時間去換。再說了,換還不要花錢嗎?現在養活這一大家子我可真不容易,所以能省的時候還是要省一省。
當我再次上床的時候,就隱隱約約的看到自己房間的地板上躺著一個大腹便便的女人,一把刀子劃過她的小腹,一雙手伸了進去。她痛苦的掙紮著,可是絲毫不耽誤那雙手從她肚子裏麵取走嬰兒,而且是兩個嬰兒。躺在地板上的那個女鬼,更是再次瞪著大眼睛看著我,眼睛裏麵除了絕望,就是憤怒。
我徹底的爆發了,生氣了。這東西今夜看來是跟定我了。我回到臥室她既然也跟到臥室給我上演她被殺的一幕。我從床頭櫃上麵抽出切魂甩了出去,那幻影一般的景象沒有了,我下了床,顧不上穿鞋就出了房間就往敖翔的房間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