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 居心莫測
言歸正傳,繼續我們的故事。和我預料的差不多,趙旉隊長果然來找我要那個當時李鬆齡手裏拿的那個杯子了。話說的十分的委婉,但是意思我還是明白的。我就把那個假的給了趙旉隊長。說話這個假貨,做的還真不是一般的真。看著就和真的一模一樣,還做出了曆史的滄桑感。這也是我的意思,讓家人這麽做的。
不得不佩服現在的技術,隻要有錢,什麽都能做出來。隻是這個假的比那個真的要重一點,估計這個假的都是銅做的吧。當我把這個假貨‘交’給趙旉的時候,他既然不敢接,還是我找了一個包,給他包好了他才收下的。臨走的時候,我又是千叮囑萬囑咐的告訴他,這玩意一定要收好,千萬不能再流出去了。
其實我就是做做表麵文章,就算真的流出去了,也是一個假貨。趙旉心有餘悸的點著頭離開以後,我這顆心總算放下了。其實這一段時間,我一直在考慮李鬆齡是怎麽拿到這個法器的。就算這個法器不是九黎族後裔流傳下來的血杯,但是最少也是一個高級貨‘色’。想這樣的東西怎麽會在一個平常人手裏。
關於這個李鬆齡的祖上,我也脫趙隊查了查,也沒什麽顯赫的人物,甚至連和道士僧侶到過‘交’道的都沒有,更別說祖上有出家之類的了。就算是有居心不純的人給李鬆齡的,可是為什麽給一個“笨蛋”?
從他殺的人就能看出來,這小子殺人完全沒有什麽目的‘性’的。我估計著就是喝血,一個成年人的血量,也就是五六升那個樣子,可是怎麽到了這個杯子裏麵,隻有這一杯了?這杯子隔空取血已經夠嚇人了,難道這輩子還能把人的血量提純?就是根據能量平衡理論,多餘的血呢?
不解,越想越不解。不管是這個杯子的來曆,還是李鬆齡殺人取血的動機,還是事後那些多餘的鮮血,這其中太多太多的不解了。總之這個杯子‘挺’詭異的,還是不要落入壞人手裏最好,就是一般人也不能得到,不然又不知道多少人要死了。
正月十五小年過後,楊倩回來了。然後我就送她出國了,這也是她“不擇手段”的願望,我也算幫她完成了。這心裏總覺的缺少點啥似的。她臨走時候的眼神,又不甘,又不舍搞得‘挺’複雜了。我還要裝作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催她走,幸虧自己的演技還行。不然真的‘露’餡了。
多年以後,楊倩再次回來的時候對我說,如果當時我能挽留她,她肯定會義無反顧的留下了,可是我沒有。還說我絕情。她何嚐懂得我的心思,如果這次她不走,估計以後肯定會後悔的,我隻不過不想給她留下遺憾。人的一生中,都有追求夢想的權利,她有這個夢想,我就努力的幫她實現,也算她生命之中的貴人吧。
至於其他的,我沒想那麽多。我還是過了今年沒明天的,別看這天天十分的瀟灑,誰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麽事?那個峨眉仙‘洞’先不過,就是隨後的昆侖山之行,就萬分凶險了,我們可不是去旅行的,更不是去看昆侖的雄偉大氣的。
關於這個‘陰’陽火,我問過敖翔當年他們是怎麽找的了。沒別的辦法,就是一個字:找。說的高深一點就是看緣分,說的直白一點就是看臉。這臉要是黑了,估計一輩子也找不到。萬事沒有絕對嗎,昆侖山那地方,誰沒事想去?我們也不是沒討論過如果不要這個‘陰’陽火,換別的什麽火行不行。
這個方案很快被胡茵否決了。當年她就是為了這個‘陰’陽火,被劉瞎子封印了七百多年的。其他的什麽火胡茵很多年前就考慮過,根本不行,這牽扯到最後‘陰’陽的融合,說白一點就像火和水,要想著怎麽把這火與水融合在一起。這難度,我想不到別的辦法,本想集合大眾的力量的,誰知道都是一籌莫展的。
現在這個情況,隻能走一步說一步了。目前來說,先去那個什麽峨眉仙‘洞’一趟再說。其實對於這個峨眉仙‘洞’,我都是抱著懷疑的態度對待的。但是其他人的熱情都十分的高漲,這其中就包括喬玲。我就納悶了,這傳說之中的東西,難道真的這麽吸引人?
現在有錢了,也不能總用胖子的車。就把那輛大切還給了胖子。自己準備買兩輛越野,以後也方便行事。關於買什麽車,內部馬上出現了矛盾。我堅持國產,第一是便宜,第二也是實用。多吉和敖翔就堅持買合資的,什麽路虎什麽寶馬。隻有喬玲站在我這邊,堅持買國產的。
最後,我發飆了,罵道:“馬的,都以為錢是大風刮來的?自己天天在家有吃有喝的,都不要錢啊。誰有本事搞好車,自己就去搞,我是沒錢,別從我身上打主意。你們都是大爺,的,不當家不知道材米油鹽貴的主兒。我再說一次,買國產的,能用就行了。你們還準備開車上山呢?”
其他人都不說話了。胡茵在一邊直笑說道:“以前就聽他們說你摳‘門’,看來還真是。”我沒好氣的說道:“不管怎樣,就是兩字,沒錢。愛咋地咋地去吧,我已經看好了,長城哈弗H6,這車就不錯了,到時候買兩輛就行了。”
多吉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道:“這個車我也知道,馬力是不是太小了?”我心裏又暗罵一句說道:“小什麽?還指望開著車上到峨眉山頂看日出啊?你們要是去了,肯定是要進山的,這一進山還指望開車?‘弄’兩輛車代步就行了,其他別指望了。”
就這樣,買了兩輛長城H6。前後下來一共才‘花’了三十多萬。不是我不舍得‘花’錢,主要是這錢要‘花’到什麽地方。買那麽好的車根本沒必要,我們這次是去山區,裏麵的路能走不能走還是另說呢。去不是享受的,是去找東西的。
至於隨身的‘露’營裝備,我可是沒有吝嗇,全部都是最好的。這些玩意都是關係到身家‘性’命的,絕對不能買次品。光那些‘露’營的裝備,前後下來就‘花’了我十多萬。這絕對不能說我吝嗇吧。
現在的情況,就等黑衣人回來了,隻要他回來,我們隨時都可以出發了。我本來以為胡茵也要跟我們一起去的,誰知道她堅決不去,出奇的是,喬玲要去,安陽和撲欣既然也不去了。我的懶得問她們為什麽不去,這又不是去旅遊的,有不是什麽好事,不去就不去吧。正好有人留下來看家。
可是這左等右等,黑衣人一點消息都沒有。眼看立‘春’都過了這麽久了,這和當時黑衣人離開時候我們的約定不一樣啊。難道是在外麵出了什麽事不成?這是我最不喜歡看到的結果。為此我還推算了一卦,卦象上說並無大礙。既然卦象都這麽說了,我也不急了。
眼看正月都要過完了,本來以為李鬆齡的案子都完結了,誰知道月底的時候,趙隊又給我打電話了。開始的時候我以為他發現了我給他的那個杯子是假的,後來想想不可能,誰也不會真的去試一試。趙隊打電話告訴是另有別的事,原來是李鬆齡的屍體被盜了。本來不是什麽大事,不想再麻煩我的,可是屍體被盜以後,又在隔天城外的一個垃圾堆裏麵發現了。
這一盜一拋,是為何意?為了此事,我還特意又去檢查了一下李鬆齡的屍體,建議趙旉他們趕快火化了完事。可是趙旉告訴我,案子還沒結,還不能火化。這李鬆齡的屍體,和死的時候並沒什麽兩樣,為什麽還要盜走?
我詳細的詢問了屍體被盜的經過。原來,這具屍體當時已經在刑警隊地下室的太平間了,一般這裏不派人把守的,因為沒有人會傻到去刑警隊偷一具屍體,可是這事偏偏發生了。當天夜裏這裏值班的警察,被‘迷’魂香給‘迷’倒了,然後就有人溜到太平間盜走了屍體。
過程倒是很簡單,可是為什麽要盜走李鬆齡的屍體,然後又拋屍了。難道還有人對著屍體有興趣?研究了一番以後拋屍?我又問了問我給趙隊的那個假的血杯,他說帶我去證物房看了看這個假血杯,倒是藏的十分隱蔽,沒什麽紕漏。
正當我和趙隊談話的時候,他們又接到報案了,說在城南的一個出租屋內,發現了一具屍體。既然他們有案子,我也不好意思在在這裏我,就隨便告辭了。但是,當我還沒到家的時候,就又接到了趙隊的電話,我心想:“難道他們發現的這個屍體和李鬆齡這個案子有啥聯係?”
果不其然,趙隊讓我馬上趕過去看一看。說發現的這具屍體和李鬆齡的差不多。我心裏就是一陣的發‘毛’,心想:“難道那種血杯的法器,不止一件?”本想回家拿家夥的,但是我實在是擔心,就沒有回家先趕到了案發現場。
案發現場是一個十分平常的出租屋。隻有一間房子,屋子裏麵倒是一應俱全,隻是比較淩‘亂’。我也沒什麽辦案經驗,也不知道是死者和凶手搏鬥留下的還是死者自己‘弄’的。我就是來看屍體的。
當我看到這具男‘性’屍體的時候,吸引我的就是他的眼睛。這雙睜得大大的眼睛,和李鬆齡當天的眼睛一模一樣,全是血紅血紅的。這種血紅,和害了紅眼病的血紅完全不一樣,眼中好像是那種凝結的血塊,不過瞳孔依舊清晰可見。太熟悉了,就和李鬆齡當時的雙眼一模一樣,就連死的時候那種眼神也是一樣的。
我下意識的開始找有沒有血杯一樣的法具。可是令我失望的是,一切看起來都不像,連一點像樣子的都沒有。趙隊看了看我說道:“這”我知道趙旉想說什麽,就歎了一口氣說道:“和李鬆齡的狀況差不多,隻不過我沒看到血杯那樣的東西罷了。”趙旉把我拉到一邊說道:“這兩個案子難道又什麽聯係?”
我看了看地上的屍體,想了一會說道:“我覺得沒什麽聯係,但是我覺得和李鬆齡屍體被盜有些聯係。”趙隊‘欲’言又止的說道:“你的意識是”我接著說道:“我估計有人盜走李鬆齡的屍體就是為了做實驗,然後現在躺在這裏的這個人就是犧牲品。不過看來他們的試驗並不成功罷了,要是成功了,現在估計你們都在對付這個人了。而不是在給他收屍。”
趙隊心有餘悸的說道:“不會還有什麽邪‘門’的玩意吧?”我知道趙旉指的是那個血杯一樣的法具,就說道:“哪有那麽多,之所以他們盜走屍體,就是為了研究,如果他們手裏真的有血杯一樣的法具,還用的著盜走屍體嗎?”
趙隊狠狠的罵了一句說道:“這幫挨千刀的雜種,不把人命當回事的畜生。”我無奈的笑了笑說道:“估計這個試驗也沒成功,放心吧,不會有啥特別大的麻煩的。”趙隊心裏怎麽想的我知道,但我心裏知道,這安穩日子估計就要到頭了,又要出點匪夷所思的命案了,隻不過,這盜走李鬆齡屍體的到底是什麽人?這真的就是在拿李鬆齡的屍體做試驗嗎?
我心裏不太確定,因為我沒有親眼見過,更沒什麽證據表明觀點,一切都是自己的猜測。不過這種可能是最大的,不管怎麽說,這也算一種殺人越貨的武器。像現在屋裏躺著的這個人,我都不用猜測,魂魄肯定被打散了,招都招不到。為了驗證我的推測,我還特意招了招他的魂魄,果不其然,根本招不到。
那個“血杯”殺人,‘抽’人血液而死以後,魂魄是招不到的。這個當初我在那個地下停車場試過了。至於為什麽招不到,我不知道,但是肯定是這個“血杯”在作怪,因為李鬆齡根本就是一個普通人,讓他去打散一個人的魂魄,是絕對不可能的。
但是眼前這具屍體,絕對是人為打散了,因為我在這間屋子的牆角,看到了一些燒過的紙灰,那種符紙燒過後特有的紙灰,我是在熟悉不過了。看這間屋子的裝飾和這具屍體的樣子,也不想學道之人,那麽這些紙灰就是別人在這裏使用過的了。案發的時候,肯定還有其他人在這裏,或者說這間屋子的主人死後,肯定有別人來過這裏,最少打散了或者收了死者的魂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