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章 雜談
今天是壬辰年壬子月丙寅日。陽曆2012年的最後一天。按照慣例,今天應該寫一篇關於技術的文章,我也是冥思苦想好久啊,也不知道改寫些什麽,所以,我想到哪裏就寫到哪裏吧,可能有點混亂,不過希望大家諒解。在這裏,還是再謝謝現在依舊能看我書的書友。
開始,還是要給大家講述一個故事。本人學習四柱八字,隻是入門階段,有時候給人家算命,都是免費的,所以很多時候,也有人讓我算。我就想啊,這都是好機會,可以練習練習技術。畢竟以前上學的時候,老師上課講完了,下課還要布置課後作業的不是?雖然有點累,但是自己興趣所在嘛,畢竟自己技術也不是很高。
就是今天,qq上麵的一個朋友讓我算她的小姑子,我應然答應了。八字排好,我依照慣例先看了看大概,分了強弱,定了格局,然後我就問她說道:“你小姑子是不是右腳受過傷?”她說:“沒有。”我一看就有點奇怪,我記得,她小姑子時柱是己卯,這個卯在這個八字之中,無生無助的,最多就是地支之中的藏氣的餘氣的還能有點扶助,我有看了看大運,看到有酉,而且在流年之中也有酉,當時我就納悶了,就有問道:“你小姑子右腿,右胳膊都沒受過傷?”她依舊回答沒有。
這樣我就更加納悶了。我心想,不應該啊,日主丁火坐醜,這個卯木算是它的喜用啊,衝掉難道沒事?難道自己前麵格局都定錯了不成?這個甲乙木,在身體上代表的毛發,骨頭,筋啊,我就想著難道是應驗到別的地方了?畢竟甲乙木還代表著肝膽呢。
我正在想的時候,qq那邊的她就開始催我了,我就說道:“我先給你對一對八字,我怕這個八字錯了。”她說道:“不用了,就是五點多出生的。”我也知道啊,五點多就是卯時,我沒有辦法,就按著這個時辰給她算了。
最後的時候,我問她說道:“我算對了多少?”過了好久她才回答說道:“一半對一半吧。”這個我就想當吃驚了,我技術在差勁,也不可能是一半啊,平時都是百分之八十的達標率呢,就算我傷官被克,判斷失誤,算卦不準的時候,也不會這麽差勁吧。我就隨口問道:“你那個小姑子是什麽臉型?”
她說道:“是瓜子臉。”我再次確定的問道:“不是圓臉?”她說不是……我勒個去,這個真心的傷不起。瓜子臉,不算圓臉吧?一般的情況下,每個人的出生時辰是最不好判斷的,經常有些人不記得或者記錯了,算命的一般都會先給他對一下八字。這個對八字,就是算命先生告訴你那年發生什麽事情了,問被算的人,如果有,這個八字一般都是對的“子午卯酉臉蛋圓,寅申巳亥長方麵;辰戌醜未麵有缺,上額不窄下巴尖。”我一直記得這個口訣呢,這個五點多出生的,不能按五點多算了,要按不到五點出生的寅時算。隻有在戊寅時,才是對的。那麽肯定懂行的就該問了,難道大運流年就不走申金去衝寅嗎?應該不會的,因為寅要合日主坐下的醜土,所以,這個申金是衝不了這個寅的。
拋開這八字不說,就說平時算命者的問題,很多都是時辰會出錯,時辰不錯,算的就不是一個人了,當然有時候時辰錯一位沒什麽,並不影響大的格局,但是如果到了一些重要的年份,就會影響了。很多人都說,我出生的時辰絕對不會錯的,其實很多人不知道,算八字的時候,要換算成太陽時的。
由於地球的經緯度不同,所以北京出生的用北京時間,烏魯木齊出生的也用北京時間,但是中間差著幾個時區呢。可能有些人不用太陽時,但是我是用的,至少有時候我覺得這個太陽時比北京時間要準確。
我想做的,就是精益求精,畢竟在這條學易的道路上,我沒什麽師傅,靠的就是自學,以人人為師,學其所長為宗旨,然後自己在實踐之中在摸索,在總結,取其精華,剔除糟粕。雖然遇到很多艱難與坎坷,甚是是侮辱謾罵,我依舊堅持著,畢竟是一個興趣愛好。其實每當我給人家算的時候,都會先所一句:“算的對你就聽一下,算的不對你就當聽歌樂子了。”
這些,都是傳統的文化,比起西洋的毫不遜色,可以說是有過之無不及的,隻是有些抽象,不太現實主義,沒有西洋玩意立竿見影罷了,絕對不能說是什麽迷信。八字定性,風水定量,這句話就能解釋為什麽同一個八字,不同的命運了。
下麵,我在舉例一個八字,是我們偉大領袖的八字,我懷著敬仰的心情給大家寫出來,大家都可以看看,分析分析是為什麽。也能體會到什麽是八字定性,風水定量了。
乾造:癸巳甲子丁酉甲辰(辰巳空)
這個八字偏弱,日主丁火,隻有甲木來生,甲木就是用神了,也是喜神。印星甲木得令得生,正印有是文,所以說文化水平肯定不低,有人誰敢說偉大領袖文化水平低的?不要說當時了,就是現在也沒幾個人能超越的。癸水七殺生正印,長權之人。正印就是母親,而且離日主近,表明日主和母親感情深,日主坐下財星為忌神,還有時支的辰土生,婚姻不順卻多婚,與父親關係不怎麽好。這個八字,全國上下肯定不少,但是命運肯定不同,為什麽呢?從命理的角度出發,先天風水在八字中發揮著不可替代的作用,舉出這個例子,沒有說是對領袖的不敬,而是無比的崇敬在這麽做的,因為他太特殊了,百年來的第一人。有興趣的書友,都可以看一看,絕對收益匪淺,收獲頗豐的。
有時候,自己也會感到身心疲憊,總是不想再算了。可是,就是覺得放不下,一入易門深似海啊。為什麽?就是自己覺得前方有更美的風景,就是覺得真理就在前方,就是不想半途而廢。
我覺得這就像吸毒,越來越上癮,太難戒掉了,我也不知道這是好還是不好。資料多的有時候根本就看不完,而且是頭昏眼花的。最主要的還是十分的枯燥,很多都是死公式,都需要記住,背的多了腦子就難受。而且一點近路都沒有,這就是唯一學習的辦法,太多前人總結的經驗,還要取其精華去其糟粕。
總之,是一條不歸路吧,讓後來想學的朋友有個借鑒。當然,也是有快樂的,樂在其中,樂於言表,學了就是痛苦並快樂的事情。好了,今天就寫到這裏,我們接下來繼續我們的故事,其實關於這個麒麟血脈的事情,的確事發有些突然了,這個故事也是我早就想寫而沒有動手的,這個故事,其實並不是發生在我身上的,而是八十年前的故事了,我聽一位前輩給我講述的。
其實在他給我講述的時候,我就問他:“到底什麽是麒麟血脈?”他想都沒想對我說道:“我父親沒告訴我,我也像你這麽的問過他,當時他好像十分害怕的樣子,告訴我以後都不要提這四個字,後來父親去世了,我整理他的遺物的時候,才知道了,什麽是麒麟血脈。”這裏我就先賣一個關子,畢竟是書,留一些懸念還是好的。我其實,就是尋著當年那位前輩的路,給大家講述這個故事,當然,期間肯定有一些藝術的加工了。不過大致還是那條路,隻不過走的人不同了。
我們就在原地等待著,周圍也是一片的肅靜,偶爾有車子經過,匆匆的下來幾個人,收拾好東西就往山裏去了。多吉有些急了,已經問了好幾遍什麽時候走,一直到天黑的時候,我們簡單的吃了一些東西,收拾好裝備,就也向著山裏前進了。他們的足跡很明顯,*近不是三四個人在這裏走過,而是五六十人,肯定多多少少會留下一些什麽的痕跡的。
我們翻過了一座山,期間也見到一些人,不過他們也是匆匆的趕路,根本就沒把我們當回事,畢竟現在還不到動手的時候。黑夜在山路趕路,的確是深一腳淺一腳的,還不敢用手電,怕暴露行蹤,夜裏可不比白天,是一個偷襲的好時刻。幸虧啊幸虧,今天是農曆其實,我還怕路上會有人設置一些夏陷阱什麽的,但是姬園告訴我說道:“前麵走的人,恨不得長四條腿了,哪有時間給後麵的設置陷阱?有也不會在這個地方,而是快到的地方,哪裏才是最佳的地點,現在這可是荒郊野外,每個人都不傻,踩上陷阱的幾率微乎其微,還不如趕路來的要緊呢。”
後半夜的時候,我們三個一起休息了,有徐福大師放風。第二天早上,我們才又開始趕路。我們一邊走,一邊辨別方向,還有人走過的痕跡,就這樣,旁晚的時候,我們才算是追上大部隊吧。其實也不是追上,而是前麵提前達到的人,都在一個大山坳離麵,這個大山坳,好像是山脈突然陷進去的一樣,顯的有些格格不入。
我們大老遠的看著,下麵大概有三四十人的樣子,有些蒙著臉,有些沒有,而且在我們周圍,也有很多零零散散的人士,有的像老鼠,畏首畏尾,有的想毒蛇,死死的盯著那片山坳。我心想:“難道那麒麟血脈要出現在那個山坳?”
我小聲的問姬園說道:“現在怎麽辦?”畢竟這個場麵,我也沒見過,我估計等會打起來,肯定是混戰,而且是不死不休的混戰。當然,也不排除談判,畢竟現在是和平年代了,什麽都可以拿到談判桌子上談一談,中國人嘛,都是先禮後兵的,隻要有利益,勢力相當絕對可以瓜分,畢竟一個人一口氣吃不了一個大胖子,一個勢力也對付不了那麽多人。
其實當我看到這個陣勢的時候,就有點看熱鬧的心思,畢竟這麽多人,想搶到有點癡人說夢,先不說手上的功夫,就是嘴上的功夫也比不上那些老油條。當然,還沒有排除有人在後麵耍陰招呢。如果是玩陰的,那可就不好玩了,估計最後誰搶到手還不一定。
我小聲的對姬園說道:“你看這種情況,咱也別有什麽心思了,這麽多人,咱們就沒什麽戲。”姬園一臉猥瑣的說道:“事在人為,這種好東西,都是有緣人得到了,沒緣分的,看一眼都折壽,更別說搶了。”我沒好氣的說道:“你是忘了咱們昆侖之行了,你說沒緣分吧,那陰陽火就在眼前啊。”姬園嘿嘿笑著說道:“還是沒緣分,有緣分早就知道了。”
我心裏一個勁的暗罵,嘴上說道:“你覺得咱們這次又緣分?這種天上掉金子的事情也能讓咱趕上?你就不怕被砸個頭破血流?”多吉插嘴說道:“大哥,別給老道爭了,大家都來了,就看看如何,咱們又不上去搶,就是看看,遠遠的站著看看,還能出啥事?”我一陣的無語,也不想說什麽,既然來了,就看看吧,我真的希望快點離開我就在後麵找了一個避風的地方,靜靜的等著他們。那個山坳裏麵的人,幾乎都是紋絲不動的,不知道的還以為是雕像呢。就這麽一直到等著,一直到了晚上的時候,那些人依舊沒有動。我就想:“難道會是晚上才出來的?不會就這麽站一夜吧?”就當我想這個的時候,突然聽到姬園說道:“有情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