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3章 可怕的敵人

以前,提到過這個跑的含義。此乃宇宙中排名第一的神器,在這裏就不在多解釋了。反正隻要你惹不起的,打不過的,隻要你能跑,那麽你就安全了。警察抓小偷不是一個道理,警察跑不過小偷,小偷就安全了。這個跑啊,以前可是小偷的閉門課程,小偷入行,開始訓練的並不是手上的功夫,而是腳下的功夫。

要是跑都跑不掉,偷在多的東西又有什麽用呢?隻是現在的小偷太安於現狀,就算抓住也就是關上幾天而已,對於那些無所謂抓到的,已經喪失了本姓的小偷而言,他們已經不能稱隻為小偷了。行行出狀元,行行也出敗類。

在我麵前閃過的,不是別的,就是一個陰兵,而且是一個陰兵的頭頭摸樣的人物。從他的著裝上就能看出一二三來。很明顯和外麵那些陰兵不同的,似乎還有些霸氣的味道。當然,這個霸氣是比較內斂的吧,也是我自己給他定義的。其實我也是覺得是自己的氣勢比較弱的緣故。

也不能怪我啊,畢竟這是人家的地盤,自己像小偷一樣的偷偷默默地進來,被人發現了,難道還能理直氣壯?我還沒有那麽厚顏無恥到這種地步。我覺得在我眼前的這貨,生前肯定是一個練家子,不然不會這麽敏銳的躲開我的攻擊。當然,我的攻擊也並不是那麽犀利。我是覺得吧,他也已經把跑這個概念發揮了出來。

他就擋在我和石棺之間,我心裏一沉,鼓足了勇氣,挺著胸膛,身子稍微側了側,提著刀指著他,十分霸道的說道:“滾。”我自己是不知道現在什麽樣子,但是自我感覺吧,十分的良好啊。我根本就不知道他是否能聽懂,我這樣隻是為了給自己打氣罷了。

後麵石棺之中即將出來東西,再加上自己麵前的這個陰兵,也不知道暗地裏是否還有伏兵,總是現在的我是四麵楚歌。最為詭異的還是那石棺上麵的雕刻,因為現在它已經出來了一個頭部了,看不清是什麽,有點像野獸的頭,不過五官像是人的。

不管是什麽,肯定不是給我送錢的。這時候我也想起了那個李老說過的話。擋不住,中華大地生靈塗炭這句。我想著,那些陰兵就算是在威猛,畢竟這中華大地上也算能人輩出,不可能擋不住那些陰兵吧?現在,我才隱隱覺得他話裏有話啊,可定不是單單指的那些陰兵,這個時候,我才想起了他讓我來這裏的目的,就是拿那個石棺裏麵的一個東西,說是什麽我真的忘了,隻是現在,能靠近不能靠近都是問題了。

當這個陰兵出來的時候,我已經打消這個念頭了,我唯一想的就是怎麽從這裏逃跑。這不是長他人誌氣滅自己威風,而是真實實力的對比,我可不是那麽自大的人。說實話,我進來就是為了在出去的時候有個交代。不能說我沒有進來過,我隻是打不過,這個和沒有進去完全是兩碼事。

不過,要是直接跑了,顯得太……那個不是?所以還是妖爭取一下的。我看前麵的那個陰兵沒有動,就揮刀直接砍去。這根本就沒什麽可說的,右手早就把我的那個神秘的塔拿了出來,這個塔可算是神器了,對付這些陰煞之物無往不利。前麵看的那一刀,隻是虛晃罷了,真正的殺招還是在左手的這個塔。

不錯所料的,它躲開了這一刀,但是這左手的塔躲不過去了,因為我扔了出去。塔尖的蓮花,如巨鯨吸水一般的狂吸那個陰兵。我不求能把它吸死,為的就是爭取一點時間,讓我去砍那個正在從石棺上麵出來的東西。

那個神秘的它的確牽製住了那個陰兵,不能說是牽製住,比我預想的要好上一百倍,因為那個塔正在把它往裏麵吸呢。它似乎一點反抗的力量都沒有,而我則抽刀就往它那個冒出來的頭上砍去。我感覺,我這力道加上自己刀的硬度,別說是石頭了,就是白鋼也的留下道口子吧?

誰知道,這刀柄震的我虎口發麻,我的刀刃都卷了,而它被我砍中頭確實一點事情都沒有,不能說一點事沒有吧,如果它憤怒的,無聲的吼算是表達的話,這就是我的一刀的效果。說白了,就是沒有實質的傷害。

我有些不死心啊,現在如果不抓住這個機會,我想著以後等它出來了,我可能一點機會都沒有了,於是乎提著刀瘋狂的砍著它出來的那部分。繼續是無言的吼叫,繼續是掙紮著出來,繼續著瘋狂的砍殺。我感覺,自己就像砍在了金剛鑽上一樣的,每砍一次,我的虎口就一陣發麻,每次發麻,我下一次用的力道就越大。

我知道,我的機會也就是現在了。趁他病要他命,一向是我對付敵人的不二原則,也不知道砍了多少刀,我的手臂都有些酸疼了,虎口更是失去了直覺,那玩意出來的速度依舊不減,除了張著大嘴無聲的怒吼意外,什麽事情都還沒發生呢。我急啊,我怕啊,我真的不知道這玩意是什麽,更不知道他出來以後會怎樣。

“蹦”的一聲,我的刀斷成了兩節。這可是鈦合金的刀啊,它已經出來了大半個身子了,被我砍了不下幾百刀了,卻是一點事情都沒有,身上一點傷害都看不到。我有些心灰意冷了,決定使用下策——跑。

在這之前,我還是先把這石棺裏麵的東西拿走吧,希望裏麵的東西不要太多,不然會拖累我跑的。我拿著斷了的刀就插進了石棺蓋子的縫隙之中,單手用力敲著,另一隻手就去擺石棺的蓋子。這時候,我已經不去想石棺裏麵是什麽了,管tm是什麽,要是出來東西了,先補上一刀再說。

砍的那玩意不好砍,但是這石棺蓋子出乎意料的好掀起來。剛才我把斷到插進去的時候,就已經想好了,一次弄不開,我就溜腳走人。因為那玩意已經從石棺上麵出來了絕大部分了。我雙手一用力,就把這蓋子掀了起來。當石棺的蓋子出去的時候,我的左手已經抽出了自己背後那柄短刀。當時打造三把,完全是正確的。

石棺裏麵,更是出乎意料的。除了一個看上去似鐵非鐵,似木非木的盒子意外,什麽都有沒有了。我也不管有什麽機關沒機關了,畢竟現在是十萬火急的狀態,我伸手抓起那個盒子,塞進背後的背包就往外麵跑。

在路過我剛才扔出去的那個塔的時候,我順手就撿了起來。沒見到那個陰兵,可能是已經被吸收進去了吧。這個時候,除了跑,我根本就是腦子一片空白。因為那個從石棺上麵出來的玩意,已經隻剩下腳了。我這個時候,真的是害怕了。

速度發揮到極致往外跑,同時希望路上千萬別有什麽在擋著我的去路了。這tm要是在遇到一兩個雜兵還好說,要是遇到幾個陰兵那就完蛋了。怕什麽來什麽,山洞內倒是沒什麽雜兵,隻是在洞口遇到了。不是雜兵,而是那些陰兵。不是一個,而是一群,已經把山洞口堵的嚴嚴實實的,後麵似乎還有密密麻麻的一片。

我的心,一下涼到了*。這就是我當時的心情,哪裏有蹦來出的這麽多陰兵,不是都在前線李老用陰陽門鎖陣封住了?怎麽這裏突然出來了這麽多?一聲怒吼從山洞內傳出,我之後,那玩意已經出來了。我隻是看到那些陰兵停頓了兩秒,就又向前衝去了。

前有狼,後有虎,不想死,往前衝。最少我心裏覺得,這些陰兵雖然多而可怕,但是要是比起後麵的那個玩意,這些陰兵都不是個事。一刀開路,並沒有打散幾個,我的身體就衝進了那些陰兵之中……

冷,無比的陰寒。全身的血液都快凍僵了。我可是用身體直接穿過那些陰兵的啊,現在想起來都可怕之極。說到底,還是封魂丹救了我一命,不然當我第一時間衝進去的時候,我的魂魄就已經被衝散了。不要問我什麽感覺,眼前除了那些陰兵,依舊是那些陰兵,身體除了感覺陰冷,依舊是陰冷。

我左手的塔和右手的刀,都有些握不住了。那個塔在碰到那些陰兵的那一刻,又開始瘋狂的運轉,而我右手的刀則是發出嘶嘶嘶的聲音,沒多久,我刀上的符文已經消耗完了,和一把普通的菜刀沒什麽區別了。而左手的塔則繼續工作著……

不要問那些陰兵的反應,是我的速度太快了,搞的它們還沒有時間去反應,當前麵的陰兵有反應的時候,我已經衝到了中間了。我可是玩了命的啊,這時候不玩命,等後麵的東西追上來,就已經沒有玩命的機會了。這是必須的,陰兵可怕,最少一時半會弄不死我,而後麵那個東西,我覺得會輕而易舉的把我弄死。

不為什麽,就是感覺。砍了幾百刀沒事的玩意,出來了還會好對付?再說了,我砍它的時候可是他最弱的時候,連還手之力都沒有,要是它能還手了,我根本就沒什麽好果子吃了。我敢這麽的穿過那些陰兵,就是因為我長著封魂丹和自己的速度,最主要的是封魂丹,把我的魂魄死死的固定在體內,不然我哪裏敢就這麽穿過這密密麻麻的陰兵啊。

這也是冒險的啦,要是再有別的辦法,我可不會選擇這樣的辦法。傷不到敵人,自損八百的辦法,目的隻有一個——跑,先跑回去再說。穿過那些陰兵,我這身體可不好受,但是已經管不了那麽多了,隻能跑啊,後麵那個陰兵就是一路的追,狂追不舍。

我也不敢在順著山路上山繞遠路了,順著這山坳就是往外麵衝去。我心想啊,既然這裏那麽多陰兵,山坳口的地方肯定是比較空虛了,那些人不幹掉全部,最少不幹掉三分之一的陰兵?齊心合力能斷金啊。

當著躲著陰冷冷的身體看到山坳口的地方還是密密麻麻的陰兵群的時候,我的心有涼到了腳心。我真的不想再用自己的身體去衝擊那些陰兵了,那種刺寒的感覺實在讓我受不了,不但是身體受不了,心裏也受不了。就當這繼續向前跑,一邊矛盾的時候,後麵又是一聲的怒吼。

這一聲怒吼,讓我下定了決心,還是繼續穿過那些陰兵吧。而在這個時候,我前麵的陰兵已經調轉了方向,前部把手中的長矛對準了我。我眉頭一皺,腳下一用力,就改變了方向,順著山坳的山坡就往山上衝去了。我可不想用自己的身體就對抗他們的武器。

我心想:“那陰陽門鎖陣能擋得住陰兵,卻是擋不住我的,隻要繞開一些,就能過去了。”可惜啊可惜,千算萬算少算了前麵那些陰兵的智商。它們分出一部分追我,另一部分則是朝著我要去的地方攔截我去了。為了不給自己找麻煩,我就選擇了逃避,以速度的優勢跑的遠一些,然後在繞到山坳口的地方。

山路上的荊棘掛著自己的衣服,劃過我漏在外麵的皮膚,難受的都已經麻木了。可能是因為剛才穿過那些陰兵的時候那種陰冷的後遺症。反正沒啥直覺了,這樣也好,最少自己不是那麽疼了。又是一聲怒吼,這一聲吼,似乎已經離我很近很近了,我覺得那玩意正在衝著我而來的。我必須盡快的回到山坳口的地方,回到人多的地方,這樣最少能保住一命吧。

我現在跑的路線,比我去的時候的路線還要遠一下,就是繞額一個更大的彎。這也是無奈之舉,其實就是想避開後麵的追兵和前麵攔截的陰兵。有點像紅軍當年的反圍剿。自己作戰,唯一的好處就是可以隨機應變,不管遇到什麽,先跑了在說,這長白山可是打了去了,躲在這裏麵,幾百年都不會有人能發現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