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三十四章 離奇命案
當夜,我們沒有在進到那棟別墅,我和黑衣人就各自離去了。在接下來的兩天,我一直魂不守舍的,總是昏昏沉沉。腦子裏一直想著這許多可能。黑衣人的目的到底是什麽?那棟別墅裏的人和小鬼又有什麽關係?…….思來想去的,讓我很是頭疼,越頭疼越去想,越想越頭疼,就這樣惡姓循環著。
星期五的時候,關先生給我打電話讓我去他們公司辦那棟商場的30%股權移交手續。人家讓我往哪裏簽字我就往哪裏簽字,長的發臭的文件讓我頭更加暈了。關先生看我氣色不好,就關切的問我:“你不舒服嗎?”我心想:“你要是知道我把你老婆給睡了,你還會給我30%股權,還會這樣問我?”我嘴上卻說:“沒事的,那棟商場的事我已經解決了,你放心吧。”關先生嗬嗬直笑說:“我就知道,秦先生一出馬,沒什麽解決不了的。”然後他話鋒一轉說道:“聽秀琴說她的病也讓秦先生給治好了,真是太感謝了。這是一點意思,算是這次秦先生去那棟樓辦事的潤金和治好秀琴病的答謝吧。”
這錢,我真不好意思再拿了,真的不好意思拿!把人家老婆給睡了,還要給自己錢,我心裏一陣不自在。從他的辦公室一直推脫到公司大門口,實在是不收下不能走了,沒辦法,才又一次拿了關先生給的銀行卡。快到家的時候,我在自動取款機前停下了,我承認,依舊是小農思想左右了我的行動。這次看卡裏的金額,我就平淡了不少,沒有像第一次那麽激動了。二百萬,雖然不少,可是我依舊高興不起來,不知道為什麽,心裏總是很堵的慌。也許是對現狀的滿足感吧,現在我有房子有車子,還有一個不錯的工作,還有一個早晚要嫁給我的好女人,我什麽也不缺了啊!但是那些事始終在我心裏堵著,怎麽也揮之不去。
下午的時候,我正在辦公室用電腦看新聞,電話突然響了,一看來電顯示,我就是頭大,李銘宏找我,除了抓鬼降妖,就不會再有什麽其他的事了,我這個貴人,真是一個無可挑剔的經紀人。接了電話,那邊就笑嗬嗬的給我拉家常,我心裏本來就煩躁,他還這麽拐彎抹角的,我就不耐煩的說:“大哥,你有什麽話就直接說,別這麽拐彎抹角的。”李銘宏聽了尷尬的笑了笑說:“其實也沒什麽大事,就是有個警察朋友想讓我給他介紹一個懂得道行的朋友,問點事。”我心想:“警察?這次怎麽和警察聯係上了,難道警察也開始相信這個了?”懷著為人民服務的宗旨,答應了下班見麵,畢竟國家和人民教育了自己這麽多年,也該為國家出點力了。
下午開著自己的愛車。在約好的茶樓見了麵,誰知道這個警察我還認識,就是那天那個在東區別墅問我話的趙旉副隊長。李銘宏介紹我們認識以後,就離開了,隻剩下我和這個趙旉副隊長。趙旉副隊長笑著說:“沒想到秦先生這麽年輕,我想咱們不是第一次見麵了吧?”我喝了一口茶,淡淡的說道:“趙隊長果然好記姓,不知道這次趙隊遇到什麽麻煩了,需要這方麵的谘詢?”趙隊也不廢話,從公文包裏拿出了很多照片,我看了看,全部都是殘肢,碎肉,還有一些陣圖的照片。看了很久,趙旉歎了一口氣說:“最近在本市發生了很多離奇的命案,作案手法極其殘忍,同時也很怪異,帶著很重的宗教色彩。上次在東區別墅和秦先生第一次遇到的時候,他們家的孕婦被剖開了了小腹,雙胞胎嬰兒被取走了,那個孕婦當時躺在一個圖案上麵,像是某個種宗教儀式。我們排查了所有的嫌疑人,都沒有作案時間與動機。前天,那棟別墅裏所有的人都被殺害了,一個五個人,沒有一具完整的屍體,也沒有發現強行進入房子的痕跡,我們懷疑是熟人作案。”我好奇的問道:“你們沒在房子裏發現什麽可疑的東西嗎?”趙旉搖了搖頭說:“沒有,作案手法幹淨利落,好像又什麽深仇大恨似的,全部都碎屍了。”我心想:“如果黑衣人說的是真的,那棟房子裏有一間屋子全部是小鬼屍骸,肯定被轉移走了。”我想了想問道:“那家人是做什麽的?”趙旉說道:“那家人是做紡織生意的,背景一點問題都沒有。”
趙旉接著說道:“秦先生,你看看那個孕婦身子下麵的圖是什麽意思,我看著像是道教的某種圖案。”我看了看照片上孕婦身子下麵的陣圖,說道:“這是聚怨咒,用來聚集這個孕婦怨氣的,她應該是活生生的看著自己的肚子被剖開,然後看著自己的孩子被取走的。”趙旉有些吃驚,不知道是吃驚我的推理還是吃驚作案手法的殘忍。趙旉歎了口氣說:“在那棟別墅裏死的其他人,全部是被利器分屍,而且都是一刀砍斷身體的部位。沒有一刀例外,這需要多大的力氣啊,秦先生有什麽看法沒有?”我翻看著那些被肢解的屍體,從身體傷口的切割程度來看,的卻是快刀或者強力的劈砍,一刀斬斷肌肉和骨頭。我心想:“如果按照黑衣人所說的,這肯定就是殺人滅口,絕對不是什麽仇殺,但這殺人滅口的方式也太過分了吧?”我想了一會,對這趙峰說道:“不知道趙隊長聽說過養小鬼這種事沒有?”趙旉點了點頭說:“是聽說過,但和這個案子有什麽聯係嗎?”我點了點頭說:“在這棟別墅裏麵,有一間屋子,裏麵全部都是小鬼的屍骸,我懷疑這家人和販賣小鬼有關係。”“秦先生是怎麽知道的?”趙旉不假思索的問我,我笑了笑說:“從一個朋友那裏聽說的,你們搜查那個別墅的時候,不是沒有發現那些小鬼的屍骸嗎?肯定是被轉移走了,所以,那些人為了保守秘密,就殺人滅口了,至於為什麽這麽肢解,我就不知道了。”
趙旉輕聲了哦了一聲,接著說道:“昨天我們在北郊的一個廢舊倉庫裏,又發現了一具女屍,是一名在校大學生,我們發現的時候,她全身的肌肉是被一刀一刀按照肌肉的紋理全部割下,裝進幾個大塑料袋子裏,頭被放在高壓鍋裏蒸的稀爛。在那個倉庫的地上,我們同樣也發現了某種宗教儀式的圖案。”我聽得是一驚一驚的,心想:“還有如此殘忍的啊。”看著那張倉庫裏麵陣圖的照片,我而是一陣迷茫,因為我也不認識。趙旉接著說:“切割手法太專業了,隻有精通解剖的人才會這麽專業,我們把她的社會關係都排查了,然後又排查了她學校的醫學係所有人員,連燒鍋爐的都排查了,可惜沒有一點線索。”停頓了一下,趙旉似乎想到了什麽,接著說:“哦,還有,這個女孩穿的是一套紅色的衣服,衣服都被整整切切的疊好,包裹內衣也是。”我心裏一驚,紅色的衣服…….撲欣死的時候也是,難道是巧合?還不等我回過神來,趙旉就說:“秦先生又什麽發現沒有?”我搖了搖頭,心裏還想著撲欣的事,就心不在焉的說:“趙隊長能不能搞到那個女孩的出生年月曰時,也就是八字?還有她的幾根頭發?”趙旉想了想說:“要這個幹什麽?”我歎了一口氣說:‘這個現在還不能給你說,總之是為了破案。”趙旉看我不想說,也不在勉強,就說:“我盡力吧。如果搞到,我給你電話。”我突然想起來點事,對這趙旉說:“趙隊長,你們為什麽連個燒鍋爐的都要排查?”趙旉嗬嗬一笑說道:“你想啊,屍體被切割成那個樣子,肯定要流很多血,血流在那裏看不出來?”這時我才恍然大悟,說道:“明白了,血流在煤上麵,根本看不出來。”
離開了茶樓,我就回了家。心想:“這不會是黑衣人幹的吧,他連屍體的臉皮都能撕下來,千刀萬剮一個人也不是不可能啊。但是他為什麽要做呢?他要是這麽做了,為什麽還要帶我去東區別墅?黑衣人看著也不像是小鬼的幕後黑手啊!就算那個女大學生是黑衣人殺的,她殺一個和她沒有關係的大學生幹什麽?難道是為了弄什麽邪惡的道術?”
這一切的一切讓我猶如墮入雲裏霧裏,總之,先拿到那個女大學生的八字和頭發再說吧,真要是不行,下次遇到黑衣人問問就是了,我總覺得,我和黑衣人肯定會再見麵的。
星期六的時候我正在家裏研究道術,那個黑絲長發美女打電話就催我了。我差點把這個事給忘記了。等我到達約好的地點的時候,腳上穿著齊膝的長筒靴,一條打底褲外麵套著牛仔短褲,上麵穿了一件紅色的緊身羽絨服,圍著一條彩色的圍巾的黑絲長發美女已經在那裏等了。看到我過來,一臉幽怨的說:“怎麽現在才來,你肯定忘記了。”我心裏一陣叫苦啊,和她在一起是我最痛苦的事,既不敢問人家姓名,也不敢問人家住址,但是人家偏偏知道自己。陪美女轉了一下午的街,也沒買什麽東西,就是閑聊。這個聊天讓我處處被動,隻能被問,發問的機會少之又少。
下午準備分手的時候,美女突然在我嘴上吻了一下,這下讓我幸福的,沒想到我還能成為少女殺手。心裏想了想,終於鼓足了勇氣對這美女說:“美女,時間長了,我腦子不好使了,你叫什麽我給忘記了。”剛親了我的美女一臉的不高興,眉頭都開擰成麻花了,我趕忙說道:“這不是有是上班,又是學習的?壓力太大了,很多熟人都是認得,名字到了嘴邊怎麽也想不起來了。”這麽一說,美女才稍稍舒展了眉頭,淡淡的說道:“我隻說一次哦,你記好了。”我心想,“你放心吧,我一輩子都會記得的。”嘴上卻說:“是是是,這次說了,肯定能記得一輩子。”美女微微一笑,說道:“我叫關田。”我又看了看美女,心裏默默的叫著這個名字,突然一道閃電在我腦海劃過,我感覺自己被石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