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6章 雙子峰
我總是覺得,有危險的地方,才有利益可得。不冒險,怎麽會有大的利潤呢?你在工廠裏麵每天做著重複的工作,每個月的工資是多少?幾乎是恒古不變的,要是做得不好,說不定每個月在扣你一點,那就更加可悲了。在工廠裏上班,能有什麽危險?就算被燒死或者電死之類的,那也算冒險了,隻是冒險的代價就是死了,最後還能得到一筆可觀補償。
命運這個東西,很多人的理解不一樣。所謂的該是什麽樣子的命,就是什麽樣子的命,這並不是讓你坐那裏傻傻的等待命運,命運也不是這樣含義。當你奮鬥,當你努力,所有你一切的主觀意識,全部都在這個命運裏麵。如果不是這樣,算卦的就算不準了。他就算不到你會幹什麽,幹完以後會發生什麽。
如果你這個道理想通了,就不要糾結與命運什麽什麽的,好好的該自己生活就怎麽生活,如果你想不通,咱們慢慢的來,這本書看完,肯定會讓你懂得一些東西的。現在我們麵臨的也是這樣的問題——命運。那個駝隊的隊長,告訴我們雙子峰峽穀的事情,明擺著就是命運讓我們去的。
其實在他告訴我的時候,我的腦海裏麵已經決定要去看一看了。馬麗說她的血液裏麵,都是冒險的因子,我覺得我是“被*的”,那種不由自主的被*,還帶有一絲情不自禁的感覺。說的直白一點,就是好奇。
我在地圖上稍微標記了一下這綠洲,然後我們驅車繼續向北前進。望山跑死馬,看著近在咫尺的天山餘脈,我們還跑了半天的時間。我們沒有急著進山,而是開始順著那蒙古大汗給我們指點的方向開始尋找雙子峰。
我們就順著山腳一直向南走,看著這山上光禿禿的樣子,覺得這裏也不可能長什麽還魂草,也不可能生長在這個地方。幹燥不就說了,而且都是石頭蛋子,那個所謂的雙子峰,離我們也不是很遠。大概走了十幾公裏,我們就發現了那個蒙古大汗所說的雙子。那個雙子峰,就在一個大概二十多米的峽穀的入口之處,猛然看去,就如同天然的一般。
當我們走進了看,這絕對是人為的,隻是利用了渾然天成的雕刻手法,順著這石頭的那種勢就開始雕琢了。雕工看上去十分的粗糙,其實不然。能調的遠遠看去就像自然形成的東西,那才是鬼斧神工。我和多吉看這個這兩個雙子峰,敖翔則是站在那峽穀的入口,若有所思的像看著裏麵。
皮屍徐福晃悠著一身皮,不知道在看什麽。看了半天,多吉把這雙子峰給照了下來,我則問敖翔說道:“你看出什麽玄機沒有?”敖翔搖了搖頭說道:“總覺得裏麵有什麽東西似得。”我哈哈笑著說道:“廢話,要是沒有東西,進去的人會再也出不來了?”敖翔往峽穀的入口吐了一口吐沫說道:“媽的,這什麽玩意啊。”
我嘿嘿笑著說道:“什麽玩意,說不定救你師傅的玩意,說不定能賺錢的玩意,你以為天天在家裏麵玩電腦,那吃喝怎麽來的?那電腦那房子怎麽來的?這次要不是胡茵出事,你還不會出來吧?”敖翔翻了一個白眼,沒有說話。這峽穀,開車進去是完全不可能的,裏麵大石頭小石頭一層一層的,走路都算是艱苦的工作,更別說開車了。
多吉準備拿自己的帳篷,我對他說道:“別拿了,到時候咱倆用一個,你多背一些汽油,說不定到時候用得著。”多吉愣住了,我以為是我說的不夠清楚,正準備開口再說一遍,多吉尷尬的說道:“你的帳篷,昨天…昨天才和那女人翻雲覆雨過,我睡進去不…合適吧。”我罵著說道:“別扯淡行嗎?你拿自己的帳篷,我的不拿,我背汽油。”
就這樣,我們帶上必需品就進入了峽穀。剛走了不到十米,最多九米,就看到地上有動物的屍體。已經變成枯骨了,像是駱駝的。敖翔說道:“出師不利,不是吉兆啊。”我沒好氣的說道:“走你的路吧。”我覺得這峽穀,肯定以前發生過地震,是地震震開的,山上的石頭落下來,才形成的這樣的環境。
而且最少是兩次以上的,因為這裏麵,肯定有人為的因素,所以很多人進去,就再也沒有出來了。如果不是設的局,大自然很難弄的活人都出不來。和什麽百慕大魔鬼三角洲不一樣,哪裏動物都沒有,而這裏還有動物,隻對人有作用的,肯定是設的局。
至於是什麽局,就不清楚了,再難也不會像在甘露寺遇到的那個奇門遁甲局厲害吧。那個正兒八經的是高手中的高手設計的,如果非要說丘處機設計的,我信。當時時間緊迫,我也沒來的及問衛兵是怎麽破陣的。這個不急,隻要他還活著,我就有機會問。我過我看當時的情況,肯定是硬來了,不然不會那麽的累,最後要不是李老給力兩顆丹藥,我都不知道怎麽辦了。
突然的,多吉說道:“大哥,你看那是什麽。”我順著多吉指的方向看,就看到一雙大手,其它的部分都殘缺了。是佛像的手。為什麽我知道是佛像的手呢,因為那雙手做的是隻有佛像才做的手印唄。這是一幅如同龍門石窟,莫高窟一樣的雕像,不是特別的絕大,看樣子也就五六米高。
我給了多吉一個後腦勺說道:“你就是密宗的,你不知道那是什麽?”多吉嘿嘿笑著說道:“不是不知道,是不敢確定啊,大哥你也知道我最笨,有時候腦子裏麵想的,嘴上說不全乎不是?”我淡淡的說道:“這樓蘭,就是信奉佛教的國家,咱們一路走來,主要是沒有去對地方,所有見到的少,在這裏見到,不足為奇,這就更加證明了,這裏麵有蹊蹺,肯定是樓蘭人弄的。”
敖翔點了點頭說道:“不錯,這裏貌似一個秘密基地,而且進去的人都沒有出來,肯定有機關消息,看著這裏防護級別,肯定會是樓蘭人放寶貝的東西,那還魂草在這裏肯定會有些線索的。”我也是這麽認為的,就點了點頭對著他們說道:“咱們小心一些,千萬不能大意了。”
就這樣,我們繼續往前走,這裏的寬度,幾乎和入口處是一樣的,兩邊的石壁上,偶爾會有一些雕刻,大多都是宣揚佛法的,很多都已經損壞了。走了大約三公裏,連一個耗子洞都沒有發現。兩邊都是光禿禿的石壁,雖然有些層次,隻是想爬上去,難如登天。
而且兩邊的山峰,都是崎嶇不平的。就像是一座山,從中間撕開了一般。走了四公裏了,路麵依舊是怪石嶙峋,而且這峽穀越來越窄,多吉下意識的說道:“走到前麵,不會是一條死路吧?”我笑著說道:“不可能,我們還沒見到什麽屍體呢,枯骨都沒有,以前進來的人呢?”
就這樣,我們繼續往前走,走了大概五百米,在一處坍塌的佛像身邊,發現了一個洞。其實有點像是門,可能是損壞的比較嚴重,導致原來的門被破壞了,所以看起來想是一個洞口。除了喜出望外意外,沒有別的感受了,終於找到一個入口了。這個洞口,在是山的西麵的峭壁上。我伸頭往裏麵看了看,地麵除了一些碎石,什麽都沒有。
多吉拿出手電,就準備往裏麵進。被我攔住了說道:“你們不覺得,咱們這一路實在太過於平靜了?”多吉無奈的說道:“大哥,你這是怎麽了?平靜還不好,非要搞出一點事了,你才安心?”敖翔說道:“這是最好的,我倒要看看什麽東西不長眼趕出來。”我撇了撇嘴,可能是我太杞人憂天了,也可能是長期的冒險生活讓我養成了處處懷疑的毛病。
我把無名刀拿了出來,對著多吉說道:“你殿後,敖翔中間,照顧好前後,我走前麵。”這種冒險心細的活,隻能我自己來我才放心。我們背著旅行包,這洞口,就能容下一人行走,一進來,我就感到這裏麵絕對不是天然形成的,因為這人工開鑿的痕跡實在太過於明顯了。
這山洞裏麵的路,是慢慢的往上走的,也就是說,我們現在是慢慢的上山。當然,山洞裏麵的路,不是筆直的,彎彎曲曲,不過還好,隻有一條路,也不會迷路,走了大概十五分鍾,我們就到了一個大廳,這個大廳,有人工開鑿的痕跡,也有天然的成分。而且這個大廳也是從中間裂開的,有一半露著天,所以光線還是很好的。
這個大廳之中,周圍的牆壁依舊是天然的,這大廳,不但上麵露著天,下麵也通著地。估計也是地震所謂。我們站的這邊,已經沒有路的,路在露著天的那邊。中間有一道裂痕,大概四米左右的距離。我站在露天的邊上,伸頭看了看深不見底的裂縫,下麵呼呼的風吹過,看的令人毛骨悚然。
敖翔二話沒有的,很自覺地拿著繩子飛了過去。說是飛,四米對於我們來說有點寬了,要是跳不好,掉下去就再也沒有機會了。畢竟我們還有行李。敖翔就不一樣了,他本來就是妖,會飛的,隻是輕輕一跳就過去了。有了繩子,過去是輕而易舉的事情,這個大廳,本來是一體的,還是這地震造成了這條四米寬的裂縫,算是天然屏障吧。
過去以後,我們就繼續順著路走,還是一個洞口,走了大概十分鍾的路程,我就說道:“你們有沒有覺得,我們走這路,路上怎麽什麽都沒遇到?”多吉沒好氣的說道:“大哥,你有來了,平安點不好嗎?”多吉正好說完,我就用手電照見前麵有一副枯骨。
這副枯骨,脖子的骨頭有明顯的斷裂,應該是被人打斷了脖子形成的,看著他的衣著,應該是現在人,除了脖子斷裂的痕跡,身上再也沒有別的什麽傷害了,最少骨頭上看不出來。畢竟隻剩下一副枯骨了。敖翔說道:“還真TM邪門了,難道是分贓不均給弄的死?”我搖了搖頭說道:“在怎麽分贓不均,也不會這樣的死法,而且死在這裏。”
多吉沒好氣的說道:“走吧,走到前麵什麽都知道了。”大概走了十幾米的距離,我們就又來到一個小廳,這個小廳籃球場大小,我先用手電照了一下,出了掉地上橫七豎八的白骨意外,就剩下4個木頭人了,這四個木頭人,其中一個上麵黑乎乎的,像是被火燒過的痕跡。
多吉正準備上前查看,被我攔住了說道:“這幾個木頭人,不尋常啊,你們看那三個,上麵除了破舊一些意外,都是一些被利器砍過的痕跡,而那一個上麵黑乎乎的,像是被火少去了,這幾個木頭人,可能會有機關。”敖翔說道:“難道他們都是木牛流馬啊,都會動?”敖翔的話音剛落下,就聽到這小廳之中一陣嘎嘎巴巴的聲音,像是機器長時間不運轉所帶來的那種摩擦之聲。
我的第一反應就是後退,第二反應就是有機關,當我拿手電去照四周的時候,沒有發現什麽異常,就是看到那4個木頭人開始動了,十分的緩慢。我嘿嘿笑著說道:“有意思了,真的能活動啊,比現在的機器人還要牛*啊。”敖翔有些不在乎的說道:“一堆爛木頭罷了,三下五除二就解決了。”
我把行李放下,抽出無名說道:“我來吧,估計這木頭比較堅硬,還是用我的寶刀好一些。”多吉也抽出了自己的藏刀,翱翔則是一臉不在乎的看著,隻有皮屍徐福在敖翔的身邊晃來晃去的。我對著徐福問道:“怎麽了?難道你認識這些木頭人?”皮屍徐福晃悠的更加厲害了,而且在地上寫著什麽。
寫了半天,我們才認出來,他在地上寫的是:“魯班全書。”一看到這四個字,我心裏一陣的涼,敖翔臉上的傲氣也消失了,隻有多吉拿著他的藏刀傻傻的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