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8章情殤

幾乎已經兩天沒有合眼了,回到家躺在**就睡著了。這一睡,就是一天一夜,到了第二天下午我才起床,拿起電話一看,二十多個未接電話。都是一個陌生的號碼,我好奇的打過去,接聽的是一個女孩子,這聲音我熟悉,就是那個小護士。也沒有別的事情,就是想當麵謝謝我,我淡淡的說道:“哥助人為樂,積德行善了,以後要是看病缺錢了,就問我要就行了。”又聊了一會,就掛了電話。

本想去胡茵的房間看看胡茵的,推開門看到胡茵依舊躺在那裏,我就沒再進去了,心髒疼,疼的難受。我也沒有進去,怕是見了更加的難受。正當我關門的時候,從牆壁上出來個影子,開始我還嚇了一跳,仔細一看是樸欣。我沒好氣的說道:“出來也不說一聲啊,這要嚇死人啊。”樸欣嗬嗬笑著說道:“哎呦,這都能把我們的秦大少給嚇死過去啊,真是開玩笑,我像是因為我們大少太關注這**的美人了,根本就沒有留意其他的吧。”

我嘿嘿笑著說道:“看好你胡茵姐吧,懶得給你扯那麽多,吃飯去。”然後也不在搭理樸欣,就下樓找吃的了。正好遇到喬玲在收拾桌子,看到我,高興的和小鳥一樣的。我笑著說道:“給我弄點吃的,餓死了。”喬玲答應一聲就去廚房了,給我炒了幾個菜,一大碗的米飯。

我一邊吃,一邊問喬玲說道:“敖翔呢?回來以後還是宅在家裏不出去?”喬玲說道:“早上你們回來沒多久,他就出門了,說是出去幾天,讓你們不要擔心。”我點了點頭心想:“這小子,肯定是去找網友什麽的了,現在胡茵都這個樣子了,嘴上說不急,tm心裏天天都想得是什麽啊。”

吃了飯,我開始尋找關於突厥武裝這個組織的資料,其實吧,我就是想知道這個組織是幹什麽的,可是找了半天一點線索都沒有。難道在這大西北的烏魯木齊,消息比較閉塞?還是這個組織向來比較低調?根據現有的情報,這個組織肯定是一個所謂的邪教組織。

《華嚴經》裏麵說,一切法門無盡海,同會一法道場中,如是法性佛所說,智眼能明此方便。不管是什麽組織吧,就算是邪教組織,隻有會人,必定有存在的意義。這個我們外人管不來,畢竟和我們又沒什麽直接的關係,除非是牽扯到我了,這就例外了。那就十分的對不起,你們也別客氣,看誰的拳頭硬咯。

其實我並不是好鬥之人,都是被別人給的,自己不還手,隻能等著被別人k,那種感覺自己又不是不是沒有感受過。再說了,主動挑事的,必須要有失敗的打算,沒有三兩三,還挑事啊。所以這些人並沒什麽可憐之處,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什麽都是相對的。隻是心裏時不時的就就回去想胡茵,讓我十分的難受。並不是怕什麽情劫,就是這感覺……說不上來,難舍難分的,感覺就像是磁鐵,吸引到一起,再也不想分開了。隻要一分開,心裏就難受,必須找點什麽東西去替代,轉移一下注意力,隻要自己現在敢放空自己,肯定就會情不自禁的想起胡茵。

我想啊,我這年紀,早就過了青春朦朧期了吧,這種初戀的感覺,還能再次在我身上呈現?總覺得是上天給我開的玩笑。劉梅抱著孩子出來了,看到我一臉苦愁的樣子,就安慰我別太為胡茵的事著急了,什麽都是一步一步來的,著急也沒用啊。

我心裏暗歎,也沒敢把實際情況告訴劉梅,嘴上說道:“知道的,隻是遇到了一些難題罷了。”我接過孩子,好久沒有抱她了,心裏總是依依不舍的,看到她,父愛都是滿滿的,看著閨女那傻乎乎的樣子,我忍不住在她臉上親了一口。劉梅嗬嗬笑著說道:“最近你有劍蘇雪嗎?感覺你都快把人家忘記了。”

我無辜的說道:“親愛的,我最近哪有時間啊,那小娘子沒有惹出什麽麻煩吧?”劉梅搖了搖頭說道:“你大哥電話問問吧,她現在估計在北京呢,覺得家裏比較悶,就回去了。”我嗬嗬笑著說道:“隨她吧,現在我有點顧不上她,隻要她平安,我就放心了,先把這邊的事情解決了再說。”

誰知道劉梅拿出電話,撥通的蘇雪,然後把電話給我,又把孩子接了過去說道:“你們好好聊聊吧,畢竟都這麽久了,你一個電話都沒有,人家可是女孩子,還是大明星呢。”我哈哈笑著說道:“什麽明星不明星的,在你老公我眼裏都是浮雲。”誰知道電話前一秒就接通了,那邊說道:“什麽是浮雲啊…”劉梅笑著抱著孩子上樓了……

半小時後,把這小娘子安慰舒坦了,我百無聊賴的想找徐福和老道研究一下胡茵的事情,誰知道他們在的地下室煉丹,麅鴞我是不想找,沒啥共同語言,開口就是錢,不是買這個就是買那個的,敖翔有出去了,喬玲去溫水為胡茵擦身子了……

隻剩下我一個大閑人,我就出門壓馬路去了。由於我們住的地方離市區還有一段距離,我也沒開車,就是走路,看著街上吃晚飯散步的人群,看著他們臉上的那種安逸,我什麽時候也能過上這種生活呢?

不知不覺的,就轉到了小護士所在的第二人民醫院。我在門口猶豫了一會,考慮是不是要進去看看,最後想想啊,還是算了,自己差點把人家給牽連了。正準備走的時候,就看到對麵一個熟悉的身影。是那個小護士,穿著牛仔褲,小靴子,一個小馬甲外加一條圍巾,清純的不得了咯。

我看到了她,她也看到了我。她是一路小跑啊,想起了昨天晚上抱著她的感覺,我就想把雙臂張開迎接她……可是忍住了。接著路燈,看著她笑的天真爛漫的,我心裏就有些暖暖的,我開口問道:“你父親怎樣了?”她眼神之中突然閃過一絲落寞,轉瞬即逝的感覺,之後恢複如初的說道:“現在穩定多了,過幾天可能就要做手術了。”我點了點頭說道:“嗯,給你的錢不夠了,就打我的電話,打不通就先找送你回來的那個女警要就行了,你就說我是問你要的,她肯定給你。”

小護士搖著頭說道:“不用了不用了,應該夠了。”我大氣的說道:“別給哥客氣啊。你這是要上班?”小護士說道:“我白班,剛下班了,忘記帶東西了就回來了,沒想到在這裏能遇到你。”我笑著說道:“我要是吃了飯散步,就走到這裏了,本想進去看看你的,誰知道在門口遇到你了。”

這時候,我想起了山風蠱這一卦了。按卦象所說:得此卦者,艱難迷惑之時,事事不如意;宜大膽革新,奮發圖強,艱苦努力,可轉危為安。這個卦是異卦,下巽上艮,巽為風,艮為山的相疊,與隨卦互為綜卦。(澤雷隨,下震上兌,震為雷,兌為澤)。蠱本意為事,引申為多事、混亂。器皿久不用而生蟲稱“蠱”,喻天下久安而因循、,必須革新創造,治理整頓,挽救危機,重振事業。

前半部分說的還可以,後半部分我覺得就是扯淡的,現在就是艱難迷惑,事事不如意,但是我改革毛啊,從什麽地方改革啊,難道讓我從三個老婆改革變成四個?這也就算了,這一卦的大象更扯淡,和自己一點都不相符。大象曰:風入山下,閉而不出,即物腐生蟲,意氣不通,因循敗事。風還能被困住?

我可是剛從塔裏木回來的,那被風吹的奇形怪狀的山石,我可是沒少見啊。一時的還能擋住,時間久了就是扯淡了,越想我心裏越不舒服。其中最不舒服的就是測我和這小護士的事情——情殤。

情殤是什麽意思,就是還沒開始就結束了。比**早泄還要可怕的玩意。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說道:“吃飯了沒有,沒有咱們就去吃點。”小護士這次爽快的點了點頭。於是乎,我們一邊走一邊聊,準備找一個地方隨便吃點什麽的。河南最有名的是什麽,燴麵嘛,燴麵館子很多,我們就找了一家,要了兩樣菜,兩份燴麵。

說實話,我不是很餓,就陪著小護士吃的。估計這丫頭還沒吃飯,兩盤菜幾乎都是她自己吃的,還有一份的燴麵,我就是簡單的吃了一些。吃晚飯,我說道:“走吧,咱們出去轉轉。”

情殤就情殤吧,我就把她當成小妹妹算了。心裏情不自禁的又想起了胡茵,我的小心髒砰砰的疼。馬上轉移話題說道:“小護士,到現在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麽呢。”小護士嘿嘿笑著,露出兩排潔白的牙齒說道:“秦祺。”我勒個去,我吃驚的說道:“五百年前還是一家啊,我叫秦澤。”秦嵐嗬嗬笑著說道:“是啊,要不為什麽我們會這麽有緣呢,秦大哥還這麽的幫我。”

我心裏想著:“秦祺還是穿護士裝好看啊。”嘴上卻說道:“算毛啊,等會哥帶你去購物,想要什麽給哥哥說。”秦祺擺著手說道:“不用了不用了,我什麽都不缺的。”我裝作生氣的樣子說道:“怎麽?不給哥麵子啊,害怕哥圖你什麽?”這次秦祺把頭都搖的和不郎鼓一樣的說道:“我有什麽能讓大哥您看上的啊,我要什麽沒什麽,我不是那個意思的,我已經欠您很多東西了。”

我哈哈笑著說道:“我不是給你說了,哥是活雷鋒啊。”說完這話,我自己都感覺自己臉紅,幸虧是黑夜,看不清楚,不過我發現我自己是越來越不要臉了。我向來認為,泡妞為了推倒妹子不負責任,就是走錢的,找老婆就是走心的。

當然,現在我對秦祺沒有什麽想法。就是想帶著她轉一會罷了。有時候,你看著別人開心,自己也會十分開心的。這中天真爛漫的開心,是會傳染的,這就要老道說的轉移注意力吧。這種想起胡茵就淡淡難受的感覺,實在是讓我有些鬱悶,身體不再受自己控製的感受,特別是心髒。人們都說是用大腦思考問題的,可是思念一個人,想一個人,愛一個人,是要用心來去做的。估計現在醫學也不會發現這個玄妙。

大概就買了兩萬多的東西吧,幾乎都是給秦祺買的,還是我死活非要買的緣故。這點錢,還不夠我家的“大狗狗”配一個包包的錢呢。送秦祺回去的時候,她眼神之中似乎有一種眷戀,不是對金錢那種,而是十分原始的舍不得,幾次話到她的嘴邊,都被她咽下去了。這一點我要是看不出來,真就傻到邊了。

我裝作什麽都看不出來,送她到她家的樓下,我微笑著,笑的十分的純真,揮了揮手說道:“再見了。”小護士激動了,扔下手中大包小包的東西一下子飛撲過來抱住我。我並沒有吃驚,隻是摸著她的頭說道:“好好的照顧自己和你父親,有什麽難事,就給我電話,如果我忙,肯定會給你回的,沒事的時候,我會經常來看看你們的。”

小護士把頭埋在我的帶著哭腔說道:“今晚別走好嗎?”聽到這話,我瞬間心跳加速了,可是不知怎麽了,突然想起**躺著的胡茵了,還想到了自己的閨女,劉梅和蘇雪。我摸著小護士的頭說道:“別傻了妹子,好好的對自己,我可能隻會傷害到你的。”小護士把我抱得緊緊的,生怕我會跑掉似得。然後搖著頭說道:“不是的不是的,肯定是你太嫌棄我了。”

我是一個頭兩個大啊,一邊是道德,一邊是**,如果換做幾年前的我,我肯定是抱著有便宜不占王八蛋的思想,早就和小護士上樓翻雲覆雨了,可是現在,我心中好像總是有那麽一絲牽掛一類的東西,說不清粗,總覺得和自己的職業有關係,還與躺在**的胡茵有些關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