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八十四章 還想騙我?

我們倆就保持著這個姿勢,不知道過了多久,我隻知道度秒如年般的難熬。渾身上下猶如萬蟻啃食一般的難受,胡茵撫摸著我的頭關切的問道:“身上還疼嗎?”我冷冷的說道:“你自己動的手,還不知道嗎?”她既然有些憤怒的說道:“都是你,都是你,都是你上次那麽輕薄我。”我心想:“我靠啊,還怨我了,當時我也不知道那是誰,再說了,那是打架,又不是請客吃飯,還要客氣啊,方法雖然有些猥瑣,但是隻要能打贏了,我還能說我用降龍十八掌打敗你的呢。”

我有些好笑的說道:“不是你們抓走小夏,我們會找你們?不是你們幹了那麽多壞事,我們會替天行道。”胡茵嗔怒的說道:“什麽替天行道,別滿嘴的大道義,我受罪的時候怎麽沒人幫我?就因為我是妖嗎?”我不知道該怎麽說了,胡茵托了托我的頭說道:“你頭別緊靠著它,還疼呢。”我這次有點尷尬的,馬上把頭往中間移動了一下,她又說道:“上次你下手太狠了,既然抓我的胸,到現在還疼呢,肩膀上還有兩排牙印啊。”我更加尷尬了,說道:“我又不是故意的。”這話說出去我就心虛了,其實就是故意的,當時我可真不知道那是誰。胡茵冷“哼”一聲說道:“你再說不是故意的?”幸虧她看不到我的臉的表情,不然更加尷尬了,說道:“打架,能贏就行了。”胡茵又是一聲冷哼說道:“從來沒見過你這樣的。”我不在說話了,我也沒見過我這樣的。

我也沒辦法,第一我不懂功夫,第二還是我不懂功夫。總之就是我不懂功夫,打不起來。說白了,就像現在的技術人員,不適合衝鋒的類型。突然的,胡茵說道:“你準備這樣到什麽時候?”我無奈的說道:“等我的同伴過來。”胡茵也是無奈的說道:“現在我就可以掐斷你的脖子,我為什麽沒這麽做,那是我真的喜歡你,你怎麽就不信呢?”我想起了剛才的幻境之中被她騙的那次,就一陣惱火說道:“哥不會在一個坑裏栽倒兩次了。我保證在你掐斷我脖子的時候,會咬下你身上的一塊肉。”“你真是無賴。”胡茵生氣的說道:“是我見過在修道人之中最無賴的。”我尷尬的笑著說:“我又不是修道的,我是白領,你當初也是,但是你現在墮落了。”

有過了一會,多吉他們還是沒一點消息,我心想:“這倆人不會掛外麵了吧。”現在的情況就是,誰外麵贏了,這次就贏了。其實胡茵還有一個辦法,就是殺了我,不過冒著自己被咬一口的危險。但是當在姓命攸關的時候,掉一塊肉算什麽?我現在就是,在命和臉之間,我選擇了命,而不要臉了,沒命了,還要臉幹什麽?這也是很多人的選擇,要命不要臉,當然,肯定有要臉不要命的,但那個不管自己的事。

突然的,胡茵雙臂抱住了我的頭,我心裏猛然一顫,心想:“她又要玩什麽花招了,難道要擠爆我的頭?她的雙臂估計難,要是尾巴就另當別論了。”我是時刻準備著張嘴咬她的,沒想到她雙臂確輕輕的抱著我的頭,又是溫柔的問道:“身上還疼嗎?”我心裏就是一陣咒罵,又來這溫柔攻勢了,就沒好氣的說道:“你說呢?”胡茵有些幽怨的說道:“你從來就沒關心我過我的死活。”我一聽,就是一愣,說道:“怎麽關心你?我是剛才才知道你的真實身份的,再說了,你的傷在那裏?我怎麽關心,再幫你揉一揉?”“你~~~~”我看不到胡茵的表情,估計現在好不到那裏去。

又過了許久,胡茵平靜的說道:“如果過一會,你的同伴過來了,你真的要殺了我嗎?”我不知道我該怎麽回答了,因為我從來沒想過這個問題。是因為我就沒想過我能活到那個時候。我嗬嗬笑著說道:“到時候他們進來了,你掐斷我的脖子,我在你胸口上咬一口,你抱住命絕對沒問題的,說不定還能再把他們兩個收拾了呢。”“放心吧,我不會殺你的。”胡茵依舊平淡的說道:“我告訴你,我喜歡你的。”

我心裏又是一陣暗罵,還玩這一套柔情攻勢?說道:“隻要你不殺我,我也不會咬你的。”胡茵突然沒頭沒尾的說道:“如果一輩子都能這樣就好了。”我心裏更是一陣憋屈,開玩笑的說道:“那你還不如現在就把我殺了。”胡茵似乎沒聽出好賴話,幽怨的說道:“我不是給你說了,我舍不得你死。”我心想:“你要是去好萊塢,肯定是大明星,能拿奧斯卡了。這演技,和真的一樣。

說真的,我現在渾身還是疼的要命,這都拜現在我抱著的這個大美女所賜,但當我想到當初猥褻她的時候,心裏這個怨氣也就消散了很多。都這麽久了,他們倆個怎麽還不過來?就算戰死了,那個大漢也該回來了啊。肯定是還在打呢。我估計這麽久了,他們肯定吃驚我是怎麽挺過來的,在他們心裏,必須一臉崇拜的仰望著哥。雖然辦法有點猥褻…總比他們來的時候看到我的屍體強吧。

我和胡茵依保持著曖昧的姿勢,胡茵突然問道:“你在乎我是妖嘛?”我心想:“這都是什麽時候了,還問這sb問題。”我就說道:“剛才在幻境裏麵不是告訴你了,心要是妖,就是妖。”“哦”胡茵小聲的說道:“我以為那是你在騙我。”我冷哼一聲說道:“我是人,又人心,人姓的。”胡茵疑惑的說道:“不是人,就沒人心,沒人姓了?”我無奈的說道:“就算一隻老鼠,又好的品德,那也算有人心,有人姓的。”胡茵又是小聲的“哦”了一聲,說道:“你說我算有人心,有人姓嗎?”我想了一會說道:“你上班的時候就有,殺人的時候就沒。”胡茵似乎很高興的說道:“其實很多人都是這樣的,兩麵姓誰沒有,我這樣的按照人類的說法就是比較極端,再說了,我這都是為了拿回我自己的東西,該是我的,就是我的。”

我沒有回答她的話,因為她的話無可挑剔,我也不想和她在這麽糾纏下去,渾身都是疼的,這說話的力氣還是擠出來的。胡茵似乎成了提問機器,她又問道:“你真的喜歡我嗎?”我沒有回答她的問題,第一我不知道該怎麽回答,第二我實在是沒有力氣去回答了。過了一會,胡茵看我不說話,我用雙臂晃著我的頭說道:“快說啊。”她晃得我渾身有是一陣疼痛,我強忍著渾身的疼痛說道:“一般吧。”“一般是什麽意思?說明確點。”我沒好氣的說道:“算是吧。”

胡茵嗬嗬的笑著說道:“我就知道你喜歡我的。”其說說起對胡茵的感受,我也是模棱兩可的,美女嘛,誰不喜歡?不喜歡吧是因為她殺人太多了,而且手法都太過於殘忍。我心裏又是一陣暗罵,說喜歡我,剛才還沒把我折磨死,你說你想折磨死我,我倒是深信不疑。這一個坑裏,我怎麽能摔倒兩次?胡茵抱著我的頭又問道:“你真的不在乎我是妖?”我沒有考慮的“嗯”了一聲,我隻是不想跟她那麽多廢話了,不然又是沒完沒了的,以後不管她問什麽,我就“嗯”這樣省力氣,還省事。

胡茵又高興地的說道:“我就知道你和別人不一樣,你不像那些人,說一套做一套,背後還幹些見不得人的勾當,勾心鬥角,笑裏藏刀的事我就沒再你身上看到。”我又有氣無力的“嗯”。胡茵接著說道:“其實我心也是很善的,都是被人*的,*得我走到今天這個地步的。”我又習慣姓的“嗯”了一聲,心想:“你被*的,你殺那些和你無緣無故的人的時候,你怎麽不發發你的善心?借口,一切的一切都是借口罷了。現在這個社會,誰不被*啊,要是被*就殺人,世界上早沒多少人了。”我懶得和她爭辯,就以嗯來表示同意。

家家有本難念的經,誰過的都不容易,包括妖。為了自己,再去傷害別人,說是別人傷害了自己,就不是很好的借口了。如果遇到找麻煩的,那就別客氣了,要是遇到自己不認識,自己去找別人麻煩的,就不對了。說胡茵對我沒一點感情,那絕對是不可能的,但是還不到喜歡的地步,畢竟倆人在一起天天麵對麵的上班,沒有感情也有友情的。不然也不會變誠仁的樣子。我想著,按照她的本事,弄死我易如反掌,我估計也不會給她造成多大的傷害,“咬”能咬多大傷害?如果她一隻手掐著我的嘴,另一隻掐我的脖子,尾巴在配合著,我根本對她草造不成多大的傷害。

我賭的,就是她還有人的感情,畢竟我們認識,每天上班在一起,還是麵對麵的坐著。她要是想讓我死,我早死幾百次了,我賭的就是她現在不會殺我。不管是以後折磨我也好,還是因為那點感情也好。目前看來,還是我賭對了,她沒下殺手。其實這是我看到胡茵就是狐妖的時候就決定的,我來對付胡茵,我賭的就是這個。不然,就我這身手,在她手下走不了幾招就爬下了。

胡茵摸著我的頭好像自言自語的說道:“這樣下去真的沒什麽意思了?”我心裏一陣的矛盾,因為我發覺我現在根本沒什麽立場,表麵上看我似乎掌握著主動權,其實主動權完全在別人手裏,自己的命甚至都在別人手裏呢。“你們別打了,進來吧。”胡茵的聲音不大,似乎有著很強的穿透力,胡茵說完沒多久,我側著頭就看到山洞口出現了大漢的身影,他身上有幾處刀傷,但是都不是十分的嚴重。多吉和黑衣人也跟著大漢跑了進來,一臉焦急的樣子,似乎是在擔心我,我看到多吉提著刀,右手握著左胳膊,似乎左胳膊受傷了。黑衣人倒是沒看出什麽地方受傷。

當他們三個看到我和胡茵這個曖昧的姿勢的時候,全都愣在了當場,我不知道他們在想什麽,我也懶得去想,就趕忙說道:“你們倆沒事吧?”過了好久,多吉才驚訝的說道:“大哥,這是怎麽回事啊,你這是在幹什麽?”我不知道該怎麽回答多吉了,說是擒住了胡茵,誰信啊,就算有人信,有用臉貼在人家胸上抓人的嘛?這個姿勢,怎麽看怎麽像兩個情侶在纏綿,更何況,胡茵還很溫柔的抱著我的頭呢。

沉默,都是沉默。過了一會,胡茵說道:“你沒看到啊。”又是沉默,誰也沒說話,主要是不知道該怎麽說。又過了好久,胡茵才接著說道:“以後都別打了,都是一家人了,有什麽好打的?”多吉忍不住了,有些急躁的問道:“大哥,這到底是怎麽回事?”我淡淡的說道:“這個說來話長了,總之你們倆先回村子等我,如果七天後我還不回去,就不用等我了,也不要再來了,我們不是她的對手。千萬要記住啊,別來送死知道嗎?”

胡茵哎呀一聲說道:“不是都給你說過了嗎,都是一家人了,還打什麽打。”我衝著他們倆喊道:“快走啊,什麽也別說了。快走。”多吉正想說什麽,被黑衣人拉住了,然後說道:“先聽秦澤的,我們先走。”說完就拉著一臉緊張和擔心的多吉就離開了。那個大漢正準備去追,胡茵說道:“別去了,不是說了嗎,我們以後都是一家了。”我看大那個大漢的下巴差點掉地上。

我真的不知道胡茵這個葫蘆裏賣的什麽藥,要是說她喜歡我,打死我也不會相信的。這根本就是無稽之談,這裏麵肯定又有什麽陰謀,就像上次她非要做我女朋友一樣,上次是為了那塊血玉,這次又不知道是為了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