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抵達墓門

利州還在廣元的北麵,開車大概又跑了一個小時才到。由於這裏是武則天的出生地,遊客也有一些。不過現在不是旅遊旺季,隻有一些散客罷了。按照黑衣人所說的,這次我們沒有拿那些比較暴力的工具,連一把工兵鏟都沒有帶。反而帶了一些防毒麵具之類的軟‘性’工具。當然了,法具是絕對不能少的,這些東西都是保命的玩意,不帶進去肯定就是死。還帶上了我那把鈦合金的長刀,拿著壯壯膽子也行啊。

到了利州,我們並沒有停留,按照黑衣人的隻是,直奔利州一北的山區了。這裏也算風光秀麗,從風水學的角度上來說,也是一個不錯的地方。也有一些遊客在這裏,人雖然不多,但絕對不像是什麽大的墓地。

沒想到,下了車,黑衣人帶著我們就往人多的地方走。我心想:“難道李淳風的墓地會在這裏。”多吉問黑衣人說道:“師伯,這墓地不會在這人多的地方吧。”黑衣人笑了笑說道:“你們隻管跟著我就行了,其他的不要多問。”的確的,我們來這裏並不是幹什麽好事的,盜墓啊,要是傳了出去,還沒進墓地,就先到公安局做客了。

一路無話,黑衣人帶著我們到了一個叫“‘女’皇‘洞’”的山‘洞’‘洞’口,這裏的人更多了,我心裏更是納悶,不會再這個‘洞’裏吧。在山‘洞’‘門’口,我們買了票就進‘洞’了。在‘洞’‘門’口除了這三個“‘女’皇‘洞’”這三個大字,還有一排小字,大概意思就是說這裏武則天曾經來過。我心想:“為了吸引人,廣元的旅遊局真是無不利用啊,連這個都能編出來,武則天14歲就進宮了,難道是14歲以前進來過,或者是當了皇帝以後?”想了想都不可能。

我想著,黑衣人就帶著我們進了山‘洞’。山‘洞’裏麵又彩燈,照應著石壁或者石鍾‘乳’。雖然外麵還是將近三十二度的高溫,但是在這‘洞’裏麵,卻有一種涼颼颼的感覺。越往裏麵走,越冷。就這樣往裏麵大概走了十五分鍾,走到一個岔口的時候,指示牌讓我們往左邊走,而右邊是一個比較狹窄的縫隙,最多容下一個瘦子則著身子通過,幸虧我們三個沒人是胖子,不然肯定就過不去了。偷偷‘摸’‘摸’的穿過這個石壁的縫隙,開始的時候很狹窄,衣服有時候還會掛在凸出的石尖上,身上有時候還被凸出的石刺給碰一下。雖然帶著強光手電,但畢竟不是外麵的大白天,距離和視覺都有限啊。大約走了五分鍾,便開始寬闊了,不掛衣服不碰‘肉’的。走起來比剛才強了很多,隻是地上開始有水跡,有些地方就是一個小坑,一腳下去鞋子肯定就濕完了。

但是為了解除身上的這個詛咒,這點苦算的了什麽?大概有走了十分鍾,前麵的黑衣人停了下來,我好奇的問道:“怎麽了?到了嗎?”黑衣人搖了搖頭說道:“接下來,我們就該往下走了。”等我走到黑衣人身後往前看的時候,才明白黑衣人說這話得意思,原來全麵已經沒路了,而是一個‘洞’,能容下一個成年人進去的一個‘洞’。黑衣人拿手電往裏麵照了照,‘洞’壁很光滑,好像能滑下去似的。在‘洞’的外麵,還有兩根繩子,很結實的用拇指粗細的鋼針打在了‘洞’壁上,繩子順著‘洞’口往下。我淡淡的說道:“這肯定是三天前進去那些人留下的,繩子都還是新的呢,而且這種繩子都是現代貨‘色’,以前的人可用不到,還有這個鋼針能打進這個石壁上,絕對是現代化的。”

黑衣人‘摸’了‘摸’繩子點了點頭說道:“不錯,看來我們也要從這裏下去了。”說完,邊蹲下身子先進了這個‘洞’。這個‘洞’看上去好像是一個盜‘洞’,打得十分專業,而且能在這石壁上打出這個‘洞’的那些熱也不簡單。按照黑衣人所說的,這個‘洞’肯定就是也很早以前就又的了,絕對不會是現代人用現代化工具都出來的。要是能打出這種‘洞’的人進去還沒出來,估計裏麵真的是凶多吉少啊。不一定遇上什麽邪乎的玩意呢,這個李淳風,絕對不是一般的人物,自己的埋骨之處也絕對是機關重重的。但是我沒想到會是這種進去的辦法。難道一般人以前沒發現這個‘洞’?

想著想著,我們就順著這個盜‘洞’就滑了下去。雙腳不是落在了地上,而是落在了水裏。我拿手電照了照,這裏好像是一個地下河的河道,齊膝的水嘩嘩的從我們腳下流過。這裏的水刺骨冰冷,凍的我雙‘腿’發麻了。黑衣人看我們倆個都下來了,就說道:“走,逆流而上,快點,這裏的水太冷了,時間長了我們就走不了了。”說時遲那時快,黑衣人拿著手電背著東西就往上遊而去了。從上麵的‘洞’壁上,滴下的水就如同下小雨一般,沒多久我們全身都濕透了。我的牙齒都在打顫問黑衣人說道:“還有多久?”黑衣人沒有回答我的話,估計也是凍的夠嗆。不知道過了多久,就覺得自己快要堅持不住的時候,黑衣人說道:“到了。”隻見在‘洞’壁上麵,有一個小‘洞’口,也是隻能容下一人。我們迅速的爬山上去,當我們爬上去的時候,隻顧著打哆嗦了,完全沒有注意周圍。還是黑衣人細心說道:“小心了,現在我們就快進入墓室了。”

我心想:“費了這麽大勁,原來還沒到啊。”就問黑衣人說道:“還有多遠啊。”黑衣人搖了搖頭說道:“我以前也沒來過啊,這次去西安的時候,就是拜訪了一位故人,他以前也進來過,大概就是走到這裏,他就回去了,所以,我打探到的消息也隻是到這裏罷了。”我心想:“原來是這樣啊,我還以為黑衣人以前來過呢。但是回頭想想自己真傻,要是黑衣人來過還進去過,能不能出來還是問題呢。”心中又產生了一絲感‘激’,看來黑衣人為了這事,真是沒少思。

由於我們三個全身都濕透了,所以就在原地點上了酒‘精’爐子,而且點了三個。幸虧包裏還帶了毯子,不然非要凍死不可。等我們的衣服都差不多幹的時候,我們才再次出發。既然前麵已經是未知的了,我們也做好了戰鬥的準備,防毒麵具都帶上了。這裏雖然是山‘洞’,道路不好走,但是絕對不會‘迷’路的,因為隻有一條路可能。我們順著這條路走了大概五分鍾,這山‘洞’雖然沒什麽水了,但是還是十分的‘潮’濕。時不時的從上麵的‘洞’壁上滴下一滴冰入骨髓的水,涼的我直索脖子。

又走了十分鍾,山‘洞’內開始寬闊起來,也沒那麽多水跡了。走著走著,突然的感覺前麵一條黑影劃過,我以為我看錯了,誰知道黑衣人和多吉也停了下來。我們三個相互看了看,黑衣人說道:“你們也看到了吧。”多吉點了點頭說道:“絕對不是動物,而是個人的影子。”我心裏一陣暗罵,這TM連李淳風的墓‘門’還沒到呢,就遇到這事了,誰知道前麵還有什麽玩意啊。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說道:“走吧,都走到這裏了,管他是什麽呢。”

我話剛說完,手電往前麵的地上掃了一下。發現前麵爬著一個人,絕對是一個人,頭朝著我們的這個方向,一動不動的。我們三個又相互看了看,就快步的上前準備查看這個人的情況。當我們到他身邊的時候,多吉就開始警戒四周,我和黑衣人就開始查看這個人的情況。這是一個中年男人,我先探了探他的鼻息,發現已經沒有呼吸了,拿手電照了照他的臉,看到臉上隱隱約約的屍斑,就說到:“看來是不就前死的,絕對就是三天前進來的那批人。”黑衣人點了點頭看是搜索他身上的東西,搜了半天搖著頭說道:“身上什麽也沒有。”我又開始查看他身上的傷口,根本沒有發現任何外傷的痕跡。要說可疑,最可疑的就是他這雙漂亮的雙手了,雖然已經死了,但是他這雙手‘女’人見了絕對的羨慕。不但修長,而卻均稱,皮膚細白。

黑衣人似乎也發現了他這雙手的特別,就說道:“這是北派‘摸’金校尉的標誌啊,外行人不知道,隻要是內行的,一看到這種手,就知道是北派‘摸’金校尉。”我心裏又是一陣暗靠,心想:“咱這不是專業盜墓的,最多算是業餘愛好者,說白了就是被的,人家這麽專業的人士都死在了這裏,我們難道這次真的是凶多吉少了?”黑衣人接著說道:“他差一點就跑出去了,可惜啊可惜。”多吉好奇的問道:“不是去的路上死的?”

我突然明白了,就說道:“要是在去的路上死的,你也未免太小看這‘摸’金校尉了,連我們這業餘的菜鳥都能走到這裏啊。再說了,你看他死的方向,是頭朝著來的‘洞’口的,絕對是從裏麵跑出來的。再說了,他身上沒一點東西,可能就是為了方便跑才全部扔了的。肯定是遇到了什麽緊急事故,不然不會什麽東西都不帶的。”多吉看了看這具屍體,撇了撇嘴說道:“管他呢,發現是什麽致死的嘛?”黑衣人檢查了半天,也是搖著頭說道:“不清楚啊,一點外傷都沒有。等等再往前走了,我們一定要小心小心再小心。”我重重的點了點頭心想:‘自從秦嶺回來以後,我就知道啦,幹什麽都要小心小心再小心,特別是我們這行的,‘弄’不好就在‘陰’溝裏翻船了。

撇下這具屍體,我們繼續往前走。當我們快走到一個拐角的時候,我用手電又照見了一個黑影唰的一下閃進了拐角處。我們三個都看見了,都沒急著去追,誰知道前麵又什麽呢。越是這樣,我們就越要小心,誰知道這玩意是什麽,人影是不錯,但絕對不會是人,要是人的話,看到我們還不和看到親人一樣啊。

我們慢慢的向著這個拐角走去,由於這裏是必經之路,所以不管怎樣,我們都是要從這裏過的。當我們轉過這個拐角的時候,除了山‘洞’還是山‘洞’,什麽東西也沒有。稍微檢查了一下周圍,也沒什麽機關之類的東西,就又懷著一顆忐忑的心開始往前走去。心裏好做了準備,手上當然沒有閑著。大概又走了十分鍾,我們就到了一個比較寬敞的山‘洞’之內。這個山‘洞’說是大,其實也就是比一間三室兩廳的房子大不了多少,而且好像還是人工修建的。地上還有一些人們生活的痕跡,估計這也是前幾天那群進來的人留下的。

我有情不自禁的說道:“未知的危險,才是最危險的啊。”黑衣人說道:“我師叔不是說了,咱們進來凶多吉少,不過又貴人幫忙,肯定沒事的,我師叔算卦,從來沒有錯過的。”我稍微的放了一下心說道:“這就是讓人擔心,這裏黑‘洞’‘洞’的,總是感覺有人在監視我們一樣,讓人憋的厲害啊。”多吉大大咧咧的說道:“大哥,這可是都是為了你啊。你就別發牢‘騷’了。”我嘿嘿笑著說道:“沒法牢‘騷’,就是覺得在這個地方心裏不舒服,要是自己死了,天天還要呆在這個地方,魂魄都會瘋掉的。”黑衣人說道:“等從這裏出去了,你也許就沒事了,死了就直接去投胎就行了。”我們三個哈哈大笑,是啊,現在感覺要是死了,能去投胎也是不錯的事了。心裏,還是TM的一個勁的糾結。

我們沒有在這裏停留,直接就順著唯一的一條道繼續的往前走去。越往前走,越寬闊,越往前走,越寬闊,走著走著,我們走到了一扇石‘門’前麵。這扇石‘門’很光滑,上麵什麽也沒有,兩扇‘門’之間的縫隙,連刀尖都‘插’不進去,而在石‘門’的左下角,有一個人工開出來的‘洞’,我想:“這個‘洞’肯定就是外麵的人打不開石‘門’,所以才想出的這個辦法。看來,又要鑽‘洞’了。”我感覺,今天已經把前半輩子所有的沒鑽過的‘洞’,全部鑽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