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7 我們不可以

樓寒軒就這麽怔怔的看著池嫣然,他心道,嫣然還是一如既往的美麗,絕豔,讓他看了心悸不已。

池嫣然也抬頭看著他,他的眉目俊豔,恍如神詆,在古代絕對算的上極品大美男。

“寒哥哥。”池嫣然輕輕的喊了一聲,接著鎮定了下自己的情緒,她笑著同樓寒軒招呼道,“我不知道寒哥哥今晚會來這兒吃飯,所以回來的晚了。”

這話算是解釋嗎?

樓寒軒望著清麗婉約的佳人,心裏輕輕地掠過一抹酸楚,她如何是那麽的特別呢?竟然讓他無時不刻不在牽掛著她?

於是隨便走走,便能走到池家門口了,恰好被池父看到他,於是他順水推舟,留下來蹭飯吃。

許是樓家父母在一邊,樓寒軒並未多說,隻一個勁的讚美池大嬸燒菜的手藝好。

晚膳畢,池嫣然應著父母的意思,出來送送樓寒軒。

“嫣然,不要喊我寒哥哥,喚我寒可好?”他不要做她池嫣然的哥哥,所以他希望她把哥哥兩字去掉。

厄?樓寒軒今晚是怎麽了?池嫣然抬頭看向他,伸出潔白如玉的小手探了探他光潔白皙的額頭,奇怪,他沒有發燒啊,如何這般的說話?

“嫣然,喚我寒可好?”樓寒軒抓住她的白嫩柔荑,一臉誠摯的說道。

“好吧,好吧,反正名字隻是個代號罷了!”池嫣然從他的手掌裏抽回自己的小手,不料卻被樓寒軒一把摟在了懷裏。

妖嬈的曲線,細軟的腰肢,月光如水般灑落在她潔白的肌膚上,她烏黑的如瀑長發披散在雙肩,如絲綢般光滑,而她的唇如玫瑰花瓣一樣嬌嫩紅潤,此刻正微微開啟著,**著他去品嚐。

清冷的月光下,有如此的佳人在懷,樓寒軒隻感覺到自己有種沸騰的感覺,從心底透了出來,蔓延至胸口,燃燒成一團火焰,直達他四肢百骸。

情不自禁的,他低下頭,想要去親吻她紅潤的櫻唇。

“樓寒軒,我們不可以!”池嫣然靈敏的察覺到他的意圖,她不要她的初吻給哥哥一樣的樓寒軒。

“嫣然,我……對不起,我剛才……我……厄……”樓寒軒連忙將池嫣然推開,情不自禁絕對不是好答案。

池嫣然看他語無倫次的模樣,唇角輕揚,“天色不早了,你趕緊回去吧。”

“嫣然,剛才……我……你不要放在心上。”該死的,他怎麽可以去侵犯那麽純潔那麽美好的嫣然呢!哎,他真是該打,幸好嫣然阻止了他,不然他真是對不住她了。

他希望他和她的第一次親吻,第一次巫山雲雨可以留在美好的洞房花燭之夜,而不是這個時候,他相信,精誠所至,金石為開。

池嫣然看著他滿含歉意的眼神,心裏一陣暖意,果然,寒哥哥還是最疼她的,他是正人君子,如果剛才換了慕容哥哥的話,他怕是早就迫不及待的來狂吻狂壓她了。

為人正直,光明磊落,也是樓寒軒的優點,是以,她很欣賞他。

“放心吧,我不會放在心上的,好了,我該回屋了。”池嫣然明媚的一笑後說道。

“好,我先走了。嫣然,代替我謝謝你父母,謝謝他們今晚的款待。”樓寒軒抬手寵溺的摸了摸她的頭後,轉身輕輕一躍,便飛簷走壁的用輕功飛掠回去了。

池嫣然看著他的背影消失在漆黑的夜幕之中,心裏閃過一抹擔心,若是樓寒軒知道她不願做他的新娘,卻去端木世家做那衝喜的新娘,他會不會很傷心很傷心呢?

池嫣然心裏沒底,於是也就不敢繼續想下去了,轉身返回了自家的院子。

“嫣然,我瞧著樓公子當真是對你一往情深,你可會後悔你之前的決定?真要去當端木世家大公子的衝喜新娘嗎?”池老頭負手站在桃樹下的矮牆邊,擔憂的問道。

“爹,我已經決定好了,我不會後悔的,或許寒哥哥以後會理解我的,或許會努力的忘掉我的。”不過這最後一句話,池嫣然說的很沒有底氣。

“不管如何,樓家那麽多位公子當中,樓寒軒是最優秀的一個,不然也不會年紀輕輕將家裏的生意做的風生水起,還躋身於世家之中,當真是個奇才,嫣然,但願你想清楚,是為了一塊石頭而放棄了美玉,還是要選擇美玉而棄石頭?”池老頭難得也會說這番文縐縐的話,不過,池嫣然聽了卻笑了。

“爹,就算端木凝風是塊石頭,那麽經由我精雕細琢的石頭,我也會把他**為一塊熠熠生輝的美玉,不過,這塊美玉是我一個人的!”池嫣然說道,唇角卷起一抹美麗的弧線,漂亮的接近完美。

池老頭聽了這話,滿意的笑了。

“爹,明日端木老爺和端木夫人想要見你和娘。”池嫣然想起端木蒼說的話,忙和池老頭說道。

“嗯,見一麵也好,不過,我擔心他們世家豪門會看不起我和你娘小家小戶的。”池老頭歎了口氣道。

“爹,不會的,他們如今急著尋找衝喜新娘呢,他們不會看不起爹和娘的。”池嫣然安慰的笑道。

她不要她的養父母一直活在最底層,曾經是農戶又如何,等她慢慢的將生意做大做好,她就不相信自己不能在古代打造一個盛世池家。

池老頭看著池嫣然那麽燦爛如春風的笑容,頓時覺得自己硬氣了不少。嫣然這孩子,希望不要被他們老兩口拖累了。

……

樓寒軒回到樓家府邸,就看見爹娘正在大廳裏一臉怒色的等著他。

“爹,娘。”樓寒軒喊了樓父和樓母一聲,便徑自尋了個位置坐下了。

樓寒軒很奇怪,怎麽爹娘這個時辰還有閑情逸致來他的院子找他談話呢?

“寒兒,你去了何處?為何回來的這麽晚?”樓父滿臉的嚴肅,說的話分外的冷寒,讓樓寒軒聽了微微的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