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身空間之佟皇後 偶遇

意外的丟了錢,不說吃飯了連口喝的水都沒有,大太陽底下曬得憲琳和十二十三蔫的直吐舌頭,又餓又渴又熱整整挨了一天,見到去接他們的侍衛的時候全都熱淚盈眶。

事後十二和十三對十四心有餘悸的道:“幸虧你沒有去,我可是被渴怕了,日頭那麽毒,曬的我都脫水了。”

十三搖著扇子咂舌道:“這才知道餓肚子是個什麽滋味,也難怪若遇上災年總會有難民暴動。”

相比於十二,常受胤禛教導的十三懂得還是多一些。

十四靠著樹幹站著,看著遠處拔草的幾個宮女忽的道:“十二哥,那個宮女長的到挺漂亮的。”

十二的眼睛立馬像探照燈一樣亮了一起來,轉過身子四處搜尋:“哪個?是哪一個?快給哥哥說說!”

十二是個小色胚,見到漂亮宮女就走不動路,跟前的宮女換了一撥又一撥,隻因為漂亮的看的時間久了也會有種叫審美疲勞得情形出現。

十二踢了腳自己的大太監:“還不快給爺把那個漂亮宮女找出來!”

曾又點頭哈腰的道:“奴才這就去找!”

十三在後麵笑著大聲道:“清景表妹,十二又找漂亮宮女了!”

十二原本還一臉的興奮,忽的就如被人兜頭潑了一盆冷水,身形都僵硬了,嘴裏還不忘補救的大叫,一臉哀痛的道:“曾又,你個死奴才!誰讓你去找漂亮宮女的?!”活生生就像是喜歡漂亮宮女的其實是曾又,他不過是個受害者。

曾又僵在了原地,一臉要笑又不敢笑的樣子。

十二這個霸王色胚誰都管不住,整天不務正業也就罷了,還是個怎麽打怎麽罰都教不回來的,卻獨獨怕安靜羞澀的清景,十二一找漂亮宮女,清景哼了一聲,十二都能哆嗦幾下,討好的恨不得給清景摘了天上的月亮,當然,十二自以為自己對清景的害怕很隱秘。

身後的十三和十四忽的爆發出響亮的笑聲,十四不厚道的笑著道:“十二哥腿又哆嗦了!”

十二轉頭見十三都笑倒在了十四的身上,還擦著眼角的眼淚花。

十二咬著牙森森的道:“看來好些時候沒跟十三弟切磋,十三弟皮癢了?”

好動的十二比愛看書的十三功夫好了不是一點,但從十四開始學功夫,他就沒有贏過十四,所以選擇性的遺忘了十四。

十三不怕死的道:“十二哥你怕清景不高興就直說麽,兄弟麵前遮遮掩掩的有什麽意思?”

十二死鴨子嘴硬,挺著胸脯一臉的傲氣:“你小子我看就是在找打,我堂堂一個阿哥豈會害怕一個小丫頭片子?”對上十三完全不相信的眼神他又接著道:“清景那丫頭,說話哼哼唧唧,動不動就臉紅,膽子比老鼠還小,我到是真不喜歡她!”

十三呆呆的看著十二,十二覺得他這話是說到點子上了,一臉的得意洋洋:“她吃的又多,睡覺會留口水,臉蛋圓的全是肉,我害怕誰也害怕不到她身上去!”

十三覺得有點慘不忍睹,已經閉上了眼睛,十四看的一臉的興致。

自以為難得的在跟十三的鬥嘴中鬥唯一一次鬥的十三沒了話可說的十二,得瑟的叉腰大笑:“哈哈哈,十三,你也有今天……”

“十二!”

憲琳的聲音。

十二大笑著轉過身,看著站在樹下紅臉蛋變成了白臉蛋,大眼睛連眼淚都沒有,卻滿臉難過的清景,覺得自己的心跟著狠狠的揪了一下,他直愣愣的看著清景,看著她黑亮的沒有羞澀和喜悅的眼睛。

清景抿了抿嘴,聲音艱澀的道:“我沒想到十二表哥這麽討厭清景,是清景的不是。”

十二到寧願清景能過來像以前一樣踢他幾腳,他往前走了幾步,急切的道:“不是,不是,不是!”

可憐的十二這會除了不是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憲琳恨鐵不成鋼的不停的給十二使眼色,十二說了十幾遍了說不出個所以然,清景低著頭朝著十三個十四都行了一禮:“清景還有事,先行一步了。”

清景開始還是慢走,後來完全快跑了起來。

憲琳拍著十二道:“怎麽不去追?!你平時的機靈都用到什麽地方去了?”

十二呆呆的道:“腿哆嗦。”

幾人先是一愣隨即又無奈的笑了起來。

明菲知道的時候倚在欄杆上喂著魚:“果然還是孩子。”他們有大把的時間為了他們的感情悲歡離合。

她喂光了手裏的魚食,起了身,接過桑枝手裏的帕子擦了擦手,她的第一波大宮女都出宮出嫁,跟前的大宮女都是從下麵新提上來的,桑枝,常瑤,瑞珠,碧月。

明菲在水榭中的涼椅上坐下,接過團扇慢慢的搖著:“過幾日要在禦花園裏請幾位小姐,隻但願真能給胤禛找出個合適的福晉來。”

桑枝跪在一側煎茶,常瑤輕聲道:“主子請了三十幾位小姐,定能找到和心意的四福晉的。”

明菲笑看著水榭外的水麵:“本是想著他自己看的,但他總推說自己的事多,少不得要我出馬,都這個年紀了,總不能因為他不找福晉就不再他跟前放人。”

明菲到不是有多善良,終歸是想著後宅要安穩,主次就要分明。側室先正室生下孩子,不是多麽好的事情。明菲要找的四福晉,首先要保證胤禛後宅安寧,要識大體,不管跟妾室怎麽鬥法,子嗣決不能傷害,她又想著男孩子都有戀母情結,大約仿著自己的性子找偏差應該不會太大。

大夏天的康熙將後宮的人都搬到了暢春園,園子裏的規矩少,日頭偏西的時候明菲換了一身輕便的衣裳,帶了鬥笠上了小舟,半湖水裏滿滿的開著荷花,邊上還有不少水蔥和蘆葦,碧月是南邊來的姑娘黃梅曲唱的又響又脆,和著夏日的風這滿眼的荷花讓明菲愜意的眯起了眼睛,感覺自己真就如到了那美麗的太湖上一般。

她想,等胤禛登基以後,她就要踏遍千山萬水。

康熙正跟宜妃安嬪在湖邊的八裏亭裏賞景納涼,忽然聽到歌聲都是愣了愣,宜妃不滿的道:“這是哪個奴才這麽不懂規矩,都擾了萬歲爺的雅興了。”

八裏亭在岸邊突出的一角,一側蘆葦半邊荷花,顯然這歌聲是蘆葦一側傳來的,安嬪殷勤的在康熙身後給康熙搖著扇子:“聽著聲音到是從湖裏傳來的,也不知誰在湖裏劃船?”

康熙起了身,站在亭子裏向外看去,小舟的一角慢慢顯出,最先露出的是坐在船頭的女子,鬥笠下的笑臉映著將要落下的夕陽,淺淺的金色勾勒出難以名狀的嬌豔的臉龐,那眼眸裏似乎也鍍上了一層金色,一顰一笑間耀眼的無法直視,淺碧色裙衫似要跟這湖中深深淺淺的綠色化到一起,又似這湖中最靈動的一筆。

歌聲戛然而止,明菲詫異的轉過了頭,不留神撞進了康熙漆黑的眼眸裏,康熙的眼神有點複雜……

遇見了康熙,明菲不得不中斷了自己的遊湖,下了船,摘了鬥笠。

自明菲來了,康熙的眼睛完全粘在了明菲身上,宜妃心裏堵了一口氣,說起話來也不怎麽好聽:“皇貴妃這身打扮真是出人意料,若是不知道的還當是漁婆來了了。”

明菲為了帶鬥笠頭上隻在側麵綰了個發髻,上麵簪著一簇月白色櫻花,跟那烏黑的眼眸潔白嫩細膩的臉龐相互輝映,更顯得清新脫俗,上身穿著淺碧色偏襟長襖,下麵係著淺碧色繡白海棠馬麵長裙,腳上不是花盆底隻一雙厚底的繡花鞋,依舊的不施脂粉,俏生生的站在原地與一身石榴紅,滿頭珠翠塗脂抹粉的宜妃相比,明菲還正當俏麗年華,宜妃卻明顯的已經青春不在,隻能用脂粉來掩蓋已經流逝的美貌,更何況女子到了一定的年紀比的未必就是容貌,更看重的是氣質,隻這一項宜妃就遠遠的不及明菲,明菲像是夏日裏淌過了一彎清泉,所到之處隻讓人覺得無比舒暢。

明菲聽了宜妃的話勾著唇角笑:“聽你這口氣,我隻當你是嫉妒了。”

宜妃漲紅了臉,還未開口,被康熙看了一眼終究是憤憤的閉上了嘴。

一側侍立的宮女給明菲上了茶水,又退回一邊,康熙打量著明菲道:“今兒興致到好,舍得出來轉轉。”

明菲抿了口茶水笑著道:“這時候的日頭不毒,又起了風水上也不悶熱,看荷花開的好,就上了船轉轉,沒想到竟是碰上皇上和宜妃妹妹,安嬪在這賞景。”

明菲的話淡淡的,似乎沒有什麽,但康熙就是覺得明菲的話裏有什麽,太後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什麽多餘的話都不說,強勢如康熙寵明菲寵的明目張膽,若是沒什麽事情多是跟明菲在一起,即便是想找人都找的是宜妃這些上了年紀的跟在他身邊時間已經久了的。

康熙咳了咳,深沉的道:“朕在園子裏散步,恰好走到這了遇見宜妃和安嬪,就過來坐了坐。”又向外看了看:“這裏景色不錯,朕不免就多坐了一會。”

宜妃瞪大了眼睛,皇上這是什麽意思?明明自己和安嬪都是後來才被叫過來的?!她看了眼恬淡的喝茶的明菲,隻覺得那張年輕貌美的麵容刺目的看不進自己的眼裏,深吸了好幾口氣笑的很明媚:“可不就是皇上說的這樣,是不是安嬪妹妹?”

安嬪低著頭嗯了一聲。

明菲看著康熙笑了笑。

康熙頗有些心虛,繼續故作深沉,目光深邃的看著湖邊美景,仿若自己真的被深深的吸引,以至於挪不動腳步一般。

宜妃笑吟吟的給明菲殷勤的添了茶:“奴婢一直有些事情要請教,隻是找不到合適的時候,今兒終於遇上了不免就厚著臉皮一問,皇貴妃雖比咱們小幾歲,但也算年紀相當,不知皇貴妃是如何保養皮膚的,比奴婢們看著年輕了這麽多?”

明菲能如現在一般貌美,很大一部分是因為空間泉水和她修煉的功法,還有一部分是積年累月的健康良好的生活習慣和心態良好的原因。

宜妃之所以當著康熙的麵問,一方麵有逼迫的意思,一方麵還是怕明菲說的東西有問題,有康熙在跟前明菲也不敢亂說,再個若明菲不願意說宜妃也要得意,要康熙看看明菲不過是個心胸狹窄的女人。

明菲挑著眉頭看著宜妃:“很多東西都算是因人而異,我身上適用未必就在妹妹身上適用。”宜妃眼裏光芒一閃而過,張著嘴已經打算開口,明菲又轉了話:“隻是既然妹妹開了口,我就少不得要說幾句,大家都是侍候皇上的,皇上的女人貌美了,皇上自然就高興。”她轉頭去看康熙:“皇上說,我說的是不是有道理?”

康熙像是剛聽見明菲的話,收回目光,裝腔作勢道:“明菲剛剛說了什麽?朕沒聽大清楚。”

明菲笑吟吟的道:“即是皇上沒聽清楚那就算了。”

這可是個帝王,若逼得過了,到頭吃虧的還是她自己。

宜妃有些不甘心的道:“皇貴妃的意思是,若是姐妹們都漂亮了,皇上自然也會高興的,是不是皇上?”

都快奔四的女人了,怎麽還是這麽沒有眼色?

康熙皺著眉頭道:“婦德裏容排在最末尾,朕又不是那昏君,隻看重容貌,宜妃,你逾矩了。”

宜妃連忙起了身:“是奴婢的不是,求皇上責罰。”

康熙不說話,明菲笑了笑道:“宜妃妹妹一貫謹慎,不過偶爾一次罷了,皇上就饒了她這次吧。”

康熙歎了口氣,對著宜妃冷冷的道:“行了,你跟安嬪退下吧。”

宜妃僵硬的向康熙行了禮,跟安嬪慢慢退下。

夕陽給湖邊的八裏亭也同樣的鍍上了金色,讓這亭子的人就如同在仙境裏一般飄渺虛幻,看不真切,康熙讓侍候的人都站的遠遠的,看著坐在身側的明菲,康熙想了想道:“這個時候有什麽感覺?”

明菲淺淺的道:“輕鬆愜意。”

船上坐著的明菲的笑意,像是瞬間刻進了康熙的腦子一般,那麽真切的笑意,讓康熙都恍惚了起來,平時的明菲到底快不快樂?

“你……”

明菲笑著轉身道:“皇上想問什麽?可是問我平日快樂不?”明菲笑著看著湖麵:“我能比別人年輕貌美,更重要的在於心態,我可以誠實的對皇上說,我一直都算快樂,但無拘無束的時候會更快樂,隻是人生隻要在世就不可能沒有約束,所以有些東西隻是可遇而不可求。”

康熙還沒在開口,明菲轉頭眯眼看著康熙:“隻是,皇上為何要騙我?”

康熙一怔,隨即便明白了過來,沒人在跟前康熙根本就不怯,修長的手指挑著明菲白皙的下巴:“怎的?美人生氣了?”

他狹長的鳳眼眯著,金色的夕陽下看著難以言喻的俊美。

明菲推開他:“皇上何必了,讓別人怎麽看我?”

康熙牽著她的手:“朕是真怕你生氣,不過是心血**一時興起罷了,好些時候沒見宜妃乍的一見差點沒認出來,她們跟你真沒法比。”

明菲不滿的道:“皇上這意思我都堪比獨孤皇後了,在這樣下去,我也能名傳千古了。”

康熙笑著一把將她抱到了自己的腿上,親著她的耳垂道:“朕就喜歡你吃醋,你吃醋朕心裏高興。”

明菲氣的捶了他好幾下:“晴天白日的讓人看見了怎麽辦?皇上還說自己不是昏君,這樣子就不算?”

康熙揉搓著她:“沒朕的命令誰能看見?你說朕是昏君,朕就真的昏君一次。”

他兩隻胳膊環著她,一隻手惡虐的在她胸前的柔軟上揉了一把,明菲嚇了一跳,抬腳就在康熙的腳上踩了一下。

康熙都是有功夫的人,還是被明菲踩的悶哼了一聲,摟著明菲的胳膊也鬆開了,明菲起身看康熙皺著眉頭,笑的也有些不自在:“皇上可好?”邊說著不自然的拉了拉衣裳。

康熙咬牙道:“你要謀殺親夫?”

明菲利索的表示:“不是,我還不想當寡婦。”

當然明菲也沒想到康熙的龍腳被自己踩青了,滿懷歉意的她隻能任由康熙為所欲為,引人遐想的夜晚甚至同意了以往沒有試過的招式。

作者有話要說:我回來了,倉促斷更這麽多天,都不好意思說什麽了,什麽原因都是借口,不多說了,為了表示歉意最近幾天會努力雙更,一會在放一更,求諒解

那個什麽,我是回家了,家裏沒網,沒辦法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