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5 酒醉風聲起

第二天一早,他昏著一個腦袋去劉老頭的竹園裏練功,劉老頭一見到鄭雷,便感覺他有些不對勁,眉頭一皺,沒有多說什麽,對其說道:“你是不是感覺頭暈?”

鄭雷道:“嗯,不知道為什麽,從昨天晚上到現在,頭越來越暈了。”

“你坐下,我給你按摩一下。”劉老頭說道。

鄭雷依言坐下,劉老頭的雙手按在他的頭上幾處穴位,一股股熱流從他的頭頂進入他的身體,他的腦袋也隨著慢慢的清醒起來。

過了一會,劉老頭收回雙手,問道:“怎麽樣?好點了嗎?”

鄭雷點點頭說道:“嗯,感覺好多了。”

劉老頭說道:“這幾天晚上別處去打工了,多休息休息。”

鄭雷看看劉老頭,想想自己的狀態,點點頭,表示答應,然後一起練功。

一周後,鄭雷感覺自己已經無事,便繼續出去打工,按照時間算,胡小婉已經超過了一周沒有回來了,鄭雷心想著胡小婉隨時都會回來,等胡小婉回來之後,自己還得繼續去租房子,還是一筆花銷,於是便沒經過劉老頭的允許,接著出去打工了。

晚上下班之後,鄭雷剛剛離開打工的酒店,便看到了水柔,看樣子已經等了一會了,他走過去問道:“你怎麽在這裏?”

“我在等你呀。”水柔笑著說道。

“等我?為什麽?”鄭雷疑惑道。

“今天我生日,請你喝酒!”水柔笑著挽起鄭雷的胳膊,不由分說的坐上一輛車,直接去了酒吧。

杯籌交錯間,不勝酒力的鄭雷很快便蔫了下去,眼見著水柔也是醉的一塌糊塗,兩人離開酒吧的勁都沒有,倒在沙發上便睡著。

迷迷糊糊中,鄭雷感覺他似乎被人背著離開了酒吧,但是他卻睜不開眼睛,過了好長時間,他感覺身下一軟,想是到了**,然後他便感覺自己的衣服被扒掉,他心裏想著:不是吧,這水柔怎麽還能對我霸王硬上弓啊?她到底是不是女孩子啊?

可是他雖然有感覺,但是頭昏的連眼睛都睜不開,更別說抬手推開扒他衣服的人了。不過雖然他的生理上也有了一些反應,但是他的心裏卻總是有一種被強了的感覺。

衣服被褪盡,鄭雷隻感覺有一個綿軟的東西輕輕的貼在了自己的身上,這東西濕潤滑嫩,在他身上不停的遊走著。昏昏沉沉的鄭雷隻感覺自己的腦袋越來越沉,而下身的反應卻也越來越強烈。

突然間,他感覺手腕上一疼,然後便失去了知覺。

昏迷了的鄭雷沒有看到,他手腕上流出的血,漸漸的流到了他的衣服上麵,血液滲透衣服,浸濕了胡小婉給他留下的那個荷包。

在血液浸濕荷包的一刹那,一團光影突兀的出現在房間之中,然後一聲驚呼響起,緊跟著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便離開了房間。

光影之中一步走出一個女人,一身白色的古代衣衫,安靜的穿在身上,玲瓏有致的身材,加上那張精致到極點的麵孔,脖子處若隱若現著光滑緊致的皮膚,讓人看不出她的年齡,但是無論是誰看到她,都會有一種判斷,此女絕對不超過三十歲。

她環視一下四周,媚態盡顯,但卻絲毫不做作,仿佛她所做的一切,都足以引起人們的癡迷,八條白色的發束,各有長短的垂在她的身後,在她轉頭之時,隨著輕輕的擺動著。

她看到****的鄭雷,鄭雷綿軟無力的躺在**,絲毫不知房間裏已經多出了一個女人,他的兩腿中間,還緊緊的豎著那根柱子。

女人看到鄭雷的樣子,皺眉微微皺起,右手輕輕一揮,一陣微風拂過鄭雷的身體,頓時他的生理反應便已消失,然後微風卷起鄭雷的衣衫,一陣閃光之後,鄭雷的衣服已經穿在了身上,接著,女人的食指在鄭雷左手手腕處輕輕一劃,他的傷口便徹底的愈合。

整個過程,女人的雙眼中始終一片清澈,如同連通著九幽的湖水一般,平靜、深邃。

她走到窗邊,右手食指一伸,鄭雷口袋中裝著的荷包便鑽了出來,她拿在手中仔細的端詳著。荷包之上,用銀絲繡了一隻靈狐,靈狐長有八條尾巴,雖然緊緊是刺繡,但也充滿了靈性,隻是鄭雷從來沒有注意過。

女人看了一會荷包,然後放回鄭雷的口袋中,仔細的看著鄭雷,看了一會,輕輕歎口氣,右手立起劍指,一個光點凝聚在指尖,然後輕輕的按在鄭雷的額頭。

片刻之後,鄭雷悠悠醒轉,似乎還沉浸在剛才的美夢中,絲毫不知道自己所處的危險。他回想著夢中的美事,一隻手下意識的摸一摸自己的褲襠,還好,沒有濕。

突然,他的眼睛餘光瞥到身邊有個人,猛地睜開眼睛,竟然見到一張陌生的麵孔,驚得他忽的一下坐起來。

鄭雷看著靜靜站在床邊的女人,回想著自己剛才的感覺,心道:“不是吧,難道是這個女人把我給叉叉了?”他本能的把床邊的女人劃作特殊職業的那種人,帶著不屑的目光看向女人。

這一看,鄭雷的眼睛便直了,無論是胡小婉,還是水柔,她們身上所具有的魅力,都不足眼前此女的十分之一,胡小婉所具有的,是清純中所帶的那一絲妖媚,而水柔所具有的則是有些調皮的現代美,但是眼前的女人,其氣質,卻好像曆經了滄桑卻仍然保持著風華的那種悠久的美,韻味綿遠悠長。

不自覺的,鄭雷的身體便再次有了反應,心想,若是被這種女人給強了,也值了。

女人看著鄭雷的褲子慢慢的蹦起來,臉色微微一沉,不動聲色的輕出一口氣,一股微風回**在房間之中,鄭雷不知情,還道是從窗外吹來的一股微風。

微風令鄭雷的神情頓時清醒,身體的反應瞬間消失,他有些尷尬的看著女人,訥訥的問道:“那個…不好意思,我喝醉了,什麽都不知道,有什麽得罪的地方,還請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