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你們?”
當我和韓雪梅站在二哥麵前的時候二哥已經震驚了。
肥厚的嘴唇上下顫抖,一時之間居然 不知道要說什麽好,肥胖的身體也在微微顫抖著,想要去拿桌子上泡著枸杞的杯子,但是一個沒拿穩直接掉到了地上,杯子帥的粉碎。
“好久不見啊。”我看著二哥笑著道:“我們應該失蹤一周了吧。”
“是的。”二哥點了點頭,看我們的眼神 雅滿是震驚,但是很快被驚喜掩蓋了過去。
“好好好。”二哥拍著手,眼中出現了些許的晶瑩,回來了就好,回來了就好。
二哥的聲音有點哽咽住了。
“其他人呢?”我想了想問道:“笠老這麽樣了?”
吳維新和莫北是死在我們倆眼前的,至於笠老則是和韓雪梅走散了,現在身死未卜。
“你們這一次任務,隻有你們兩個活下來了。”二哥歎了口氣道:“沒想到啊,本來以為就是一個簡單的任務,高出這麽大的事情。”
“簡單?”我的嘴角抽搐了一下,要是簡單的話,就不會是所謂的團隊任務了。
“其實這個任務本來就是打算派遣一兩個人去的。”二哥想了想道:“但是有個問題····那就是好久沒有團隊任務了,我們需要一個契機開啟團隊任務,也就是這個原因,我們才找了一個這麽一個任務想要開啟團隊任務····”
“但是失敗了。”我接過了二哥的話道:“那笠老是什麽情況,我們在裏麵走散了,找不到他了。”
“笠老死在了三樓。”說道這裏,二哥的臉色 變得很是難看,那肥厚的嘴唇接著顫抖,“原因是驚嚇過度導致腦死亡,嗬嗬,你們相信嗎?”
“這····”我和韓雪梅對視了一樣,驚嚇過度,幹這一行確實容易被嚇到,但是要說道驚嚇過度是不可能,更何況是笠老這樣的大佬。
“我從未見過那樣的死法。笠老躺在三樓的房間裏,身體僵硬,雙眼圓睜,仿佛見到了什麽極為恐怖的事物。他的臉色白得嚇人,嘴唇發紫,雙手緊緊抓住胸口,像是在承受著極大的痛苦。更詭異的是,他的衣物都完好無損,但是就是收到驚嚇,然後力竭而死。
說完這話之後,二哥也是歎了口氣,“笠老這件事影響很大,其他那兩個人的死狀也很是詭異。”
“怎麽說?”我看著二哥,想看看後麵發生了什麽。
莫北的屍體被發現在地下車庫裏,離你們的車就隻有兩步路,他的胸口上有明顯的外傷,但是卻不是致命傷,他的致命傷是來自他身體裏麵的玫瑰。
“呼呼呼。”說完這話,二哥又拿出一根杯子大口的喝了一口水道:“但是那玫瑰我們現在也沒有研究出來是什麽東西,隻要離開人體隻要一瞬間就會消失,但是依附於人體的視乎會不斷的吸收人的精血,同時開讓自己伸張,我們發現莫北的時候他已經快要變成人幹了。”
“至於吳維新。”二哥的語氣中帶著一絲沉痛,他閉上了眼睛,似乎在回憶著什麽可怕的事情,“我們最先找到的就是他。他的精血是最多的,也是被那蔓延最嚴重的。但是,那玫瑰的詭異力量直接將他身體外圍的岩石包裹住了,仿佛形成了一個巨大的石繭。他的身體被緊緊地束縛在其中,仿佛成為了花的一部分。”
“當我們試圖接近他時,隻聞到了一股令人作嘔的腥臭氣味。他的身體已經嚴重泡發,皮膚變得薄如紙片,血管清晰可見。肌肉和器官都膨脹得不成樣子,仿佛承受了極大的痛苦。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嘴巴也被撐得變形,仿佛在臨死前看到了什麽極為恐怖的事物。”
二哥的描述讓我和韓雪梅都不寒而栗。這已經超出了我們所能想象的範圍,吳維新的死狀實在是太過慘烈。我們不禁開始懷疑,是不是真有某種超自然的力量在背後作祟。
“你們到底經曆了什麽?”二哥抬起頭,滿臉的疲憊和無奈。他的眼神中充滿了自責和悔恨,顯然他認為吳維新的死與他的疏忽有關。他緊緊地握住拳頭,指甲深深地刺入肉中,仿佛在努力壓抑著自己的情緒。
整個房間陷入了沉寂,隻剩下窗外風聲和樹葉的沙沙聲。時間仿佛在這一刻靜止了,所有的事物都失去了意義。
我和韓雪梅對視了一眼,眼中都是無奈,我們之前經曆的時期實在是太抽象了。
我將事情全部告訴二哥之後,他沉默了許久。我能感受到他內心的震撼,甚至可以說,比我還要強烈。
二哥的眼神瞬間變得空洞,仿佛整個靈魂都被抽離出去。他的臉色變得慘白,唇角顫抖,雙手緊握成拳。他的身體僵硬,像一座雕塑般坐在那裏,無法動彈。
他的呼吸變得急促,每一次吸氣都伴隨著深深的歎息。他的眉頭緊皺,像是在極力思考著什麽,但又無法理清頭緒。
“你們回去準備一下。”二哥的聲音有些沙啞,每一個字都像是從喉嚨深處擠出來的一樣。他的目光轉向窗外,眼神中帶著一絲茫然和無助。
“這件事我一個人做不了主,可能要找人去,到時候可能會和你們聯係,你們自己的契約鬼都聯係上了嗎?”
“聯係上了。”在走出迷宮的時候我們就已經和契約鬼聯係上了。
他們其實沒有消失,隻是他們自己選擇了自我封印,那血月確實是有問題,尤其是對於契約鬼來說,他們最原始的欲望根本壓製不住,為了保護我們這兩個宿主的安全,他們隻好選擇自我封印。
“我想去看一下了笠老的屍體。”韓雪梅撓了撓頭說道:“然後在回去休息,我已經好久沒有洗頭了。”
我點了點頭,笠老的死法和之前的完全不一樣,這說明這裏麵不止是有一個大鬼,隻有知道大致的情況才能做好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