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鬼出沒
深夜裏那個草有半人高的荒墓地,有三個人,這三個人就是夏低低、單木原和周婆。
她們說了一會兒話周婆走了,坐著晚班出租車消失在低沉的夜色裏。
夏低低和單木原回宿舍可是女生宿舍樓此時的大門鎖起來了,一把冰冷、堅硬的鐵鎖把夏低低和單木原隔絕在宿舍樓外麵。
夏低低的臉比苦瓜還苦說:“慘了,今晚要站在外麵一夜了,估計會又累又困。”
單木原看著鎖著的大門心酸的連話都講不出來,她們兩個一直站到晨光破曉,黑色夜翻起魚肚白,遠處人家公雞啼叫。
夏低低的細眉上落滿了霧水,單木原的臉上也有清晨的水霧。這時眼尖的夏低低發現樓下宿管室門動了一下,夏低低趕緊把單木原拉到一麵牆後麵。
單木原不滿的發問:“夏低低,你幹嘛拉我?我現在又累又餓的你拉我我會犯惡心的。”
夏低低說:“我剛剛看見宿舍看管室的門動了一下,我估計是宿管阿姨起起床開鐵門了,如果我們站在那兒被她發現的話,我們是要倒黴的我們會被全校通告批評的,說我們一宿沒歸,那樣我們就慘了。”
單木原一聽這樣說她人也不惱了,心裏慶幸著夏低低把自己拉到牆後麵。
宿管阿姨把大門開開便回宿管室了,夏低低和單木原好像做賊一樣悄悄的盡量不動聲色的回到宿舍。
此時宿舍裏隻有宋潔醒了,易拉拉還在那四仰八叉的睡覺。
宋潔正在水池邊洗臉,夏低低和單木原回到宿舍驚動了宋潔,宋潔回轉身:“你們一早上去哪裏了?”
夏低低說:“一句兩句說不清,晚上的時候告訴你事情的來龍去脈。”
單木原此時突然咦了一聲,說:“馮豔**有張照片。”
她好奇的拿起一看,單木原立馬手一鬆照片忽地一下掉在了地上。
單木原嘴唇發白說:“照片是冷玉的。”
夏低低不經意間看到照片的反麵有一行血字,夏低低彎腰把地上的照片撿起來,那內容是:下一個就是你。
夏低低看完,心一下子莫名的緊張起來,一下子透不過氣來。
宋潔問:“夏低低你怎麽了,出什麽事了?你的臉色不太好。”
夏低低說:“照片上有血字。”
宋潔拿過夏低低手裏的照片,嘴上念著:下一個就是你!
念完宋潔不解的問:“這是什麽意思啊?”
單木原臉色也很差說:“宋潔你不知道,馮豔昨晚死了。這照片上血字的意思也許是說我們宿舍接下來會有一個人有生命危險。”
宋潔被繞糊塗了說:“馮豔前幾天不就死了嗎?”
單木原說:“不,前幾天那是假死,昨晚是真的死了,事情是這樣……
宋潔聽完:“啊?單木原你還好吧?”
單木原說:“還好還好差點就出事了。”
這時夏低低的心髒在猛烈的跳動著,夏低低的心口在上下起伏著。
夏低低又發現牆上突然出現一張有十幾寸的大照片相框是詭異的黑色,那照片上的人赫然是冷玉。
夏低低的嘴唇在哆嗦:“你們看上麵的牆上。”
單木原和宋潔抬起頭,也發現了牆上掛著的照片。
宋潔說:“這,我竟然之前沒發現,這照片好嚇人啊!而且這麽大,大的直往我心裏刺。”
這時易拉拉醒了一睜開眼就看見一團人,易拉拉說:“你們幹什麽呢?都杵在這兒幹嘛?以為自己是是模特呢?”
單木原說:“拉拉,你快看牆上還有宋潔手裏的照片,我們宿舍要出大事了。”
易拉拉立馬打起精神說:“怎麽了?有什麽大事要發生?”
易拉拉來到她們三個人前麵,看到牆上掛的:“我去,這照片也太大了吧,比我的任何一張照片都大。”
夏低低小聲的嘀咕著:“照片再大也不要緊,關鍵這可是死人的照片啊!而且她還很邪,有她在就會有不好的事發生。”
易拉拉又把宋潔手裏的照片拿過來:“一行血字,這是什麽意思啊?”
這時宋潔把夏低低和單木原昨晚的事一一告訴易拉拉,易拉拉說:“不會吧,昨晚發生了那麽多的事?”
這時宋潔安慰她們幾個說:“我看事情沒那麽複雜,之前都是每年死一個人,這次馮豔死了,估計我們不會再有生命危險了。”
單木原說:“我看事情沒那麽簡單,這血字就是證明。”
夏低低由於昨晚沒睡覺這時睡意一下襲來、如潮水般湧來。
夏低低說:“我堅持不下去了,我去睡覺了昨晚在宿舍外麵站了一宿。”
單木原看夏低低爬上床,她也說我也睡一會兒。
夏低低這一覺睡的昏天暗地的一直到黃昏時分,太陽隻剩半個臉時才醒來。
她起來就開始在宿舍裏敲敲打打,易拉拉說:“夏低低你幹嘛呢?難不成我們宿舍裏有黃金寶藏不成?”
夏低低白了一眼易拉拉說:“我之前看見一個女鬼,那女的也不是冷玉,所以我在找找看有沒有什麽線索來說明那女鬼的身份。”
易拉拉說:“你找吧,找到了告訴我一聲。”
夏低低搗鼓了一會兒還真讓她有了發現,她發現門後麵那麵牆的角落裏有一塊地方裏麵是空的。
夏低低立即喚道:“有發現了,易拉拉你快過來。”
易拉拉說:“真的?”
然後幾秒不到就來到夏低低身後,夏低低使勁推了推空格外麵的牆麵,一下子就被夏低低推開了,原來空格外麵是用木板封住的然後在木板上塗上一層石灰。
隻見裏麵是一窩死老鼠,還有一地老鼠屎。
易拉拉鄙夷的說:“這就是你發現的一推臭肉,惡心死了。”
夏低低麵上有些失神:“這些老鼠都已經死了,都被風幹了,就好像是一團幹屍。但這也不錯啊,比什麽都沒發現好吧,至少讓這個宿舍變的幹淨了。”
易拉拉邪惡的笑了一下說:“你說這個重要任務得誰去清理呢?我推薦一個人包你滿意。”
夏低低說:“誰?”
易拉拉說:“遠在天邊近在眼前。這話夠明顯的吧?”
夏低低嘴角動了動,也沒拒絕:“好吧!”
易拉拉拍了拍夏低低的後背說:“一切保重!”
然後就回到自己**去了,夏低低手上帶著紙做成的長手套開始拿著掃把清理一窩老鼠的屍體。
夏低低把老鼠的屍體裝進垃圾袋裏便下樓扔了,夜色黑了,宿舍裏的人都開始睡覺了。
也就晚上七點多吧,燈原本亮著的可是忽然一下無緣無故的滅了。
夏低低眸子一睜,此時起風了,風起的很怪風把窗戶吹的砰砰響,窗戶的異響把易拉拉也弄醒了。
本來她也沒怎麽睡的深,易拉拉坐起來看了一眼黑漆漆的宿舍,她按了一下開關,可是按了跟沒按一樣,燈依然是沉寂寂的黑。
易拉拉由於緊張,試著喊了一聲夏低低,沒想到夏低低還真的回應了。
易拉拉說:“宿舍燈怎麽壞了。”
夏低低見風聲陣陣說:“估計屋子裏有不幹淨的東西了。”
易拉拉皺著個臉說:“低低,你這樣講我會害怕的。”
易拉拉剛說完,她就發覺她臉頰一熱,接著臉上就好像有**往下流,那**好像還有溫度。
易拉拉用手摸了一下自己臉上的**,然後出於好奇就放在鼻子前聞了聞,一股腥味,再湊近一看一團紅色。
“低低我臉上流血了,不會吧,我是不是毀容了?”
說完易拉拉眼裏就要落淚,夏低低摸著黑下床,來到易拉拉身邊。
夏低低看到易拉拉臉上有一道血口,那傷處的肉翻卷著。
夏低低擔心的問:“怎麽會這樣?剛剛發生了什麽?”
易拉拉聲音帶著哭腔說:“我也不知道啊,就突然臉一熱,然後我臉就破了。”
夏低低心裏的弦繃著,她兩隻眼睛生生的盯著黑暗。
這時易拉拉又叫了起來:“啊啊,我的手,有人拽我的手不是有鬼拽我的手。”
夏低低問:“哪邊手?”
易拉拉說:“左手,左手。”
夏低低抓住易拉拉的左手這一抓夏低低發現有一股強勁的力量在抓著易拉拉的左手,而且夏低低剛剛好像碰到了那隻手,那隻鬼手手上好像有芒刺一樣。
易拉拉說:“怎麽辦,怎麽辦?再繼續下去我的手就要斷了。”
這時夏低低想起自己學習用的小台燈,夏低低說:“拉拉你撐會兒我去拿一件東西。”
易拉拉著急的說:“拿什麽比我的手重要。”
夏低低心裏無語凝噎,但也不能怪易拉拉因為此時她太擔心了,手對人是那麽重要。
夏低低迅速跑回自己**,把自己的小台燈打開。這時宿舍裏不再黑暗一片,到處透著小光亮,也就在燈亮的那瞬間抓住易拉拉的鬼手鬆開了。
就在那一瞬,夏低低看見一隻白的毫無血色的鬼手在慢慢消失不見。
此時宿舍的燈又古怪的亮了,夏低低來到易拉拉身邊,她發現易拉拉的手臂上到處是青色、紫色的。
夏低低望著那些淤青,她心裏窩著一團火,她的手緊緊握成拳頭心裏叫罵可惡、殘忍的鬼。
這時易拉拉隻稍微的看了一下自己手上的傷勢,便急不可耐的嘴裏叫著鏡子,鏡子,夏低低快把鏡子給我。
夏低低慌亂的回到自己**因為夏低低平時很少照鏡子,所以她找了好一會兒才在自己床的上鋪找到了一麵圓鏡。
夏低低把鏡子拿給易拉拉,易拉拉慌忙的攥在手裏,接著就開始看自己的臉。
隻見鏡子裏自己的臉上有一條觸目驚心的血道,易拉拉不敢相信自己的臉一下子變成這樣。
“啊”的一聲叫出來,睡覺的單木原被驚醒坐起來問:“怎麽了?誰在那叫?”
第二天,宿舍裏的人都知道易拉拉破相了。易拉拉現在每時每刻都萎靡不振,她看過了醫生,醫生說這不礙事,不就是破了相,等過一段時間,疤掉了,臉也就好了。
是夏低低陪易拉拉去看的醫生,夏低低在當時真的很想問一句醫生,這傷是鬼抓的,它還會過一段時間好嗎?會好的完好如初嗎?
可是她真的問不出口,如果問了別人會怎麽看她?別人會認為她不正常的,所以夏低低硬生生的把那個問題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