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發毛的背後
單木原心裏說了一句我去,就這狀況還不如暈了呢。
單木原看著宿舍地麵,這地麵不知被人踩過多少次,於是她便起來了。
宋潔好像砍累了,反正她嘴裏直喘粗氣,沒過幾下,宋潔把手裏的水果刀一扔,便坐在了地上。
這時宋潔撓了一下頭,她感覺自己的頭發怎麽那麽毛躁?於是她有些失魂落魄的來到宿舍公共鏡子前,她看了一眼鏡子裏的自己。
隻見頭發七倒八歪的,她心想自己頭發怎麽了,像災難片一樣。
接著宋潔就哭了,哭的讓人有些摸不著頭腦,夏低低心想是看到自己頭發不成樣子哭的?
剛剛還是一身蠻勁現在可憐的讓心疼,易拉拉和單木原還忘不了剛剛瘋狂的宋潔。反倒是夏低低,來到了宋潔身邊。
她拍拍宋潔的肩膀,安慰道:“別哭了,有事你就說出來。”
宋潔嫌惡的翻了一個白眼說了一句不用你憐憫,便回自己**去了。她臨上床之前還回了一下頭,滿含深意的看了一眼夏低低。
然後她說:“那個被子記在我頭上,等我睡醒我就去商店買一個新的給你,不然弄的我像是欠你的。”
夏低低說不用了,我有備用被子。
宋潔聽到這個回答,人愣了一下,便爬上床倒下睡覺了。
易拉拉從水池邊走過來,問:“夏低低你還有被子呢,在哪?不會是你瞎編的吧?”
“騙你幹嘛?在床底下呢。”夏低低想都沒想直接回道。
易拉拉一臉的懷疑說:“真的有?我平時怎麽沒注意到。”說完易拉拉便趴下來看向夏低低的床底,咦,真的,下麵真的有一個大箱子。
這時單木原一臉的不敢置信,她人往後退了退,身子都靠到了門框邊。
夏低低納悶的問:“怎麽了?單木原,你是遇到了鬼了嗎?”
單木原語不成句的說:“你,你們倆……
夏低低真心不懂單木原要表達什麽,於是她看了一眼易拉拉。夏低低身子踉蹌了一下,嘴裏念著鬼鬼。
易拉拉聽到這裏心裏別提有多窩火了,她剛想把夏低低罵個狗血噴頭時她看向夏低低,她也嚇的心裏怪怪的,有些難以承受。
夏低低滿臉的驚呆說:“易拉拉,你兩眼周圍都是青色,和黑色,你的嘴唇是黑紫色。”
易拉拉一臉的驚訝狀,“怎麽會?你也是這個鬼樣子?”
夏低低吃驚的啊了幾聲,這時她手一陣瘙癢隻見她的手在變異。手指變的很長很長,指甲也一下長了好幾厘米,而且指甲還自帶顏色,和嘴唇的顏色一樣是黑紫色。
緊接著易拉拉的手也像夏低低那樣變異,夏低低滿臉的憂傷:不會吧!易拉拉我們變成鬼了?不得了,我得看看我的心髒跳不跳了。”
易拉拉聽到這裏也開始迅速的用手摸自己的心髒,然後夏低低和易拉拉相視一笑。易拉拉慶幸著說:“還好,還好我的心還在那熱乎的跳著,證明我們倆還是活物。”
夏低低也緩了一口氣,單木原把宿舍門關好。她實在想不通她們兩人變成這樣而自己卻相安無事,這到底怎麽一回事?
單木原兩眼直直的看著她們倆,說:“你們除了現在這個死樣子,其它一切都正常吧?”
夏低低點了點頭說:“暫時就這個樣子。”
單木原不解的問:“暫時,什麽叫暫時?”
夏低低走了幾步,在自己的**坐下來說:“事情是這樣的,我們也不知道自己怎麽會忽然間變成這個鬼樣子。而且我感覺我身體裏的血好像在躁動,感覺很不安穩一樣,總想做些特別不合常理的事情,比如……
單木原表情懵了,難以置信加不敢去想像,“你的身體莫名的躁動?還想做些反常的事,你想做鬼事嗎?”
這時易拉拉跳了出來,說:“就是這樣,對,我們就是想做鬼事。”
單木原此刻想死的心情都有了,這宿舍裏的人沒一個正常除了自己,自己還怎麽過下去啊!
單木原耐不住心中好奇問:“比如做什麽鬼事?”
夏低低剛一張口,單木原就倒吸幾口涼氣,因為此時夏低低嘴裏一嘴尖牙。
鬼也就嘴裏通常有兩顆尖牙,夏低低悠悠開口說:“比如去墳地睡覺,比如想去看為死人送行奏樂的樂隊……
單木原趕緊臉繃著說:“停,再聽下去,我都要崩潰了。”
單木原重重的吐了一口氣說:“得得,你們兩個人,不,兩個鬼去一邊站著,我實在被你們弄的乏了,我要睡覺了。”
說完單木原放下被子眼一閉呼呼的睡了,易拉拉突然兩眼一紅說問:“她真的睡了?”
夏低低此時兩眼也一紅,“她真的睡了,易拉拉你的眼睛怎麽紅了?你想幹嘛?”
易拉拉不甘示弱手一指:“你還說我,你的眼睛也是紅色,你想幹嘛?你不會……
夏低低抿了抿嘴,一臉的興奮說:“不知為何我現在特別渴,你呢?”
易拉拉說:“渴了就喝水。”然後就盯著夏低低,夏低低也看著她,這時她們倆把目光落在單木原脖子處。
夏低低語氣裏帶著渴望,問:“你是不是想喝血?”
易拉拉沒好氣的說:“估計你不也是,別忘了我倆現在的狀況都差不多。”
夏低低來到單木原的床邊,易拉拉也來到單木原的床邊。這時這兩個人如豺狼一樣,滿眼的貪嗔,食欲。
她們倆二話沒說就開始咬單木原細質的脖子。
單木原被弄醒了,她不敢相信眼前發生的一切,此時她脖子上被夏低低和易拉拉咬出兩個牙印。
單木原嘴一俏,好似都能掛兩個油瓶了。“你們給我等著,我告訴宿管阿姨去。”
夏低低和易拉拉立馬變的可憐兮兮起來,夏低低悲切的說:“別,別啊!告訴她我們倆就完了。我們會被送進醫院,被醫生各種折騰,被逼吃各種藥的。”
單木原心軟了,說:“那你們離我遠點,不許打擾我。”
夏低低和易拉拉立馬沒命的點頭,如果不是頭長的牢固,她們的頭必然掉下來。
單木原又睡了下來,夏低低和易拉拉各自坐在自己**,她們就那麽的坐著。
牆上的大照片裏,冷玉對此時很滿意,她心房悸動了一下,又恢複原樣了。
時鍾在嘀嗒嘀嗒的走著,沒有誰能抓住它的尾巴,好像它是純潔的太過了,它不喜歡被人碰似的。
外麵漸漸天黑了,很快就黑透了。宋潔從**坐了起來,人好像好了很多,單木原還在睡覺。
宋潔看了一眼牆上冷玉的照片,她心裏驟然一縮像是觸碰到了心靈最害怕的東西。
她下床,在宿舍裏轉了一圈,她手裏拿了一件衣服。因為她身上的衣服還是白天那件,破的連硬幣都放不了,她就這麽不避嫌的在夏低低和易拉拉麵前脫衣服又穿上衣服。此時的宋潔雖然人安穩了很多,但和平時還是有些出入。
夏低低被弄的無從適好,她幾乎沒看。反而是易拉拉像一個小色狼一樣,兩眼色迷迷的瞧著。心裏感概著:這宋潔真是看不出來啊,她發育的還是非常好的。
宋潔換好衣服,便出去了,臨走前還看了一眼宿舍,她那眼神又寒又犀利。
宋潔走了一會兒,夏低低看著灰白舊的牆頂,想到剛來宿舍那天,屋裏除了蜘蛛網就是幾厘米的灰塵。
那天的自己是多麽的幹淨、暖心,一切是正常軌道。可現在呢,變成了這副鬼樣子。
這時易拉拉推了推夏低低說:“夏低低我現在很餓,可悲的是對吃的一點胃口沒有。我現在特別想去學校不遠處的荒墓地,好像隻要到了那裏,我就會不餓一樣。”
夏低低看了一下宿舍,小聲的說:“不怕告訴你,我也是那種感覺,早就有了,我一直沒說而已。”
易拉拉兩眼渴求著說:“夏低低我們去走一遭吧!不然我會寂聊死掉的。”
夏低低僅想了幾秒就點了點頭,她們兩個人全副武裝了一下。該戴口罩的戴口罩,該戴休閑帽戴休閑帽。
她們離開了宿舍,末了,夏低低有些心虛的說:“把單木原一個人扔在宿舍不好吧?”
易拉拉說:“不這樣還怎麽著,你忘了她剛剛還想去宿管阿姨那裏打我們的小報告,還有沒事待會兒宋潔估計會回來的。”
夏低低和易拉拉下了樓,宿舍裏,牆上,大照片裏冷玉嘎嘎嘎嘎的陰冷的笑了幾聲。
夏低低在樓下對易拉拉嘀咕道:“我剛剛好像聽到了笑聲,那笑聲陰冷,陰冷的我心裏直發毛。”
易拉拉一臉的不相信:“有嗎?我怎麽沒聽到?是不是你多想了。”
夏低低狐疑了一句也許是吧!她們兩個人漸行漸遠,漸漸離學校,離宿舍越來越遠。
路變的空曠、廣或者路不成路,隻有小路,而且是泥土路。
因為她們去的地方比較偏僻,所以路上已經除了她們倆沒有行人了。
這時她們拿下偽裝,露出她們的麵目,眼睛周圍烏泱泱的,好像她們沒睡覺一樣。她們的唇黑紫黑紫的,她們兩個人在夜色裏低著頭,趕路著。
這時夏低低突然停下腳步,兩個耳朵豎著。
易拉拉困惑的問:“怎麽了?為什麽不走了?我都有些迫不及待了。”
夏低低眸子沉思著,說:“有些不對勁。”
易拉拉急了,彎下腰說:“怎麽了?哪裏不對勁了?你別嚇我。”
夏低低說:“我好像聽到了高跟鞋聲,有人跟蹤我們。”
易拉拉有些驚慌失措的望了一眼她們的後麵,後麵除了夜什麽也沒有。
易拉拉腳在地上蹬了一下說:“哪有人啊?好了別疑神疑鬼了,我們繼續趕路吧!”
夏低低隻好作罷,繼續走著,她們走上小路了。荒墓地就在小路的盡頭,荒墓地那裏還有幾棵樹,那樹上落滿了烏鴉,烏鴉最喜歡夜裏叫了。
這時夏低低又停了下來,易拉拉鬱悶的都想不管她了。
夏低低堅定的說:“真的,我感覺好強烈,真的有人跟蹤我們。”
易拉拉差點被夏低低激毛了,她看向她們的身後大叫:如果有人像膽小鬼一樣躲在我們的身後,請立即現身,不然你看我們的樣子就知道了。
易拉拉吼完,沒起任何效果。易拉拉說別再疑神疑鬼了,我那樣喊,真的有人,她肯定也怕了。
夏低低正準備抬起腳繼續走,這時她聽到一陣毛悚悚的笑聲刺破夜空。
夏低低的心怔了一下問:“你聽到了嗎?”
易拉拉一頭霧水問:“聽到什麽?我什麽也沒聽到好吧!”
夏低低不再管易拉拉了,她根本不和自己在一個頻道,她回頭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