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床被換

“柳桓你快站到我前麵來,開門啊!我又打不開,隻能靠你了。”可是夏低低人在那兒等了好一會兒也沒見柳桓有什麽動靜。

夏低低人楞楞地回過頭,小房間裏根本沒有柳桓。夏低低心裏慌亂了起來,這小房間隻有一道門,柳桓怎麽突然消失了。

夏低低臉上都是疑惑,她想找到柳桓。對了,想到這夏低低有點激動,難道牆上有機關。

夏低低立馬在牆上敲了起來,可是敲了好一會兒,也沒找到什麽。

夏低低心裏暗灰灰的,對了,剛剛自己有一處地方沒碰,就是原本水鏡那個地方。因為水鏡給的痛,現在還那麽清晰。

夏低低人慢慢的走過去,到了那裏,她手在牆上敲敲打打著。

很快有了發現,夏低低臉上很歡喜,自己的手在一個地方敲,她發現她的手陷了進去。

夏低低心裏激動難掩,這一定是入口,柳桓一定是從這裏進去的。

夏低低人向那處牆裏走,她人真的進去了,裏麵是一個窄窄的走道,走道的盡頭有一堵門,又是門。而她也發現了柳桓,柳桓正趴在那道小門上像是聽著什麽。

夏低低腳底生風的走了過去,走的過程中,夏低低心裏感覺怪怪的,走道的盡頭是在自己宿舍的正下方,怎麽這麽巧?還是有人故意有為。

夏低低走到柳桓的後麵了,她問:“柳桓你在幹什麽呢?我走到這裏突然感覺特別陰冷,我們快回去吧!小門後麵不定埋藏著什麽不可告人、恐怖至極的秘密。”

柳桓不再趴在小門上了,他說:“你來啦,好吧,聽你的,我們出去。”

他們倆穿過那麵入口的牆,又回到了小房間。

夏低低站在一旁心裏想著我倒要看看柳桓怎麽打開那扇小門,而自己卻不行,哼!

隻見柳桓不費吹灰之力就打開了那道小門,柳桓是怎麽打開的呢。原來他是反著打開的,自己之前怎麽拉也打不開,柳桓就那麽輕輕的一推,門就開了。

此時外麵天已經有點亮度了,天有些灰蒙蒙的。這都要白天了,夏低低替柳桓著急著:“柳桓你怎麽回宿舍啊?大門鎖著呢。”

柳桓麵上帶著淡淡的笑意,他說:“你先上去吧!至於我,你就別擔心了。”

夏低低因為渾身疲乏,而且身子有些虛弱,她便走了,但走了幾步她掉過頭來。她右腳在地上蹭了一下,“柳桓,如果你在此刻說你從來沒對那個錢秀動過心,我,我就原諒你。”

柳桓臉上沒有一絲情感,一點生氣都沒有,但夏低低覺得柳桓此刻那沉默更讓人鑽心。

夏低低哼了一聲,叫道:“柳桓我恨你!”說完夏低低就一口氣跑回宿舍了。

到了宿舍,發現門鎖著,也是!自己出去那麽長時間了,門沒鎖才怪。

因為清晨比較濕冷,所以夏低低敲門敲的比較急!沒敲幾下,易拉拉就從**一下子坐起來,因為她心裏一直在想著夏低低。

她說肯定是夏低低回來了,她下床,便急急的去開門。打開門,易拉拉把夏低低一下子拽進來,再關好門。

“好你個夏低低,你整晚上跑哪裏去了?你給我說清楚,別有所隱瞞。我昨天晚上十一點半的時候去樓下找你,我找遍了整個樓,也找不到你人,你去挖地洞啦?”

夏低低心裏驚著,“你在十一點半的時候,去下麵,沒在拐角處發現一道小門嗎?”

易拉拉人很懵,“什麽小門不小門的?”

夏低低心裏合計著,口上念叨著:“也就是說那道小門,在晚上十一點出現,半個小時就消失了。”

“你說的都是什麽啊,我怎麽一句也聽不懂。”易拉拉發著牢騷。

夏低低把易拉拉往她**推去,還說:“你不用聽懂,我昨晚真的在地洞裏。”

易拉拉說:“什麽啊,夏低低你就在蒙我,你狐狸尾巴遲早有一天會露出來。”

夏低低回自己**了,她三下五除二的把自己身上的衣服除掉,然後蓋上被子,呼呼就睡了。

此時單木原醒了,她說:“一大早上你們倆在吵著什麽呢?真是無語了,破壞清靜。”

易拉拉一見單木原醒了,她就跑到單木原床邊,臉上營造成很傷心的樣子。她就差聲淚俱下,她說:“單木原啊,夏低低她不把我們當回事。”

單木原人一下子來了精神,“還有這事,快講講!”

易拉拉像一個棄婦般,她說:“夏低低有事瞞著我們,她好像發現了什麽,但是一個字都沒透露。”

單木原眼睛在易拉拉身上轉了轉,然後手一擺,說:“就這個啊,誰還沒有一個秘密。我也有好多事沒對你講,你不也沒每件事都跟我們講。”

易拉拉兩眼眨了眨,隨後她人著急著,“單木原不是的,不是那個樣子,是那種她瞞著我們的那件事,我們有權知道,她沒必要瞞我們。你懂嗎?”

單木原冷著臉,然後仰著頭,再看向易拉拉說:“我不懂,好了,我要去清理自己了。你別在我**坐著了擋我的路,你自己一個人去糾結吧!”

就這樣易拉拉被嫌棄著,自己回**去了。她幽怨的看了一眼夏低低,心想就怪夏低低。

到了下午,夏低低醒了。此時宿舍的三個人都在,她們三個人各自坐在自己的**。

夏低低望著自己的床,她發現她的床竟然變了,自己的床好像不是原來那張床了。

她記得非常清楚,她床尾的鐵杆上有一道三厘米的白色痕跡。

夏低低兩眼現在怎麽找都找不到那個記號,夏低低人驚嚇的都下了床。

聲音驚動了易拉拉,單木原離的近則被嚇了一跳,心裏尋思著夏低低被鬼壓啦?那麽快下床。

易拉拉下床,她問:“夏低低你又在幹什麽?”

夏低低臉上低沉著,她說:“真是怪了,我的床不是我的那張床了,誰把我的床給換掉了?”

易拉拉聽完就笑了起來,笑的很像那麽回事,隻差笑的彎起身子。

易拉拉說:“夏低低你人也太倒黴了吧,你的愛床都能變了,你真是衰啊!”

好在單木原說:“也許是宿管老師,我看大多數是她。她見你原來那張床太舊了而且是危床了,所以她不動聲色當然也沒必要通知你,把你的床換了。”

夏低低心想難道真如單木原所言,不管了先檢查檢查這床有沒有問題。如果是問題床就不好了,自己可是要每個晚上在上麵躺著的。

夏低低首先在床架上看著,看了一遍並沒有發現床有什麽毛病,就是感覺這床有點年頭了。不是新床,但是呢,床還是挺結實的。她試著在**坐了幾下,發現床並沒有吱啞吱啞的響。

夏低低想看看床板下麵,看看木頭有沒有地方是壞的。她趴下,眼睛盯著,她發現床板下麵有一處白色。

沒等夏低低把那個白色的東西看個仔細,她眼睛一花,發現那個東西竟然飛到了自己的眼前。

夏低低頭一扭,再回頭時,那白色的東西又壓在床板下麵。

夏低低心想是什麽呢,剛才是自己想多了?她剛要伸手去拿的時候,她發現那個東西竟然又動了一下。

夏低低人愣了一下,想到自己身處在宿舍414所以她人站了起來,沒去揭開那物品的麵紗。

易拉拉瞧見了夏低低有些失神,“你怎麽了?你臉色怎麽不怎麽好?”

單木原聞言,她也看了看。她揪心的說:“夏低低你怎麽了,你人在擔憂著什麽?”

夏低低連易拉拉和單木原的話都沒回,關鍵她也沒聽進去。她坐在了**,但想到床板下麵那個白色的東西時,她人又一下子站了起來,如**有芒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