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城君說:“在蕭沐楊手裏。”

梁媛.許牧為:“……”

這一點他們還真沒有想到。

也是,在那樣的情況下,蕭沐楊那裏才是最安全的。

梁媛笑了笑:“葉城君,我還真沒想到這一點,你打算怎麽做?”

梁媛挑眉看著他。

葉城君笑著說:“蕭沐婕很聰明,但她沒想到自己會死,她把這個錄音筆給她哥哥,就意味著她哥哥有機會跟我談判,或者是跟雲雲談判,不管是前者還是後者對他哥哥都有利。”

梁媛覺得這個解釋很合理。

對於蕭家來說,蕭沐楊才是最有手段的,但最後卻以那樣的方式進了大牢,他自己都沒有想到吧。

“所以,你什麽時候去見他?”梁媛知道葉城君會有自己的計劃。

葉城君到不著急,現在著急的人應該是蕭沐楊。

他看向青色的夜空,眸底泛著寒光。

“等著雲雲醒了,讓雲雲去見他。”葉城君說。

梁媛目光微微閃動了一下,意味不明的看著他。

“葉城君,蕭沐楊是小龜龜的男朋友這件事情,早已經過去很多年了,你不會還嫉妒吧?”她總感覺葉城君提起蕭沐楊的時候,全身都蔓延著恨意。

葉城君的確恨蕭

沐楊,他和沈雲歸之間,就好比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他能不恨嗎?

在他心裏,蕭沐楊那蠢貨玷汙了沈雲歸的聖潔。

許牧為站起來說:“媛媛,我們可以走了。”

梁媛:“嗯!”

葉城君:“……這麽早回去,就是大戰三百回合,睡到明天早上,那也得腰酸背痛,許牧為,你行嗎?”

葉城君懷疑的眼神瞥了一眼許牧為的某處。

許牧為感覺自己被侮辱了,而且這個人還是自己的好友。

他怒火滔天的眼神冷冷割了一眼葉城君。

而梁媛則是紅了臉,比任何時候都要紅。

她都很難相信,這種話是從葉城君嘴裏說出來的。

梁媛背上雙肩包,小跑著離開。

許牧為狠狠瞪了一眼他:“都是你,我和媛媛還沒有那個呢?哪像你?還沒有娶沈雲歸過門,就把人拐上床了。”

葉城君:“……”

他似笑非笑的說:“看來你真的不行。”

這話正好被梁媛聽到,這葉城君真是的。

許牧為怎麽會不行?

上次兩個人躺一張**的時候。

他鐵一樣戳人的是什麽?

不不不,不能想,一想就臉紅心跳。

許牧為恨不得把葉城君揍一頓。

“你丫的才不行。

”許牧為俊朗的身影小跑著出去追梁媛,那憤怒的聲音終究還是悶悶的難以控製憤怒的情緒。

他會不行?

“嗬嗬……”葉城君忍不住笑了笑。

他很少有調侃人的時候。

但許牧為的轉變,讓他挺意外的。

他慢悠悠的端起茶杯喝茶,今晚喝的是紅茶,有一股淡淡的甘甜,他不懂這茶的意思,卻覺得不是雲雲泡的茶,沒有什麽茶香四溢的魔力。

葉城君最終放下了茶杯,獨自坐在院中賞月。

孤冷的夜空下,他孤零零的身影顯得十分可憐。

人生誰又能預料到,有人好好的,而有的人在生死邊緣徘徊。

葉城君沒有坐太久,幾分鍾後他回房陪著沈雲歸。

沈雲歸依舊靜靜的躺著。

葉城君依舊和往常一樣,握緊她的手,和她聊聊天。

“雲雲,我大概找到你拚死護著的錄音筆在哪裏了,不過我想等你醒過來,我們一起去找錄音筆,梁媛說,你最近兩三天就會醒過來,雲雲,你快點醒過來好不好。”

“你不知道,梁媛和許牧為今天晚上在我麵前秀恩愛,嫉妒的我快發瘋了,要是你在我身邊,我們倆人一定會讓他們更嫉妒。”

這時,江尋的號碼打進

來了。

“喂……”

“葉總,葉鴻濤這邊有行動,你要小心,特別是醫館那邊,一定要防範於未然。”

葉城君沉著的俊顏上劃過一抹殺意,“謝謝提醒,不過不用擔心,周邊我已經安排好人了。”

江尋:“嗯!今晚我也會在醫館外麵,如果有什麽事情立刻給我打電話。”

葉城君神色一頓:“好!”

掛了電話後,葉城君又無奈的看向沈雲歸,眸色深幽,他有些責備的說:“小丫頭,你怎麽這麽招桃花呢?又有一個男人的情,你又還不完了。”

沈雲歸放在身側的手微微動了一下。

隻是葉城君一直注意著她的臉,沒有發現。

深夜!

葉城君沐浴出來,他換上睡衣,就躺在沈雲歸身邊睡覺。

每天都很累,他躺下沒多久,就睡著了。

不知過去了多久,深夜一場暴雨來臨。

窗外刮起來了大風,突然雷聲轟鳴。

葉城君從睡夢中驚醒。

他猛的坐起來,黑暗中,充滿了殺意,雷電閃過,一抹黑影朝著床這邊走過來。

葉城君眯了眯眼眸,閉上眼睛裝睡。

來人是個男的,一股淡淡的煙味襲來,讓葉城君凝眉,他不抽煙,很討厭煙味。

劍眉不由

自主蹙起,眼睛微微睜開一條縫,就看到男人舉起匕首朝著他刺過來。

他大長腿猛的踢過去,男人身體不受控製的往後退了一步。

男人大概想不到葉城君會躺在一個沒有意識的植物體狀態的人身邊。

葉城君站起來,打開燈。

看到葉城君的瞬間,王宸嚴重劃過一抹驚恐。

“葉城君。”他一直沒走嗎?

雲瀟這時也帶著人衝進來。

王宸一看事情敗露,不在做無畏的掙紮,他現在隻想逃走。

他猛的站起來,舉著手中的匕首朝著雲瀟刺過去。

雲瀟見狀,瞳孔一顫,快速側身,捉住王宸的手,憤怒的質問:“你刺我幹什麽呀?我和你有仇嗎?”

王宸心很累,這個時候還要計較為什麽要殺他嗎?殺他當然是為了逃跑。

這還用得著用言語表明,他的動作不是表明了一切嗎?

“小子,你給我滾開,不然別怪我對你不客氣。”王宸臉上戴著黑頭套,隻露出了眼睛和嘴巴。

雲瀟哪敢讓他走,看著他握著匕首的手臂,他低頭用力的咬在了王宸的手臂上。

“啊……”王宸發出一聲慘叫,匕首咣當落地。

他看著雲瀟不鬆手,憤怒的罵:“小子,你屬狗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