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knysna湖被一群山脈環抱,從湖灘到山崖建造了許多漂亮的房子,即便是遠遠地看著也會讓人產生想入住的衝動。臨近入海口,東西兩邊偉岸的砂岩峭壁猶如兩座守護神保護著這片寧靜的港區。
船上有英語解說,隻是雲落的聽力水平有限,理解得支離破碎,隻能老老實實尋求“穀哥”和“度娘”的幫助。knysna這一帶的湖區屬於lagoon,指“潟湖”(“潟”發音同“細”),而中文錯認為是“瀉湖”,“潟”是指被鹹水浸漬的土地。
“潟湖”是指海岸帶被沙嘴、沙壩或珊瑚分割而與外海相分離的局部海水水域,而這片湖海交融之處,不僅撞擊出迷人的景色,還成為了最佳的生蠔繁殖地。生蠔即牡蠣,生活在海底堅硬的區域——牡蠣床。
這些床位於或深或淺的海水或有鹽味的河口水域中。knysna一年一度的生蠔節猶如hermanus的鯨魚節一樣聞名遐邇,雖然是在濕冷的冬季,卻阻擋不了美味對人類的**。
原本想買點生蠔帶回酒店吃的,可一來被太陽曬得有點累,二來已采購的菜實在是太多,需要盡快解決,就把“生蠔計劃”留著明天當午飯了。
雖然沒有生蠔,晚飯依然不缺=美味,鴕鳥肉絕對地鮮嫩無比,以前在四海市也有吃過,但口感沒有那麽嫩。
此次旅途中自己烹飪的菜肴用了極少的調味料,在開普敦的超市隻買了一小瓶油,一包鹽,糖是用酒店裏的小包裝。
在快餐店裏取了幾包番茄醬用來炒蝦仁和龍蝦,除此之外,就沒有其它調味品了。全靠食材本身的新鮮,當然還有納蘭澀琪的手藝,隻是那些鍋碗瓢盆洗得雲落很辛苦。
忘了是誰說過,用牛奶煮泡飯的味道不錯,自己曾也這麽試過,卻已想不起是個什麽味道。今天向納蘭澀琪推薦了這道早點。他居然接受了,事實上,“牛奶泡飯”的味道的確很讚。
10點多退房,順便問前台附近有什麽比較好的賣生蠔的餐館,沒想到被推薦的居然就是昨天在waterfront裏走過的一間不起眼的湖邊小鋪子。走進waterfront,右手轉彎,遠遠地就看到tabasco的紅瓶子招牌。
那個有點破舊、類似酒吧的小屋就是了。和雲落心裏預料的一樣,餐館要11點30才開門,現在才10點30。老板正和夥計們在拾掇那些生蠔,一大框一大框都是沒開殼的,客人要幾隻,當場開幾隻。
大的r20/隻,中的r18/隻,小的r15/隻,有幾個歐洲人路過那裏也對門口成框的生蠔產生了興趣,老板自告奮勇地打開一隻中號的。以示他賣的生蠔是多麽的新鮮,雲落問老板現在能否先賣幾隻給雲落。他堅定地回答道:“no!”
不想在這裏等開門,回到停車場,讓小周先帶納蘭澀琪和雲落去附近轉轉。行駛7、8分鍾到了花園大道停車場,裏麵也有些餐館,車子開進去時看到其中有一家掛著oyster的牌子,就決定在這裏解決午飯了。
風景前沒有成群結隊的遊客。是這一路上再稀鬆平常不過的事了,新鮮的空氣、空曠的視野,大自然的美隨時出現在身邊。
在湖邊遊走了一圈回到剛才看到的那個餐館,老板說他們店裏沒有大生蠔,中的r20/隻。小的r16/隻,雖然不是那麽合意,但也不想再回到waterfront了。進店坐下,點了4個中的生蠔,1份三明治。
1份雞翅,1杯啤酒,1杯檸檬水,東西不多,可除了飲料上得比較快,食物等了很久,幾乎過了15分鍾,服務生過來說做三明治的麵包沒了,能否用其它麵包替代,說了ok後,又等了10來分鍾,生蠔。
雞翅和類似熱狗的三明治一起端上來了,原來他們是要把食物都配齊了一起送的誒!另外送了份麵包,有點孜然味的粗糧,不餓的時候還真吃不下去,新奇的是用來放麵包的搪瓷碗,很有70年代的華國範。這一餐r190,感覺性價比有點弱。
在四海市吃到的生蠔是長型的,knysna的生蠔是圓型的,吃到嘴裏有股淡淡的海水的鹹味。這家餐館的生蠔明顯比waterfront那家的小,在雲落看來4個裏麵隻有1個能算得上是中的,其它3個都隻能算是小的,雖然入口很嫩滑,但不過癮。
品嚐完生蠔,向下一個目的地出發。半路上,從萬裏無雲漸漸變成天色陰霾。因為天空中開始飄雨,就沒去直接去酒店,但是波oking上顯示的經緯度是錯誤的,導航找不到酒店位置。
小周隻能打電話給酒店詢問路線。當車子離開主道進入酒店告知的小路時,艱難的搜尋之路由此開始。
最初,雲落是計劃住在齊齊卡馬公園裏的,詢問旅行社是否有公園裏麵的住宿信息時,對方發來了的資料,到波oking上一查,這家酒店有超級好的口碑,照片也十分吸引人。
最主要的是chalet的單人入住價格是雙人入住的一半,當場果斷在波oking上麵訂了2個chalet,每個chalet單人入住價:r830,含早,wifi在規定區域,chalet區域沒有wifi。
當時看評論,隻見有人說道路狀況不是很好,一時沒有理解到底是什麽狀況,這會是深深體會到了,這條道的狀況不是一般的不好,實在是非常的糟糕,就象是在原始森林裏剛開辟出來的碎石路。小周不得不開了四驅慢慢前行。
除了路麵狀況,指示也不是很清楚,雖然岔路不多,但納蘭澀琪和雲落還是走錯了路,幸虧在這荒山野嶺看到個農場,詢問了才知道應該在之前路過一條道轉彎。當重新見到指示牌時。正好有一輛印著“thefeery”標誌的吉普從身邊駛過。
大家終於都鬆了口氣,納蘭澀琪又在抱怨雲落訂的酒店有問題,但在1個小時後,他就知道自己又犯錯了。
8公裏的路,納蘭澀琪和雲落整整走了半個多小時,當車子停在酒店大門口時,依然沒有看出這裏到底有什麽魅力能讓這麽多人走了那麽一大段破路還為它叫好,倒是大門外的一大片木材堆場很有氣勢。
不知道旅行社是清楚這條路的狀況還是在這附近隻有這麽一家簽約酒店,整個行程中這裏是小周唯一和納蘭澀琪和雲落相同的住宿點。若非如此,他那輛volvo的4個輪胎的小命估計要不保了。
酒店的前台在一個暖棚植物區的邊上,房間很小,很簡潔。辦好入住手續,服務生坐納蘭澀琪和雲落的車指引去chalet。每個chalet都有一個停車庫,每個車庫外麵都有一輛小行李車,車庫在主道上,停好車。把行李卸到行李車上,從木棧道走向房間。
當服務生拉開那扇大玻璃門。雲落知道雲落的選擇果然又是明智的,納蘭澀琪大呼:“讚!這裏才是度假的地方!”
雖然酒店地處偏遠,房間裏的布置也透著一絲鄉間的古樸,但其實內部設施非常現代;房間的軟裝看著相似,細節上卻各有不同;每棟小木屋都有的露台,峽穀風景盡收眼底。連浴室都是觀景的;除此之外。
每棟屋子外麵都有專門堆木材的地方,方便客人自己燒火爐,這柴火在華國賣賣可是老價錢了。
小周的房間是suite,在另外一個區域。放好行李,雲落興致勃勃地跟著他的車子過去瞧瞧。suite和酒店的休息區、餐廳在同一棟小樓裏。有一個幾乎和臥室一樣大的洗手間,雖然沒有chalet那麽有特色。
但離酒店唯一有wifi的區域比較近。自從車子開進這片山區,雲落的手機連通話信號都沒有了。小樓造在峽穀邊的崖上,在休息室外的平台上不僅能看到峽穀的風景還能看到海景,可惜天公又不作美。
拍完照到wifi區發微微,待雨小點了走回chalet。納蘭澀琪和雲落住的木屋沒有廚房,但是酒店可以提供微波爐和餐具,就是送來的速度實在有點慢,辦好checkin就通知服務生了,但直到雲落一圈逛好回到房間洗好澡。
微波爐才剛到納蘭澀琪的房間,餐具還再多等了一會,不過能在下雨天待在房間裏吃中餐還是很舒服的。“thefeery”座落在齊齊卡馬山脈的一處峽穀中,雖然現在是夏季,但是入夜後涼意漸濃,再加上下雨,溫度驟降。
終於可以名正言順地嚐試一次火爐的感覺了。真沒想到納蘭澀琪對點火爐駕輕就熟,先在爐子裏放一小塊酒精塊(如果是雲落肯定把整一大塊都扔進去了),然後用細木條搭個架子,放上粗木棍,再拿根細木條引火點燃酒精塊。
等粗木棍快燒完時再加料。有生以來第一次燒火爐,生怕房間裏原有的那些不夠雲落揮霍,往門外堆柴火的地方連跑了四次(雲落每次隻拿得了4根粗木棍。
烤著火,喝著茶,看著片,到半夜。雖然valentinesday沒有兩個人的你儂雲落儂,但選對了方式和態度,一個人也可以暖意濃濃。
昨天和小周約好8點30來取行李,到餐廳吃好早飯直接出發,納蘭澀琪直抱怨在這裏的時間太少,就算不住個幾天,也應該多待一會。為了擠出時間好好欣賞一下這家酒店,才剛過7點,他就來找雲落出去散步了。
thefeery,除了是家lodge,更象是個植物園,走到哪都被綠色包圍。聞著雨後花草樹木散發出的清新氣味,聽著峽穀中傳來的潺潺流水聲,信步遊走在此,心中愜意無限。
真的很想多住幾天,借酒店的自行車到周邊的山林裏轉轉,好好地感受下大自然的懷抱。雖然不知道是否有這樣的機會,但這已成為了雲落的一份期許。
早餐和的有些相似,除了簡單的自助區,還可以再點一份主食,omelet也是用厚厚的蛋皮包裹食材,很大的一個,蛋皮上還有壓紋,雖然等的時間有點久,但慢工出來的細活就是不一樣。
吃完早餐,到reception辦checkout的時候,順帶在那裏買了一瓶當地產的果醬,goosberry口味,有實實在在的果肉,r255/瓶/290g。
帶著萬分的不舍離開thefeery,同樣是昨天那條碎石路,可此時走起來感受截然不同,雖然路途崎嶇,卻暗藏乾坤,“amazing”這一詞反複出現在波oking的評論裏是理所當然的。
到大路後,再行駛10來分鍾就到(齊齊卡馬國家公園連接而成的延綿美麗的海岸線造就了花園大道上最迷人的風景線。純淨的海水、崎嶇的峭壁、原始的森林圍築成南非最受寵的景點。
齊齊卡馬公園是花園大道上第一座海岸國家公園,她不僅是世界上最大的海洋保護區之一,還是全世界唯一一個可以看到**玄武岩的地方。得天獨厚的自然景觀創造了豐富的旅遊項目,除了潛水,浮潛。
河流探險,觀鯨,皮劃艇,最被推薦的就是徒步。公園內有3條不同的徒步路線其中耗時最短的是吊橋路線),約15小時,最精華的則是ottertrail(水獺小徑)。(……)r129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