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〇九五節 雙胞胎
這個神話故事,在古埃及家喻戶曉,也同樣地,被以壁畫和浮雕的形式被雕刻在了神廟的牆壁上。
當天清晨,納蘭澀琪和雲落的遊輪靠岸,納蘭澀琪和雲落上岸搭乘馬車前往埃德富神廟。馬車奔馳,穿過灰塵遍及的小巷街道,下車後,有些明明已經拿了導遊統一付費的趕車人,會再次無恥地伸手要求付車費,唉……都當外國人是冤大頭呢,想坑錢真該學學導遊的高明路數(請見後麵詳解)。納蘭澀琪和雲落的車沒遇上這樣的事情,其他車的朋友遇上了,也就是搖搖頭,然後裝作沒明白怎麽回事直接走開。
遠遠的,納蘭澀琪和雲落就看到了遠處的埃德富神廟了,雖然不理解為什麽會是現在這樣的形狀,但遠遠的就能看到神廟外牆上巨大的雕刻。
再近些了,則可見當年留存至今的斷壁殘垣,可以窺見,在黃沙埋沒這座神廟之前,這裏曾是多麽恢宏的建築群。
在神廟的外牆上,巨大的雕刻描繪著埃及法老向荷魯斯神供奉的場景,以彰顯法老對上下埃及統治的名正言順。
神廟外的兩隻鷹的雕刻,昭示著這裏是荷魯斯神的殿堂,盡管現在這兩隻鷹的石雕早已殘損,一隻沒了帽子,一隻沒了嘴。在神殿內,則全部是關於荷魯斯神的雕刻。
壁畫中講述著荷魯斯的故事。必須說,今天是非常閑逸的一天,早上參觀完埃德富神廟後,剩下的日子是享受尼羅河上的和煦陽光。當天下午1點多,遊船開始過水閘了。
盡管雲落覺得旅行社把過水閘這事也寫入當日行程有些可笑,但雲落還是跟其他遊客一樣,走上甲板觀看了全過程。雲落想。這可能就是因為今天比較閑吧……納蘭澀琪倒的確是很享受這樣閑逸的時光。
過往雲煙的權力與權威,失落的古埃及神祇。帝王穀-哈蘇女王廟-哭泣的孟農神像-卡納克神廟-盧克索神廟如果說金字塔代表了法老的無上權威,那同時也說明了金字塔就是目標最明顯的寶藏。
遭遇上下埃及的分裂、古羅馬人、古希臘人、阿拉伯人……一直到近代的殖民者,每一次的攻城略地,都以為著法老不得不接受不尊崇他的權威、忤逆他的信仰的外來人騷擾他的陵墓,踐踏他的木乃伊。奪走他的攜向永生的財寶。
於是,當戰爭帶來了戰爭的衍生品,法老們終於意識到,必須讓自己的陵墓更加隱秘才能保證自己的複活與永生。帝王穀內非常眼熱,因為周圍寸草不生。當年,又有誰能想象得到,在漫天遍野的黃沙之下,沉睡著無以計數的法老的財寶。
在剛進帝王穀的入口時,會看到有一個製作精良的帝王穀立體模型。由於雲落當時懶,沒有拿出相機拍下。但是鑒於小展廳內同時存在阿拉伯語、英語、日語的解說來看,小展館肯定是有日本的支援。
從牆上的圖畫上可以看到,帝王穀在發現前雖然神秘,但也十分精美絕倫,裏麵的壁畫也都是精雕細琢的,導遊說,哪個法老在帝王穀裏修建的墓道越長。就證明這個法老執政越久,因為隻有這樣他才有更多的時間去開鑿。雲落想。當時修建法老墓室的奴隸們也會期盼法老活得長一點吧,因為他們必須隨著法老一起,把法老墓穴的秘密一起帶走。
正是由於每一任法老的墓穴具體在哪,後人都不知道,所以才會出現有的法老的墓穴通道必須拐彎,因為他們在開鑿的時候挖到了前任法老的通道內……
現在。帝王穀裏法老陵墓裏的財寶包括木乃伊早已不在,有些早已被西方的“考古學家”偷走,剩下的也都轉移到了埃及博物館內。
帝王穀裏法老的墓室不是都開放的,每天隻是隨機開放一部分,如果要特地參觀某個法老(如著名的拉美西斯二世)陵墓的人可能會失望。
帝王穀的項目是自費項目。實際上門票也不貴,如果沒記錯的話不超過100埃鎊,但埃及導遊(不是國內導遊)收取的費用卻是60美金,而前往帝王穀的方向其實與當日的其他行程並不衝突,納蘭澀琪和雲落隻能說,會三國語言且有能力服務的人(埃及導遊)更容易賺錢……
原本當日行程的第一站,現在變成了第二站——哈蘇女王廟。這是古埃及曆史上的唯一一任女王。跟武則天一樣,也是自己的丈夫兼兄弟死後,兒子當了法老,她攝政,覺得不過癮,於是搞了個所謂受命於天的陰謀,成功謀奪王位。她的兒子長大後,跟武則天、慈禧等手握權力時間太久的女人一樣,盡管兒子數次立下赫赫戰功,但她讓兒子繼承王位的許諾卻遲遲不肯兌現。
最終,女王突然暴斃,她的兒子順利繼承王位。她的死因至今仍是謎,但大家都能看到,她的兒子是有多麽地厭惡甚至憎恨她,她為自己建立的神廟被兒子親手破壞,而她的功績,除了與鄰國的貿易協定之外,其他的大部分都已湮沒於曆史的塵埃。
到達哈蘇女王廟的時候,太陽已經升起來了,寸草不生的沙漠中,氣溫陡升。令人無語的是,這座神廟內竟然也有埃及人教遊客擺出雙臂在胸前交叉來拍照的po色,雲落和納蘭澀琪都很無語,這不是木乃伊(也就是死人)才做的動作嗎……
離開哈蘇女王廟後,納蘭澀琪和雲落開始前往盧克索。路上途經的10分鍾參觀的景點,便是哭泣的孟農石像。
這兩座石像身後,原本是宏偉的神殿,卻因為後來的法老建造自己的神廟時缺少石料,而被拆掉,後來伴隨著曆史滄桑最終消失。而孟農神像也因長時間的嚴重風化而不見當年的神韻。
之所以被稱之為哭泣的孟農石像,據說是因為風化嚴重,夜晚起風時,風通過石縫時的聲音猶如有人在哭。於是被來此的歐洲人稱之為哭泣的孟農。
但必須承認,在盧克索為埃及首都的年代,阿蒙神在古埃及人心中的地位無比崇高,這也是為什麽會有數代法老都甘願不斷擴建阿蒙神的神廟,造就了而今依舊恢宏的卡納克神廟群,吸引著世界各地的遊客。
在卡納克神廟前。兩側都是獅身羊首的阿蒙神的形象,在這裏往裏看,一眼望不到頭。這就是阿蒙神在自己兒子麵前展現的樣子了。唉,可憐的孩兒,連自己爹長啥樣都不知道,雖說世人也不知道吧……
方尖碑記載著修建神廟的法老的不朽功績,隻可惜而今依然矗立的依然不多。神廟的柱子就足以震撼人的視野,當然,上麵也能看到18世紀歐洲人的“到此一遊”的刻痕。
從下向上仰望。仍然能夠看到神廟橫梁上的精細雕刻,曆經千年,卻仍舊充盈著飽滿的色彩。**崇拜遍布全球,古埃及也是一樣,哪怕那個男人是獨腿,上圖可證。
卡納克神廟勢必是個拍寫真的好地方,隻可惜時間短暫。層層疊疊,堆積的是古埃及人對阿蒙神的信仰。而今卻早已被世界淡忘雲落站在神廟後的高高的土堆上,向前望去。安靜的一片斷壁殘垣,卻抹不盡曆史古埃及人虔誠的信仰。
卡納克神廟供奉的是阿蒙神,那盧克索神廟供奉的就是當地守護女神,也是阿蒙神的妻子穆特了。在男權社會中,男性的權力體現在方方麵麵,神也一樣。
穆特的神廟就沒有阿蒙的神廟那麽大了。但其石雕卻依然精致。這個曾經被黃沙湮沒的神廟。而今得以重見天日,卻再也無法得以延續香火。
神廟的旁邊就是城市。天在遊覽盧克索神廟時,恰逢伊斯蘭教的節日,很多埃及的孩子們也跑到這裏來玩,當他們發現納蘭澀琪和雲落樂意與他們合影時。他們會爭先恐後的輪番找納蘭澀琪和雲落一起拍照。
還有個小男孩略顯害羞地指著雲落納蘭澀琪,用青澀的英文問雲落“可以和你的朋友拍照嗎?”雲落爽快地回答他“當然可以,她會很高興的!”納蘭澀琪要是知道孩子們把她當成了跟雲落一樣的同齡人,怎麽可能會不高興呢?一張張爽朗的臉洋溢著單純的笑,大量快樂的圍繞,也讓納蘭澀琪簡單地快樂著。
當天在盧克索當地的中餐館吃過午飯後,納蘭澀琪和雲落駕車駛向紅海咯!一路多長時間?仍然是要看真主的安排。
路上有一個小插曲,納蘭澀琪和雲落迎麵來了一輛小轎車,在拐彎時搖搖晃晃地滑下了公路,路過的車輛都紛紛停了下來,包括納蘭澀琪和雲落的車,五分鍾不到的時間,就聚集了好多人,幾乎所有路過的車輛都停下了,大家一起幫小轎車的車主推車。雲落默默地想,在華國,也會有這麽多人停下來幫忙麽……前一天晚上到達酒店時,天已經黑了。紅海沿岸滿是度假酒店,而據同團的妹子在網上的查詢發現,納蘭澀琪和雲落住的是這附近相對便宜的酒店。這裏滿是前來度假的俄羅斯人,其中更是以年輕人居多。於是,在連續數日看慣了周圍盡是黑色卷發、咖色皮膚的埃及人後,周圍突然又出現了大批金發碧眼、大長腿的俄羅斯人。
這裏很多酒店也是俄羅斯人開的,用雲落和納蘭澀琪的眼光來看,俄羅斯人的生活習慣還是很有特殊性的。一進酒店,就會發現電梯都非常狹小,雲落和納蘭澀琪一人拽一箱子就滿了……屋子則很大,大到讓人有種睡在客廳裏的感覺,裝飾很少,基本都是很粗獷的感覺。另外,這裏男公廁的小便池都很高,雲落的身高剛好夠……
納蘭澀琪和雲落早在來酒店的車上就已經付錢選擇了這裏的自費項目,就是包船出海浮潛。納蘭澀琪和雲落團裏有個一家四口和一對小夫妻沒有選擇自費項目,在第二天,納蘭澀琪和雲落發現他們的選擇是對的……
旅行社安排的自費項目都很貴,雖然是包船,卻不是很有必要。隻要會個隻言片語的英文,就可以在酒店大堂那裏找到在這裏報團的項目,浮潛、乘坐玻璃船都是35美金左右,相比納蘭澀琪和雲落包船的60美金便宜不少。另外,那對小夫妻當天下午在酒店約了個出租車到城區逛了一下午,而整整4個小時的包車費用(包括代駕司機)才20美金……這都是後來才知道的事情。不過雖然錯過了,但雲落和納蘭澀琪玩得也比較開心,於是就這樣吧……權當為以後更多的旅行攢經驗了。
紅海不紅,而是很藍,碧藍碧藍的感覺,清澈得很。想想三亞的海灘也不過如此,雖然比不上雲落當年在海灘上的驚歎,但的確超過國內90%的沿海城市的海灘了。
盡管同行的團友告訴雲落紅海的珊瑚礁比不上馬爾代夫的,但對於清澈的海洋,雲落還是抑製不住地激動,哪怕雲落並不會遊泳。
出海要做好各項防曬措施,防曬霜、遮陽帽、太陽鏡都是必須的,海上的太陽都狠毒,這是真的。
反正有教練,即使不會遊泳也可以浮潛的,雲落的膽子是比雲落納蘭澀琪大多了,會遊泳的納蘭澀琪竟然會害怕,唉……看來她還是技術不夠啊。浮潛時可以看到海底的珊瑚,雲落感覺稀稀落落的,並沒有期待中的那種色彩斑斕,魚也不多。
包船的好處就是船上負責午飯,不得不說,食材雖然都很普通,但卻真是賣相不錯。
吃過午飯後,納蘭澀琪和雲落會上岸一段時間,沙灘上擠滿了俄羅斯人。當然也有來度假的埃及人,這裏的女人們即使下水也會捂得嚴嚴實實的,真是不理解衣服濕了也就這麽上岸嗎……
當天下午的活動是在船弦邊釣魚,雲落跟之前數次的釣魚經曆一樣,一無所獲。反倒是納蘭澀琪和雲落的華國領隊,成功地釣到了全船唯一一條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