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村民一見領頭衝在前麵的劉龍被殺,頓時主心骨沒有了,剩下十幾人中,一人喊道:“別殺我,我投降。”說著扔掉手中武器,趴倒在地上,其他人本來已經恐懼到了極點,這時見有人放棄抵抗,也跟那人同樣扔了武器,趴倒在地。

隻剩下三人還在抵抗,無異於飛蛾撲火,軍官一揮手中刀:“殺!一個不留。”

隻見眾多士兵一擁而上,將那三人連同投降趴倒在地的人“哢嚓哢嚓”都砍下了腦袋。

那些投降的人沒想到最後自己還是死掉了,如果讓他們重新選擇的話,也許他們會選擇抵抗,可是人生沒有回頭路。

隻剩下兩隻怪獸還在戰鬥,怪獸雖然凶狠,但耐不住人多,眼看也是沒有多少希望了。

那隻小一點的全身傷痕累累,綠血不斷滴落,腿已經斷了,趴在地上,無力的揮舞著前肢抵擋刺來的長槍,巨口中發出怒吼。那隻大一點的怪物護在它的身後,巨口怒吼,不斷揮動骨刀抵擋刺來的長槍,也是強弩之末。

看著隻能連連怒吼而無力追擊的怪獸,軍官眼神一凝,舉起刀,向前一揮,眾士兵嘩啦一聲散開,將兩隻怪獸團團圍住,“投槍!”軍官一聲令下,隻見上百隻長槍射向兩隻怪獸。

眨眼間,兩隻怪獸就如同兩隻刺蝟一般,身上插滿了長槍,槍身還在一顫一顫的。

那隻大一些的怪獸無力地發出一聲低吼,身體搖晃一下,“噗通”倒在地上,不甘地看著那隻小一些的怪獸,嘴裏嗚嗚低吼著,想朝它爬去,可無奈傷勢太重,根本動不了,一會兒,雙眼一閉再也沒有動靜了,那隻小一些的怪獸早已沒了氣息,死去多時了。

慘烈的戰鬥告一段落,軍官環視一下戰場,命令道:“檢查人數。”

點完人數,軍官大是惱怒,這一會工夫就死了四十多人,傷了九十多人,裏麵還有一些斷胳膊瘸腿,直接失去戰力的,大部分都是被怪獸踩傷刺死的。

軍官大叫一聲:“進村,搜。”說完率先向村中衝去,眾多士兵跟隨在後麵一擁而入。

士兵們如同一群野獸般,挨家挨戶地搜查,那些沒有逃走的村民被趕到了祭台處,士兵數了數,四十多人,男人有十幾個,剩下的都是女人和孩子。

其實剛才戰鬥的時候,這些人完全也可以跟著那幾個年輕人從後麵逃走,可是他們心存僥幸,以為隻要不抵抗,這些士兵不會對他們怎麽樣,卻不知他們現在麵對的不僅僅是一群士兵,而是一群比野獸更可怕的戰爭機器。

不過就算他們逃又能逃到哪兒去呢?到處是深山密林,野獸妖怪。沒有家,一群女人和孩子有何能力抵擋,到最後不還是成為野獸口中的美餐?

將人集合到一處,那軍官站在祭台上,環視一圈,開口說道:“隻要你們將畫圖之上的人交出來,我就放過你們,否則全部斬首。”眾多士兵在外圍齊聲大喊:“交出來,交出來。”

那些女人和孩子嚇得全身發抖,都低著頭,沒人敢吱聲。

“不說?好。”軍官抬手一指身前一個中年男子:“拖出去,斬。”

兩個士兵走到那個男人麵前,拖到祭台前,腿一踹,使他跪在地上,後麵飛快上來一個彪形大漢,舉起手中刀

,猛力一剁。

那個男子還沒來得及喊叫,人頭已經落地,鮮血從勃頸處噴出兩米多高,接著屍身‘噗通’歪倒在一旁,眾村民中發出一片驚叫,有幾個女人當場暈倒,幾個男人則臉上露出怒容。

“說不說?不說我繼續殺。”

“我說,我說。”村民中一個女人奔跑出來,跪倒祭台下,抬頭看向軍官說道:“你放了我家孩子,我告訴你那人在哪兒。”

這時,村民中有人大罵道:“不許說,薑大俠救了咱們一村,你怎可恩將仇報?”

女人反駁道:“可是如果不是他,我們現在也不用死這麽多人。”為了求生,女人已經顧不得許多了,把所有的過錯都推到了薑遠身上。

“無恥,壞女人。”“你怎麽不想想,如果不是薑大俠,你可能早就死了。”

“以後坡下村沒有你這個人。”

“村長若還活著,豈容你如此下作。”

“”

“”

眾村民七嘴八舌地指責那女人,一時都忘記了自己的處境,也忘記了害怕。

那女人不理會眾村民的叫罵,仍抬眼看著軍官,等他答複。

那軍官看著麵前尚有幾分姿色的女人,點點頭說道:“隻要你說出那人在何處,我便饒過你等。”

得到肯定的答複,那女人說道:“此處向西南300多裏有個窪地,那人帶著一個小孩就在那裏,不過那裏有一個妖怪。”

“妖怪?”軍官略一思索:“有多厲害?”

“比這兩個怪獸厲害多了。”

“你說的可當真?”

“絕對真話,我丈夫已經被你們殺了,隻要放了我們娘倆,什麽都聽你的。”說著轉身朝身後人群裏招手,一個五、六歲大小男孩走出來,站到那女人身邊。

“好,若你所說屬實,我會放過你。”轉身對身邊一個士兵小聲說道:“你帶兩人回府去報告,我已尋到那人,請府主帶兵前來。”

“是。”士兵轉身走下祭台,喊了三個人一起走了。

軍官又衝身後一個士兵招招手,那人走上前來,軍官在他耳邊低語了幾句。

那士兵一皺眉,然後點點頭,走到人群前大聲說道:“男人和孩子都出來,跟我走,不要想什麽花招,在找到畫上人之前,所有人不許離開村子。”

男人們互相看看,臉上都露出緊張的神色。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都不再猶豫,跟著那士兵朝村外走去。

士兵衝身後一招手,呼啦啦又跟上來二十幾個士兵。

那軍官這時又說道:“戰爭時期,按照盧海府法令,你們全村女人都被征用,為士兵們做飯洗衣,直到我們離去,反抗者,斬。”又指著跪在台下求饒的女人說道:“你就負責我的飯食,可以帶著你的孩子。”

轉身走下祭台,軍官對身邊一個貌似小隊長的士兵說道:“帶二十人去西南300裏處探查,不要輕舉妄動,一經查實馬上回報。”

“遵命。”士兵轉身點人去了。

“正好餓了,走吧。”軍官對那跪在地上的女人說道:“帶我去你家裏。”

見軍官帶人走了,剩下的近百個士兵哄一下散開,圍住還聚

在一起不知所措的女人身旁。

“哈哈,這個模樣還不錯嘛,我要了。”一個小隊長模樣的人首先拉出一個女人,女人奮力掙紮。

“這個歸我。”

“晦氣,好看的都讓你們挑去了。”有士兵不滿地說道。

“等我用完了給你,哈哈。”旁邊有士兵開口說道。

“先帶他們去做飯,大家都餓了。”那個小隊長模樣的人說道:“帶他們回各自家中,把食物都取出來。”

吵吵嚷嚷中,一群士兵押著女人們向各自的家中走去,尋找食物。

半個時辰後,那群領著男人和孩子們出去的士兵們回來了,但男人和孩子卻不見了。為首的士兵來到軍官身前輕聲說道:“都解決了,一個沒留。”

軍官點點頭好,讓他們都散了,各自找地方吃飯。

吃過飯後,已經午時,軍官卸下盔甲,來到正在房中收拾飯桌的女人身後,一把抱住她。

女人一驚,使勁掙紮,慌亂叫道:“你都答應放了我們的,你想幹嗎?”

“幹嗎?你馬上就知道了。”軍官yin笑著。

“不行!”女人反抗,嘴裏急道:“我孩子還在旁邊呢。”

正撕扯著,女人的兒子聽見響聲跑了進來,一看媽媽被人抱住,小臉一下子變了,衝上前來,嘴裏喊道:“放開我媽媽,放開我媽媽。”接著狠狠一口咬在軍官大腿上。

軍官吃疼,‘嗷’,反手拍掉孩子,然後扯過孩子,另一隻手鬆開女人,舉起孩子就朝地上摔。

女人一見,‘啊’地一聲大叫,雙手攬住孩子,卻被衝力直接砸倒在地,孩子當場昏死過去。

女人大哭:“你說話不算數,我跟你拚了。”

說著爬起身就朝軍官撲去,軍官伸手一推,就將女人掀翻在地。嘴裏吼道:“隻要你伺候好我,我當然會放了你。”

女人趴在地上痛哭了一會,轉身爬向孩子,伸手探了探鼻息,還有氣,急忙大叫:“兒子,兒子,醒醒啊,都是媽媽不好,媽媽不該那樣自私啊。”

“孩子,醒來吧,是媽媽害了你呀,孩子啊。”

軍官聽著女人的哭喊,感覺煩心,一把將女人扯開,從旁邊撿起一條繩索,抓起男孩就朝院子走去,女人在身後扯著孩子的衣服不鬆手,軍官一腳將女人踹開:“再囉嗦,殺了你的小孩。”

女人聞言不敢再拉扯,獨自低頭啜泣。

來到院中,軍官將男孩綁到院門上,又找來一塊獸皮,塞進男孩嘴裏,這才轉身走進屋內。

見軍官走進來,女人抬頭怒視著他:“你將我孩子怎麽了?”

“綁在那裏,你隻要順從,我不會害他,否則,哼!”軍官狠狠地說著,伸手拉起女人向裏屋走去。

女人哭泣著被軍官拉進了屋內,一陣脫衣的聲音響起,接著就是女人的低吟

這種情形在村中其他的屋內一幕幕重現,順從的隻是少了些皮肉之苦,最終結果都一樣,那就是被這些另類的野獸壓在身下淩辱。

“人性”在這裏被發揮到了極致,剩下的幾天裏時時都有類似的一幕發生,此時的坡下村完全成為了一個發泄人類最原始yu望的基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