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4章一想到這的時候,楊秀清又忍不住要在心裏對著林海豐發狠了 太平天國 青豆

品焉清與石過開的不同。..他不會默默地承受。於是,當林海豐或者是鄭南都希翼借助於“軟磨硬泡”的手段,同樣“擺平”楊秀清的時候,楊秀清不僅不答應,甚至還指著林海豐的鼻子尖兒,“咆哮”個不止。而這一“咆哮”自然還得把以前幾乎所有的陳芝麻和爛穀子,一並都翻騰了出來,意思就是一個,我怎麽看你林海豐都不是個好雀兒!

可這畢竟更改不了什麽。

所以,隨著又一位“說客”的加入,楊秀清也隻能低頭。

蘇三娘與已經做了“妥協”的石達開。一同登門拜訪。

當楊秀浩也像麵對林海豐和鄭南那樣,毫不客氣地就一口回絕了蘇三娘的好言相勸的時候,蘇三娘這位太平天國全國人民大會常務委員會的女性副委員長,原本的那張很是和善的麵容,呱嗒一下,就變得冷冰冰了起來。

蘇三娘說得很清楚,我們之所以要這樣做,那可都是真心地為了你楊秀清好,請你楊秀清不要辜負了大家的一片善意。倘若你楊秀清繼續執迷不悟,拒不認錯,作為天朝的一名人民代表,我蘇三娘可就有責任,也有義務把你楊秀清的問題直接拿到全國人大的代表們麵前去。看看所有曾經一致擁護你坐上了今天這個國家主席寶座的代表們,他們現在會怎麽說!還會不會繼續地擁護你楊秀清!

說到最後。蘇三娘甚至還把頭朝坐在一旁的石達開甩了甩,“不錯。達開同誌是人大的委員長。但到了人大的會議上,我想達開同誌也未必會還與秀清同誌你坐在同一張板凳上的。”

蘇三娘這個,女子到底有多狠,楊秀清是心知肚明的。而對於眼前這位素有“鐵娘子”之稱的蘇三娘的這一番話語中,所蘊含的那更深一層的意思。楊秀清同樣也理解很透徹。說的直白一點兒。那就是他楊秀清如果還不低頭,這位蘇娘子一定將會提請全國人大,對他楊秀清進行毫不留情的“彈劾”

臉色鐵青的楊秀清。有意無意地朝著進門後除去必要的客氣話,以及中間曾插過的那一句“何必呢,秀清兄,既然是咱們錯了,那就錯了吧”之外。就開始悶著頭,再也沒有多說過什麽話的石達開。

而此時也正在抬頭的石達開,目光恰燈與楊秀清那火辣辣的,帶有一點兒求援的意思的眼神兒相撞。

石達開微微一合雙眼,隻能在臉上報以一絲的苦笑。

楊秀清不是個糊塗人,他深知幾個月前自己之所以能夠當選上太平天國的這個。首任國家主席的種種內在原因。林海豐、鄭南,再加上蘇三娘這類的人,他們既然可以把他楊秀清捧上榮譽的最高峰,而同樣的道理,隻要他們願意。他們也就完全有能力,再把他楊秀清打入最低穀。

古人說得好,無欲則剛。

可楊秀清畢竟是個有的人。在楊秀清自己看來,他是沒有林海豐、鄭南所掌握的知識多,學問大。但是。他卻有他自己的優勢。因為他是個真正善於掌控全局的人,在這一點上,他自信,無論是石達開,還是林海豐和鄭南,都有著不如他的地方。

當然,有了林海豐、鄭南以及石達開等等的這些左膀和右臂的幫助。他楊秀清就更是如虎添翼。就能更好地發揮他這個天朝掌舵人的巨大作用。

因此,不管是為了自己的榮耀,還是為了整個的天朝,楊秀清都還想在眼下的這個。位置上多坐上幾年。多發揮發揮自己的才智,如果有可能的話,他更願意為此而多活上五百年。

所以,對於楊秀清來說,麵子雖然的確很重要,但是,在某些特定時候,還會有叫他感覺比丟掉一時的麵子更重要的東西。

就在心中充滿了憤懣,卻又不得不低下頭來的楊秀清,狠狠地握著一支感覺起來仿佛重若千鈞的筆,最終擰眉呲目地在那封向全體天朝民眾道歉的公開信上,“自願”簽下了自己的大名之後的第三天,在鄭南和林海豐的陪同下,滿腹不自在的楊秀清,參加了位於北京城永定門外的北京火車站的落成典禮。

對於這個,早在一個,多月前就已經提前安排好了的北京火車站的落成典禮。正處於“羞澀期”的楊秀清,事到臨頭的時候,是有了不想來的念頭的。

要說起來,甭說是楊秀清這樣的“大人物”就算是一個犯了錯誤的懵懂的小學生,如果頭天剛剛在全班同學的麵前做了檢討,別說是再進教室去麵對自己的同學們,就是遇到了其他的校友,也會自然不自然地生出一種羞人見人的心理。

當然了,這種說法耍是對於那些根本就不具備正常的羞恥心之人,那是肯定不作數的。

而楊秀清在正常的羞恥心方麵,那是一點兒都不缺失的。

在駛向北京站的一路上,坐在奔馳著的馬車之中,不管對麵林海豐再怎麽極盡“挑逗”之能事,都始終是一言不發的楊秀清,那時的心裏是有著一種從未有過的格外的忐忑的。

一個網剛當選沒倆月,就犯下了不得不耍向全國民眾低頭認錯之過的國家主席,老百姓們將會要如何的來嘲笑他?而一個在全國民眾的心目中,已經完全沒有了過去留給大家的那種高大形象之人,一定也就再不會得到全國的民眾信服,唉”這以後,,

一想到這的時候,楊秀清又忍不住要在心裏對著林海豐發狠了。娘的。既然你小子知道有今天,何必又要鼓搗當初的事情出來?如果你林海豐當初就能替老子把一切的“閑雜尾巴”都斬斷,老子何來的今天這種窩囊事!恨到至極的之際,楊秀清甚至覺得當初的林海豐,是有意地給他留下了這麽一個。套子,就等著今天叫他鑽呢。

而此時的楊秀清,卻忘記了林海豐和鄭南這倆人,為了幫助他們這幾根天朝的頂梁柱斬斷一個個的“閑雜尾巴”那是費勁了多少的心機。

馬車剛剛駛抵北京火車站前那片寬闊的大型廣場的邊緣,就停了下來。

在林海豐和鄭南幾次“拉拽”之後,楊秀清終於低著頭,慢吞吞地下了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