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初露鋒芒 第三百章 記名弟子?

看著踏空持劍走來的天機王,烈騰目光微凝,八荒印的威力烈騰在明白不過了,就算冥獅是體修者承受八荒印一掌也差點沒肉體崩裂而亡,但這天機王隻是噴出了幾口鮮血,而且還是還未披上戰甲,這意味著什麽?天機王的肉體強過冥獅?怎麽可能?天機王隻不過是人相初期而已。

烈騰不知道的是,天機王在萬惡穀六位少主之中,名列第五而天惡王則是第六,傳聞之中,若是天機王達到人相巔峰其足以一躍進第四這足以證明天機王的實力強大,最少,此時比天惡王更強

抗在肩膀上的黑劍煞氣蒸騰而上,強大的威勢從黑劍之中若隱若現,天機王踏空走來,好似是漫步在自家花園之中,而他每走一步,烈騰的心跳都要加快幾分,這天機王太恐怖了,比尋常人相巔峰給自己的威壓強上了不知多少倍。

烈騰雙手一張,體內綻放出一座小山似的土黃色防禦罩將烈騰包裹其中,這防禦罩正是從八荒印之中得到的淡黃色光芒,此時,已經經過幾次銳變防禦力更強,烈騰目光一寒,他右手伸出,指向天空,一時之間,伴隨著上空雷聲滾滾,密密麻麻足有手臂粗大的天雷將空間淪為雷池,烈騰右手猛的對著天機王一揮,閃爍著雷光的天雷急劇凝聚,竟然形成一個宛如雷龍般的巨大天雷轟向天機王。

霸道無匹的強大天雷,蘊含著烈騰對天雷之道的領悟,竟是無法擊破天機王散發的防禦罩,這令烈騰更加陰沉起來,這天機王的實力超乎了烈騰的意料。

“久聞萬惡穀出了一個了不得的天才,這天機王倒是令人驚詫啊。”一名黑袍青年站在天星城上空,望著前方,雙眸之中閃爍著精芒,此人正是天魔宗三王之一的魔翼王。

“人相初期的對碰,卻是超越了人相巔峰的碰撞,這兩人的實力令人稱奇,隻不過,那雲天的至親到底出自何處?”另一名白衣青年喃喃著,此人乃玄虛宗真虛王。

人群之中還有數位隱匿的青年的王,他們注視著此戰,皆是各有所思,此戰,可謂是萬眾矚目

“還有何手段一並拿出來吧。”天機王扛著黑劍一步一步的接近烈騰,嘴角浮現著邪笑,黑色戰甲好似是活物,吞吐著滾滾煞氣,形成一道強有力的防禦罩,當他離烈騰不足百丈之時,他的右手微不可查的緊握了劍柄,目光更加銳利起來。

聽到天機王所說,烈騰目光掃過其全身,目光微凝,他站在原地,索性也不動,等待天機王走來。而雲天已經徹底將天惡王放倒,無法攻破的防禦力以及強大的肉體力量根本不是天惡王能夠抵擋的,若非是對方身份特殊,雲天直接會將其抹殺。

雲天渾身金光閃爍的走向烈騰,準備迎戰天機王,耳中卻響起烈騰的聲音:“雲天,此人讓我來”

雲天腳步一滯,他詫異的看著烈騰,他對天機王也有過聽聞,這個萬惡穀的絕世天才,其實力更在天惡王之上,不過,烈騰既然說了,雲天也不好在出手,隻能靜觀其變若是出了什麽變故在出手了。

看著烈騰也不動,天機王倒是有些詫異了,但他的步伐依舊有序的前進,在與烈騰的距離越來越近之時,其黑劍以及烏黑戰甲全部綻放出黑芒,這黑芒形成一股駭浪一般,鋪天蓋地的朝著烈騰壓來。

在兩人的距離不足三十丈之時,天機王的身體猛的一動,速度之快竟然消失在烈騰的視線之中,烈騰目光一凝,山形防禦罩籠罩全身,他神識擴散尋找天機王的蹤跡,但因為天機王的速度太快,令烈騰根本無法鎖定。

“在上方”烈騰心中浮現一個想法,但不給他做出任何的反應,一把拖著數丈長黑芒的巨劍轟擊在烈騰的頭頂,山形防禦罩劇烈震**,但並未破碎,竟然抵擋了天機王這一強力一擊。

“這是什麽防禦罩?並非是戰甲,而是自身散發的防禦罩竟然擁有如此強大的防禦罩?”天魔宗魔翼王驚呼道。

“好強大的防禦,此人到底還有多少秘密?”寒暄仙子不知何時也出現在人群之中,看到烈騰抵擋天機王的強力一擊而防禦罩不破,不由驚歎著。

“越來越讓人期待了”天彌宗鑾金王目光閃爍的道。

不知何時,在人群之中一名滿臉冷如冰霜,容貌卻傾國傾城的女子傲立在人群之中,注視著前方,其目光盡然一直盯著烈騰,從未離開過,那冰冷的目光竟然隱約有著一份呆滯,而她身邊竟是毫無一人,其他人看向她的目光沒有任何的愛慕之色,有的隻是敬畏和恐懼。

雲天深吸了口氣,天機王的這一劍出其不意,根本沒有任何的預兆,就這麽出現在上方,看到烈騰的山形防禦罩竟然抵擋了這一劍,雲天才吐了口濁氣,心中的擔憂也抹去,反而有些期待起來,師尊的實力到底達到何等層次?靠自己實力來到萬古界,想必對道的領悟也達到了極深的地步吧。

烈騰體內氣血沸騰,心中有些震驚,他此時才真正知曉,這天機王為何會擁有著般的實力,烈騰在這一劍之中竟然感受到兩種玄奧,烈騰猜測其中一種乃肉體之道,另一種則是劍之道,而這肉體之道比冥獅更深厚,烈騰不敢有任何的鬆懈,全力再次重新凝聚山形防禦罩,一層密密麻麻的天雷覆蓋在防禦罩之外,而原力再一次形成防禦罩包裹,前前後後烈騰總共用了三層防禦罩防禦,這天機王的威脅太大了。

“砰砰砰”就在這時,一聲聲抨擊之聲宛如鞭炮,從烈騰四周炸開,在眾人看來,有著六道身影前後相差不到三息的時間出現在烈騰的四周,瘋狂的揮出一劍,一劍之外直接劈開空間,轟擊在烈騰防禦罩之上。

三層防禦罩竟然全部破碎,,就連山形防禦罩亦是如此,這防禦罩乃八荒印之中那座大山之中的東西,無意得到,潛伏在烈騰的體內,在烈騰遭遇威脅之時浮現,自從第一次淡黃色防禦罩徹底破碎之後,烈騰一度認為這防禦罩沒了,但沒想到再次出現已經是成為山形防禦罩威力更為強大,而且隨著烈騰的修為提升,這防禦罩的威力竟然越強,一度令烈騰暗歎撿到寶了。

六麵夾擊令烈騰瞬間陷入危機之中,但烈騰心態冷靜,在防禦罩破碎的瞬間,他手中突然浮現仙印,竟是朝著上空迅猛推去,仙印之上的金龍發出一聲震動蒼穹的真龍咆哮,竟是將六道攻擊全部震成粉碎,繞算如此,烈騰的肉體依舊被劍芒刮到,渾身鮮血淋漓,但烈騰絲毫不顧,這點疼痛對他來說宛如九牛一毛,魂力突破之時的痛那才是痛不欲生

“轟轟轟”巨響炸響天際,所有人目瞪口呆,誰也沒想到逼入絕境的烈騰竟然還能反抗,而且那聲真龍咆哮,震的所有弟子心血沸騰,更有弟子直接大噴鮮血,天星城深處一名灰衣老者猛的睜開了雙眼,不可置信的瞪著前方天際隱現的金色身影。

“啊”剛一浮現在烈騰上空的天機王猛的被仙印轟擊,他那引以為傲的戰甲瞬間破碎,他那強橫無匹的肉體幾乎崩裂,手中的黑色大劍直接被震出,烈騰這出其不意的動用仙印,超乎了所有人的意料。

重創天機王,這仙印瞬間消失收入儲蓄戒指,而烈騰渾身天雷滾滾,天空之中竟然突然凝聚出了一道道黑雲,好似有人將要渡劫一般,突然的情景令眾多天才弟子陷入了呆滯之中。

這是怎麽回事?難道打著打著就要渡劫了?

“轟隆隆”雷鳴之響震醒蒼穹,滾滾黑雲凝聚在上空,雷光閃爍,一股霸道無匹的氣息令眾人驚顫,強大的威勢隱約有著黑雲壓城的跡象。

“轟”一道天雷從天而降轟擊在被仙印撞飛的天機王身上,瞬間,原本便狼狽不堪重創的天機直接被這道天黑擊中,渾身散發出令人做嘔的焦臭,連慘叫都未發出,重創的天機陷入了昏迷之中,從天空墜落,但這天雷並未放過天機,而是一道又一道的轟擊著天機王。

所有人都站在原地目瞪口呆,誰也不敢上前阻止,此時的情景活脫脫的渡劫情景,難道,這天機王真的在渡劫?在天機王昏迷的瞬間,他也浮現了這個想法,就連他都以為自己要渡劫了,他心中還叫著怎麽可能,他一直在壓製修為,怎麽突然渡劫了?隻不過,他無法弄清狀況便昏迷了。

“不對這不是天劫,天劫的威勢更強。難道…這是…”很快有人反應過來,察覺到了一絲異樣,驚呼起來,此人的驚呼驚醒了大部分修煉者,這些修煉者皆是悟性極高之輩,一句話便可讓他們聯想到許多。

烈騰渾身鮮血淋漓,他右手猛的一揮,烏雲之中再次凝聚出一道巨大天雷轟擊在天機王墜落的身體之上,天機王的身體幾乎被天雷劈成焦炭,這是烈騰第一次真正動用天雷之道的威力,一旦真正動用,便會引來如此異象,所以烈騰不敢輕易動用,這次,天機王逼的烈騰如此,一旦仙印出現,若是沒有一個身份,烈騰明白,單靠雲天,自己不足以存活,明槍易躲暗箭難防,仙印足以引起無數修煉者的窺伺。

所以,烈騰給自己加持了一個身份既然自我加持,那麽就來個猛的吧

“眾多道友皆在猜測我的身份,今日,我便告訴所有人,我乃雷鈞之主記名弟子烈騰”烈騰聲音覆蓋上空的雷聲,撼動雲霄,而他的話更宛如晴天驚雷震的所有人都張開大嘴呆滯的看著烈騰

所有人都驚呆了,就連各大勢力的青年的王,一個個都不可置信的看著烈騰

雷鈞之主是何人?天域的霸主道之二重巔峰存在,而他的記名弟子,雖然隻是記名弟子,但是雷鈞之主的記名弟子啊,就算是各大勢力宗主遇到了也不敢怠慢

雲天張著大嘴望著烈騰,滿臉的不可置信,隨後,臉色漸漸潮紅起來,是激動的潮紅,雷鈞之主的記名弟子?師尊是雷鈞之主的記名弟子?這樣一來,自己豈不是成了雷鈞之主的徒孫了??

“天雷?雷鈞之主的記名弟子?那真龍咆哮的強大仙器?”各大青年的王被烈騰的話震的滿腦空白,待他們反應過來之後,腦海之中皆是這句話,聯想此時天空上的天雷,和烈騰所說的雷鈞之主的記名弟子,和之前的仙印,幾乎絕大部分修煉者都相信了烈騰的話

“難怪以人相初期便擁有如此實力,原來是雷鈞之主的記名弟子”

“萬惡穀的王當真是不自量力竟敢挑戰雷鈞之主的記名弟子”

一時之間,無人去顧忌躺在地麵肉體焦黑的天機王,原本打著烈騰仙印主意之人也全部斷絕了這個想法,烈騰不知道,他這突如其來的想法消除了無數個隱匿的威脅,仙印一出帶來的影像足以讓一域陷入爭奪之中,但此時,因為烈騰的一句話全部斷絕了,誰也不敢將主意打到雷鈞之主的記名弟子身上,而這,足以讓烈騰光明正大的用仙印以及防天盾

這可是道之二重大神通強者的記名弟子啊

看著無數人的敬畏、複雜、嫉妒的目光投向自己,烈騰神色平淡,嘴角流露出一絲笑容,說是雷鈞之主的記名弟子也是情勢所逼,但他並沒有說是真正的弟子,而是加上了“記名”二字,這便極為耐人尋味了,一般而言,修煉界許多人都會收記名弟子,若是符合才會收為真正的弟子,但雷鈞之主的身份極為特殊,就算是記名弟子也擁有極大的威懾力,最少,誰也不敢殺烈騰,一旦烈騰身死,便是拂了雷鈞之主的顏麵,試問,誰不敢給雷鈞之主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