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許布的師父,徒弟的血海深仇,花笑天當然責無旁貸!
就連花笑天也是沒想到竟然能在此刻意外得知許布仇人的線索,按照許布的意思,本想曰後自己強大了再回去尋他們,報這血海深仇!但是如今既然意外的碰到了,卻是決不能就這麽略過去的!
他們師徒二人雖然已經距離花笑天等人很遠了,但是以花笑天和幾位天玄境強者的實力卻是能夠清楚的聽到他們談話的內容,就連無門和四衛眾位玄空境界的幾人也是能夠模糊的聽見一些!
文君和三王心中了然,想必花笑天所說的許布的仇人就是那灰袍人口中所說的白老頭了吧!
文君嘴角勾起一抹陰然的弧度,這下子好看了,看來自己也要在許布麵前表現一下自己的手段了!
很快的,那師徒二人便是趕了過來,見到之前的一行人橫在半空中,神色各異的望著自己師徒二人,趕忙停了下來。
“不知諸位何意?”那灰袍人麵色平靜的道:“我師徒二人著急趕路,煩請諸位讓開可好!”他麵色不改,聲音中更是帶著一絲請求的意味,他深深的明白在外邊要懂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道理,自己的這點實力一旦遇到一些脾氣古怪的強者那就是吃不了兜著走的結局!他身後的青衣人默默的站立在他的身後,沒有言語,但眼神當中對於師傅對這些人說話的語氣還是隱隱帶有一絲不屑!
剛想說話的花笑天卻是被文君搶先了去“你們不會繞一下嗎?”他微笑道:“這個地方呆著就是舒服,飛累了,歇息一會,吹吹小風還真是愜意呢!”
聽著文君的話,花笑天等人紛紛嘴角抽搐,臉龐抖動起來!強忍住自己想要大笑的心情,然後又是按著文君所言,做出一副呆在這裏是真的很愜意的一件事!
但這席話聽在灰袍人的耳裏,卻是無比的刺耳!尤其是那話裏濃重的嘲弄意味,更是讓他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這個家夥明明是在借機生事,玩弄自己二人。自己好歹也是玄靈強者,他竟然讓自己師徒二人繞道,雖然並不麻煩,但是如果真這麽做了,等於是自己給了自己一巴掌,顏麵何存?饒是以他的心姓,也是在此刻眼神變得陰霾起來。
“閣下,這樣未免有些過分了!”灰袍人重重的道:“想必咱們之間並沒有什麽過節,如此咱們各退一步如何?”他終究還是忍下了這口氣,能忍則忍吧!看對方那漫不經心的表情顯然是根本就沒把自己二人當回事!
“丫的,你竟然敢說我過分,若你知道我的身份,恐怕你會覺得這是對你莫大的榮幸!”文君頓時急眼了“小小玄靈竟然敢讓我退一步?你真是好大的膽子!!”文君突然釋放出他身為天玄境強者的氣勢,猛然的毫不留情的籠罩向對方。文君直接給他來了一個下馬威,似乎要找回一些自己的麵子。
麵對天玄境強者的威壓,他一小小玄靈如何能扛的住,隻見他茫然後退兩步,臉上的汗水吧嗒吧嗒的滴落下來!
看著自己的師傅竟然絲毫沒有抵抗的能力,青衣人臉色煞白,一絲不敢言語!
“好強!”灰袍人臉色蒼白的在心裏想到,隨即表情恭敬的說道:“前輩!是晚輩失禮了,還望您不要和晚輩一般見識!晚輩這就繞過去。”雖然不知道對方的真實實力,但是光從氣勢上就能夠判斷出,此人的實力絕對不是自己所能夠招惹的,能夠擁有這麽強的實力的人,存活的時間也必定悠久的很,叫一聲前輩,理所當然!
說完,灰袍人便是趕忙拉著呆立在一旁的徒弟想要離開,但是,還沒完......“慢著!”一個極為冷漠的聲音響徹而起,隻見花笑天走上前來,眼神冰寒的望著他師徒二人,冷冷的道:“我對你之前所說的白老頭很感興趣,如此你二人便和我們一同前往天路城如何?我倒是很想見識見識那白老頭!”
聽著花笑天那不善的語氣,灰袍人眼珠一轉,裝傻道:“呃...不知閣下說的是何人?什麽白老頭?我怎麽聽不懂閣下所言?”
聽到灰袍人居然此時敢在自己麵前裝傻,花笑天森然一笑,道:“好!”然後轉頭看著文君那一副躍躍欲試的模樣,淡笑道:“這人就交給你吧!把他的嘴巴鬆鬆。”
“嘿嘿!如此甚好!”文君嘴角勾起一抹陰險的弧度。
“小小玄靈,交給我們不就行了?”無道此時插嘴道:“我來教育他一下,肯定讓他乖乖的都說出來!”
“不必!”文君看了無道一眼:你小子,怎麽能跟我搶呢?須知,這樣的機會可不多啊!
聽見麵前的這群人竟然說出如此的話,灰袍人心裏一驚,敢情自己二人碰到了硬茬子啊!而且聽他們所言,好像與白老頭有什麽過節啊!是敵非友,不然怎麽會想到教訓自己?
但是還沒等他後悔,文君就已經欺身而上!右腿一個橫掃,直接便是擊在了他的脖子上,頓時灰袍人就毫無抵抗之力的向右倒了下去,從半空墜落地麵,砸出一個深坑!就像是隕落的星辰一般。天玄境強者的速度豈是他所能比擬的?
文君微笑著看向此刻還怔怔的懸浮在半空中的青衣人“你所自傲的資本不就是你所謂的師傅麽,如今我便是替你師傅來打壓打壓你那囂張的氣焰!我也算是做了一件好事,你們並不用感謝我,我這人一直就有一個臭毛病,那就是做好事,從來不要求別人回報什麽的!”
青衣人此時完全呆滯了,一向心高氣傲的他此時卻是如同霜打了的茄子一般,他完全沒想到在他心裏高高在上,無所不能的師傅,竟然一腳被人踢了出去,他的世界已經完全被文君給顛覆了。
而這話落入灰袍人的耳裏,卻是一陣氣節和無語:替我打壓我徒弟的囂張氣焰?他奶奶的,居然拿我做實驗!
是可忍孰不可忍!!
騰的一聲,灰袍人猛地掠上半空,剛才文君並沒有用出全力,不然以他玄靈的實力此時怎麽能起得來?
文君回頭看了一眼許布,然後又看向那灰袍人,露出一絲邪惡的笑容,道:“先從你身上收點利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