閔岱嚴修成後天境後期,也是急於想要找一個能夠跟自己匹敵的對手,過過招,試試自己徹底爆發後的威力。

而他所盯上的目標,自然是曾經的邀月樓長老之一,江家的家主江慈了!

當他派人通知星辰殿後,星辰殿那邊也是迅速做出了反應,派出了一部分人,趕來了邀月樓。

圍攻江家這事,閔岱嚴早就跟星辰殿商量好了,星辰殿那邊,也就等閔岱嚴的確切消息。隻要閔岱嚴說動手,他們自然也不會反對。

反正星辰殿向來也是比較喜歡講究效率,江家對他們來說,也是越早覆滅越好。

四塊龍魂勾玉越早集合,也就越好!

浩浩****的一條隊伍,在一位身穿星宿袍的中年人的帶領下,來到了邀月樓。

此人,四十來歲,身上所穿的袍子上北鬥七星中格外發亮。

在星辰殿,能穿得上這種袍子的人,必定不是簡單的人物。

此人名喚“尚涪”,乃星辰殿六護法之一。

星辰殿跟邀月樓不一樣,邀月樓曾經是四家合為邀月樓,而星辰殿卻是全是“尚”家之人。

殿中有七大高手,除殿主外,六大護法便是星辰殿最強的人了。他們每一個人都擁有著後天境後期的修為。

這次星辰殿派出六護法之一的尚涪,更有不下兩百隨從,可見星辰殿對於此次的合作,也是頗顯誠意的。

“哈哈哈……尚涪護法,來得可真快!”邀月樓第一關前,閔岱嚴也早就集結好了人馬在這裏等待,看到尚涪帶著人來,立即發出爽朗的豪笑。

那尚涪也是跟著一笑,暗中卻是眯著眼睛打量著閔岱嚴,卻發現對方深不可測。他並不是第一次跟閔岱嚴見麵,以前見麵,尚未給他這種深不可測的感覺,而如今這種感覺突兀出現……

“現在,我可要稱呼閔長老為閔樓主了!還未及恭賀你成為邀月樓新一任樓主,現在卻又要恭喜你晉入了後天境後期了。”尚涪雙手抱拳,言語間,也是頗為羨慕。他也是後天境中期境界,被困在瓶頸處也是多年了,一直沒能找到契機。

“你的感覺倒是敏銳,哈哈哈……不錯,本座的確是已經進入後天境後期了。”閔岱嚴

自從成功晉入後天境後期之後,臉上的笑就沒停過。他向來臉上就總會浮現一抹笑,但熟悉他的人也都知道,那笑是詭異的笑,常常是笑裏藏刀。

“難怪閔樓主會突然選擇這時候去對付江家,看來閔樓主晉入後天境後期之後,也是想找人練練手,對吧?”尚涪倒是極為清楚閔岱嚴的心思。

“知我者,尚涪老弟也!”閔岱嚴也毫不掩飾,哈哈笑道。

“閔樓主修成後天境後期,如今便是整個乾州屈指可數的幾人之一,以你的實力,我這次前來,恐怕也隻是錦上添花而已。”尚涪恭維著,不過,他說的倒也是實話,閔岱嚴以後天境後期的實力去攻伐江家,江家就算有江慈,也未必能擋下。

“邀月樓和星辰殿既已結盟,咱們之間就不分彼此,不管本座實力如何精進,本座當初的許諾,是不會更改的,保證一諾千金!”閔岱嚴也知道對方的心思,故而說出這話來穩住對方之心。

尚涪聽到閔岱嚴這話,也果然高興地笑了起來:“好,我就知道閔樓主是個言而有信之人,四塊龍魂勾玉,我們勢在必得。走,既然大家都已經做好準備,那現在就出發吧,殺江家一個措手不及!”

“好!走!”閔岱嚴也帶了兩百多人,與尚涪合兵一處,浩**而出。

這一次,閔岱嚴並沒帶多少閔家的人,甚至閔少奎都沒帶。

因為,邀月樓畢竟才換主不舊,閔岱嚴既是親自出征,那麽自然也要有人在邀月樓鎮守,以防敵人趁機攻進他們老巢。

跟隨在閔岱嚴身邊的,隻有他的乖孫閔敖!

大軍出動,閔敖騎在高頭大馬的背上,騎行在隊伍的最前頭,感覺十分驕傲。

這次他爺爺閔岱嚴親自出征,他跟著一起去,自然也能趁機逞逞威風。

特別是在想到江家的天驕之女江若曦即將成為他的女人,將被他各種淩辱,不自覺地他的臉上流露出一種霪邪的笑。

然而,邀月樓聯合星辰殿的大軍在離開邀月樓後向江家祖地進發後,才臨半道,就已經被遠在飛雁峰上的江家暗哨給發現了。

“邀月樓怎麽突然派出了這麽多兵馬?”

“不,不對,你看那隊伍當中的旗幟,除了

邀月樓外,還有星辰旗幟,那分明是星辰殿的旗幟啊。”

“星辰殿?星辰殿的人怎麽跟閔宋兩家搞到一起了?他們如今結合一處,這是想要幹什麽?”

“咦,看他們所去的方向,難道是要繼續針對雲家?上次閔少奎帶人在雲家受挫,難道這次要一雪前恥?”

“嗯,極有可能!”

江家跟閔家以前同是邀月樓的同僚,彼此知根知底。所以江家的人都知道閔家人是那種睚眥必報,不肯吃虧的貨色。上次在雲家吃了虧,豈肯輕易罷休?

暗哨目不轉睛地看著那股聯軍的去向,當他們趕到一個岔路口,忽然向北方而去,而不是向西邊的月輪山脈進發。

這讓江家的暗哨們一個個麵色立即大變了起來:“不,不對,他們去的是北麵不是西麵,雲家在西麵,而北麵……可是我們江家祖地呀!”

這些暗哨這才反應過來,有人喊道:“趕緊將消息回稟,閔宋兩家聯合星辰殿的人,這是要對我們江家出手……”

這些人焦急了起來,自知就算快馬加鞭,此時也無法搶在邀月樓和星辰殿聯軍之前趕回江家祖地,便立馬放出了信鴿。

一隻隻鴿子飛上天空,飛向江家祖地。

其時,已經是下午黃昏。

今日的天色還算不錯,天沒下雪,夕陽也是正好。

餘暉傾灑之中,遙遠的山脈尖兒上,也像是被披上了一層金色的外衣。

江家祖地之中,一派祥和,所有的江家人,都享受著這份安定與寧靜。離開了邀月樓,他們的身份或許不會再像以前那麽尊貴,但是不得不說,過上這種閑雲野鶴的生活,倒也逍遙自在,不必再受門規拘束。

忽然,天上幾隻信鴿飛回,落在那雪地上。

幾個江家孩童,玩性十足,抓住那鴿子就哈哈直笑。一位路過的江家大人,見那鴿子不正是江家飼養的信鴿麽?

信鴿飛回,必有快報!

便拿過信鴿,從信筒上取下了一紙信箋。

當看到上麵的文字,這位江家族人麵色瞬間劇變,當即就大聲喊道:“不得了了……不得了了……”

寧靜的黃昏,立即被這驚惶的喊聲給攪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