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呂勝說的倒也沒錯,我才剛入內門,就算我帶頭接任務,估計也沒幾個人會跟我的隊;而我若想加入別人隊伍,其他三堂的人估計也不會收留我。這次既是侯世封師兄親自找上我,那自然是不能拒絕的。”雲毅如此想著。

侯世封作為飛豹堂主之子,所謂有其父必有其子,飛豹堂主那麽正直,他兒子必定也差不到哪裏去。

“本來我還想著十五日去任務閣轉轉看,現在倒好,任務自己找上門來了,如此,那我就靜候十五日就行了。”

今日是十一,到十五日,也就四天而已。

這四天,雲毅打算試著衝擊一下旋照境。

卻在他回住處的同時,虎威堂大師兄瞿鴻鋒那邊的幾個探子此時已經回到了他的身邊,向他匯報起生死台的戰況。

今天早上生死台一戰,雖然吸引了很多人,但瞿鴻鋒倒是沒興趣親自過去觀看,隻讓幾個手下去了。

“鴻鋒哥,那小子居然贏了,唐海洋並不是他的對手,我從頭看到尾,他們二人一共交手二十六招,最後唐海洋落敗,被打下了生死台,重傷!”

“說起來,那小子挺奇怪的,他才區區後天境巔峰實力,跟唐海洋差了整整三個等級,居然能將唐海洋打傷,挺不可思議的。”

那瞿鴻鋒,人不過二十六七歲,身上也穿著一套斑斕猛虎的長袍。與一般人很不一樣,在內門,似乎也隻有他一個人如此例外。

其他人都是統一穿著內門弟子長衫,為紫色長衫。

唯獨他穿得是虎威堂的虎威袍!

而且這虎威袍就算是在外門,也不是每個人都有資格穿的,虎威堂除了虎威堂主之外,也沒見第二個人穿過。

這,就是瞿鴻鋒的特例。年紀輕輕就修成了凝神境初期的修為,堪比太上宗外門長老。

身為內門弟子中的第一人,自然是能有如此特權。

隻見其人身高八尺,體態雄碩,一雙虎目爍爍有光。

聽著手下人的匯報,他雙手負在背後,淡淡地說道:“以低境界碾壓高境界也不是沒可能,但一般會有三種情況。第一種情況是功法差距;第二種是武技差距;第三種是法器的緣故。雲毅跟唐海洋既然是在生死台上動手,自然是不能動用法器的了,如此說來,原因應該是前二者。”

屬下人一聽,立即有人拍起馬屁,稱讚起來:“鴻鋒哥真乃神人也,都未曾親眼見過,竟然就猜得這麽準,果然厲害。”

瞿鴻鋒淡淡一笑,倒也不反感,道:“說吧,看你們的表情我就知道你們一定是發現了什麽。”

“鴻鋒哥法眼明鑒,果真是什麽也瞞不過您。”幾個小弟稱讚了一番,然後就將所見到的情況全部講了出來。也包括上次他們交手與這次的對比。

瞿鴻鋒一聽,來了興趣:“能夠釋放一尊玲瓏塔的武技?”

“是啊,那武技非常不凡,上次我們兄弟五人,就是被那小子以這招給打敗。這一次他擊敗唐海洋,也是用的這一招,也不知道是什麽武技,威力強得驚人。”小弟匯報道。

“如果他單純地以武技的霸道而碾壓了唐海洋,那這就說明,那小子所練的武技起碼也是地級以上。”瞿鴻鋒眯著眼睛斷定道。

因為唐海洋出自烈熊堂,而烈熊堂的【裂熊掌】是玄級九品的功法,是玄級當中的頂尖存在了。而且他還練了一門【霸王回旋手】,這部功法在內門當中也是響當當的。乃準地級功法,比玄級九品要高,比地級一品略遜一點點。

烈熊堂的大師兄熊傲,他在內門高手榜上排名第四,他練的絕技也是【霸王回旋手】。

當初唐海洋正是見到熊傲大師兄以【霸王回旋手】力壓群敵,勢不可擋。他這才積蓄了好幾年的功勞點,換到了【霸王回旋手】的秘籍。

當唐海洋練成【霸王回旋手】之後,這部功法倒也真沒負他,令他穩占內門高手榜第十五名,好幾年都沒動搖過。

而今,他被雲毅擊

敗,而且是在對拚武技的時候,被震落了生死台。

這足矣說明,雲毅施展的那神秘的武技絕對是在【霸王回旋手】之上。

而【霸王回旋手】是準地級,那麽雲毅的武技絕對就是地級以上了。

“鴻鋒哥,如果那小子真的擁有地級以上的武技那可不得了。要知道咱們太上宗最強的武技就是【太上審判】,也才地級三品而已,至今為止內門所有弟子當中也隻有您有資格學過。這小子要真是擁有地級以上的武技,以後一旦成長起來,那豈不是能威脅到您?不不不,鴻鋒哥威武絕世,他自然是威脅不到您,但是……他卻可以威脅到其他的虎威堂弟子啊。”有小弟提出擔心的觀點。

太上宗最強的武技,就是【太上審判】了,為地級三品的神功。

整個內門,也唯有他瞿鴻鋒有資格修煉。當初他第一個踏入凝神境,宗主大喜,就賞賜了他這本神功秘籍。

至今為止,內門還沒有第二個人擁有這種資格。

就算是侯世封、熊傲、龍躍他們三人,練的也都隻是準地級的武技而已。比起他來,還是有不小的差距的。

如今,橫空蹦出個雲毅,如果他真擁有地級功法,那麽以後成長起來,或許真能威脅到他的地位。就算威脅不了他,其他的虎威堂弟子也必受他威脅。

“此人不能留,在外門晉級大賽之上,他令父親大失顏麵。光憑這一點,我就不能容他;如今,他居然還有可能擁有地級武技,那我就更不能容他了!”瞿鴻鋒冰冷地說道。

“既然如此,那鴻鋒哥,我們得想個辦法幹掉他!在幹掉他之前,再把他的武技給逼問出來。”有小弟建議。

“可是,這是在內門當中,我們不能公然地殺他,得想個神不知鬼不覺的辦法才行!”

“這有何難?”瞿鴻鋒雙手負背,來回踱步地走著,忽然隨便指著一人,說道:“你,去找那小子,就以我的名義邀他十五日那天組隊出使任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