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星染想翻白眼:“……”
“怎麽,我說的不對嗎?你不跟我們打一聲招呼,就直接第一個衝上去,想在肖副官和袁主帥麵前刷存在感啊?”柳暖曦惡意揣測。
沒想到,林星染直接說道:“你想刷你就上。”
柳暖曦:“我……”
林星染拍了拍她的肩膀,有模有樣“傳承”任務:“你加油上,我不奉陪了。”
這個東校門走不通,還有其他門不是?
商學院韓沉歌拉了拉柳暖曦,說道:“等會在接待過程,別讓她亂出風頭。她不懂分寸,小心出亂子。”
“我知道。"柳暖曦應聲轉頭,居然找不見人了,還以為她說說而已。
林星染遊走在校方人群的末端,以便隨時隨地遁走。
肖訓恩卻通知道:“侯副校長,這次袁主帥過來開展講座,將麵向全體學生。”
意思是,不僅給軍事學院開講座,將麵向所有學院的學生。
“包括農學院?”侯海仁生怕自己誤解,袁世楷過去在第一第二第三學府隻向軍事學院授課,第四學府難得有此殊榮。
“是的。”肖訓恩確定道。
“好的,馬上通知所有學生,到正陽廣場集合。”侯海仁對助理說道。
“一個都不能少。”肖訓恩補充道。
“那是自然的,沒有人不想聽袁元帥的講座,擠破頭都來不及,又怎麽會缺席呢?”侯海仁說道。
誰知,剛說完這句話。
藝術學院首席柳暖曦舉手告發:“報告副校長,農學院首席穆林同學說,她要去農場喂豬!”
此話一出,穆林瞬間成為眾矢之的!
這不是打校長臉嗎?
而且農場的一頭豬,還不上袁主帥有吸引力嗎?
林星染在人群末尾,受到全場目光審判,百口莫辯。
穆林這個名字被顏灸懲罰出名,現在,所有師生都知道她要養豬種土豆。
縱使是這樣,這種場合下也不該去喂豬!
侯海仁對這個農學院首席十分不滿,臉上還是要維持慈祥和藹的笑容:“穆林同學,是這樣嗎?”
林星染當過學生,也混過社會,一下讀懂這種笑容背後的寒意。
她也笑了笑道:“哪有啊,我是想去農場取點好茶,好好招待袁主帥,以防他在講座上喉嚨不適!”
“不錯,考慮得很周到。”袁世凱聞言,親自誇讚道。
柳暖曦和韓沉歌倒是沒想到,這個農學院的穆林應變能力還可以。
於是,林星染剛從農場出來,又跑回了農場。
“顏……”林星染想問顏灸有沒有什麽好茶,卻看到實驗室多了一道修長身影。
映在窗上的影子好像在膩歪,透著不一樣的“基”情四射。
她立馬轉身,這兒的茶,怕是不能取了。
“誒,小穆穆別走啊,過來給你介紹一下。”顏灸看見她人,立馬追出去。
“不用了,你們繼續。”林星染避嫌似的跑開。
那人卻縱身一躍,直接攔住她的去路:“這位同學,你好像很怕我?”
“三,三殿下……”林星染當然怕了,摸了摸不屬於自己的臉,靈機一動,“以前都是在星網上見到您的照片,這是我第一次看到真人,被您的戰神威名和氣場給嚇退了吧。”
“是嗎?”白律丞要不是知道她是他嫂子,可能就被這波彩虹屁給吹暈了。
“當然了。”林星染不能再耽擱,得下一劑猛藥才行,“那個……我主要是怕打擾你們的興致。放心吧,我不會說出去的。等你們有朝一日官宣了,我也會證明,您才是最攻的上位!”
顏灸:“……”
白律丞:“……”
她知不知道她在說什麽?
在他們愣住的時候,她腳底抹油開溜。
“唉,小穆穆……”顏灸反應過來,才發覺自己沒了清白,跳進銀河也洗不清了,“都怪你小三!”
白律丞聳了聳肩:“我又沒做什麽,隻是來關心關心你的變異三頭豬。”
顏灸臉色微變,言歸正傳:“學校領導放在我這裏做實驗,我也想驗證一下,看其後代能不能直接升4階。”
“你就不怕陛下對你問罪?”白律丞說道。
“我這也是為帝國做貢獻,要是研究出來了,以後對付獸人族,不是知己知彼百戰不殆?”顏灸義正言辭。
“你這麽一說,我也感興趣。”白律丞說著,看向林星染跑的方向,說道,“後山那裏,別再讓人過去,否則我也保不了你。”
“放心,重新打造門鎖,固若金湯。”顏灸沒聽出言外之意,隻以為白律丞說的是,上次穆林和劉曉伶誤闖的事。
…………
林星染害怕掉馬,沒敢和白律丞相處太久,也就沒能從顏灸那裏取到茶。
為了糊弄過去,她隻能使用自己以前栽種的茶葉,不敢再靠近農場一步。
她記得袁世楷說過,顏灸和白律丞私交甚好。
白律丞既然出現在第四學府,也不知道白君擎是不是也來了。
她不能被他抓回去,還是先回袁世楷那裏。
林星染從農場回接待室,給袁世楷和領導們泡茶。
她使用茶具,手法嫻熟,動作迅速。
侯海仁本來對這個農學院的首席印象不好,但喝了她泡的茶,讚不絕口:“可以啊,往日我跟顏主任討茶,可從來沒得到過這麽好的上等龍井!”
“果然是好茶!何止是上等龍井,市麵上有價無市,絕品頂級龍井,是吧同學?”袁世楷抿了一口,眼神諱莫如深,打心眼裏不相信,她是從顏灸那裏討來的。
“那還不是袁主帥麵子大,顏主任這才忍痛割愛。”林星染說得一陣肉痛,比上次給水果還要痛。
“哈哈,說得是!”侯海仁都想豎起大拇指,這個農學院首席除了心心念念喂豬,嘴皮子還是可以的嘛。
其他學院的首席,看到穆林一副獻殷勤的樣子,嗤之以鼻。
尤其是柳暖曦,跟韓沉歌說道:“看她挺會來事的,要是被她得了副校長的賞識,以後出入什麽高大上的場合,就不見得帶上你我了。”
韓沉歌看向軍事學院的首席徐哨天,站如鬆柏,十分淡定。
沒辦法,袁世楷是人家的親舅舅,根本不需要擔心這種問題。
然後,他往徐哨天身邊湊近了些,假裝不經意道:“聽說,徐哨邦學弟此次曆練回來,少了腿和屁股,就是被農學院學生坑了,當時除了王壘之外,這個穆林也在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