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這小妖怪
僧帶著徒弟們,叉入二層門誦衢大市卜來,看屆臣國之人,倒也衣冠濟楚,人物清秀。但見那:酒樓歌館語聲喧,彩鋪茶房高掛簾。萬戶千門生意好,街三市廣財源。買金販錦人如蟻,奪利爭名隻為錢。禮貌莊嚴風景盛。河清海晏太平年。
師徒四人牽著馬,挑著擔,在街市上行走,那大鵬金翅雕依然在空盤旋著,他喜歡自由的天空,不想下來與唐僧等人同行。所以,唐僧師徒四人的隊伍基本沒有改變。
在街上行走多時,眾人都覺得這比丘國王城繁華氣概,不過,隻見家家門口擺放著一個鵝籠。
沙僧便問道:“師父啊,此處人家,都將鵝籠放在門前,這是為什麽呢?。
八戒聽說,左右看了看,果然都是鵝籠,排列五色彩緞遮幔。於是便嘿嘿笑道:“沙師弟啊,今日想是黃道良辰,宜結婚姻會友,都行禮哩
“胡扯”。唐僧和悟空異口同聲道。唐僧看了悟空一眼,本想說這鵝籠之內必定是小孩,但想了想,還是忍住沒說,反正悟空這家夥好奇心很強,肯定會自己去看的日於是唐僧便隻看了一眼悟空,便不再說什麽了。
悟空嘿嘿笑著道:“八戒啊。你這呆,就算是行禮,哪裏就家家都行禮!其間必有緣故,等我上前看看。”
唐僧提醒道:“悟空,注意形象。莫要嚇到別人!”
悟空翻了翻白眼,道:“我變化個兒去來好大聖,撚著訣,念聲咒語,搖身一變,變作一個蜜蜂兒,展弄翅,飛近邊前,鑽進幔裏觀看,原來裏麵坐的是個小孩兒。
再去第二家籠裏看,也是個卜孩兒。連看**家,都是個小孩兒,卻是男身,更無女。有的坐在籠頑耍,有的坐在裏邊啼哭,有的吃果,有的或睡坐。
悟空看罷,現原身回報唐僧道:“師父,奇怪了,那籠裏都是些孩,大者不滿七歲小者隻有五歲,不知是何原因。”
唐僧聞言,心更加篤定,便道:“是何原因,咱們問問便知!”
悟空道:“待俺老孫去問問!”
唐僧連忙又阻止他,道:“不用急,待會兒我們入朝到換關之時。再問當朝陛下便可!”唐僧心說若是就這麽去問這些人家的人,肯定會引起人家的悲痛的,到時候把別人問哭了,那可就麻煩了!若是再來一個和尚調戲婦女,婦女大哭反抗這樣的傳聞,那就更加的麻煩了!雖然唐僧不怕麻煩,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所有的事情,都在他的掌握之即可!
悟空聞言,便也點了點頭,跟著唐僧繼續往前走,在轉街處忽然看見一衙門,乃金亭館驛。
唐僧笑著道:“徒弟,我們且進這驛裏去,一則問他入朝倒換關之事,二則喂喂馬匹。三則天晚投宿
八戒連連應和道:“正是,正是。快進去吧,正好弄幾口飯吃
唐僧搖了搖頭,不過也很理解八戒永遠吃不飽這個的特殊情況。四人欣然入門棄,隻見那門衛模樣的人問了問他們的情況後,便連忙進入驛館內部,向驛承通報。
驛承大人跟著那門衛兄弟一起出來,熱情地接待了唐僧師徒四位外國友人,一一相見。然後來到驛館內坐下,奉上茶水糕點,那驛承問:“長老自何方來?。雖然那門衛已經簡單問過唐僧等人的大體情況。但作為驛館的一把手,驛承大人還是要親自過問一下的,這樣才能晏示出自己的鄭重與真誠嘛!
唐僧聞言微微一笑,道:“貧僧從東土大唐而來,前往西天拜佛求經去的,今到貴處。有關理當照驗,權借高衙一歇。
驛承點點頭道:“哦,原來是東土天朝來的聖僧啊,失敬失敬。今日聖僧來到此處,就當是來到了自己家裏一般,自己隨意便可!來,喝茶,喝茶!”驛承與唐僧等人聊了聊,喝完茶之後,即命人送來支應。也就是一些米麵蔬菜之類的東西。作為唐僧師徒等人的物質儲備和供給。然後,又命當值的驛卒安排管待住宿和齋飯等。
唐僧謝過驛承,又問道:“不知今日可得入朝見駕,照驗關?”
驛晝搖了搖頭,道:“今晚不能。須待明日早朝。今晚且於敝衙門寬住一宵便可
唐僧點點頭道:“既然如此,那就隻能這樣了!”
又聊了一會兒,便有下人前來報告,說是齋飯準備好了,那驛承便請唐僧師徒四人一起,共同進餐。
桌上,悟空忽然問道:“俺老孫有一件不明之事請教,煩為指示。貴處養孩兒,不知怎生看待。”
驛承道:“天無二日,人無二理。養育孩童,父精母血,懷胎十月。待時而生,生下乳哺三年,漸成體相,豈有不知之理!”
悟空點點頭,道:“據你所言,你處與他處無異。但俺老孫進城時。見街坊人家,各設一鵝籠,都把小小的嬰兒藏在那鵝籠之。此事不明,故才動問。”
驛承附耳低言道:“長老莫管他。莫問他,也莫理他、說他。請安置,明早走路
悟空聞言,一把扯住驛承,定要問個明白。驛承搖頭搖手隻叫:“謹言!”悟空一發不放,執死定要問個“詳細。
唐僧見驛承一臉無卓,本想叫停悟空的,但是想了想,還是讓他繼續問下去吧,雖然鵝籠藏嬰兒這件事情在比丘國就是一個被和諧的詞語。是一個敏感詞,但唐僧還真就耍讓這個當朝的公務員親自說出來,這樣才能震動他自己的心靈,哪怕是一點點也好。何況。唐僧當初看《西遊記》時也沒有連續看,隻知道這皇帝找嬰兒是為了煉製藥引。但卻不知道具體的情況是什麽。聽聽這當朝公務員詳細解說一遍豈不更好?
終於,在悟空的強硬之下,驛承無奈。隻得屏去一應在官人等,獨在燈光之下,悄悄而言止:”適所問鵝籠戶事。乃是當今國辛無道之隻管問陋出的!”
悟空道:“何為惡道?必見教明白,我們方得放心。”
驛晝道:“此國原是比丘國。近有民謠,改作小城。三年前。有一老人打扮做道人模樣,攜一小女,年方一十歲,其女形容嬌俊。貌若觀音,進貢與當今,陛下愛其色美,寵幸在宮,號為美後。近來把三宮娘娘,院妃,全無正眼相覷,不分晝夜,貪歡不已。如今弄得精神瘦倦,身體旭贏,飲食少進。命在須臾。太醫院檢盡良方。不能療治。那進女的道人,受我主誥封,稱為國丈。國丈有海外秘方。甚能延壽,前者去十洲、三島。采將藥來,俱已完備。但隻是藥引利害:單用著一千一百一十一個小兒的心肝,煎湯服藥,服後有千年不老之功。這些鵝籠裏的小兒,皆都是選好的,養在裏麵。人家父母。懼怕王法。俱不敢啼哭,遂傳播謠言,叫做小兒城。此非無道而何?諸位長老明早到朝,隻去倒換關,不得言及此事言畢抽身而退。
幾個徒弟聽完,皆是憤慨不已。唐僧淡淡道:“阿彌陀佛,善哉善哉!此法十分惡毒,一看就知道,絕不是良醫所謂,我看不是個邪魔。就是個妖精”。說著又看了看悟空、八戒和沙僧,道:“明日,上朝除妖”。
第二天一早,唐僧吃過早飯。就要入朝麵聖,為了以防萬一,還叫上了悟空暗跟上。出門之時,那驛承卻是勸說他道:“我說唐朝聖僧呐,你這次去隻管到換關便可,其他的事情就別管了,否則你自己也會陷入進來啊”。
唐僧淡淡一笑,點了點頭,心卻是不以為然,如果自弓不倒換關。那麽倒還可以悄悄地從這座城池路過。但是唐僧卻不得不到換關。這樣一來就必須得入朝,一入朝就會被那妖精盯上,恐怕那時候就算自己老老實實的,也是不可能咯!所以,唐僧幹脆就直接強打那妖精算了,懶得跟他廢話了!
出了館驛,唐僧徑直奔向朝。來到朝門外,見有黃門官,即施禮道:“貧僧乃東土大唐差往西天取經者,今到貴地,理當倒換關。意欲見駕,煩請轉奏轉奏。”
那黃門官立刻便去傳奏,國王喜道:“遠來之僧,必有道行於是便請了唐僧進來。唐僧階下朝見完畢,又被那國王請上殿內賜坐。唐僧又謝恩坐了,隻見那國王相貌旭贏,精神倦怠:舉手的時候都有些顫顫巍巍,說話時也是斷斷續續。唐僧卻也不多廢話,先將蝶獻上。那國王眼目昏朦,看了又看。方才取寶印用了花押,遞與唐僧。
唐僧收好關,便對那國王道:“陛下,貧僧看你氣色十分不好,怕是有重病在身啊,不及時醫治恐怕是不行的了!”
唐僧剛說完此話,便聽得當駕官奏道:“國丈爺爺來矣。”
那國王即不再理會唐僧等人。扶著近侍小宦,掙下龍床,躬身迎接。唐僧見人家真命天都站了起來了,在別人的地盤上,還是有些禮數的好,於是便也站了起來,側立於旁。回頭觀看,原來是一個老道者。自玉階前搖搖擺擺而進。但其他:頭上戴一頂淡鵝黃錫雲錦紗巾。身上穿一領箸頂梅沉香綿絲鶴氅。腰間係一條仞藍三股攢絨帶。足下踏一對麻經葛偉雲頭履。手柱一根節枯藤盤龍拐杖,胸前掛一個描龍刺鳳團花錦囊。玉麵多光潤。蒼髯頜下飄。
金睛飛火焰,長目過眉梢。行動雲隨步,逍遙香霧饒。階下眾官都拱接,齊呼國尖進王朝。
唐僧見狀,心不由得冷冷一笑,這家夥的消息還真的挺靈通的嘛。自己才才入朝不久,這家夥聞著風聲就來了。還真的不放過我啊!想吃唐僧肉?哼,貧僧還想嚐嚐鹿肉、鹿聳的味道呢!
那國丈到寶殿前,更不行禮。昂昂烈烈徑到殿上。國王欠身道:“國丈仙蹤。今喜早降。”就請左手繡墩上坐。那國丈端然高坐,看見唐僧,便轉麵向國王道:“這僧家何來?。
國王道:“東土唐朝差上西天取經者,今來到驗關
國丈笑道:“西方之路,黑漫漫有甚好處!”
唐僧笑著道:“自古西方乃極樂之勝境,如何不好?”
那國王問道:“聯聞上古有雲。僧是佛家弟,端的不知為僧可能不死,向佛可能長生?”
唐僧聞言,合掌微笑著應道:“為僧者,萬緣都罷;了性者,諸法皆空。大智閑閑。語泊在不生之內;真機默默,逍遙於寂滅之。三界空而百端治,根淨而千種窮。若乃堅誠知覺,須當識心:心淨則孤明獨照,心存則萬境皆清。真容無欠亦無餘,生前可見;幻相有形終有壞,分外何求?行功打坐,乃為入定之原;布惠施恩,誠是修行之本。大巧若拙,還知事事無為;善計非籌,必須頭頭放下。但使一心不行,萬行自全;若雲采陰補陽。誠為謬語,服餌長壽,實乃虛詞。隻要塵塵緣總棄。物物色皆空。素素純純寡愛欲,自然享壽永無窮。
那國丈聞言,付之一笑,用手指定唐僧道:“嗬!嗬!嗬!你這和尚滿口胡柴!寂滅門,須雲認性。你不知那性從何而滅!枯坐參禪,盡是些盲修瞎煉。俗語雲,坐,坐。坐,你的屁股破!火熬煎,反成禍。更不知我這修仙者。骨之堅秀;達道者。神之最靈。攜簟瓢而入山訪友,采百藥而臨世濟人。摘仙花以砌笠,折香慧以鋪捆。歌之鼓掌,舞罷眠雲。闡道法,揚太上之正教;施符水,除人世之妖氛。奪天地之秀氣,采日月之華精。運陰陽而丹結,按水火而胎凝。二八陰消兮,若恍若惚;三陽長兮,如杳如冥。應四時而采取藥物,養轉而修煉丹成。跨青鸞,升紫府;騎白鶴,上瑤京。參滿天之華采,表、賬你那靜禪釋教,寂滅陰巢遺臭殼,叉不胼惋士!三教之無上品,古來惟道獨稱尊!”
那國王聽說,十分歡喜。滿朝官都喝采道,“好個惟道獨稱尊!惟道獨稱尊!”
唐僧聞言,心也不由得微微點頭。暗道:“其實我也不想當和尚的。哪有道士的打扮帥氣啊?哎。可惜已經穿越成這個樣了,不過,自己也隻是為了西遊而暫入佛門罷了!待到西遊終點,靈山證道之時。看我唐僧不創一個新教出來!”
於是唐僧嗬嗬一笑,道:“國丈的口才真不錯啊,貧僧捫心自問,打坐那麽長時間,念了那麽多的經。也說不過國丈你呢!莫非國丈比貧僧念的經更多?”
那國丈聞言,卻是不屑地笑道:“我修仙煉道之人,皆是修煉仙法、采藥煉丹,哪裏有時間去念那些經?那豈不是自欺欺人麽?”
唐僧嘿嘿一笑,道:“那這麽說來。國丈可是一個實踐之人。那要不貧僧就與國丈比試一下,誰的修為更高一些呢?”
那國丈道:“比就比!那你說怎麽比,比什麽?”
唐僧嘿嘿笑道:“你不是說你天天就在采藥煉丹麽?那你的醫術想必很高咯?那貧僧就與你比醫術好了,就比誰能越簡單地把國王的病治好,如何?”
那國丈忽然大怒,暴喝道:“哪裏來的妖僧,竟然敢說我王有病?”
唐僧眨巴眨巴了眼睛,那國王看樣。手腳發抖,渾身無力,說話有氣無力,一副有些活不下去的樣,這國丈妖怪竟然還敢睜著眼睛說瞎話,說這國王沒病?我靠,算你狠!可是貧僧還專治狠人!
唐僧淡淡笑著道:“怎麽國丈。你是眼睛有問題,還是腦袋有問題?難道國王沒有病麽?你看他四肢無力,說話斷斷續續,一副不久於人世的樣,這不是有病還是什麽?這樣虛弱的病人,你竟然還說他是健康的。貧僧隻想問你一句,你到底安的是什麽心啊?”
那國丈卻是不屑地一笑,道:“你懂什麽,我王的身體可是好的很呐。很是逍遙自在,有何病?你所說的四肢無力,說話斷斷續續,那都是我王服用我給他的仙丹之後,才出現的效果。那可是我王要飛升成仙的征兆,豈是生病的樣?”
“哈哈哈哈”唐僧一陣周星星式的狂笑,忽然看著眾臣道:“你們覺得,你們的國王是生病了麽?”
眾臣看看唐僧,又看看國舅。皆都選擇的沉默,唐僧無奈地搖了搖頭,又對國王問道:“國王陛下,你是否感覺到四肢無力,精神恍惚,晚上即使有美後在身旁,卻也幹不了夫妻之間的樂事?不想死的趕緊說實話,否則我保證你活不了幾天的!”
國王臉上一陣抽搐,但還是被唐僧的氣勢所震懾,點了點頭,道:“是啊,寡人感覺十分的不爽朗!”
國丈聞言,卻是自信心十足地道:“陛下,休聽這個妖僧胡言亂語。來人啊,此僧妖言惑眾,給我拿下!”
唐僧無奈地搖了搖頭,心說這國丈竟然還有這樣的能力,看來這國王都快要被他架空了啊!唐僧根本不屑這些護衛,正想說話的時候,卻見旁邊忽然間跳出來一個人。
“住手!”唐僧看了看那人一眼。卻見是武百官的一名大員。看來應該是個臣相之類的角色,站在武百官的最前麵,此時這家夥忽然間跳了出來,製止了護衛們的行動。
那些護衛見狀,便也停了下來。看一看國丈,再看一看臣相大人。不知道到底該聽誰的了,於是護衛隊長幹脆就帶著人在那裏傻站著!
那名官員正義凜然地站了出來。指著那國丈道:“國丈,有什麽話的先說明白了,再動手抓人不遲吧?”
國丈藐視地看了對方一眼,道:“你又算是個什麽東西?敢來插話!”
那官員大怒道:“我好歹也是國家的一品大員,當朝宰相,你區區一個國丈,算是個什麽東西?你根本無權幹涉朝政!我現在就可以請我王治你一個幹涉朝政之罪!雖然我王會因為關係赦免你,但你的的確確已經犯下了此罪!先不說這些。就說從你們到來之後,我王便很少上朝,我王的身體也一日不如一日,這是為什麽?肯定就有你的關係吧?哼哼,你這般哄騙我王愛美人不愛江山,便又犯下了欺君之罪!本官現在想對你說的就是,立刻離開朝堂。該幹嘛就幹嘛去!雖然我說了這些話之後,可能會遭到我王的貶謫。甚至是丟了官,但我是絕對不會後悔的,就算世人皆醉,還有我清醒著,我想告訴你的是,你必須滾蛋!”
聽完這官員的一番話,唐僧心不由得一陣欽佩,沒想到這比丘國當朝還有這麽網正的官員啊!而且最後一句話竟然爆了粗口,這實在是與這政府部門首腦人物的高官形象有些不符合!不過,唐僧還是蠻喜歡這樣的人的!
那國丈聽見一個普通的凡人竟敢如此對他大呼小叫,當下心也是十分的惱怒,當然,他對在場的人也是十分的不屑,自己堂堂天上仙,竟然會在這裏被人罵!國丈心一怒。不由得桀桀怪笑了起來,當下便微眯眼眼睛看向對方,道:“你不會丟官,而是,會丟命!你們在場的所有人,都得死!”在這妖怪國丈的眼裏,現場的所有人,都不是他的對手,他可以很輕鬆地將在場的所有人弄死,然後自己再變成國王的模樣。來接管這個國家,過一下當國王的癮。還有唐僧肉可以慢慢享受,這是何其美妙的事情啊!所以,這妖怪國丈幹脆不再做戲,直接爆發了出來!
唐僧看在眼裏,不由得癟了癟嘴,心暗道:這小妖怪,也玩爆發?唐僧聞言,已經在暗準備好了家夥!
弈旬書曬細凹口混姍不一樣的體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