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9 折斷文愛媛的手臂

藍子姍和唐彥炆還在忘情的擁抱中,忘了時間,也忘了空間……

鐵惕和冉浩也站在不遠處,鐵惕一動也不動,眼神卻落在不知名的遠方……

冉浩此刻的眼神也有些憂鬱……

不知道過了多久,“可以回去了嗎?”鐵惕的聲音在後方嘲謔的響起。

藍子姍訕訕的推開唐彥炆,“我送你回去,”唐彥炆柔聲說道。

“不用了,彥炆,幾乎全城都知道,你要娶樂言,現在我安全了,你趕快回去吧,”藍子姍低聲說道。

“是啊,彥炆,你趕快回去吧,子姍‘交’給我就好,我好不容易封鎖了外界,不讓記者發布這個消息,”鐵惕說道。

唐彥炆深深的看了藍子姍一眼,那眼神中有深刻的眷戀,唐彥炆有轉頭看向鐵惕,輕聲說道,“師兄,那子姍就拜托你了。”

唐彥炆的眼神裏充滿著信任之情,鐵惕的神情有些異樣,師兄,唐彥炆很少這麽叫他,信任給了鐵惕一種溫暖的力量,外麵的人總認為他鐵惕冷酷無情,須不知,最無情也就是最多情,從來沒有人真正了解過鐵惕,但是鐵惕知道,唐彥炆從來都懂的,男人的心思總是隱藏的很深,可兄弟情就是兄弟情,沒有任何人可以代替,他和唐彥炆是英雄相惜。

鐵惕把藍子姍帶到了千帆盡,“今晚你就睡在頂樓的房間,我不能放你回去了,萬一出什麽事情,我沒辦法向彥炆‘交’代。”

藍子姍沒有反對,她感覺到,如果自己真的出了什麽事情,那才是拖累了他們。

鐵惕帶著藍子姍剛進千帆盡大‘門’,迎麵走來一個熟悉的人,是文愛媛被一個中年男人擁著,這個時段,KTV快下班了,估計文愛媛是被老頭帶著出台。

千帆盡平日裏出麵打理的是鐵裔,所以千帆盡認識鐵惕的小姐並不多,更何況,鐵惕長的秀氣,根本不象黑社會老大,單看,鐵惕也就是一個文質彬彬的青年。

雖然藍子姍恨透了文愛媛,可是剛剛經過如此的驚心動魄,藍子姍身心俱疲,至少她現在不想搭理文愛媛,她把頭低了低,跟在鐵惕後麵想進電梯。

可是對文愛媛來說,此刻見了藍子姍,是仇人相見,分外眼紅,文愛媛怎麽可能不恨藍子姍呢?在文愛媛想來,如果沒有藍子姍,她現在還是高高在上的洛太太,怎麽會淪落到如今的地步,文愛媛從來就沒想過,她今天的悲劇,是她自己完全咎由自取,她就沒想過,自己洛太太的地位也是做小三得來的。

藍子姍能忍住,文愛媛就哪裏能忍住,見藍子姍要走,文愛媛一把拉住藍子姍罵道,“不要臉的‘女’人,怎麽又勾搭上新的男人。”

藍子姍已經累的沒有力氣和文愛媛吵了,她隻是冷冷的看了文愛媛一眼說道,“放手。”

文愛媛卻哪裏肯善罷甘休,伸手就抓住藍子姍的頭發,叫囂道,“死‘女’人,今天我不教訓你,我就不姓文。”

文愛媛的手剛觸碰到藍子姍的發絲,就被人狠狠的抓住了,“你想幹什麽?”是鐵惕滿是怒意的麵容。

“我教訓她,你管的著嗎?”文愛媛的手被鐵惕捏住,動彈不得,文愛媛惱火不已。

鐵惕麵‘色’沉了沉,對藍子姍以外的‘女’人,鐵惕向來不會有什麽耐‘性’,鐵惕眸光一沉,“咯吱,”伴隨著骨骼斷裂的聲音,“啊”是文愛媛的慘叫。

文愛媛慘叫著癱倒在地上,原來,鐵惕竟硬生生的折斷了文愛媛的一隻手臂……

“痛啊,痛啊,痛,”文愛媛慘叫著,爬下那個中年男子求救,“湯老板,救我。”

湯老板財大氣粗,也不認識鐵惕,見文愛媛‘弄’成這樣子,湯老板為博美人歡心,在大廳裏鬧了起來,衝著‘門’口的保全說道,“怎麽回事?公然行凶,還不快報警打醫院急救電話。”

保全一動也不動,湯老板火了,“你什麽意思啊?”湯老板伸手掏出自己的手機,準備打電話。

“啪,”保全狠狠的打掉了湯老板的電話。

“你,”湯老板氣的臉‘色’發白,叫囔著,“什麽狗東西,叫你們老板來。”

“想叫我們老板來啊,”鐵惕的親信之一阿標突然出現。

“標哥,你好,”見阿標出現,湯老板突然矮了半截,要知道,見過鐵惕的人不多,可是很多夜總會的常客都知道阿標是鐵惕的親信,對鐵惕,黑白兩道,有幾個人不畏懼。

阿標看了一眼湯老板,不‘陰’不陽的說道,“湯老板,你也是千帆盡的常客了,我勸你,現在馬上走,別管這文愛媛的閑事,或許你還能有條活路,不然。”

湯老板卻還不知死活的指著鐵惕叫道,“標哥,就是那個狗東西,把咪咪的手臂‘弄’斷了,多麽嬌美的小姑娘,那狗東西怎麽下得了手。”

“啪,”阿標狠狠的甩了湯老板一記大頭耳光,湯老板被打的眼冒金星,捂住臉變了顏‘色’。

“狗東西,”阿標狠狠的罵道,“你敢罵鐵老大,不要命呢,還是想掉胳膊,掉‘腿’。”

鐵老大?湯老板的臉驚恐起來,眼珠一動不動的看著鐵惕,好半天傳來的那聲音,飄的不像湯老板原來的聲音,“他--是--鐵--老大?”

“把這個人給我扔出去,”鐵惕麵無表情的說道。

阿標一揮手,兩個人高馬大的保鏢駕起湯老板,“啊,”隻聽見一聲慘叫,湯老板被扔在了大馬路上……

地上的文愛媛早就臉‘色’發白,在聽到眼前的這個男子就是鐵惕的時候,文愛媛的身體就一直象篩糠一樣慘抖著,鐵惕,她得罪的男人居然是鐵惕。

即使她以前不知道鐵惕,在千帆盡的這些日子裏,她耳聞目睹的就是鐵惕這個名字,這個名字,在千帆盡的小姐耳朵裏,就是魔鬼和天使,她居然得罪的是鐵惕,天呢?文愛媛癱倒在地上。

文愛媛恐懼了看了一眼站在鐵惕身側的藍子姍,半天才從牙縫裏擠出幾句話,“藍子姍,你是個魔鬼,你好可怕啊,老公已經讓給你了,你為什麽還要這樣對我幹淨殺絕,”文愛媛也不笨,也猜到了自己這次被‘逼’當小姐,可能和藍子姍有關。

魔鬼?藍子姍內心平靜,恐怕真正的魔鬼是那個人吧?

“把她給我關起來,”鐵惕指了指地上的文愛媛。

“是,老大,”保鏢麵無表情的駕起文愛媛就走,這樣的場景保鏢見的多了,不過保鏢心裏也明白,這個小姐的一隻手,恐怕是費了。

文愛媛嚇的連話也說不出了。

“走吧,”一轉身,鐵惕聲音放柔了對藍子姍說道。

“你要把她關起來嗎?”藍子姍問道。

“子姍,這些和你無關,你不用‘操’心了,”這些都是黑社會的事情,鐵惕自然不想藍子姍過過介入,這對藍子姍不好。

藍子姍跟著鐵惕正準備進電梯的時候,藍子姍停了下來急急的說道,“鐵惕,你有辦法讓文愛媛回答我的問題嗎?”

鐵惕眨了一下眼睛,笑了,“你說呢?”

藍子姍神情有些茫然,不知道鐵惕這是什麽意思。

“你說,進了我這個千帆盡,還有我鐵惕問不出的問題嗎?”鐵惕補充道。

鐵惕對旁邊站著的小弟說道,“讓阿標把文愛媛給我帶到628來。”

628房間

文愛媛被帶了進來,文愛媛的臉‘色’並不好看,卻不敢再嘶叫,顯然別押走的幾分鍾裏,已經吃過苦頭了。

“你們都出去吧,”鐵惕見文愛媛被扔在地上後,示意手下都出去,房間內隻剩下鐵惕、藍子姍和文愛媛三人。

“文愛媛,”鐵惕冷漠的問道,“痛嗎?”

文愛媛痛的已經說不出話來,吃力的點了一下頭。

“想去醫院嗎?”鐵惕問道。

文愛媛的眼中閃過希冀的光芒……

鐵惕在文愛媛麵前蹲了下來,拿起文愛媛另外一隻好的胳膊說道,“或者,給你‘弄’個成雙,把這隻胳膊也‘弄’斷了,”鐵惕說的雲淡風輕,有如卸下一個玩具洋娃娃的胳膊那麽簡單,可是對文愛媛卻有如鬼魅一般,“啊,不要,求求你了,”文愛媛吃力的,驚恐的叫了起來。

“你可以選擇的,隻要你如實回答藍小姐問題,”鐵惕笑的有如地獄修羅。

“我回答,我回答,”文愛媛心裏已經到達了恐懼的頂點,她自小長的有幾分姿‘色’,村上的男人對她千般寵愛,可是她從來見過鐵惕這樣的男人,根本不把她當人的男人。

見文愛媛這麽說,鐵惕‘陰’冷笑了,一轉身,鐵惕對著藍子姍卻是另外一付表情,示意藍子姍可以開始問了。

“你殺過人嗎?”藍子姍問文愛媛。

“沒有,”殺人的罪名文愛媛哪裏敢承認。

“你不老實?”鐵惕冷冷的說道,“看來,要讓阿標他們給你注‘射’些毒品了。”

文愛媛硬生生的打了一個冷顫,這就是黑道的好處,警察不能做的事情,他們都可以做,文愛媛見過那些有毒癮的小姐毒癮發作時的樣子,那真是求生不得,求死無‘門’啊。

“洛千峰的前任太太是你殺的嗎?”藍子姍再次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