貪睡小公主 強闖皇帝的被窩皇帝陪睡

“雲若水,這分明我家,何時成你家了?!再說了,朕就算是落了難,也隻是暫時而已,遲早殺回京城,朕始終相信老二不可能奪朕的皇位,屆時朕回到皇宮,看朕怎麽治你……”

上官萼叨叨不休好一會兒,待他抬眸,發現身邊早已沒有雲若水兩母子的蹤影。

“該死的東西,朕都淪落成這般,還不對朕好一點,難不成要朕死了她才正眼瞧朕?”上官萼思索了一回,覺得這個可能『性』也不大。

若是他死了,雲若水肯定放鞭炮慶祝,更迫不及待地改嫁,也許改嫁一次還不夠,多嫁幾回才覺得對得起他。

“皇兄,先把這間寢房弄幹淨一點。今天打掃,明日你再把被套洗一下。再有,明日等你忙完,咱們得想辦法種點菜,自力更生。這日子沒法過了,若不是我這人仁慈,早就拋下你這個負累,自己和寶貝逍遙快活去了。汊”

雲若水說完拋下目瞪口呆的上官萼,帶著寶貝坐在門口聊天說笑。

上官萼則看著手中的抹布捶胸頓足。

如果素素在就好了,一定會幫他做這些苦差事朕。

偏生素素至今未現身,會不會被困在宮中出不來?

感歎了一回,上官萼再不甘願也還是進寢房做苦力。

結果他忙了一個下午,累得半死不活,雲若水那個女人卻一句好話都沒有,對他挑三揀四一番後,留給他半碗菜湯,就算是打發了他。

最要緊的是,竟然沒他坐的位置,讓他學農夫蹲在門口喝湯。

上官萼喝著菜湯,仰頭看向天邊的夕陽:“夕陽無限好,慶幸近黃昏,還好,苦難的一天終於過去了。”

“皇兄,聽你這話的意思是跟著我們過苦日子很委屈你對吧?”雲若水似笑非笑地看著蹲在門口拿菜碗的某隻“農夫”,突然間覺得出了一口惡氣。

讓此男以前張揚跋扈,現在遭報應。

堂堂皇帝淪落成這個德行,她這種沒同情心的女人都覺得他有一點可憐。

“才不是,跟著皇妹混,朕啃樹葉都覺得有味道。”上官萼對雲若水笑得諂媚,差點沒抱上她的大腿獻身。

如果這個女人要他獻身,他十分樂意被她強。

雲若水掃一眼身畔的男人,掀唇一笑:“皇兄倒是提醒了我。不如這樣吧,皇兄今晚啃樹葉吧,那東西一定比菜湯更好喝。”

上官萼聞言,立刻把剩下的一點菜湯喝完,再把空碗給回雲若水。

雲若水卻不接空碗,唇角掀出一朵邪惡的笑花。

上官萼看得真切,暗叫不妙。他正要跑路,雲若水此時慢悠悠地啟唇:“皇兄吃飽喝足,洗碗吧,你總要貢獻一點綿薄的力量,有一點使用價值,才不會讓人瞧不起你。”

“別這樣,不如讓朕獻身吧,朕一定願意奉上自己的身心,求皇妹換種方式來糟踏朕。”上官萼厚著臉皮湊上自己妖魅邪氣的臉。

即便他不做皇帝,就靠他這張美麗的臉,再加上他的這具身子,也該得到更好的待遇。

雲若水該看清他的臉,她怎麽忍心對他這樣的一個美男子下毒手?

“換種方式啊……”雲若水美眸一轉,覺得確實可以來換一種方式玩一下。

她笑得有點恐怖,最起碼在上官萼看來,有點讓人吃不消。

“要換溫柔一點的方式,太粗暴的朕矜貴的身子受不了。”上官萼忙不迭地提醒。

雲若水點頭,銀牙一咬方道:“好吧,皇兄這話在理,我決定了,不如皇兄把貢獻自己的身體,今晚在門外守夜,這是我能想到的最溫柔的方法。”

“什麽?”上官萼不敢置信地看著眼前笑容邪惡的女人。

“畢竟是鄉下地方,莽夫也多。本人呢,自認為有一點美『色』,白天又不小心在外麵晃了一圈,遇到幾個男人。我以為他們對美麗的我懷有不軌之心,夜晚可能會『摸』上來,對我下毒手。這幢土房裏裏外外隻能找到你這樣一個大個子男人,所以保護我的重任交給你了!”

雲若水說著朝上官萼咧齒一笑:“皇兄一向有憐香惜玉之心,想必會盡好保護我這個美人的重任。現在,你可以發表自己的意見了。”

上官萼怔了一回,良久才搖頭:“沒什麽意見。”

如果是為了防止其他男人夜半『摸』上門,他覺得自己一定要做好這件事,不能讓其他男人有機可乘。

“皇妹,我想我還是守在屋裏更安全。”上官萼事後有點不甘心,覺得自己被雲若水牽著鼻子走,再作垂死掙紮。

“要不你就滾,要不你就守在屋外,就這樣,本姑娘乏了,要休息,麻煩你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雲若水強忍著笑意,牽著寶貝的小手進入寢房。

她關上房門,拴上門栓,將上官萼糾結的苦瓜臉阻擋在門外。

上官萼看著門楣興歎,要跟這個女人有進一步的關係真難啊。這個女人是鐵石心腸,他這麽可憐,她居然還忍心這樣來賤踏他不堪一擊的身心。

他發出長長的一聲歎息,希望室內的女人能聽得到他的這聲長歎。

事實上,他的聲音這麽大,雲若水想聽不到都有點難度。

她紅唇掀出一點弧度,寶貝看得真切,不解地問道:“大爺現在變得很可憐,娘怎麽不待大爺好一點?寶貝突然覺得大爺很可憐呢。”

聞言,雲若水莞爾:“我懷疑你大爺在故弄玄虛,也許宮變其實是他的一出苦肉計,如果又是他在算計,我為什麽要待他太好?”

隻不過,她覺得上官萼不大可能為了一個女人玩得這麽大。哪有皇帝為了討女人的歡心而找一個王爺來演一出這樣的苦肉計?

所以,橫看豎看都不像是真的宮變。

上官萼一向著緊他的皇位,這回甚至沒有掙紮便急急忙忙地出了宮,來到這個鄉下地方又打聽不到京城那邊的消息。

如果是真的在逃難,起碼也該逃遠一點吧?上官萼最起碼也該再惆悵一點吧?

上官萼到底在玩什麽把戲?

宮變這事鬧不了多久,遲早會『露』出端倪。

她始終相信自己的直覺,這並非真正的宮變,上官萼在醞釀什麽陰謀。那陰謀可能是在針對她,但絕不可能是完全為了她。

寶貝到底是孩子,再聰慧也聽不大明白他娘說的話。小家夥搖頭,不解地道:“娘,什麽是宮變?”

“以後再大一點你就會明白了。早點休息,別管你大爺的死活,反正他是妖孽,死不了。”雲若水笑著輕點小家夥光潔的額頭道。

寶貝用力點頭,在雲若水的臉上親了一口,這才找了個舒服的位置,昏昏沉沉地睡去。

就這樣,三天時間在平靜中流逝。

上官萼每天都被罰睡外麵,到了第四天晚上,他打算不顧一切地上雲若水的榻。

作為一個皇帝,他現在做洗碗的事很順手。

他迅速洗了碗,便急急忙忙地跑進房裏,上了雲若水睡的木架床。

換作以前,他一定對這張床挑三揀四。

可是經此一役,他突然間覺得有一張床睡覺是很幸福的一件事。

這時雲若水牽著寶貝的手入內,在看到斜躺在**擺出撩人姿勢的男人時,她一時間有點錯愕。

“為夫怕娘子寂寞,特意為了娘子獻身。”上官萼朝雲若水拋了一個媚眼。

雲若水很快回神,她似笑非笑地看著上官萼--身穿的破衣袍。

穿成這樣,也好意思使用美男計?用美男計的時候,上官萼不覺得很惡麽?

上官萼循著雲若水的視線看向自己身上的破衣袍,鳳眉頓時蹙緊。

失策,大大的失策,平白讓一件這樣的破衣裳毀了自己的美男計,這怎麽可以?!

當下上官萼『摸』上自己的領口,再用力一拉,便生生毀了一件袍子。

他覺得,自己的動作夠爺們兒,雲若水一定喜歡這樣的豪氣男人。

寶貝在一旁見狀吞了吞口水,囁嚅道:“大爺這樣不疼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