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067 章 可否叫我染? T 5$#我(3 14)
“作對?”曲悅揚了揚頭,蒙著黑布的臉看不清表情,但她的聲音滿是無辜,“你看我都被你關進水牢裏了,還敢和你作對?再說,我為什麽要和你作對?對我可有什麽好處?我連你是誰都不知道,有什麽目的更加不知道,又怎麽會貿然和你作對?你要玉佩我給你便是,但現在我不知道你說的是哪塊玉佩,你覺得,為了塊玉佩和自己的命過不去,我有那麽傻麽?”
“嗬嗬!”護法反倒輕笑起來,聲音裏帶著一絲讚賞,“好個牙尖嘴利又機靈的姑娘。我剛看見你,就知道你和別的女人不同。你有膽識,有氣魄,也聰明,但在我這,都沒有用。我隻需確認你的身份。說白了,玉佩不是目的,目的便是要你死!”
“哦,哦,哦!”曲悅點了點頭,狀似明白,但她的牙齒已經開始微微打顫,“這麽說,你隻想要我的命,那你大可直接殺了我,又何必找什麽勞什子的玉佩?你不覺得很麻煩麽?”
“不錯,我是可以直接殺了你,我也正如你猜想的那般殺人如麻,有句話,叫寧可錯殺三千,不可漏掉一個。但坦白講,確認你的身份對我很重要。一來則是徹底免除我的後顧之憂,二來嘛……”護法邪惡的聲音頓了頓,似乎饒有興味,尾音拉得很長,停頓了好半晌才又接著說道,“我發現你很不同。一旦你不是我要殺的那個人,我可以考慮放了你哦!”
“少來那套!”曲悅毫不留情的直接回絕,“今天我隻有一句話,要玉佩可以,放我回去找,要是不要也可以,直接殺了我!”
“放你回去?”護法輕輕的笑了,笑得邪魅,“你覺得我有那麽傻麽?放了你,你還會回來?”
曲悅冷哼了一聲,“要怎麽辦隨你,但我現在需要休息一下!”
這水牢中的水不知加了什麽,就算是加了冰塊也不至於冰寒至此。這種冰寒是透徹心扉的,她甚至覺得,啞奴傳給她那三成的功力正在被緩緩化解。而她早就支撐不住,身體不住的打顫。
但她知道,這隻是開始。她必須堅持,絕不能『露』出端倪。
曲悅說著找了個角落靠在牆上,微微支撐著有些虛弱的身體,又轉眸對護法道,“哎,對了。犯人也總有飯吃的吧!我餓了,給我弄些吃食!”
護法定定的看著她的舉動,眸中不斷流『露』出讚賞,“那是自然,我從來都不會讓犯人餓著肚子去死!”
說罷轉眸向後麵吩咐道,“來人,為這位姑娘準備一桌豐盛的飯菜,動作要快!”
“等等!”曲悅忽然喊住他,“來壺酒!”
“好!”護法爽快的答應,對後麵道,“來一大壇子烈酒!”
那些人恭敬的應了一聲,很快下去。不到一炷香的功夫,便抬來了一桌豐盛的酒菜。
曲悅雖然蒙著麵,但那香氣卻是一直往她鼻子裏鑽。
“我說,你們不會讓我蒙著麵吃飯吧!”曲悅不敢輕舉妄動,對前麵護法的位置喊道。
護法好笑的道,“我又沒綁住你的手腳,你大可解開!”
“在你的地盤當然得聽你的!”曲悅一把扯下臉上的黑布,眼前瞬間清晰了。
曲悅這才看清,這大牢的環境和上次秦玉染帶她去的那個大牢環境十分相似。
難道是秦玉染派人抓她?看樣子又不像!
還是先靜觀其變吧!
曲悅想了想,掩飾住身體的顫抖,趟著水往牢門的方向行去,步履微微不穩。
衣裙的下擺早已濕透,在這寒氣瑥氳的水麵上漂浮。
這時,有獄卒打開了牢門,曲悅勉強扶著牢門出來了。
一出了那水牢,那冰冷之感才緩解了許多。
曲悅直接坐在那豐盛的桌前,一抬眸,才看清那邪惡護法的真容。
一襲暗紫『色』錦緞袍子,腰間金『色』緞帶彰顯尊貴,三千青絲在頭頂用金冠高高束起,兩道劍眉斜『插』入鬢,帶著淩厲和陰邪,一雙狹長的鳳眼眼尾邪邪的挑起,鼻子如刀刻般高挺筆直,薄唇泛著微微的白勾起邪惡的弧度,那雙邪惡的鳳目在看人時,卻給人一種仿佛能穿透人心的犀利之感。
總之,他給人的感覺就是邪,一身紫衣襯著他完美的容顏帶著魅『惑』和神秘。若是合起來,便是邪魅。
“長得不錯!”曲悅毫不吝嗇的給予讚賞,可纖細的玉手卻迫不急待的襲上桌子正中央的那盤烤雞。
真的餓了!再加上被水一泡,身體虛弱就更餓了。她從沒對美食表現出這種熱情。
她雖然是來自現代,但她用餐時從來都是保持一貫的優雅,從沒像今日這般粗魯的撕下雞腿便啃。
曲悅想起一個詞,叫“落魄”,現在可真落魄啊!
“長得不錯?”看著曲悅目不斜視的盯著手上的雞腿,邪魅的護法非常不滿,上上下下的打量自己一番道,“我這容貌才勉強稱為不錯,難道你見過比我更美的男人?”
“見過,當然見過!”曲悅頭都沒抬,嘴裏啃著雞腿含糊的說道,“不止見過,還見過很多。都是絕『色』美男。若是比賽,你也勉強拿個 第 067 章 沒有桃花。
而曲宇軒則是驚訝的看著兩人,下一瞬,他俊朗如刀刻的麵容泛起青白。
一種引狼入室的感覺油然而生。
小蓮更是驚訝的差點將娟帕塞進口中。
可秦玉染仿若無人,緊緊的抱著她,唇抵在她的唇上,沒有輕薄之意,隻有濃濃的擔憂和思念。
看著他眼角流下晶瑩的淚,曲悅的心忽然被什麽狠狠的撞了一下,抬手便為他擦去淚痕。
下一瞬,曲宇軒的拳頭便朝秦玉染砸了過來。
秦玉染絲毫不躲,就那麽凝著她,結果結結實實的挨了一拳。
“哥哥!”曲悅驚叫出聲,卻來不及阻止。
這個曲宇軒怎麽總是那麽善妒又衝動。上次若不是他衝動動手,莫離和莫忘也不會走,更加不會壞了她的計劃。
秦玉染被他一拳砸的胸口悶痛,但他隻是輕輕蹙了蹙眉。
“無妨!”秦玉染揮了揮手,示意曲悅別衝動。一派翩翩公子的『摸』樣,知書達理。
而曲宇軒的臉上滿是陰厲,唇角勾起嗜血的笑意,嘲諷的看著曲悅說道,“怎麽?你心疼他了?一回來就急著勾引男人?”
曲悅聞言想都沒想,一個巴掌朝曲宇軒扇了過去,發出一個清脆的聲響,曲宇軒『性』感的菱唇立即便泛起血跡。
“你再說一次?”曲悅的聲音不高,卻帶著致命的威脅,她妖嬈的眸子染上赤紅,看起來猶如魔魅。
曲悅每次發怒都會變成這樣。
“哈哈哈!”曲宇軒忽然笑了起來,俊朗如刀刻的深邃麵容滿是苦澀,“悅兒,你讓我怎麽辦才好?”
難道她一生注定不能屬於他一個人的麽?可他接受不了!他無法接受!
曲悅眸中的赤紅褪去,恢複如常,可臉上卻滿是冷厲,一字一句的道,“我知道你妒忌心強。你設法支走了二哥和三哥,不就是想獨占我麽?但你太小看我了!你妒忌猜疑遲早會害了你自己,更會妨礙我!”
“妨礙你?”曲宇軒心中冰涼,五指顫抖,一臉難以置信,“悅兒,你說,我妨礙你?”
有什麽東西,慢慢的浮現在他的眼眶中,他揚起頭,不想別人看見他的脆弱,“是,我的確是想獨占你,我忍受不了你到處沾花惹草。可我不能沒有你,不能!就算你說我妨礙你,我還是不能離開你!”最後一句話,曲宇軒幾乎是吼出來的,直接將她抱在懷中,聲音是從沒有過的脆弱和顫抖,“悅兒,哥哥不能沒有你!”
看著曲宇軒深情的一幕,一旁的秦玉染一直冷靜旁觀,隻是他的眸中浮現出幽暗的神『色』,隨即消失不見。
曲悅一把推開曲宇軒,怒道,“我知道你們找我一定很著急,可你們知道我經曆了什麽?若不是有高人相救,恐怕你們現在連我的屍首都找不到了吧!”
“曲姑娘,告訴我,是誰抓走你!”秦玉染聞言眸中浮現出一絲難見的狠厲。
“悅兒!”曲宇軒這才知道自己情緒有些激動了,便滿是歉意的拉住曲悅的手道,“悅兒,對不起,哥哥隻是太著急了,到底是誰要害你,告訴哥哥,哥哥要將他碎屍萬段!”
“不用了,已經碎屍萬段了!”她想起這關係到她身世的秘密,所以不能說,便胡謅道,“救我的高人殺了他。”
“那救你的高人是誰?”秦玉染不禁好奇。
曲悅搖了搖頭道,“我也不知道,他蒙著麵。”
“悅兒,你回來便好,原諒哥哥,哥哥是太著急了,才會口不擇言。”曲宇軒一臉後悔和歉疚,可憐兮兮的望著她。
“算了,正如你所說,你也是著急而已。我已經耽誤了太多的時間,計劃不可變,我們現在便開始布置吧!”
“小姐!”小蓮總算找到開口的機會,淚汪汪的跪在曲悅的麵前道,“小姐,都怪奴婢,奴婢罪該萬死!”
“好了!你也起來吧,這不關你事!趕緊收拾收拾,別被人瞧出了端倪。”曲悅說罷扶起她,為她擦了擦淚。
“是的,小姐!”小蓮知道明天很重要,便也不廢話,轉身出去收拾了。
曲宇軒也應了一聲,出門吩咐人布置府中。
這時,屋內就隻剩下了秦玉染。
“曲姑娘,我好擔心你!”秦玉染眸光灼灼,凝著她的眼,溢滿情深。
“嗯,我知道!”曲悅難得溫柔的說話,對他勾唇一笑,嫵媚萬千。
“你真的要嫁給太子?”秦玉染的眸子裏有一絲傷痛和不舍,“還有你們剛剛說的計劃是什麽?”
其中原由,秦玉染並不知道。但他很疑『惑』曲宇軒說得要獨占她又怎麽回事?還有什麽計劃。
曲悅也沒隱瞞,莫名的,她相信他,便將其中原由講與他聽,又道,“你不可將這事情告訴別人,否則我麻煩無窮。”
“嗯!”秦玉染一把將她摟進懷中,唇角勾起一個幸福的笑,“隻要你不嫁給太子,怎麽都好!姑娘放心,秦某一定守口如瓶。”
“嗯,那既然這樣大人就先回去吧,等事情過了之後我會去看大人的。”曲悅看看天『色』已經不早,便急著準備。
“姑娘,可否叫我染?”他臉上滿是笑意,一身粉衣襯得他如仙子般脫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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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朝重生到農家,挨餓受凍未脫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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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娶俺當扶貧?
我呸,俺人窮誌不短,拖家帶口奔小康!
田園魔方空間大,土肥水清好種田,田中自有黃金屋,田中自有男如玉。
哢哢哢,轉轉轉,金田銀地一鍋兜,看我農家小蘿莉,變廢柴田為金銀地!
翻手田,覆手地,金銀財帛滾滾,美男排排我選!論家的小日子紅紅火火滴旺起來啦!
來,排排隊,選個男銀陪種田!
富的冒油滴不要,苦的掉渣滴不要,帥到人妖滴不要,土到嗝屁滴也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