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三章 強占?

曲悅見狀聳了聳肩道,“你看,這可不賴我,我沒殺他!”

月傾有些愣神,頃刻間才回過神來,月牙般的眸子逐漸泛起淩厲,語氣陰冷,“你這和殺他也沒什麽區別!”

“他殺了雲舞,知道麽?我每天都想將他千刀萬剮!這懲罰隻是個開始,算他識時務!不然,你知道他會死的有多慘麽?”曲悅說罷陰狠狠的笑了起來,猶如魔煞般的,讓人不禁打了一個冷顫。

月傾單薄而清瘦的身形止不住晃了晃,月色下的他看起來是如此的脆弱,“他幾歲的時候,我在山下收了他!我知道他有錯,我也知道他的心意。我更知道他該死!但他畢竟是我的弟子,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他死,看著他被羞辱,實在不是一個師傅的作風!眼睜睜的看著雲舞死,又看著冷星死,也許,我已經沒有資格再掌管淩山,這淩山有你在,我便放心了!”

月傾說罷轉身便要消失,與此同時,淩山的一眾弟子同時喊住了他,“師傅!”

月傾身形頓了頓,轉眸望著身後的一眾弟子,眸中滿是不舍和留戀。

當初,他就是為了這些孤兒才創建了淩山。這些孤兒都是戰亂中失去父母親人的可憐孩子。他從小國破家亡,深知這種痛苦,他創建天塔,收他們當弟子,教他們武功,無非是想讓他們有一個家。

這些年朝夕相處,大家如親人一般。冷不丁就要離開,他心底有著說不出的痛。可他必須離開!他若不走,便會想起雲舞的死,和冷星的死!

而且,曲悅是鳳棲宮的人,無論她身份如何,他都不想和鳳棲宮扯上關係。

“照顧好他們!”月傾的聲音有些微微的哽咽,說罷運起輕功便要飛走。

“等等!”曲悅忽然叫住月傾,“既然來了,就喝杯茶再走,可好?”

此時曲悅眸中的神色柔和了下來,臉上是一片暖意,說罷起身倒了杯茶,遞給月傾。

月傾頓了頓,接過茶一飲而盡!

曲悅唇角泛起狡猾的笑意,雙臂環胸,定定的看著月傾。

下一瞬,月傾眼前一黑,沒由來的昏了過去!

“師傅!”眾人臉色大驚,以為是曲悅害了月傾,個個朝曲悅叫囂了起來,場麵頓時有些混亂。

“安靜一下!”曲悅朝人群喊著,聲音不大,卻格外有威懾力,“他沒死,隻是暈過去了而已!你們想你們師傅走嗎?”

眾弟子逐漸安靜下來,情緒也平定了不少,想了想答道,“不想!”

曲悅狡猾的笑了起來,“我給茶裏下了蒙汗藥。既然你們不想月傾走,我有辦法替你們留住他!”

“真的嗎?”眾人麵麵相覷,有些不相信。因為月傾一向說到做到,誰也改變不了他。

“相信我!”曲悅朝眾弟子眨了眨眼,妖眸散發著惑人的光亮。

眾人頓時沒了聲音,總覺得曲悅渾身上下散發著惑人的說服力,讓人不得不相信她的話。

“冷月!把冷星的屍首掛在練功場三天三夜,以安慰雲舞的在天之靈!”曲悅麵無表情的吩咐著,有道,“冷傲,你將月傾抬到他的別院去,不準弄醒他!”

冷月和冷傲聞言身形同時頓了頓,都對曲悅的做法感到有些不讚同。

冷星雖然討厭,可畢竟是同門師兄弟,這樣好像有點過分。

“愣著幹什麽?我說話不好使?”曲悅臉色陰冷起來,看著麵色猶豫的冷月和一臉不憤的冷傲。

“你這麽做不覺得有些過分嗎?”冷傲忍不住,率先開口。

“師弟!”冷月暗中碰了碰冷傲,小聲道,“聽師姐的!”

“靠!”冷傲不屑的撇了冷月一眼道,“師兄你是怎麽了?哪百輩子沒見過女人啦!被一個小娘們擺布來擺布去!你看自從她來了淩山變成什麽樣啦?是不是她要你殺自己人你也聽她的?”

“冷傲!”冷月怒了,深邃的五官泛起淩厲,淡藍色的眼眸有些幽暗,“我隻聽大師姐的!”

“沒出息!”冷傲對此表示不屑,“我隻認師傅,隻聽師傅的!這個淩山不屬於她!不過是一個狐狸精!”

冷傲話音剛落,冷月一掌便朝冷傲劈了過來,好不留情。他俊朗的臉上滿是陰霾。

冷傲冷不防被擊中,吐了一口鮮血,身子連連倒退,臉上滿是難以置信,“你真的為了個娘們來對付自己人?”

冷月臉上陰霾未退,聲音陰冷,一字一頓,“這隻是對你的警告!你若再敢出口傷大師姐,我便不會如今日這般手下留情!”

“哎!”一直看熱鬧的曲悅,忽然出聲阻止道,“冷月,冷傲並非是罵我,我倒是認為,他在誇我呢!第一次有人說我是狐狸精,狐狸精有什麽不好麽?”

曲悅說著,朝冷傲綻開一個如花的笑顏,那笑容比星空璀璨,另日月無光。

冷傲忽然就頓住了,半晌才回過神來,恨恨的道,“好,你們好!”說罷氣嘟嘟的抱起月傾的身體便用輕功消失在了練功場。

曲悅掩唇笑了起來,轉眸對冷月道,“去按我吩咐的做!”

冷月臉上早已換上柔和的淡笑,淡藍的眸中有著寶石般的光芒,輕聲應道,“是的,大師姐!”

說罷夾起冷星的屍體便按照曲悅的吩咐去做了。

曲悅滿意的點了點頭。冷月是個好苗子,值得培養。

至於冷傲,他就像個刺蝟,誰碰他他就紮誰。不過她有的是時間一點點的拔去他的刺,磨平他的棱角。

“好了,其他人都散了吧,回去睡覺!”曲悅揮了揮手,然後打著哈欠轉身走了。

眾人也都無話,乖乖的回去睡覺。

曲悅的狠厲他們也都見識過了,沒人敢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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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陽光明媚,萬裏無雲,是個頂好的天氣。到處是一片欣欣向榮,生機勃勃。

不過,這天對於月傾來說,無異於世界末日,或者說是滅頂之災。

因為當他醒來時,發現自己身上有個光裸的女體八爪魚一樣的纏上他的身體,而他自己,也同樣一絲不掛。

最令人崩潰的是,這個光裸的女人還抱著他死死不放,硬是糊了他一臉的口水。

“來,美人!再睡會!”曲悅慵懶的抱住月傾完美無瑕的修長身體,滑嫩的觸感令她一陣心醉。

而他長如蝶翼的睫毛此時不斷的顫抖,月牙般的眸子裏也染滿了驚慌,絕世的精致容顏滿是一副無辜受傷的表情,一雙修長的玉臂還緊緊的拽著被子,活像是被強迫了的良家婦女,一臉的幽怨。

“你……你你……你你你……”月傾說了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隻是身體不停的顫抖著。

完了,徹底完了!二十二年的清白全完了!

月傾如同五雷轟頂般的,此刻,他已經完全不知道該作何反應,隻能呆呆的看著纏住自己的女人,卻絲毫無力推開!

“你冷嗎?寶貝?我給你暖暖!”曲悅壞笑著,擁著他的胳膊更緊了。

他如檀的青絲滑不留手,摸起來異常舒服。

他淡粉的唇瓣輕輕顫抖著,仿佛在勾引人去采摘,品嚐。

曲悅伸出兩根手指狠狠的**著他嫩粉的唇,心下一陣奇癢無比。

如此美色在懷,要是不趁機揩油,就枉費她來這異世走一遭。

尤其是他一副委屈的小獸樣,占起便宜來更爽了。

月傾沒有任何反應,任她在他身上為所欲為,他眸子泛起水光,可身體卻忍不住燥熱起來。

這種感覺讓他更加害怕,好像身體的某個部位,正在悄悄的起著變化。那般的灼熱,急切的想被什麽東西填滿。

他從沒有過這種經驗,這感覺異常陌生。尤其是這個女人凹凸有致的身材毫無縫隙的貼合著他的身體,另他的燥熱感更強,呼吸凝重,可羞辱感和害怕感也更強了。

曲悅壞笑著伸手襲上他的灼熱,在他耳邊輕輕吹著氣道,“別躲了,寶貝。你的身體很誠實!看,你是喜歡我的!”

“不!”月傾艱難的開口,臉上一片緋紅,費力的扭轉著頭部躲著曲悅的襲擊,“別說了,別說了!你毀了我,你毀了我!”

“嗯?這話從何說起?我怎麽就毀了你了?”曲悅炙熱的唇含著他粉嫩的耳珠,每次開口,都能引起月傾一陣的戰栗。

可曲悅絲毫不準備放開他!

“我沒了清白,沒了清白!還不算毀了嗎?”月傾眼角的淚滴落了下來,滑落在他白皙修長脖頸間,襯得他精致的鎖骨更加性感。

“寶貝,我會對你負責的!”曲悅笑得無恥,一雙手卻沒有停止對他的肆虐。

“負責?”月傾臉上一片迷茫,“可我從沒想過嫁人……”

曲悅差點被這話給雷倒!連捏著他嫩肉的手也不知該如何動作了。

嫁人?這廝到底知不知道他自己是男是女?

“不行,不行!”月傾忽然猛烈的搖起頭來,“你占了我的身子,小時候我爹爹說,這樣會有孕的!怎麽辦?怎麽辦?”

他一臉的痛心疾首和手足無措,“我會被笑死的!”

曲悅沒明白他的意思,笑道,“懷孕?不會的!就算有了,我生下來就是了!”

他們根本沒怎麽樣,又怎麽會懷孕?

真是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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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們,今天白天出去辦事中暑了,好難受,再加上晚上家裏來人,隻能先更這些,明天多更些吧,嘿嘿。

親們輕拍哦,我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