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你說是先吃這個男的,還是吃這個女的。”
一道粗魯的聲音在徐梟梟的耳邊響起,可此時她的渾身炸裂般的疼痛根本讓她睜不開眼。
她是一個特種兵在執行任務時遇到了埋伏,本應該被炸死的她現在卻沒有死。
“這個男的吧,那個女的已經咽氣了不新鮮了。”
徐梟梟蹙了蹙眉,她沒聽錯的話身邊這兩個男人是想要吃他們。
人吃人這件事情她隻在教科書上見過,這都什麽年代了還會有這種事情發生。
徐梟梟正要睜開眼晴腦海中翻湧出一段又一段的記憶碎片,吸收完所有信息腦袋的疼痛稍減。
沒錯,她穿越了。
原主還是一個未婚先孕的古代農家女,而且現在正值兩國交戰,為了避免戰火波及他們進行了全村逃荒模式。
有很多的村民都餓死在了路上,而剩下的村民也好不到哪兒去,就像這兩位已經餓到要人吃人了。
徐梟梟睜開眼睛就看到兩個餓得精瘦的漢子舉著刀走向距離她不遠的男人,她作為一個保護人民的子弟兵怎麽可能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她護著肚子扶著樹幹默默地站起了身,可還是傳出了響聲。
“大哥,這個女人沒有死。”
“呦,小娘們命挺硬啊,把她抓起來餓了就吃了她肚子裏那個小的。”
說罷漢子就舉著刀朝徐梟梟撲了過來,她想要躲閃可忽略了原主笨拙的身軀,她的動作並沒有之前那麽敏捷,於是她不再做大幅度的動作。
她不慌不忙地等著人靠近,快準狠的握住漢子手和手肘向後麵翻去近乎要將人手臂折斷,漢子佝僂著身體吃痛鬆開了手裏的刀,徐梟梟一個手刀下去用盡了半身的力氣。
那人嘴一歪昏了過去,另外一個漢子見狀趕忙跪地求饒。
徐梟梟用繩子綁了兩人,她才緩緩地深呼吸,她這個揣了球的殼子還是太弱隻是幾個簡單的小擒拿手就讓她的肚子微微有些發緊十分不適。
休息了一會兒徐梟梟看向昏迷的男人,他的胸上有一處刀傷從肩膀貫穿到小腹。
雖然不致命,但是傷口已經發炎。
徐梟梟仔細的觀察男人,他的的手掌有厚繭是常年握刀的所致,身上也有大大梟梟的刀傷箭上,這人是個軍人。
而且身上的衣服布料極好定是個軍中大官,留著他或許能夠派上大用場。
原主記憶中,現在大徵和大遼正在開戰,他們的村落位處邊境,大遼趁機來搶奪他們的糧食還有婦孺,村裏的幾位族老和族長一商量就帶領全村逃荒前往鎮北,鎮北王向來惠及於民又是大徵的主心骨,到了鎮北他們一定會平安無事的。
徐梟梟一手護著自己的大肚子,開始在周圍尋找藥草。
作為一個特種兵在叢林裏尋找食物和藥材以及水源是她必備的技能,沒一會兒她就在一叢草裏找到了幾株止血草。
【叮,找到七株止血草是否要進行交易。】
徐梟梟一愣,隨之眼前的場景就發生了變化,這裏是一個金光閃閃的空間,麵前擺放著一個鑲滿鑽石的黃金櫃台。
上麵顯示五株止血草可以兌換一瓶金瘡藥,金瘡藥可以恢複單人大量的精和神。
空間?兌換空間?
金手指!!!
徐梟梟反應過來了也就接受了這一奇異的現象,她看向櫃台止血草隻能兌換藥品。
她又看了看其他的都是一些金銀財寶,食物是一個也沒有。
五十克鹽可以兌換五兩銀子,這個倒是挺劃算的。
有了銀子就不愁沒有食物。
徐梟梟也沒有多看,救人要緊還是先兌換金瘡藥。
【叮,失去五株止血草,獲得一瓶金瘡藥。】
再一看她手裏剩餘兩株藥草出現在空間的背包裏,拿了金瘡藥出空間徐梟梟扒開男人的衣服在他的傷口處撒上了金瘡藥。
金瘡藥接觸到皮膚直接被吸收,傷口也馬上結痂就連男人的臉色也變得紅潤。
這也太神奇了吧!
她當即給自己的手臂上藥,很快傷口也有愈合的征兆。
“小妹,你還活著。”
男人看到徐梟梟就激動的撲了過來,徐梟梟腦中回憶了一下,這人是原主的哥哥徐東來,記憶中他十分疼愛原主這個妹妹。
徐東來慚愧的低下頭,他舍不得小妹曝屍荒野,本想要回來把小妹入土為安,沒想到小妹竟然沒有死。
“小妹,我帶你回去。”
“好,不過還要帶上他,剛才是他救了我,不然我就真的死了。”
徐東來點了點頭,小妹說什麽是什麽。
等到傍晚的時候他們終於趕上了大部隊,一個蓬頭垢麵的女人看到他們就跑了過來對著徐東來是又掐又打。
“好啊,徐東來,你竟然背著我回去把她帶了回來,你想要把我們大家都拖死嗎?”
“徐梟梟,你這個不知道跟那個野男人滾了草垛子未婚先孕的小蹄子有什麽臉回來,你怎麽不死啊。”
說著女人就要去打徐梟梟,被徐東來攔住了。
徐梟梟眯眼,這個女人是原主的嫂子張桂香,她一向看原主不順眼,自從原主不明所以的懷孕後更是非打即罵。
而徐東來對自己這個潑辣的媳婦一向是沒有辦法,總是夾雜在親情和家庭之間艱難求生。
“桂香,你不要再說了,小妹也不是自願的,這件事錯的不是她,我說過多少遍了。”
徐東來的臉上帶著懇求的神情,他真的不想再因為這件事情跟她吵了。
徐梟梟盯著張桂香好像想起了什麽,她隱約感覺原主懷孕跟張桂香有關。
“嫂子,我為什麽懷孕你不知道嗎?”
她出聲試探,果然在張桂香的臉上看到慌張的表情。
張桂香下意識地轉移話題,她看到了徐東來還拖著男人。
“徐東來這人又是誰。”
“是,是他救了小妹,我們應該知恩圖報。”
“你當自己是菩薩嘛,家裏都啥情況了,還往家裏撿人。”
一個老漢抽著煙袋鍋子檢查著男人,他男人的身上摸到了一個鐵製腰牌透過月光能夠清晰的看到上麵鎮北兩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