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一點都不客氣,我隻是個係統而已,按理來說這些事情都是應該由你自己完成的,看在你有有求於我的份上,那我就幫幫你好了。”
小咪說完,縱身一躍直接從窗子口離開。
徐梟梟見狀,趕忙來到窗邊,看著那不怎麽高的窗台,又一次陷入了沉默。
她還以為這窗戶有多高呢,沒想到不過是在二層樓的位置上而已。
百般無聊地待在屋子裏,徐梟梟還在等待著貓主子的情報。
為了緩解無聊,徐梟梟索性進入了空間中,開始播撒起水果種子。
清理好一切,徐梟梟重新來到小屋,看到的便是對方整齊的糧食。
幾個月前種下的糧食早已經收成,在係統的幫助下,收成的糧食整齊的擺放在角落,讓人忍不住心生滿足。
默默地清算著屋內的糧食,徐梟梟打算找個機會將糧食傳送到蕭亮家的廚房。
如今蕭亮擔當起了大家長的職責,她和楚蕭在外總不能什麽都不管。
隻可惜他現在能做的事情有限,頂多是把空間之中的東西傳送到蕭亮家裏。
就在徐梟梟思索之際,小咪卻突然出現在了桌子上。
“楚蕭貌似和那些人認識的樣子,他們現在正在樓下交流,好像是在說什麽討伐之類的。”
小咪把自己聽到的如數告知給徐梟梟,在聽聞這番匯報,徐梟梟的神色有些怪異。
如果是以前,她倒是可以一點都不在意,但這一刻,她突然自己不被相信。
楚蕭明明已經將身份和她坦白了,為什麽還要瞞著她呢?難不成這中間還有什麽更複雜的事?
想到這一點,徐梟梟幾乎是咬著牙從空間裏離開。
待在房間中,徐梟梟因為不安來回徘徊,漫長的徘徊過後,她還是決定出去看看情況。
不管怎麽樣,她都必須要了解楚蕭的想法才行,好歹他也是她孩子的爹。
來到門邊,徐梟梟本想用力將門破壞,一想到這裏是客棧,隻好‘求’小咪來解決問題。
利用小咪打開了外麵的門鎖,徐梟梟躡手躡腳的從屋子裏出來,躲在了不遠處的柱子後。
“將軍你既然活著為什麽不找我們?若不是今日我正巧遇到了你,你是不是打算一直以死亡的身份繼續生活下去。”
店小二說著,言語之中還透露著滿滿的迫切。
麵對那份急切,楚蕭始終保持著沉默。
“算了,先別說這些了,將軍你快告訴我們之前到底發生了什麽?你怎麽一出現就說要去討伐鎮北王?”
掌櫃的急急忙忙的詢問著,還不忘記派人在門口把風。
“我之所以假死是因為我發現鎮北王一直在促進兩國之間的戰爭,也就是說,他已經背叛了大遼,我在發現這個秘密後,本想要回去通風報信,沒想到竟被鎮北王的人發現了。”
慢慢的解釋起了那時所發生的種種,又一次提及了這些傷心事,楚蕭的言語中也多了明顯的沉重。
他本以為自己的部下全部已經陣亡了,在看到店小二和掌櫃的那一刻,他重新燃起了希望。
雖然剩下的部下沒有以前多,但隻要有殘留的就好,至少這樣能解決不少問題。
“你們先別擔心我,你們怎麽活下來的,鎮北王是絕對不會允許這種情況發生的。”
想到對方那趕盡殺絕的性子,楚蕭越發的擔憂。
他現在唯一擔心的就是這群人已經背叛了自己。
店小二先是長歎一聲,末了這才開口。
“說來話長,當時我們這支隊伍本事要去大徵的軍隊裏破壞糧食,沒想到竟意外的遇見了我們大遼的士兵,後來本想要去告知你,卻得知了你已經戰死的消息。”
“我們總覺得這不太可能,就偷偷的潛入到軍營中查看,卻發現我們的人早已經被殺害了,為了躲避我們隻好暫時來到客棧。”
“這客棧的前身乃是一對父女經營的,可那對父女卻被這群士兵慘遭殺害,我們在替那對父女報了仇後,就直接接管起了這客棧。”
“一方麵是想著借助客棧來暫時定居,另一方麵也是想著看看能不能得知將軍您的下落,畢竟這裏距離邊界近,你若是出現了,一定會第一時間前往邊界處。”
店小二口吻冷靜的分析著,這番分析讓躲在樓上的徐梟梟都忍不住稱歎。
不愧是楚蕭的手下,果然是不一般。
這份分析的確是恰到好處,就是不知道那所謂的鎮北王能否發現。
就在徐梟梟準備偷摸再回到房間時,腳下卻突然傳來異動,而這份響動也吸引了眾人的注意。
意識到自己已經被發現了,徐梟梟也不藏著,索性大方的起身和幾人打著招呼。
“真是不好意思,偷聽了你們的談話,不過我並沒有任何惡意,要怪就怪楚蕭,要不是他瞞著我,我也不會偷偷出來。”
直接把所有的過錯都推脫到了楚蕭身上,徐梟梟為的就是避免指責。
看著突然出現的徐梟梟,楚蕭不但沒有任何意外,反倒是覺得習以為常。
倘若對方會一直安穩的待在房間,那才叫真正的奇怪呢。
憑對方的聰穎知道這些並不是件難事,他隻是覺得有點對不起她罷了。
畢竟兩人說過要共患難,可現在他卻一個人在這裏商議著討伐鎮北王的計劃。
“將軍,這位是……”
店小二遲疑著問道,想到二人白日的夫妻身份,不由得更加好奇。
他們將軍一向是無情無欲的存在,又怎會在一個小娘子身上浪費太多時間。
“別等你們將軍介紹了,讓我自己來介紹吧,反正他介紹的也不是真正的我。”
徐梟梟說著,單手支撐著扶手從上方一躍而下。
再注意到徐梟梟的這份舉措時,楚蕭下意識的起身撲了過去,偏偏還是晚了一步。
徐梟梟穩穩的站在那,看著身側的楚蕭投去了挑釁的目光。
“我沒你想象的那麽脆弱,你大可以不必如此緊張,我又不是什麽千金小姐,我就是個鄉野村婦而已。”
徐梟梟拍了拍手上的灰塵說著,想到那滿是灰塵的扶手,不由得有些嫌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