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情還是先不要讓莊主知道為妙,所以說她有係統相助,但最主要的還是夫人的意見。
在聽說徐梟梟有辦法幫忙時,夫人的眼神都發生了改變。
原本黯淡無光的雙眼也逐漸透露著笑意。
“徐姑娘說的,可是真的當真,不是為了誆騙我才說出這番話的。”
夫人緊張兮兮的詢問著看向,徐梟梟的眼神中還透露著迫切。
倘若這位徐姑娘真的可以幫忙,那她願意將自己寶貝贈予她。
“當然是真的了,我幹嘛要騙夫人,你不過具體的還要晚一點再商量才行,莊主來了我就不在這裏打攪你們夫妻二人了。”
徐梟梟匆忙說著,揮手和夫人告別後匆忙的回到了房間。
重新進入到空間內,徐梟梟看著神態慵懶的小迷,一把將那隻沉重的笨貓抱起。
“你快跟我說一說,係統剛剛說的到底是怎麽回事,我到底怎樣才能幫助夫人她。”
徐梟梟緊張兮兮的問著,想到自己方才的承諾,越想越覺得多餘。
要知道如此就好好的考慮一下再說了,她隻想著那所謂的日用大禮包,卻忘卻了自己的能力。
“那桌子上就是草藥和小人書,隻要把這些東西交給夫人就行了,至於這湯藥,恐怕要喝上三日左右。”
小咪說到最後慢慢的抻了個懶腰,看起來還真是隻合格的懶貓。
重新將小米放回到了凳子上,徐梟梟快步來到桌邊,隨手拿出書籍。
在看到上方的內容後,耳根子一紅。
這東西交給夫人恐怕不合適吧!萬一……
就在徐梟梟猶豫之際,小咪竟直接一躍到了桌子上。
“你就放心把東西交給夫人吧,對方一定會喜歡的,至於旁邊的那個小東西則是熏香,等到第四天,他們的一定會恩愛如初的。”
小咪壞笑著說道,看著那隻貓咪壞笑的模樣,徐梟梟摸了摸手臂。
雖然知道這隻貓咪和其他的不太一樣,但每每看見時總覺得毛骨悚然。
故作鎮定的將東西從空間之中拿了出來,直至夜幕降臨,徐梟梟這才躡手躡腳的進入了夫人的房間。
房間內,夫人此刻坐在桌邊,在徐梟梟來了後,匆匆忙忙的腳門關上。
“徐姑娘你說的有辦法,可是真的,讓你能夠讓我盡快誕下子嗣,你說的要求我都會答應你的。”
夫人口吻急切地說,在提及子嗣的問題,整個人都開始變的癡迷。
“放心吧,夫人,我都已經準備好了,這趟要是用來給您滋補身體的,製約著小包熏香則是讓您三日後的晚上使用的,至於這個,就要靠你自己了。”
小心的遞上了那幾本書籍,想到裏麵的內容,徐梟梟總覺得不好意思。
一想到還要看書,夫人胡疑的將書接過,隨意的翻看了兩頁過後又放到了桌上。
“徐,徐姑娘,這書……”夫人結結巴巴的說著,臉色也逐漸變得紅潤。
察覺到夫人的那份變化,徐梟梟心虛的摸了摸鼻子。
看著夫人的這份變化,徐梟梟就知道這書果然還是大膽了點。
“我知道夫人你可能覺得不好意思,但這就是必經之路,畢竟隻有用這種方式才可以完成您的目的,莊主心疼你,所以就隻能借助這香薰了。”
徐梟梟小心翼翼的推了推香薰說著,心裏又犯起了嘀咕。
這係統裏的東西還真是應有盡有,好在係統是她獲得了,若是張桂香擁有,那她豈不是連獲得性命的機會都沒有了。
徐梟梟自顧自的想著,想到這一點,突然覺得心有餘悸。
“先試試吧,說實話我實在是不敢貿然嚐試,畢竟這裏麵的東西實在是太大膽了。”
夫人壓低著聲音說道,似乎是害怕被其他人聽見。
徐梟梟配合的點了點頭,隻因她也是這麽覺得的。
“夫人要是有什麽不懂的地方可以直接問我,但這書裏的東西我恐怕就沒辦法幫忙了,這還要扶人你自己去研究。”
徐梟梟大大方方的說著,再提及一旁的書籍時,又第一時間選擇了回絕。
熬藥的事情她可以出手幫忙,但這書裏的內容她有心無力。
連著喝了整整三天的湯藥,眼看著馬上就要黑天了,夫人卻突然開始緊張起來。
看著因為緊張而不安徘徊的夫人,徐梟梟趕忙將人按到了椅子上。
“知道夫人你很緊張,但你們二人畢竟是夫妻,有些事情早就已經不用害怕了,夫人想要子嗣就必須邁出這一步,要是夫人一直猶豫不決,目的恐怕無法得逞。”
徐梟梟提醒著說道,還在幫對方找著自信。
在徐梟梟的種種安撫下,夫人的情緒逐漸平緩了下來。
原本那顆緊張的心也因為孩子變得堅決。
三天的時間,她一邊喝著藥,一邊和徐姑娘的孩子接觸。
一當懷裏抱著孩子時,她都覺得這心裏變得格外柔軟,就連嘴角都不受控製的上揚。
“時間差不多了,那我就先走了,夫人一會兒記得把香薰點上。”
徐梟梟扔下一句話匆匆離開,不敢在這裏繼續停留下去,似乎是害怕打攪了兩個人的好事。
當天晚上,莊主夫婦享受了多日不曾到來的歡樂,夫人的目標也跟著又邁進了一步。
隔天,徐梟梟照常來看夫人,隻見夫人坐在銅鏡前整理著發絲,麵頰緋紅。
“夫人,你該不會是……”徐梟梟似乎是想要說些什麽,卻被夫人捂住了嘴巴。
“徐姑娘還是不要嘲笑我了,為了個孩子我該真是煞費了苦心。”
回想起晚上的種種,夫人的臉色越發的紅潤。
徐梟梟見狀,倒沒有再繼續說下去的意思,反倒是惦記起了日後。
也不知道能不能成功,雖然係統給的東西都是精品,但她還是擔心會有紕漏。
“夫人這麽善良,一定能夠達成所願的,就是不知道現在這個時候方不方便,畢竟你們過段時日就要舉家搬遷。”
想到莊主夫婦要舉家搬遷儀式,徐梟梟突然變得為難。
夫人的身體本就虛弱,這一路的長途跋涉下來,也不知身體能不能吃得消。
徐梟梟這麽一說,夫人也逐漸意識到了不妥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