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明沒出手呢,怎麽會……
就在楚蕭滿心疑慮之際,徐梟梟從地上坐了起來,拍了拍身上沾染的灰塵。
“蕭大哥,那我們接下來該怎麽辦,總不能將這些人直接變為屍體吧!”
徐梟梟憂心忡忡的說著,言語之中還透露著些許的顧慮。
她所做的一切不過是為了保全眾人的性命而已,倘若真讓她去要了別人的命,恐怕有點苦難。
麵對徐梟梟的這番詢問,蕭亮也有些不知所措。
如果隻是幾個人倒還好說,這麽多人恐怕真沒地方安置。
“要不我們再想想辦法吧,如今楚蕭也不在,我們也沒了可以完全依靠的主心骨,不過這也不算什麽,我覺得憑我們的力量也可以解決問題的。”
蕭亮言之鑿鑿的說著,抬腿踢了踢一旁的士兵,確定對方已經被迷魂過後去,活動著手臂。
既然沒辦法奪了這群人的性命,那就想辦法將他們安置在無人知道的地方,等到那時……
想到這些,蕭亮隻覺得心情大好。
就在兩人在惦念著地上眾人時,係統的聲音響起。
【每十個士兵可以兌換白糖五斤,二十個士兵則可以加贈冰糖三斤】
聽說柿餅可以用來換糖,徐梟梟直接點頭答應了下來。
雖然不知道這些士兵究竟要被係統換到何處,但總比殺了他們強。
“你把他們挪個地方吧,扔到山洞裏去,至於剩下的就讓他們自生自滅,殺人總歸是不對的,我們總不能把對方給予我們的東西還回去。”
在蕭亮思慮間,徐梟梟已經給出了合適的答案。
聽說要把這些家夥全部都丟到山洞裏,蕭亮直接點頭答應了下來。
兩人奮力將一眾士兵全部抬到了山洞內,就在二人即將完事之際,楚蕭的身影卻出現在了洞口處。
看著突然出現的身影,兩人同時拍了拍胸膛,一副驚魂未定的模樣。
楚蕭這麽突然出現,還真是有夠嚇人的,剛剛那一瞬他們還以為是有埋伏在暗的士兵。
“你下次出現時,能不能給我們點提示,你這個樣子真的很容易把我們嚇死。”
蕭亮忍不住說著卻不斷的拍打著胸膛,似乎是害怕胸腔之中的心髒跳動出來。
楚蕭倒是未曾多說,反倒是一直盯著被扔在山洞裏的眾士兵們。
這些好歹也是昔日和他一同戰鬥過的,隻可惜……
“這將軍的目的是想殺了我們,雖然不知道為什麽,但為了自保我們隻能這樣,倒是你,你一直在暗中觀察,是不是早就發現了。”
徐梟梟詢問著開口道,言語之中還透露著些許的猜忌。
她總覺得楚蕭很神秘,那份神秘大都和大徵的官兵有關。
想到這裏,徐梟梟竟不得不猜測起來。
楚蕭皺著眉心站在洞口處,遲遲不曾開口。
就在徐梟梟以為他是有什麽意見之際,楚蕭終於開口了。
“下次不要再做這種冒險的事情了,先叫大家趕緊離開吧,至於他們留在這兒自生自滅也好,反正都是自己的選擇。”
徐梟梟愣了下,隻因她沒想到對方這麽快就選擇了妥協。
原以為楚蕭會就此事對她說教一番,沒想到是她多心了。
匆忙的叫醒了所有的村民,在叫醒前,徐梟梟還不忘記將大將軍留下來的信物損毀。
那信物留下來對他們沒好處,與其留一個定時炸彈在旁邊,倒不如趕緊毀掉。
被從睡夢中叫了起來,眾人明顯有些不滿,好在沒人多說些什麽。
“各位,這附近剛剛有狼群出沒,以防萬一,我們還是今晚還是連夜趕路,等到過了這座山在解決一切也不遲。”
想到還有半座山需要翻越,徐梟梟提議著說道。
雖說想要翻越這座山並不是件容易的事兒,可隻有翻越了才能順利的避險。
“你說你瘋了吧,一晚上爬一座山,我們是人不是畜生,畜生都不敢保證自己能翻完一座山。”
張桂香口吻激動的說著,看向徐梟梟的眼神中還透露著憤怒和質疑。
麵對她那無能的狂怒,徐梟梟不予理睬。
隻有無能者才會隻知道叫囂,真正有本事的人從不會因為這些事情而失態。
“村長,要是沒問題的話,我們現在就趕路吧,剛剛那位大將軍被他的部下接走了,臨走前他告訴我們這附近馬上會有一場戰事,所以讓我們加緊趕路。”
徐梟梟解釋著開口道,言語之中還透露著認真。
聽說是將軍讓趕路的,原本還罵罵咧咧的張桂香突然就閉了嘴。
既然是將軍讓的,那她肯定要趕路才是,不然豈不是愧對了將軍的好心。
重新踏上趕路的征程,在一行人上路沒多久,山洞裏的眾人便消失了。
【獎勵已發放,請自行查看】
聽聞獎勵發放的消息,徐梟梟更好奇。
係統每次都會把東西轉移到其他地方,那這些東西到底去了哪裏。
徐梟梟思索著,卻百思不得其解,為了不浪費頭腦,也隻好暫時作罷。
經過一整晚外加一中午的跋涉,一行人總算是爬完了一座山。
就在他們以為自己可以短暫的休息一會兒時,一群穿著怪異的人走了出來,手中還拿著所謂的武器。
看著對方手中的武器,徐梟梟突然就沉默了,隻因她沒想到會是這樣。
這打扮,她好像在電視看過,聽說是叫什麽原始部落。
可現在好歹也是古代,怎麽會……
“你沒事誰?為什麽會闖入我的地盤?你們到底有什麽陰謀!”
男人抱怨著說道,身上的毛皮衣服看起來有種說不出的暖意。
一旁的蕭亮見狀,趕忙將徐梟梟護在身後。
“大哥您別誤會,我們隻是趕路人而已,途經此地,想來一定是多有冒犯,但我們也隻是想尋一個暫時的落腳地。”
蕭亮解釋著開口,還在緩和這關係,似乎是害怕對方突然動手。
聽說這種的向來不好得罪,為了以防萬一,還是小心點為妙。
男人眯著眼睛打量的目光一直在眾人身上,直至一個長相靚麗的女子走來。
對方身上也穿著著同樣的獸皮衣服,但臉上卻多了不少的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