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墨寒這話可不是吹牛,雖然天境武者實力強大,已經達到了百毒不侵的地步,但是鬼醫一脈的毒可也不是什麽普通的毒,真要是有天境武者敢抽一根孫墨寒遞過去的煙,那他的生死可就完全在孫墨寒的掌控之中了。
趙老明顯是知道孫墨寒底細的,握著手槍的手微微顫抖,始終還是沒敢開槍,他不敢賭啊。
辛苦打拚幾十年,好不容易到達今天這個高位,無論是家族還是國家,全都大權在握,無限風光,怎麽可能舍得跟陳躍這個小人物去賭命。
“孫墨寒,實話告訴你,這次對陳躍的行動,不單單是我們和烈焰門兩家,其中還參與了其他三個隱門勢力,你根本就不可能有機會的。”猶豫半天,趙老爺子終歸還是扔下手中的手槍,無奈的說道。
“別的勢力你不用管,隻要你這裏把那個狗屁死刑令給我撤銷就行。”孫墨寒凜然一笑,淡淡的說道。
“我撤銷又能怎麽樣,陳躍此刻就在劉老頭的部隊裏麵,根本就逃不出去,無論有沒有這個命令,三天之後,都必然會被處決。”趙老爺子頗有幾分委屈的說著。
“劉老頭參與了,那就證明是天一門動了。”孫墨寒眼神一冷,淡淡的說道。
“沒錯,天一門,萬華派,武陵山,烈焰門,還有秦家。五家聯合出動,陳躍是必死無疑了。”趙老爺子歎口氣,苦口婆心的說道。
“烈焰門和秦家我都能理解,可另外三個勢力,好像陳躍跟他們並沒有什麽關係吧。”孫墨寒點根煙,好奇的問著。
“這已經跟有沒有矛盾無關了,烈焰門和秦家出了足夠的好處,而且陳躍表現出來的天賦也實在是太高了,還有他體內的那枚長生金丹,哪一樣都夠讓任何一個隱門勢力動心了。”趙老爺子搖搖頭,語氣中對於長生金丹也是無限的向往。
長生金丹是什麽存在,隻要能夠得到這種金丹,將它融入到身體中,未來實力極有可能達到上古時期天境武者的地步,而且還會得到前人遺澤,直接擁有神獸實力,進入長生境界,就算是不能突破天境武者,長生金丹也足以讓人延壽千年。
“其它的都是虛的,恐怕他們真正在乎的,還是陳躍體內的那顆長生金丹吧,能讓你們這些個世俗的老家夥去都出動,那位應該也動心了吧。”孫墨寒冷冷一笑,毫不客氣的拆穿道。
“沒錯,這件事情確實有那位的影子,所以你應該知道,陳躍必死了。”
趙老爺子倒也幹脆,點點頭,直接應道。
什麽烈焰門和秦家的好處,還有陳躍的天賦,都是狗屁,隱門一向自視甚高,就算是陳躍天賦確實很不錯,可還達不到讓他們必殺的地步,而烈焰門和秦家不過是隱門勢力中比較弱小的,怎麽可能請得動那三個龐然大物出手。
真正能夠引人心動的,還是那枚長生金丹,長生和強大的實力,已經足夠讓任何一個勢力為之瘋狂了。
孫墨寒等人還是小瞧了隱門的底蘊,在陳躍與威廉比賽的時候,就已經看出了異常,隻不過當時都隱忍著,一直到今天才終於動手而已。
長生金丹一直以來都是可遇而不可求的東西,曆史上總共出現的次數,一隻手都能數的過來,遠比升仙丹都不知道要珍貴多少倍。
而且這件事,政府裏麵還有高層插手,甚至可能連那位都動手了,一個巨大的勢力網正衝著陳躍碾壓而來,讓人絕望。
“我說過,所有的我都不管,十個小時,你自己看著辦吧。”孫墨寒一瞬間就領悟了事件的嚴峻性,不過卻並沒有什麽表示,依舊冷冰冰的說道。
這次趙老爺子是徹底翻臉了,一張臉黑得像鍋底,身體裏麵,一股強大的力量四處湧動,仿佛隨時都會爆發出來。
僵持許久,終於,還是趙老爺子最先認輸“跟我來吧!”
兩人來到一處臥室,裏麵有一部紅色電話,趙老爺子拿起電話,撥通一個號碼,跟對麵說了一些話,大致是什麽關於陳躍的一切指控都撤銷,他是個好人之類的。
掛上電話,趙老爺子沒有說話,靜靜的看著孫墨寒,眼神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你放心,你體內的毒,是經過我特製的,不會短時間爆發,隻要每個三個月吃一次藥,一年之後就會好了。”孫墨寒也沒墨跡,坦白道。
“你耍我!”趙老爺子怒了,身子猛地一閃,突然出現在孫墨寒身前,一雙手彎成爪狀,向著孫墨寒的心髒部位掏了過去。
麵對趙老爺子的攻擊嗎,孫墨寒沒有驚慌,身體略微一個後退,同時一拳打了回去。
孫墨寒由於服食過生化人藥劑,身體恢複到了年輕時的狀態,現在麵對已經年老的趙老爺子,自然是大占上風,沒過多一會,就將趙老爺子打得沒有還手之力。
“趙老爺子,如果是一顆解藥就能解的毒,根本就躲不過萬農草,所以我隻能這麽辦,你要是再接著打下去,也占不到什麽便宜,收手吧。”這次輪到孫墨寒勸趙老爺子了。
別看趙老爺子手上下的挺狠,其實並沒有下太大的決心,孫墨寒本身實力就比他強,現在自己還有把柄在孫墨寒手裏,剛剛那麽做純粹是為出口氣而已,現在既然孫墨寒說話了,當即也就借坡下驢,停了下來。
“孫墨寒,我警告你,如果你敢玩什麽花樣的話,那你還有你的徒弟就死定了。”趙老爺子靠在一邊,氣喘籲籲的說道。
“放心,我怎麽可能幹出這種違法亂紀的事情呢,對吧?”孫墨寒微微一笑,故意說道。
哼!趙老爺子冷哼一聲,拂袖離開客廳,回到了自己的臥室,竟是就這麽將孫墨寒自己仍在了這裏。
孫墨寒也沒有介意,起身離開了趙家,趙家是警察世家,在警界勢力龐大,宅子附近也有不少站崗的人員,不過這些人一見到孫墨寒,卻仿佛是什麽都沒看見一樣,任憑孫墨寒四處行走,就仿佛沒有他這個人。